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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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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东。”

    时家老三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三个字,他的眼角有些湿,“我们得找到他。”

    “我们得搞清楚真相。”

    时家老大和时家老二沉默地点了点头,很快就行动起来,今夜,他们谁都无心睡眠。

    前些日子因为时家老三的话,时家老大就已经找到了沈长东,只不过沈长东那边不愿意见他们而已,但是这一次,可就不在乎沈长东愿不愿意了。

    时家三兄弟直接去医院找沈长东,结果这沈长东,竟然在急救室!

    时家三兄弟等了几个小时,才等到沈长东从急救室出来,不过人还昏着,就找了主治医生了解情况。

    “伤势很重,”主治医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惫,“胳膊被不知名能量毁了,两条胳膊都没了,而且很难安假肢,哪怕最贴合人体的新型材料,也会被排斥,身上其他大笑伤痕就不说了,大脑受伤也很严重,五脏六腑也各有所伤,能不能醒过来还不好说,就算醒过来也未必有以前的记忆和智商,目测心理阴影也挺大的……”

    时家三兄弟很是震惊,隔着病房的门远远地看了一眼沈长东,沈长东身体被不知名的能量侵蚀,甚至都不能用纱布裹住,所以那些伤口都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时家三兄弟面前。

    伤的非常重。

    时家老二沉默了好一会儿,红着眼睛道:“沈长东那个徒弟呢?就是当初安排在时景歌身边那个,叫什么言子诚的那个,他是沈长东的徒弟,又一直在小歌身边,想必从他那里可以了解到更多?”

    说的也是,时家老大扭头带人去找言子诚。

    他之前就找到过言子诚,所以知道言子诚的位置。

    结果这一次,他们到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根本没有言子诚!

    时家三个人折腾了一晚上一无所获,对时景歌的愧疚心痛和被人戏耍的愤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们的精神,哪怕十分困倦疲惫,几个人也没有一点睡意。

    “不睡了吧?”时家老三沙哑着说道,“继续找,找和他们关系密切的人,我就不信一个都找不到!”

    时家老二点了点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的身体……?”

    时家老三愣了一会儿,苦笑道:“我的身体好得很。”

    时家老二也不再说什么,几个人都打开光脑,开始密切寻找一切和沈长东师徒有关的人,当然他们最想找到的人,还是言子诚。

    那么言子诚在哪里呢?

    现在在特/殊/管/理/局。

    言子诚已经被那些人供出来了,特/殊/管/理/局的人第一时间就把言子诚抓了回去。

    这段时间,闻旭生在陪时景歌,已经不大注意这边了。

    但是言子诚并不需要闻旭生暗中行动,就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供出来了。

    说出来的时候,他只感觉一身轻松。

    本来还担心那些人不信该怎么办,结果那些人一点都没怀疑他说的话。

    言子诚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已经多想太久了,现在只想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

    ……除了时景歌。

    他将一切都说出来,这些人会有办法为时景歌平反的吧?

    平反这个词,怎么用得怪怪的?

    言子诚苦笑一声,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个躺在病床上,对他笑得温柔又信赖的少年。

    其实仔细想想,最初的时景歌,不就是这样吗?

    哪怕被人排挤,被家里人躲着走,也只是拼命地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努力做到最好的小孩子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时景歌就变成后来那副模样了呢?

    哦,是他引诱的。

    是他在沈长东的示意下,给时景歌出主意,教导时景歌纨绔、卑劣、恶意、跋扈,是他将一个孤立无援、无依无靠的小孩子,弄成后来那副丑陋的样子。

    时景歌本就是美好的。

    是他毁了时景歌的一切。

    想到这,言子诚心尖一痛,回答的就更顺畅了。

    ……那是谁毁了他呢?

    他也不是生来就这副心狠手辣、狡诈无情的样子啊。

    他将恶意带给时景歌,又是谁将恶意带给他的呢?

    ……是沈长东。

    洗脑一个小孩子,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他深陷泥沼。

    等到他长大了,有了是非观,难道就能承认之前那些种种是错的吗?

