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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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团。”
展琛轻声改口:“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电子风暴捡来的那些情报纸又按回去,的身体像是忽然撤去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倒在那团暖融里。
闭上眼睛,脸埋进柔软温暖的光。
“这是我写的举报信,你帮我它送给安全部部……现在就去,然后回来。”
展琛说:“如果我能——”
电子风暴早就想帮的忙,第一次领到了属于自己的任务,瞬间莫名其妙打了一架的恼火抛开,兴致勃勃听着往下说。
展琛却没有说下去。
……这是还活着的展琛和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我能。”
……
俞堂棒棒糖咬碎。
找回这段记忆后,曾经无数次努力试图补全这句话,可怎么都找不到那正合理的答案。
展琛那时候,究竟想对说什么?
天就是服从命令,做过最叛逆的事是偷着养了一团光的年轻特工,究竟藏下了一什么的承诺?
俞堂说:“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我在黑进穿书局之前,走了几遍审讯室最后的那段剧情。”
这次不光系统,连游戏世界也错愕抬头。
系统比谁都更清楚这段剧情的内容。
……最后的那段剧情,是展琛为了不暴露电子风暴的弱点,选择在被提取记忆之前自行触发了绞杀机制。
这是展琛始终不打算让俞堂回溯的一段过往。
那天们没有再见面,电子风暴去送了举报信,赶回来时直奔屋,却已经找不到展琛的影子。
展琛死后的身体被移交给实验室,的意识在网络里游荡,再来见电子风暴时,已经变成了两层楼高的大机器人。
“就算宿主想要去……一次也就够了啊。”
系统知这段剧情对俞堂来说意味着什么,查看了俞堂的复登录记录,忍不住声说:“怎么这么……”
俞堂摇了摇头:“我第一次赶过去,只来得及听见想说给我的那句话。”
俞堂:“让我别怕,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可还是没来得及救展琛出来。
“所我又试了几
156、第五本书·第二十页
次。”俞堂说,“这中间还意外发现了逃出来的特勤局局。”
抛去察觉到特勤局局不像是系统生成的npc,走了几遍剧情寻找端倪这点不算,俞堂还想弄清另外一件事。
——故事里的展琛,是完全按照展琛自己的行为逻辑托管的。
故事就是故事,不会再改变现实,也无法再影响任何事,可俞堂还是想弄清楚。
如果那天提前赶回来了,展琛那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咽回去的承诺,究竟是什么。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俞堂说:“最后一次走这段剧情,我干脆就没去送那份举报信,直接去了审讯室。”
掀翻了审讯室,特勤局局从窗户扔了出去。
暴露了展琛,继而也破坏了展琛的所有计划和任务,让展琛这两年的潜伏都彻底失去意义功亏一篑。
这是最后一次尝试,俞堂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被故事里的展学训一顿,老老实实回来抓变成黑虫子的特勤局局。
……展琛什么都没问。
闯了大祸,飘到展琛面前,就被年轻的特工用力一抱住。
展琛带着跳出了窗户。
训练有素的特工那一团光护在怀里,就地一滚卸去冲击,抬枪击毙了两罪行累累的实验员,抢下一辆越野车。
展琛握住方向盘,漆黑的眼睛里再不见平时的温和沉静,只剩下要自己焚尽似的热烈灼焰。
带着电子风暴劫了车,用力油门踩到极限,越野车发出怒吼似的咆哮轰鸣。
……
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一种可能。
电子风暴不可能不听展琛的话,不可能不去送情报——展琛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件事,展琛明知这一切不会发生。
展琛只是给自己留了一梦。
一场不管不顾、不计后果,最疯狂也最热切的梦。
这场梦里,俞堂听见了展琛没说的那句承诺。
“如果我能活着。”
死亡分离都已成定局,但在无数平行世界的无数种可能里,如果有几率最渺茫的一种。
如果有最渺茫的可能,你回来时,我侥幸还活着。
——如果我能活着,我会带你走。
“展学不古板。”
俞堂说:“不古板,是‘奇点’。”
被最强横的压力压缩到极处的那一点,最稳定也最不稳定,只要有一场毁灭一切的爆炸,就会成为起源。
一切希望的起源。
“帮我给展学带句话。”俞堂说,“我去考核故事里,欠我一场从光屁股谈起的早恋……”
系统眼睁睁看着穿书局的屏蔽词穿糖葫芦一生效:“……宿主。”
“青梅竹马的初识。”
俞堂有点遗憾:“回来我一定要屏蔽词库也黑了。”
系统知要去哪本书,抓紧时间,和游戏世界一起用得上的技能卡和泡泡糖传输过去。
俞堂走进书中的世界。
……
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了一圈的手。
这是当初进穿书局时,被用来给新人考试的那本书。
刚被养父母领养,因为学习成绩怎么都上不来,又整天鼓捣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养父母对很不满意,关进了家里的洗手间。
俞堂抬头看了一圈,准备卸了气窗跳出去,隔着厕所薄薄的木门,忽然听见敲门声。
“什么人?”
