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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侯府嫡女她又冷又飒-第52部分

小说: 侯府嫡女她又冷又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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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怀送抱?”低沉的嗓音极富磁性,让人沉沦难以自拔。

    云倾岫双手撑起身子,眯着充斥着危险气息的双眸,语气冰冷:“你故意的!”

    容昭华眸光真挚而炽热,那传递过去的丝丝暖流让她冰封的心有了分毫的松动。他语气愉快:“很明显吗?”

    云倾岫贝齿咬紧,动手想打人,却被抓住手腕,一时间没有挣脱开。“你!”

    突然带着守卫长闯进来,看到两人姿势的云萧然:“!!!你们在做什么?!”

    云倾岫听到身后的声音几乎是瞬间从容昭华身上下去,规规矩矩站到云萧然身边。“爹。”那无辜的眼神我见犹怜。

    云萧然极力平复着心情。他晚上在院子里透风,发现守卫队没有按照规矩站岗,等人回来问了缘由才知道倾倾有事瞒着他。他本想偷偷来看看,没想到!!!

    容昭华起身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皱。如果忽略他颤抖的双手,他神情表现得很是淡定。

    云萧然揉了揉云倾岫的长发,柔声道:“倾倾,早些休息。”

    “嗯!”云倾岫乖巧地点头,回到床上拉下幔帐,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

    云萧然目光凶残地盯着容昭华。不过念在倾倾在上面的份上,他罪不至死。

    云倾岫在寝屋里都能听到云萧然的怒吼:“你大半夜的不老老实实在摄政王府待着,跑这儿来勾引我家倾倾……”

    黑暗之中,云倾岫的嘴角漾开一抹好看的弧度。

    而与此同时,一张奏章连夜被送往皇帝宫中……

    容望轩在摄政王府许久没等来皇叔,不敢先行休息。直到半个时辰之后,他皇叔方才回来。

    他看到皇叔懊恼的神情透露着几分愉悦,衣袍却有些凌乱。似乎是摔了一跤,额头上都有些伤痕。只是,皇叔武艺高强,居然也会被绊倒吗?

    他有些想不通。

    翌日,金銮大殿。

    皇帝面色沉郁,手中握着一卷奏章。大臣之中有人昨晚就透了风声,众人心知肚明,不敢发一言,皆等着龙椅上的那位先开口。

    哪怕是龙涎香的淡淡清香缱绻缠绕,也难以抚下心头的惶惶。

    “容景熙。”皇帝沉缓的声音掷地有声,他语气中含着浓重的失望与愠怒,连太子都不喊了,而是直呼其名。

    但容景熙儒雅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惊恐,好似平常的问话,不紧不慢答:“父皇,儿臣在。”

    “啪!”皇帝将奏章狠狠摔到容景熙脚前,容景熙面色微变,“扑通”一声跪下来。

    “私下招募兵马,组建军队,是要叛国,还是想要朕的位置!”

    那中气十足的声音饱含着怒火,一时间金銮大殿似乎都震上一震。

 第一百二十章 容望轩要夺嫡

    容景熙听后瞪大了眼睛,额头抵着双手深深叩首:“父皇,这皆为宵小之辈看不得我王朝太平,刻意诬陷中伤儿臣的伪证,儿臣谨遵父皇教诲,身为诸君当胸怀天下一心为民,从未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还望父皇彻查此事!”

    皇帝“传令下去,给朕查!另,召兵部尚书钟观前来。”

    兵部尚书钟观已七十有余,今日身子每况愈下,皇帝免了他早朝,兵部的事物大多是他的嫡长子帮忙打理。

    而昨夜的奏章,是钟观亲笔写下,恐走漏消息便托了关系送到皇帝手中。皇帝虽不忍钟观病弱的身子骨还要来回折腾,但涉及谋逆,还是需当面问清楚的。

    不到半个时辰,林将军便满目痛惜返回朝堂抱拳道:“启禀陛下,尚书大人已于昨日夜半被人杀害,尸首早已凉了……”

    “砰!”皇帝雷霆震怒,右手重重拍在龙椅右侧那雕刻着腾龙的把手之上。一时间,朝堂似乎都颤了颤。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便有人上报:“陛下,昨夜十皇子偷摸流出皇宫,至今未归。”

    容望轩?昨夜怎就如此巧,在钟观尚书被杀之时不在宫内?

