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田妻过美日子-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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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继砚站了出来,“我就是奚华镇的里正,不知你要说什么。”
阮承袆当下一愣,“你是里正?”
“怎么,你怀疑我?”仲继砚冷了脸,“你不是有话要说,说吧,我就在这里听着,我倒要看看你要说什么。”
敢在将军面前嚣张,找死吧。
要不是夫人在这里,估计你都被捏成渣了。
上下打理了好几眼仲继砚,阮承袆也确认这位就是里正了,“我就是想要找里长给我们阮家评评理,看是谁对谁错。”
“陈公子救人自然是陈公子对,你们阮家也太过无理取闹了,你若是再闹事,奚华镇可就不欢迎你这样的人进来了。”仲继砚冷冷的说。
当着面就不给面子,阮承袆也是有些傻了眼,以前的安南县令还给自己几分薄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里正,凭什么不给自己面子。
“你……”
阮承袆气得指向仲继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等着我送人吗?”
“好,你们且等着,你奚华镇里正管不着的事安南县令也能管,”阮承袆一甩袖,转身上了马车就吩咐人立即回县城,走时还冷冷的看了马桥村里面一眼。
那眼神的意味在座的都懂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要拿马桥村开刀。
姜漪眉头一皱,看向陈浮生,“真的只是救了人?”
陈浮生点头,一脸的真诚。
姜漪信了。
“以后他再来,就不用跟他客气了,你救人还救错了,简直不讲理,”姜漪很生气。
陈浮生静静的看着姜漪生气的样子,嗯了一声,朝仲继砚看去。
仲继砚立即接话道:“陈夫人说得对,这姓阮的简直就是不讲理,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他在奚华镇造次。我这里还有些事,就不在这里多待了,你们做自己的事去。”
仲继砚说完就匆匆的走掉了。
姜漪皱紧了眉头,对陈浮生说,“既然里正这么说了就一定会给我们处理这事,他们无理,就算是真的以权压人我们也不必怕。”
听到姜漪的安慰,陈浮生点头,然后跟姜漪说了昨天发生的事,姜漪听了就更是皱眉。
这么说对方也只是一屁股坐到了陈浮生的脚边,说白了就是裙角碰到了陈浮生的脚而已。
既然这么娇弱,跑出来做什么,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更安全吗?不过就是出了糗,面子上过不去就寻由头让人负责罢了,什么臭毛病。
陈浮生站在旁边看姜漪越来越生气的样子,没出声。
姜漪也不去家具铺了,就留下来去村里看看大家种的木耳,发现一些错误就纠正了过来。
而阮承袆带着人出村后就直奔安南县城去,仲继砚奔在身后在路上将人拦了,阮承袆看到拦下路的仲继砚,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问:“你想干什么。”
仲继砚从马车下来就突然奔上去,将马车上的阮承袆扯了下来,阮家的家丁见状就立即上前将仲继砚围住,怒喝着让他放人。
仲继砚冷笑了声,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
阮承袆眼睛瞪大,痛呼了一声又挨了第二拳。
身后的家丁大吃了一惊,谁也没想到仲继砚会一上来就打人,来不及阻止让阮承袆吃了好几拳。
仲继砚看到涌上来的家丁,回身一扫,这些小喽啰在他的手底下根本就过不了一招就倒地了。
看出仲继砚是个练家子,家丁们都退却了。
以前他们遇到的都是一些三脚猫功夫的,现在面对的仲继砚可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哪里是对手。
仲继砚到底是打惯了人,知道打哪里最痛又不会有明显的伤痕,打得阮承袆都缩成了一团,想要大叫愣是叫不出来,只能扭曲着一张脸就是发不出声。
“知道你现在招惹的是谁吗?连皇上都让三分的人你也敢惹,活腻了吧,”仲继砚冷笑了声,再度给他几拳,送上几脚就退开,“记住了,马桥村不是你能肖想的,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你再进奚华镇,不妨告诉你,就算你到了安南县令那里告状,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把你们家老爷领走,别挡着道了。”
仲继砚揍完人利落的上了马车,驾回了镇子。
阮承袆被人扶起来老半天才缓过一些来,怒道:“回县城见县令。”
“是。”
家丁们纷纷整理,立即出发回县城。
回到了县城,阮承袆顶着一身的伤去见了县令,结果刚一说出奚华镇的里正为一个陈姓的男子出头打人,县令就当场将他押了起来,顺带将打了二十大板。
这一下,阮承袆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等他意识到仲继砚的话是真的时候已经在牢里了。
