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第2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时景歌今天却为了九日多说了那么多话!
时凌易和祝穆语怎么能不激动?
只要对时景歌好,他们怎么都会配合的。
这俩人点了点,宋铭俞和年轻圣侍心里再不愿,也没有了别的办法。
于是,在时凌易和祝穆语的默许之下,九日上楼,敲响了时景歌的房门。
“谁?”时景歌的声音难掩怒火,“不是说了不要打扰吗?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九日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敲门。
终于,时景歌打开了门,“你、找、死、吗?”
他一句一顿地说道。
九日顶着时景歌吃人般的眼神,慢慢摇了摇头,诚实道:“不找死,找你。”
……找了很久很久了。
顿了顿,九日连忙补充道:“是伯父伯母让我上来叫你吃饭。”
时景歌冷着脸叫人,但是没叫着。
介于时凌易和祝穆语的叮嘱,没有人过来。
“真的。”九日无奈道,“要不然我怎么能站在这里,是不是?”
最终,时景歌冷笑一声,重重地摔上了门,下了很大的力气,房门都在颤,可见其愤怒。
九日摸了摸鼻子,总感觉那房门是擦着他的鼻尖过去的,他看着时景歌的房门,最终还是没有敲门,只是从口袋里抽出了几个叶子,放在唇间吹起。
那声音轻柔舒缓,渐渐传到时景歌的耳朵里,让时景歌愤怒地将枕头砸向了房门。
一开始,时景歌还喊了几句,让男人闭嘴之类的话,但是渐渐的,时景歌的声音消了下去。
那轻柔的声音,就像是什么催眠曲一样,轻轻地在时景歌耳边徘徊,很快就抚平了时景歌心底的暴躁,紧接着,就让他心生困倦,意识模糊。
时景歌本还想要抵抗一下,但是那声音实在是太美妙了,他实在是抵抗不住,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九日守在外面,对里面的动静倒也了若指掌,直至时景歌真的沉沉睡去之后,他才放下那个叶片,对着房门轻轻道:“晚安。”
“做个好梦。”
顿了顿,男人眼底带出些许温柔的笑意。
——“明天见。” w ;请牢记:;
第146章 领主(五)
第5章
第二天; 时景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他一口气睡到了中午。
而后; 房门响了起来,时景歌本不想开门,但祝穆语的声音响了起来。
于是,时景歌只能开了门,然后被祝穆语劝了下去。
在餐厅的长桌上,时景歌又看到了那个男人,当场就黑了脸。
男人落落大方地跟时景歌打招呼,笑得一派温柔,“小歌。”
时景歌差点当场爆炸。
只是在他开口之前,男人的另外两个字; 堵住了他的爆发。
“伯母。”
时景歌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母亲,只见母亲含笑点头,眼底微微带出些许惊愕。
“忘了给你介绍了; ”时凌易的声音响起,“这是你祖母一个远方表弟家的孩子; 姓九名日,特意过来投奔我们; 很有天赋和能力,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歌; 这两天多和九日聊聊,必然有一番收获。”
时景歌的表情相当难看; 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只是当即; 他也没了什么胃口,连筷子都懒得动了。
九日对时凌易和祝穆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时凌易和祝穆语微微蹙眉; 但因为之前的约定,到底还是口称吃饱了,先后离开了位置。
见时凌易和祝穆语都离开了,时景歌扔下筷子,也想要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小歌,”九日的声音毫无起伏,平淡的惊人,却像平地一声惊雷一般,在时景歌耳边炸开。
——“你想见见你大哥吗?”
时景歌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九日,“你什么意思?”
九日耸了耸肩,声音很是无辜,“我只是来替你大哥传个话的,你干什么那么凶?”
“你不想听就算了,我又不是很甘心来传这个话,”九日抿了抿唇,很是委屈的样子,“招人嫌又招人厌,两边都不讨好。”
“算了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说。”时景歌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然后气势汹汹地坐到了九日的旁边。
九日正在吃小笼包,被时景歌这表情吓到,小笼包没咽下去,当即就捂着嘴咳了起来。
时景歌下意识地给他递了杯水。
九日低头喝水,眼底闪烁着笑意。
唉,可真好骗。
喝了水,九日慢条斯理地说道:“唉,我这脑子啊,就是笨,不吃饱喝足,就想不起来事,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小歌可以理解的吧?”