    不能的。

    人都是有自己的舒适区的,谁也不愿意从那舒适区走出来,尤其是那个舒适区是错的。

    一旦走出来,就是抽筋剥骨般的痛楚。

    言子诚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个胆小鬼,他从不想走出舒适区。

    但是这一次,他突然想做一个勇敢的人。

    “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只要你们保护好时景歌。”

    “他们盯上时景歌,是因为他命格特殊,可能会带来某种不确定因素,所以他们才想要毁了时景歌。”

    “但是,时家的小少爷,出生好,长得好,性子好,一切都好。”

    “他本应拥有最光明的人生,是我们毁了这一切。”

    “你们能不能……把这一切……还给他?”

    那双压抑的、冷淡的黑眸里,第一次涌动出十分复杂的情绪。

    特/殊/管/理/局的几个人愣了愣,问:“主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们问过很多人,都没有人知道这个。

    言子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是神。”

    所有人:“什么?!”

    “沈长东自称神使,意思是神的使者,他说神终究会带我们走向新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只会有我们这种高级的神人,不会再有低级卑劣的人类。”

    “沈长东说,人类驱逐了神明,必将承受神明的报复。”

    “……说简单点,这不就是想毁灭世界吗?”

    “我去,各部门注意,加强防护,还有快去找那个时景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时景歌会带来什么,但是被那个所谓的“神”那般忌惮,肯定是对他们有利的东西啊!

    “全力保护时景歌!”

    又道一天比赛时。

    因为刷下去的人很多了,留在赛场上的反而是少数,比赛的进程也越发快了起来。

    以前三天一轮,现在一天一轮。

    今天是六晋三的比赛,时景歌是最后一场,对手是战士组的第二。

    时景歌曾与他交过手,那个人是真的很强。

    时景歌和闻旭生十指相扣,走向包厢,现在毛球都不缩在他们俩的口袋里了,总感觉时不时地会被闪瞎眼,毛球都缩在闻旭生的帽子里,帽子又深,什么都看不到,简直是保护眼睛的最佳利器。

    这一路上,倒是有人跟时景歌打招呼,偶尔看到他们十指相扣,总会露出些许诧异,但转瞬间又觉得理所当然,多数会道一句“恭喜”。

    扭头,他们俩就撞上了时景歌第一天的对手,就是那名术士,术士跟时景歌说了两句话,又看到他们的手,笑道:“你们俩很般配。”

    时景歌眨了眨眼睛,“谢谢。”

    闻旭生耳根有些红,他轻咳一声,道:“你今天会很幸运。”

    那术士楞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

    “对。”闻旭生点了点头,“幸运的日子,就要去做一些自己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毕竟,不做出来,你怎么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呢?”

    “犹豫就会败北。”

    “败北就会错过。”

    “言尽于此。”

    那术士看着闻旭生的背影,微微有些错愕。

    ……这是在鼓励他去告白吗?还是在暗示他喜欢的那个人也喜欢他?

    ……怎么可能,那个人才不会喜欢他。

    可是……这蠢/蠢/欲/动,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还兼职算命了吗?”时景歌调侃了句。

    闻旭生耳根更红了,他沉默片刻,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是啊。”

    “我帮你看看?”闻旭生又问。

    “行。”时景歌随意点头。

    闻旭生哑了嗓子,“伸出手来。”

    时景歌作势要松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闻旭生急了,“那一只!”

    时景歌忍笑将手递到闻旭生面前。

    闻旭生聚精会神看了好一会儿,正儿八经道:“你有一个很好的伴侣。”

    “你们会幸福一辈子的。”

    时景歌哭笑不得,一边推开门,一边想要说什么。

    但是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时景歌的表情骤然一变。

    “我走错包厢了。”

    他冷冷道。

    说着,时景歌扭头就想走。

    在包厢里等候的时家三兄弟立刻站了起来,“小歌!”

 第178章 坏孩子(二十)

    第20章

    时景歌脚步都没停一下; 大步往外走。

    “小歌!”时家老三连忙叫道,“你没有走错包厢,这就是你的包厢!”

    时景歌的脚步这才停了下来; 他又大步走回自己的包厢,然后指着包厢大门说道:“既然这是我的包厢; 那就请无关人员从我的包厢里走出去——”

    他长吸一口气; 似乎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最后还不忘加礼貌用语; “——谢谢。”

    看着这样的时景歌; 时家三个人又难过又愧疚。

    连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 都不忘礼貌的时景歌,又怎么会真的卑劣自私呢?