敲门声不断,的养父不耐烦地走过去,拉开门:“哪位——”
声音骤然停住。
俞堂隐约察觉到不对,扬了扬眉,打开监控屏幕。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语气色刻板,递上张名片:“我是隋家聘用的职业经理人。”
养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什么隋家?我不认识,你们找错人了——”
“没有找错。”职业经理人说,“你们从孤儿院收养了一孩子。”
养父一僵,和从屋里出来的养母对视了一眼,脸色微变。
“孤儿院弄错了名单,你们带回来的孩子已经被隋家点名收养了。”
聂驰走进门:“我是来接回家的。”
第157章 第五本书·第二十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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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家的车已经停在了楼下。
养父还没来得及反应; 他眼睁睁看着聂驰走进家门,下意识去拦:“这位先生,我们没有收到孤儿院的通知; 倒是你们,这样私闯民宅——”
他的话音还没落; 忽然被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引得愕然抬头。
聂驰身后,特战队队员手里的枪卡住了正要被养父合上的防盗门。
养母的神色骤然难看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一起来的。”
门口的中校身形轩挺利落; 朝几人一点头:“我叫庄域; 特战队队长。我们收到举报,说你们这里涉嫌有高危物品。”
庄域收起枪,径直走进来:“我们是来合法搜查。”
“什么乱七八糟的?!”养父皱紧眉,“我们哪有什么高危物品?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庄域根本不理他的话; 示意部下开始地毯式搜索,伸手把聂驰扯去了墙角。
养父看着这两个人熟稔的态度,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摆了一道; 脸色愈发沉下来。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可如果你们想编个莫须有的罪名,大概是找错人了。”
养父冷声说:“我们没做过任何违法的事,你们今天的行为,我会向联盟总部申诉。”
“大家都在总部做事; 开门见山; 不用绕这些弯子。”养父说,“你们的目的——”
庄域随手磕出支烟; 低头跟聂驰借了火:“是来抢孩子。”
养父愕在原地。
“你们收养的那个孩子; 有很强的机甲方向天赋,军部看上了。”
庄域说:“我们碰巧听说,你对孩子不太满意。”
养父和养母对视了一眼; 脸色都不由沉了沉。
……
从孤儿院里接出来的孩子,他们的确很不满意。
院方再三承诺,说是个聪明懂事又有天分的男孩,可把人领回到家里,却叫他们失望不已。
——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整天鼓捣一些不务正业的爱好,那么简单的功课,却死活都学不会。见了人不敢问好,说几句话都磕磕绊绊,挖空心思赚钱倒是天赋异禀。
这种孩子,叫他们怎么在其他人面前抬得起头?
他们做养父母的,当然要履行养父母的责任,让这种注定了没出息的残次品走上正路。
……可这种残次品,怎么可能会同时被隋家和军部看上?!