傍晚姜漪从地里回来,陈浮生已经将饭菜做好了就等着姜漪回来了。
姜漪坐下来,陈浮生就在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于是开口说起了黎村长让他教授村民武功的事。
姜漪道:“让村民们强身健体是件好事。”
陈浮生本想要拒绝黎村长,听到姜漪的话后,道:“以后每天早晚让他们跟着学扎马步。”
“跑步扎马步,这是基本功,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姜漪说:“以后我也跟着大家一起。”
她的身体大不如现世,自己又在这里偷懒,也是时候练一练了。
有条件不练,以后遇到了什么事她总不能都得依靠陈浮生来救吧。
姜漪决定好就和陈浮生说好了,以后她领着村民一起锻炼。
现在大家都来这里做工,吃得也比以前好了很多,身体的元气也恢复得快,早晚练一练也没有什么问题。
姜漪都这么说了,陈浮生也就不觉得有问题了。
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可能是屋顶被猫划掉了一个口子,床上漏了雨,她爬起来抬头一看,一个小口子长长的斜过她的床边,她这里没法睡了。
她将东西收拾到一边,点着灯,拿了自己的枕头绕到了旁边的屋,推开了门,没锁。
躺在榻上的陈浮生倏地起身,看到点着灯走进来的姜漪他就愣了。
“怎么了?”
“我那屋漏雨了,可能是白天的时候有猫上屋顶了,这下雨又打雷的,我那儿也睡不了了,我过来在你这里睡一晚。”
姜漪将灯放下,转过来关了门就走到床边。
陈浮生将旁边的位置让出来,“明天我上去看看,床榻有些小,先将就一晚。”
陈浮生站到床外,先让她躺好在里面,陈浮生躺下来这床就更显得窄了。
两人平躺,肩都紧贴着肩。
姜漪一翻身就能躺进他怀里,她别扭的转过去,说:“你这床有些小了,我再给你做一张大点的床,躺着也舒服。”
“我一个人也睡不了多大的地方,不必换了,这床不错。”
陈浮生侧过身来,看着她纤细的身形说。
陈浮生在背后说话,温热的气息都拍打在她的脖子上了,姜漪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第342章 恩将仇报
“陈浮生。”
“嗯。”
姜漪就知道他没有睡着,脑袋后面的视线格外的真切,“要不,还是加宽床吧。”
“你要睡在这里?”陈浮生盯着她的后脑勺问。
姜漪沉默半响道:“那还是这样吧,我睡了。”
姜漪两手一抄,往里缩了一些,希望能拉开点彼此的距离。
陈浮生的手抚到了她的秀发,发上沾着松香味,很好闻。
姜漪迫使自己闭上眼睛睡过去,结果闭眼逼自己睡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精神了,她能感觉得到身后的人还没有睡,她都没敢动。
到了后半夜,姜漪才沉睡了过去。
陈浮生看她把自己往里面缩去,伸手将人带到了身边来,屋里的灯也被窗边的风给吹灭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不知道砸到了哪里。
陈浮生心满意足的将手环放在她的腰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靠近在一起。
夜里有风吹进来也并不觉得热,姜漪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还在下着小雨,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上手摸了摸,是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
姜漪起身洗漱,回到自己的屋发现那屋里全是水,完全住不了了,今天晚上还得和陈浮生再挤一挤。
外面下着雨根本就没有办法收拾,也不知道是谁盖的这边房子,偷工减料了。
陈浮生在厨房里忙活,抬头看到走进来的姜漪,指了指桌上的早饭,“先吃早饭,等一下我再找人去看一下那屋子。”
“外面还下着小雨呢,上面滑,先别整理了,等雨停了再重新翻修过,屋上的东西全部换了,”姜漪对上面铺的东西有些嫌弃,“我到家具铺去让他们给我打一大块铁板放上去,再从下面加一些泥,这样就不会太热了。”
“铁板小块,放上去也承不了重,”陈浮生没有办法想像那些厚厚的铁板往上盖的情形。
“做好隔热,下面再重新起几条梁撑着就好,到时候我让他们弄出来了,我们先使用看看情况,要是好,我们以后盖房子就用这些了。”
陈浮生相信能从姜漪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需要我做什么。”
“只需要铁和铁匠,你做自己的事就好,其他的我来。”
“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说。”
姜漪点头,正要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姜漪和陈浮生对视了一眼,急忙走了出去,开门看到黎村长就问:“黎村长出事了吗?还下着雨呢,怎么一大早就跑过来了。”
“有人进村了,是位姑娘……”
黎村长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娇气温婉的声音。
姜漪皱紧了眉看向陈浮生。
陈浮生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可不就是那位从马车里震飞出来的阮小姐吗。