时景歌冷眼看他,“能,毕竟你年纪大。”
九日对时景歌笑笑,眉眼弯弯,让时景歌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于是,时景歌就只能看着九日吃饭。
偏偏九日吃得还极慢,一口菜恨不得吃两分钟,时景歌等得心烦气躁,长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还香得很,那味道一直往时景歌鼻尖里飘,飘着飘着,时景歌还真的饿了。
时景歌沉默了好一会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破罐子破摔般拿起筷子,坐着也是坐着,还不如吃!
他起码比那个家伙吃得快!
见时景歌低头吃东西,九日眼底的笑意更深。
嗯,吃东西的样子也那么乖。
餐桌上十分安静,九日突然开口,跟时景歌推荐,“这道菜味道不错。”
时景歌凶狠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绝不肯碰九日推荐的那道菜。
九日扬了扬眉,语速飞快地将桌上的菜肴都介绍了一遍,顺便都推荐了一下。
一时间,时景歌都不知道往哪里下筷子。
“我看你这记忆好得很。”时景歌冷冷道。
“确实,”九日赞同地点了点头,见时景歌吃得差不多了,快乐地宣布道,“我想起来了!”
时景歌眼眸里猝然亮起了光,但还是故作不耐烦地扭开了头。
“你知道东灵花吗?”九日笑眯眯地问道。
“当然。”
东灵花浑身都是宝,领地有不少居民种植东灵花。
“今年东灵花出了点问题,还没进入成熟期便已枯萎,你大哥为了这件事焦头烂额,如果你能解决这件事的话,你大哥就会回来待几天。”
九日耸了耸肩,说得轻描淡写。
时景歌冷笑道:“谁在乎他会不会回来?不回来才好!不用看到他那张讨人厌的脸!”
九日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得太好了。”
时景歌:“……给我闭嘴!”
九日委屈地看着时景歌,我在附和你啊,怎么,帮你说话也有错?
“……这事关领地居民,自然不容懈怠。”
时景歌就当没看到九日的表情,“我作为时家子,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九日用力鼓掌,真诚道:“有魄力!”
“这个给你。”九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你哥让我给你的。”
时景歌不屑冷哼,“我才不要。”
然后飞快地将之收起,然后坐到离九日最远的地方,拆开了那个信封。
信封里,是一张纸,里面写了五个字,是时景华的笔迹。
——【小歌,我信你,你可以的。】
时景歌唇角微颤,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那几个字。
就在这个时候,九日轻咳一声。
那声音惊动了时景歌,让时景歌身子一颤,很快将那张纸收了起来,冷冷地望了过去。
九日无辜地看向时景歌,慢吞吞道:“你要去看东灵花吗?好像就在领地南边,你自己去找找,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九日伸了个懒腰,“我回去睡个回笼觉。”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抓住了衣摆。
九日扭头看了过来,茫然道:“干什么?”
时景歌扬了扬眉,假笑道:“九先生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父亲让我多和你聊聊,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让这么优秀的你远离在外呢?”
“九先生连地点都清楚了,想必也是关注良多,自然不能辜负了。”
时景歌轻描淡写道:“一起吧。”
“我不要!”九日呼天抢地,“我要睡觉!”
“我只是传个话,还传出错来吗?”
“呜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九日越不愿意,时景歌越要强迫他过去。
最终,九日屈服在时景歌的淫/威之下,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只是在时景歌所看不到的角落中,笑得那叫一个纵容。
既然要从大宅出去,圣侍和骑士是不可能不跟的,时景歌还干脆将圣侍叫来询问情况。
“东灵花的存活率向来不高,十株之中,平均能存活四五株吧,能存活留株,就已经是百年难遇的大丰收了。”
“而往年,东灵花存活不下来的主要原因,也是没有进入成熟期就直接枯萎,花还是花苞状态,没有开花呢,就直接干枯了。”
“不只是我们领地里这个样子,整片西格里大陆,都是如此。”
“很久之前,老爷和夫人就派人研究过这个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多少头绪。”
“而今年……”年轻的圣侍顿了顿,声音有些许苦涩,“这种情况,尤为严重。”
“今年的东灵花,存活率不足一成,老爷和夫人一直在派人研究,但……”
研究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结果,又怎么可能在这一时半会儿之中找到答案?