    可是那个时候他们都被沈长东蒙住了眼睛; 又有时家老三的身体摆在那里; 他们都带上了有色眼镜,不敢靠近时景歌,以至于时景歌不管做什么,在他们眼里,都是错的。

    “小歌,”时家老大苦涩开口,“我们想跟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时景歌毫不犹豫地拒绝,时家老大又想说些什么; 却被时景歌抢了先。

    “时先生,您还记得您之前说过什么吗?”

    “您说过不希望我打扰你们。”

    “而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再者,这里是我的包厢,按理来说只有我和我认可邀请的人才能进入,为什么你们会抢在我这个包厢主人之前进入这个包厢呢?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 您也可以不给我这个解释,那么我就只能向官方要这个解释了,如若闹得太大,想必几位脸上也不好看吧?”

    “那么,您几位,是不是能从我的包厢出去了呢?”

    礼貌、客气、疏离又冷淡。

    仿佛他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时家老二忍不住开口道:“小歌,我们不是陌生人,我们是你哥……”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厉声打断,“闭嘴!”

    时家老二被他的气势一震,竟说不出话来。

    外面已经有人往这边看了,时家几个人丢得起这个脸,时景歌还不想丢脸呢。

    他冷着脸关上了门,“哐当”一声,几乎是砸在时家三个人心底。

    “第一,我失忆了,前尘往事一应拒消,我不打扰你们,你们也别打扰我。”

    “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时先生可是向我屡次三番强调不要打扰你们,已经跟我断绝了关系,我不是你们时家的人,怎么,这才几天,就反悔了?”

    不等时家老大说话,时景歌又很不客气道:“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希望您不要太双标。”

    时家老大唇角颤了颤,低低道:“小歌,对不起,我道歉,好不好?”

    “是我错了,是我……”

    “停,”时景歌蹙眉,不想听这些,“如果道歉就可以解决一切的话,那还要道德、警/察和法律做什么呢?大家都去道歉就好了。”

    时家老大哑口无言,眼睛都有些红了,有些狼狈地扭过头去。

    “小歌,”时家老三虚弱地说道,“你可能不了解情况,是那些恶人故意挑拨我们的,就这件事来说,我们也是受害者。”

    “我们也是刚刚才猜出来一部分真相,”时家老三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我们也不想那么对你的,在出现这个事之前,我们的关系那么好,我们……”

    “所以呢?”时景歌打断了时家老三的话,“以前关系好,跟后来关系不好有关系吗?多少年少的好友走向仇敌,多少年少的情侣不再往来,多少家人反目成仇,我都已经跟你们断绝关系了,再说这些有意思吗?”

    “小歌,你听我们说说真相好不好?”时家老二恳求般看着时景歌,“这件事,是针对我们全家的阴/谋,我们都是受害者。”

    时景歌笑了,“如果你们想说的实沈长东和言子诚那些事,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时家老大错愕地看着时景歌,“那你……”

    “我想要告诉你们真相的时候,你们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时景歌平静地看着时家老大,眼睛清澈透亮,平静如水,却让时家老大心底陡然生出一股胆怯,不敢面对时景歌。

    他狼狈地移开了目光。

    “我知道这是他们阴谋,时家所有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受害者,如果一切没有发生,我们一定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时家三人听时景歌这么说,眼底都有了几分希望。

    “但是,”时景歌垂下眼帘,“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作为一个路人,一个旁观者,我可以理解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也不想这样的,你们只是被骗了,或许我在那种环境下,也未必会比你们做得更好。”

    “但可惜的是,我不是一个旁观者,我经历了这一切。”

    “我被忽视被漠视长达十几年,我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才二十岁,我还是个学生,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我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付不出医药费会怎么样?”

    “你们没有。”

    “你们从未看过我一眼,从未担心过我一次。”

    “或许,在你们的内心深处,是不是也曾希望过我就此死去,希望这个灾星不要再祸害别人?”

    “我们没有!”时家老二站起来,激烈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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