    容景熙听后面色陡然一变,嘴唇似乎白了几分:“父皇明鉴!儿臣当真与此事无关!”

    有了前面两件事的铺垫,容景熙此刻再喊喊怨,皇帝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最大的疑点也悉数推到容望轩身上。

    容昭华饶有兴味地瞥了眼容景熙,缓缓开口:“陛下不必着急,容望轩昨晚醉酒耍疯,亥时两刻翻了墙到本王府上,惊动了王府上下侍卫。现在这时辰估摸着该醒了,需要本王命人带他过来吗?”

    皇帝听后方问那负责钟观尚书敛棺的仵作:“钟爱卿几时薨世的?”

    那仵作跪着,双手合拢没过额头:“回陛下,尚书大人离世时间约子时初。”

    这时间,对不上。

    容景熙却是忽然开口:“皇叔,当时夜色深沉,您又朦胧初醒,可是说准了时刻?那府中下人,可是完全忠心不二?侄儿也是怕您被小人蒙蔽,故而多说了几句,皇叔不必挂怀。”

    这么一说,倒是让人想起摄政王话语的真实性根本无从求证。他大可伪造一个时间,安排了全府上下帮忙作证,这谁又能知道呢?

    容昭华听后冷嗤一声:“本王征战沙场半夜遭遇敌袭之事数不胜数,若都如你一般醒来还迷迷糊糊,这江山如何能守得住!”

    容景熙阴鸷的眸光恨意弥漫,嘴上却说:“皇叔教训的是。”

    皇帝思虑须臾,沉声道:“宣容望轩。”有了摄政王的话,容望轩的嫌疑虽不大,却也无法完全排除。

    太监颔首,走出大殿,用那鸭公嗓拖着长音:“宣——容望轩进殿——”

    便见大殿门口,一身着小厮衣裳的年轻男子扶着腿脚看起来有些不便的容望轩缓缓走进。

    容昭华视线扫过两人,当看到那身形略有些瘦削的小厮身上,眸光竟不自觉亮了几分,似星辰闪烁,流光溢彩。

    “参见陛下。”两人行礼,恭敬非常。

    皇帝坐在主位上,明黄的衣袍上绣着云端腾龙,贵气逼人。他目光审度地看着两人,开口道:“免礼。容望轩,你且说说,昨晚是何情况。”

    容望轩面色憔悴,低垂着眼眸,声线颤抖:“回父皇,儿臣昨夜忧思过度,喝了几碗九坛春酒便醉的不省人事。看着宫墙之外的世界,竟格外向往,借着酒劲溜出宫去,走到摄政王府,便想同皇叔倾诉苦楚……”

    容景熙听后,神情写满了难以置信:“皇弟,你编理由也需真一些,这几日你都好好的,哪来那么突然的伤春悲秋?”

    容望轩听后,竟不知如何回答,心脏砰砰直跳,似能跳出心口。但很快便有人开口替他回答了。

    “他伤感他母亲一念成魔踏入不归路,伤感痛失至亲后大家还要落井下石,伤感自己并无错处却从云端坠入地狱。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一个无情之人,是不会懂的。”

    容景熙看向发声之人,那个衣着不起眼,搀扶着容望轩的小厮。他长相极为普通,目光却凌厉深邃,雌雄莫辨的声音带着极强的穿透力。

    他总觉得,这小厮的眼睛看着有些熟悉。

    不过他打心底厌恶胆敢当面驳斥他的人,便对柳丞相使了个眼色。柳丞相当即会意,厉声呵斥:“太子殿下与十皇子说话,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你放肆!”容昭华不住知何时已经站到容望轩和那小厮身边,犀利的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柳丞相,可怕得似乎能将人生吞活剥了去。

    柳丞相重重咽了口口水,他看了眼攥紧着拳头的容景熙,怕他事后怪罪,便硬着头皮道:“摄政王殿下,那不过是个下人,何至于伤了我们的和气?”