“……没有什么效果。”
圣侍尽可能委婉道,很快,他又补充道:“但是老爷和夫人采取了别的措施,以此来保护领地居民的生活,目前对居民的生活影响并不算大。”
时景歌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严肃。
这种研究那么多年没有结果的事情,交到他手上,真的可以吗?
时景歌不由也有些迟疑。
九日和圣侍都看出了这一点,圣侍心里有些焦急,小少爷万一不干了要回大宅可怎么办?
圣侍抬头看向九日,希望九日想想办法。
九日耸了耸肩,略带怂恿地开口道:“要不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圣侍震惊地看向九日,眉眼中染上几抹愤怒。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而九日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眼神,还能继续说下去。
“毕竟是这么大的事……”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踢了一脚,“给、我、闭、嘴。”
“闭嘴就闭嘴,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九日叹息道,“你都给我踢肿了。”
时景歌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九日时不时地倒吸一口凉气,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时景歌眉心微微皱起,不时扫一眼九日的腿脚,最后迟疑地开口,问道:“……真肿了?”
九日立马站直,斜眼看他,“肿什么?”
时景歌抿了抿唇,“让我看看。”
九日震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景歌:“……”
九日想了想,补充道:“有些事情,还是比较适合晚上,白天也太难为情了。”
时景歌:“……”
“要不,你晚上来?”九日提出意见。
时景歌忍无可忍,怒声喝道:“我现在就要来!”
“来就来吧,”九日假装吸了吸鼻子,“谁让是你呢?”
“我都听你的。”
说着,九日闭上了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你来吧!”
时景歌:“……”
这一刻,时景歌真的后悔了。
他对圣侍道:“把这个人扔回大宅,现在,立刻,马上。”
圣侍果断听令,九日立马抱住时景歌,大声喊道:“要走一起走!”
时景歌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九日的脸皮厚度,恼怒地想要把人摔下去,结果没摔下去。
在九日的鬼哭狼嚎之下,时景歌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他着实没了什么力气。
“你不是不想去吗?”时景歌扭头看向九日,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小傻瓜。
九日耸了耸肩,学着时景歌的声音道:“九先生连地点都清楚了,想必也是关注良多,自然不能辜负了。”
时景歌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上当了。
“别生气,”九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木头,只雕了一半的那种,“你要是能把它雕出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时景歌目光一沉,冷冷道:“不干。”
“那就满足你一个心愿,让我滚都行,怎么样?”九日又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时景歌胸膛剧烈起伏,他猛地伸手握住那个木头,似乎是想要夺过来,但是没成功。
而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九日的指尖,微凉,就像是春日的湖水一般。
时景歌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想要将手指撤回来,但是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像是输了怕了一般,便不肯撤回去,只瞪着九日。
就像一只逞能的小兽,可爱得很。
九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而这抹笑意,还恰好被时景歌捕捉到了。
时景歌沉默几秒,慢慢抬起另一只手,然后一点一点地将九日放在木雕上的手指扒拉了下去。
手指相碰之间,一个滚烫,一个清凉,渐渐都被对方的温度所缠/绕中和,最后都化为了温热。
时景歌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你说的。”
九日轻笑出声,眼底满是时景歌的倒影,“我说的。”
旁边的圣侍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涌现出一抹危机感,虽说知道不应该,但他还是轻咳一声,试图打断两个人的对视。
但可惜的是,他被忽略了。
于是,他的危机感,更重了。
终于,到了领地南边的一处种植地,马车停了下来,时景歌和九日先后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外面,早已有人在等候。
见时景歌出现,众人纷纷迎上前去行礼。
时景歌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了,我想先去看看东灵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