养父尚且没从错愕里回过神,又听见规律的敲门声。
他不想让局面更混乱,箭步过去要锁门,守在门口的特战队员却已经把门打开。
……
养父怔怔愣在门口,半句话也说不出。
蒲家的警卫员站在门外,蒲家家主蒲斯存朝他稍一颔首,和气地笑了笑:“打扰了。”
在那家神秘的孤儿院里,蒲家意外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小少爷。
小蒲影说,孤儿院里的日子不好过,但很受为首的那个男孩子照顾。蒲斯存特意亲自来拜访,想要把那个孩子接回蒲家。
“蒲家会支付他之前花耗的全部抚养费,或者提供您满意的补偿。”
蒲斯存身边的秘书大致转述了情况,把协议递过去:“从此以后,这个孩子由蒲家来教育和照顾……”
“蒲老。”庄域说,“军部比您来得早,他跟谁走,我们还需要商量一下。”
聂驰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强调隋家的事,被队长不着痕迹地踹了一脚:“……”
蒲斯存这时候忽然耳背起来,笑吟吟摆手:“蒲家可以提供一切条件,蒲影很想他,我们也必须感谢他……”
……
这几个人谁也不让谁,坦然当着养父养母的面讨论起了孩子的归属,还没讨论出个结果,又有人敲响了还没来得及关合的门。
穿着白色军服的身影动作敏捷,从门外鱼贯有序进来。
“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这里有虐待收养儿童的情况。”
特别调查科科长轻敲了两下门:“为了确认是否属实,我们需要入户搜查,请您配合。”
养父倏地回神。
他顾不上再吃惊一个野小子招来的大人物,看着亮在面前的确凿证据,冷汗瞬间飙透衣物。
——要是被这些人知道了他们怎么管教那孩子,他们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污蔑!”养父厉声说,“是什么人举报的我们?我要求和他对峙——”
奉命搜查的探员不理会他,抬手拨开养父,径直走向书房。
科长走到蒲斯存面前:“蒲老。”
“你也来了?”蒲斯存同他点了下头,哑然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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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过来,我们这些人倒没什么可抢的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养母快步上前,看着四处搜查取证的探员,语气尖锐:“我们收养个孩子,还收养出错来了?”
“什么叫虐待?让他读书上进,管教他,让他少玩物丧志——不顺着他的心意就叫虐待?”
养母拦住来人:“我们做的事都是为了他好,为他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让他有出息?”
“是不是他自己跑出去举报的?”养母说,“我们为他操了这么多心,给他吃给他穿,让他享没想过的福,到头来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科长回过身,走到养母面前:“你们对他进行体罚和禁闭了吗?”
养母话头滞了滞,她没立刻回答,顿了下才咬牙:“我们是不想让他长成一个废人!”
“这种以前没人教养过的野孩子,字都认不全,整天只会摆弄些没出息的东西,难道我们连管教他的权利也没有吗?”
养母说:“我们是他的监护人——”
科长做了个歉意的手势,打断她:“你们对他进行体罚和禁闭了吗?”
养母这次彻底再说不下去,她看着科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他们的确做过一些严厉过头的惩罚,可也只是为了让那个孩子涨些记性,变得听管教一些。
这样做有什么错?
他们受了骗,从孤儿院领回来了一个不满意的孩子,难道还不能用自己的办法,让这个孩子变得合心意一点——
探员从小卧室转出来,朝科长摇了摇头。
科长忍不住蹙起眉,他转向养母:“你们收养的孩子在哪里?”
养母张开嘴,正要说话,忽然滞住。
……昨天下午,他们又在那个野孩子的枕头下面搜出了不知道哪来的钱。
明明已经被从孤儿院带出来了,还总是念念叨叨,说要养什么十个弟弟妹妹,居然还自己偷着出去弄钱。
一个半大小孩子,出去打工都没人要,说不定这些钱就是从哪里偷来的。
就算真像他狡辩的那样,是自己做了木头玩具出去卖来的钱,做这些东西难道不需要时间?有这些浪费掉的时间,能多学多少课业,多做多少道题?
他们训过、管教过不知多少次,偏偏这个冥顽不灵的孩子怎么都不长记性,闷不吭声的态度终于彻底激怒了他们。
……他们把那个不听话的野孩子关进了洗手间。
养母和养父对视了一眼,看着这群神色各异、目光却如出一辙发冷的人,心头终于后知后觉地狠狠沉下来。
这些人……是脑子出了问题,忽然都来抢一个没人要的野小子,还是冲着他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