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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侯府嫡女她又冷又飒-第20部分

小说: 侯府嫡女她又冷又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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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柳贵妃娇媚的脸沉下来道:“你也是个明白人,当清楚不该你想的不要想,不该你做的不要做,不该你管的不要管!”

    说罢,柳贵妃并没有等来云倾岫的诚惶诚恐,反而那天姿国色之上染着漫不经心的笑:“看来敲打臣女才是贵妃娘娘今日的目的,先是利诱,再是威逼,娘娘好大的威风。”

    “你明白最好,否则本宫不会留情面。”柳贵妃一字一句间都带着浓浓的威胁。

    “怕是让贵妃娘娘失望了,臣女无拘无束惯了,个别人的规矩臣女不会遵守。能让臣女做出让步的人寥寥无几,可惜,你不在这个范围之内!”云倾岫冷若冰霜的语气狂妄至极。

    “砰!”柳贵妃重重拍到桌子上,脸色狰狞扭曲。“放肆!你一介小小臣女竟敢顶撞本宫!”

    云倾岫单手支着下巴:“娘娘,明人不说暗话,丞相府和忠义侯府关系如何我们都清楚,何必多此一举?”

    柳贵妃冷笑一声:“没错。本宫今日请你来就根本没打算让你走!风儿,你来!”

    柳如风从玄关处走出,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只见他衣衫不整,盯着她的目光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欲望。“看在你姿色还行的份上,本少爷勉勉强强陪你玩玩儿。”

    与此同时,柳贵妃忽的拿出一把锃亮锋利的匕首,猛地朝自己左肩刺去。因疼痛而狰狞的面容上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云倾岫嘴角噙着一抹颇有玩味的浅笑。没想到,这柳贵妃倒是对自己下得去这般重的手。

    柳如风见云倾岫分神,从她身后扑过去要扯她的衣服。

    云倾岫却像背后长了眼睛,右手一把扣住柳如风伸出来的手腕,用力一折。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后,柳如风痛苦地哀嚎。

    云倾岫一脚将柳如风踹到不远处的石柱子上。

    柳贵妃咬牙,双手抓着云倾岫的两只玉臂想禁锢住她,一边在嘴中低低地念叨,活脱脱一个疯婆子模样:“哈哈哈,云倾岫,这次你根本逃不掉了!”

    云倾岫眯了眯危险的双目,想看看柳贵妃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柳贵妃话音刚落,门外婢女便道:“娘娘,陛下马上便到了。”

    原来,好戏在这里。

 第四十六章 有口难辩

    “哦?”云倾岫冷笑着,原本周身泛着淡然的气息现在骤然变冷,只见她袖袍一挥,两只飞镖“砰!”地扎进木门,那两扇门“咚!”地一声关上。

    随即,云倾岫一脚将身边的木桌踢到门前,木桌猛烈地撞击到大门,将其堵住。

    她纤细的指尖在柳贵妃身上轻点几下,止住了流出的鲜血,然后拔下了半插在柳贵妃肩头的匕首,随手一丢将匕首抛出窗外。

    紧接着,“撕拉!”一声布帛的脆响让柳贵妃一愣,继而她愤怒道:“云倾岫,你要做什么!”

    云倾岫眯着如鹰隼般犀利可怖的眸子,目光似尖刀,狠狠刮在其所掠过之处,看得柳贵妃心中一阵发麻。

    肩上骤然传来的力道让柳贵妃想尖叫出声,而云倾岫早已用布团堵住她的嘴,她只得紧紧皱着眉发出“呜呜”的声音,用一双充满愤恨的眼眸死死盯住云倾岫。

    只见云倾岫将布帛盖在破损染血的衣裳之上,拿出绣针快速地将布帛缝上去,甚至还在左右两侧对称的位置绣上几朵镂空花,巧妙地遮掩了缝针的痕迹。

    而此刻,双手的剪影映入眼帘,屋外人的手已经放在门上,只是由于木桌的遮挡,一下子并未能打开。

    “呲——”门外的人使尽力气将门推开,木桌划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云倾岫则恰好将一切事情处理完毕,不慌不忙走到柳贵妃的梳妆台前,将青色衣裳的褶皱慢慢抚平。

    皇上眸色沉郁地看着屋内一地狼藉,还有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如蓬草的柳贵妃和衣衫不整的柳如风。

    目光微侧,云倾岫正倚在梳妆台前低着头。皇上问道:“怎么回事?”

    柳贵妃这才反应过来,她今日是要将云倾岫扣罪判死刑的!于是她跪着爬到皇上身边抓住那明黄色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臣妾好心请云倾岫到未央宫做客,没想到她一上来便挑臣妾贴身婢女荷香的刺,说要杖责二十方能消气,臣妾怕她回侯府告诉侯爷,只能狠心将荷香罚了……”

    荷香被杖责的地方原本就在未央宫门口,此时已经被其她婢女们拖进来,云倾岫瞥到荷香自腰部以下都被鲜血侵染好似被放在血水中泡过一般,甚至此时还在汩汩不断淌血,心中一阵感慨。这柳贵妃真狠得下心。

    不给云倾岫解释的机会,柳贵妃继续道:“臣妾更没想到的是云倾岫看到风儿便心生爱慕,想让臣妾赐婚,但臣妾已经将林将军家的林小姐赐给风儿当正妻了所以怎么能答应?