陈浮生沉了沉脸正要让黎村长将人打发走,人就走了过来,阮意萦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了一路过来,这一看就是我见犹怜,说什么也让人不忍心说个不字。
身后跟着搀扶她的两个丫鬟,还有赶马车的小厮。
看到陈浮生,阮意萦的眼眶更红了,“陈公子,求求你救我爹一命。”
这位我见犹怜的阮小姐一扑上来就要跪在门前,吓得黎村长往旁边退开,身后两个丫鬟也是惊得不轻。
“小姐,您别这样。”
“陈公子,求你救救我爹,他是无辜的,他什么也没做就被县令捉了起来关押,如今也不给探视,只听闻父亲在牢中吃了不少的苦头。家中寻了许多的法子也无用,求陈公子相救,我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阮意萦一上来就说了一大堆恳求的话,后面又说了这种倒贴的话,瞬间让姜漪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这……”黎村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出去,”陈浮生看着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心中很是不耐烦,觉得这样的女人很是厌烦。
“我们家小姐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么样,要不是你当时在那里阻了我们家小姐,会发生今天这种事吗?这一切都怨你。”
“住嘴,”阮意萦娇声斥了声。
丫鬟住了嘴,愤愤的瞪着陈浮生,好像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浮生害的。
陈浮生眉一拧,冷冷的站到了前面,“不走?”
他可不会对女人手下留情。
“你,你要干什么……”丫鬟被陈浮生的架势给吓到了。
“陈公子,我爹他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求你在县令大人面前说一句话,阮家不能没有我爹,我求求你了。”阮意萦刚要抓上陈浮生的衣摆,陈浮生就往后退,像避瘟疫一样避开了她。
阮意萦还是第一次碰到避她如蛇蝎的男子,一时也是有些受伤。
是她不够好吗?还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想不通。
姜漪看到这,心里都觉得腻歪,这个女人也太娇柔做作了,看着就觉得令人不舒服。
“这位姑娘,陈浮生是救了你吧?”
阮意萦愣愣的看着站出来的姜漪,“你是……陈公子的妻子?”
“我是陈浮生的妻子,姑娘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
“是陈公子救了我,我很是感谢陈公子的救命之恩,”阮意萦看了眼陈浮生,顿时有些脸红。
看到她这个反应,姜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所以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让你的家人缠上他,然后你自己又跑来打扰我们清静的生活?”
“不,不是的,我就是想请陈公子给我爹说几句公道话,县太爷真的冤枉了我爹。”
“县太爷可没有冤枉你爹,姑娘可知你爹来这里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回到县城后又找县太爷说了什么话?你不知道吧,在什么也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求救,还求出理来了。好像陈浮生不帮你就是他的罪过一样,你这样做,不是在报恩是在恩将仇报。”姜漪眼神冷冷的扫过了阮意萦和她的丫鬟。
站在最前面的丫鬟听到姜漪的话后就很生气,怒道:“我们小姐的清白都被他给毁了,难道他不应该负这个责任吗?”
“怎么毁你们家小姐的清白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是摸她的脸还是手,或是扯她衣衫了,又或者是偷看她了?”姜漪两手一抄在前,冷冷的反问。
丫鬟听到这话气得脸上充血,“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实在是……”后面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姜漪冷声道:“陈浮生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他可不敢要,就算是做妾也嫌麻烦。我们生长在乡下的人,最怕的就是遇到你这样的,什么也不能做,遇事就哭哭啼啼,别说我觉得烦,他也觉得烦。陈浮生,你说是不是。”
陈浮生点头,“嗯。”
“听见了吗?这位姑娘,你们家的事我们爱莫能助,请回吧,不然我们可就要将你们扫地出门了,到时候面子上过不去又转身诬赖我们乡下人欺负你们城里人。你们再往县太爷那里告一状,我们可就倒霉了。”
阮意萦听得脸上一阵阵的变色,“不会,我们不会去县太爷那里告状,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