    可云小姐便以女儿家的清白要挟强将风儿的衣裳扒了,臣妾就去劝,后来我们起了冲突,云倾岫便从衣袖里掏出匕首来刺在臣妾左肩……”

    “噗嗤!”惊鸿笑出声,指着柳贵妃完好无损的衣裳:“贵妃娘娘,请问我家小姐是怎样隔着衣物将您刺伤的呢?”

    柳贵妃一怔,刚刚一紧张她居然忘记了云倾岫将她的衣裳给缝好了!于是急道:“陛下,臣妾没有说谎,不信您可以看看臣妾的伤口!”

    云倾岫清冷的声音飘至耳边:“请问贵妃娘娘,臣女是如何做到刺伤您而您还不流血的?”

    柳贵妃伸手去撕扯那缝上的布帛,但一时半会却扯不掉,她的额间此时已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陛下,这里原本有伤口的,是云倾岫拿布料缝上的!”

    “柳如依,你如今胆子愈发大了,谎话连篇,诬害臣女,还意图毁人清白!你看看柳如风的衣着,再看看倾岫的衣裙,你看看柳如风的样貌,再看看倾岫的姿容!你再低头看看你那完好无损的衣裳,你是当朕瞎!”皇上大怒。

    柳贵妃重重咽着口水,心快提到嗓子眼,声音孱弱:“陛……陛下……臣妾说的是真的!刚刚那云倾岫将行刺臣妾那把带血的匕首扔到窗外,您只需派人查看便知!”

    “查!”皇上面色比墨汁还黑,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压抑的怒火。

    片刻,侍从们回来禀报:“陛下,窗外后院中方圆几里都搜寻过了,没有发现匕首,也没有一点滴落的血迹。”

    “轰!”柳贵妃头脑一阵眩晕,差点两眼一黑栽倒在地,巨大的恐慌在心中似狂风呼啸而过般肆虐着。她现在有口难辩,就算说的是实话却也漏洞百出!她咬紧牙,喉口中弥漫着一阵血腥。

    皇上眉目稍缓看向云倾岫:“倾岫,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倾岫反手握住梳妆台上的眉笔,在手中把玩,看得柳贵妃又是一阵心惊肉跳。云倾岫瞟到柳贵妃的惊慌失措,唇角勾起疏离淡漠的笑。

    她开口:“荷香不分尊卑,臣女只是说了她两句不想贵妃娘娘竟严惩了她,臣女原本还心存感激,以为娘娘是真心为臣女出气,没想到臣女一开始就被娘娘算计了。”

    柳贵妃撒泼道:“你胡说!本宫才没有……”

    “够了!”皇上眸光阴鸷地瞪着柳贵妃,满脸不耐烦。

    柳贵妃心中更是惊惧,以前皇上总是宠着她,就算她这次陷害一个臣女也应该不会出太大事,可她刚刚清清楚楚看到皇上眼中对她根本没有半分情意。

    云倾岫继续道:“而后臣女看贵妃娘娘的梳妆台好看便好奇地去看了看,没想到娘娘忽然让柳公子出来以臣女清白相要挟,要臣女离开梳妆台。可真是不巧,臣女惊慌之中碰到了这只眉笔。”

    柳贵妃此刻浑身都是软的,身子因浓烈的惶恐而哆哆嗦嗦,抖若筛糠。“你闭嘴!你给本宫闭嘴!”她眸中一片猩红,团团渗人的血丝清晰可见。

    “臣女精通医术,立马察觉这支眉笔上染着‘不留痕’这味剧毒之物,发现陛下这段时日身子衰竭的原因正是由是而起。”

    那通体雕着金色杜鹃花的眉笔被云倾岫放在白净的手心。

    云倾岫一步步走到柳贵妃身前,周身围绕着令人畏惧的威严。“然后呢,贵妃娘娘还想以死相逼,可皇上却来了。若臣女猜的不错,匕首该是在娘娘这里吧。”

    云倾岫唇角的笑容似春风消融冰雪般温和,但看在柳贵妃眼里却是来自地狱修罗的冷笑。

    她猛地一拉柳贵妃的衣袖,只听“啪嗒!”一声,一把锃亮干净的匕首应声而落。

 第四十七章 丞相府失势

    待柳贵妃看清那把匕首,脸上浮现一抹震惊之色:“这不可能!你明明把它扔出去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是你的丫鬟,她一早就在外面接应着,抹掉了痕迹,也是她刚刚把匕首给你,然后你再把它塞进本宫的衣袖里,对不对!”

    云倾岫起身时,朱唇经过柳贵妃耳际轻声细语:“你很聪明,但愚蠢就愚蠢在算计到我身上来。”

    待身子完全直起,她歪着头疑惑地问:“娘娘这话何意,臣女怎么听不懂呢?”

    柳贵妃咬牙切齿,弥散着熊熊恨意的眼神如火焰般灼热:“云倾岫,你装,你还装!”

    在皇上欲发火之际,门外又传来一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听闻,云倾岫如出水芙蓉般明丽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了然之色。紧接着便传来皇后的声音:“本宫听说倾岫来了……”

    皇后看到皇上明显一愣,再看看柳贵妃狼狈地坐在地上,柳如风低着头不发一言瑟瑟发抖,姣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懊恼。

    她本以为柳贵妃已办完了才卡着时间过来的,如此看来是失败了。但皇后很快掩饰了情绪:“臣妾见过陛下。不知是何事惹得陛下不快了?”

    皇上敛着眸,分明不愿理会。云倾岫冷冷道:“皇后娘娘,臣女在贵妃娘娘的梳妆台上发现了染着剧毒的眉笔,这事不知皇后娘娘可知?”

    皇后站直身子,上挑的黛眉间带着久居高位的凌人气势道:“云倾岫,你有何证据证明眉笔上原本就有剧毒,而不是你后来抹上的?陛下喜欢为妹妹描眉,你便故意如此说,难不成你想挑拨妹妹和陛下的关系!”

    云倾岫淡然的笑好似幽兰阵阵缥缈浅淡的香:“臣女并没有说这眉笔的毒是贵妃娘娘下的,臣女本还以为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换了贵妃娘娘的眉笔,没想到皇后娘娘竟如此护着贵妃娘娘,甚至把抹毒的罪名都扣到臣女身上了。”

    皇后一顿,这云倾岫耍嘴皮子的功夫确实不俗,总是能颠倒是非,让人难以接话。云倾岫继续反问:“再者,若贵妃娘娘当真与此事无关,何至于惊慌至此?”

    “她是太关心陛下了,所谓关心则乱,慌张一些没有不妥。”皇后依旧在为柳贵妃说话。

    云倾岫转首看向柳贵妃,“贵妃娘娘怎么说?”

    柳贵妃哭道:“皇后娘娘,臣妾是冤枉的!”

    皇后道:“倾岫,本宫认为是你多心了。”

    “皇后娘娘似乎与贵妃娘娘格外好呢,”云倾岫意味深长地瞥了皇后一眼,不紧不慢说道:“不过,自臣女为陛下清理体内之毒时,便借了陛下的人查了查‘不留痕’近段日子的账目。发现十个月前有人买了大批这味毒药,而那一日刚好是贵妃娘娘回丞相府省亲的日子。”

    柳贵妃脸色苍白却强装镇定指责道:“云倾岫,你什么意思!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陷害本宫至此?”

    云倾岫嗤笑:“既然无冤无仇,今日贵妃娘娘又为何拿臣女清白开玩笑,拿您的性命要置臣女于死地?若是陛下再晚来片刻,娘娘把您自己刺伤岂不是坐实了臣女的罪名?难不成……娘娘嫌侯府碍了您的眼?”

    柳贵妃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冷汗直冒。云倾岫的话就是在践踏皇上的底线,一旦皇上相信了丞相府要对侯府出手,那就证明丞相府有一家独大的野心,而这是自古帝王最忌讳的东西。

    皇后更是心中大怒,哪怕她帮着柳贵妃,柳贵妃还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返,当真无可救药!现在,除了云倾岫,没人敢去看皇上的脸色。

    而云倾岫也适可而止,不再出声。该说的都说了,就看皇上如何处置柳家。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毒就是柳贵妃下的,但她的表现足以证明一切。并且皇帝应该早就开始彻查柳家,丞相府今后在朝堂上必将举步维艰。

    柳贵妃双手撑地,低着头闭上眼,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柳如依陷害我朝堂要臣之女,意图毁人清白,疑似谋害圣上。今,剥去其贵妃之位贬为庶民,打入天牢审讯,如谋害属实,斩立决!”

    至于丞相府,他会慢慢地架空,等他扒出来背后的人,便能连根拔起。

    而柳如依,不过就是个引蛇出洞的牺牲品罢了。

    柳如依像被抽空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失魂落魄。她心中明白,过了今日,柳家再不复往日的荣耀。

    而她,深陷囹圄,严刑审讯之下,最终不过被斩首。想她堂堂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女,十六岁便被封为贵妃,盛宠不衰,如今竟沦落到如此下场吗?

    她才发现,她从未活成自己。因为娘亲的希望,她同指定的人来往,因为爹爹的要求,她入宫成为贵妃,因为强权的压迫,她在眉笔上抹毒。

    她从未对朋友交心,从未对皇上有爱,甚至从未同自己的儿子有过多少交流,这一生不可谓不失败。她此刻竟开始羡慕云倾岫,被人疼着宠着,活得那般恣意。

    待柳如依被拉走,皇后对着云倾岫叹着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本宫也未曾想到柳如依是那般恶毒,这次当真是本宫错怪了倾岫,倾岫可不要放在心上。”

    云倾岫笑得似三月里的微风:“怎会?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对妹妹们偏袒维护些是应该的,怪只怪那柳夫人胆子太大,都算计到皇后娘娘头上了。”

    “是……”皇后表面笑着回应,心中却早已怒火燎原。

    她若是承认了,表明一个贵妃都能爬到她头上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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