    呵,当真是好忠心的狗。

    “下人?”容昭华薄唇微勾,邪魅的笑容危险妖冶,冷酷的面容尽是骄傲,“可她是我的人,何时轮得到你来训斥!”

    宽大的黑色袖袍遮掩之下,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精准地包着掌心里柔软。剑眉星目之间一时都流转着喜色。

    云倾岫身形一僵。这狗男人!居然看穿了她的伪装!明明她没告诉他今日会来,而且她的易容声音都没有破绽,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她用十里绣春坊坊主的身份与他打了好几次照面,他究竟知不知道坊主就是她?

    云倾岫一时间心乱如麻,连带着神色都有些难看。

    容昭华察觉到她的异常,附身盯着她璀璨如星的眼眸:“你怎么了?好像状态不对?”

    云倾岫清冷的容颜扯出一抹假笑:“被毒虫咬了一口。”

    容昭华笑容愈发深了:“哦?那,可需要请个医师来给你看看?”

    云倾岫眯着危险冷冽的双眸:“无需。你离我远点就成。”

    她费劲挣脱了半天才甩开他的手,额间都有了些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那不成……”容昭华知道她定然不会发脾气,有意逗她一下,没想到腰间骤然传来一阵剧痛。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

    云倾岫瞥了他一眼:“摄政王殿下又是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想死

    容昭华依然笑着,只是眸中染着一层愉悦,声音低沉撩人:“被蜜蜂蛰了。”

    众人:“……”

    朝堂之上,怎么还有毒虫和蜜蜂这种东西?简直荒谬!

    皇帝轻声咳了两声,示意容昭华不要再开玩笑了。

    容景熙抬头见皇帝竟不恼怒,转而看着容昭华那轻松的模样,深吸一口气。这是朝堂,凭什么任由他们胡来!他到现在都不能明白,父皇对摄政王为何如此纵容!

    待稳住了温和的神色,俊朗的容颜笑容温和,让人如沐春风:“皇叔,朝堂之上,这些都是小事。如今,还是证明皇弟的清白要紧。”

    容望轩有了云倾岫和容昭华两人在身旁护着,底气一下子足了许多,迎着容景熙的目光丝毫不慌张:“皇兄,方才的解释您已听到了,我本就是清白的。”

    “本就是?”容景熙伪装温和的面容之上染上些许阴狠,“你母亲也去了好一段日子,你为何偏偏在昨晚醉酒偷偷出宫?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容望轩看了眼柳丞相,那个按血缘关系是他舅父的人,如今丝毫不疼惜得帮着外人想置他于死地,内心还是止不住发寒。

    “皇兄此言差矣。我打小就没习武,这点宫里所有人皆可作证,灭门之案与我更是扯不上干系。就算真是我暗中安排人手,我又何必冒着危险出宫,坐等结果岂不更为合适?不过,我有些疑惑,为何守卫没拦着,反而任由我走出宫门呢?难不成皇兄你提前打了招呼?”

    此番,容望轩回得极快,甚至把疑点悉数推回到容景熙身上。这番说辞是云倾岫昨晚推测各种问题给出的解法,他一一背下来,没想到真的派上了大用场。

    心底不由得对云倾岫的崇拜之意更深了些。

    皇帝的脸色愈发深沉起来。皇宫的守卫确实一向森严,这些年他忌惮丞相府,故而柳贵妃虽有盛宠之名,但她与容望轩根本没有实权。

    他们日日在他眼皮子底下,根本搞不出名堂来。而太子不一样,他早已出宫建府邸,拥有自己的追随者。怕是这皇宫里,有不少太子的人。

    若真是太子自己东窗事发,正巧容望轩醉了酒,趁机将其引出宫去……

    想到此,皇帝眸光愈发黯然,而眼底却有些许微光,似夜幕之中隐藏在层云后的点点繁星。

    但其实,真相却是惊鸿昨晚悄悄迷晕了宫门口的守卫,运着轻功将容望轩带回侯府的。

    皇帝想到的,容景熙又怎会想不到,他内心慌乱,已有些许失态:“皇弟,你怎么如此诬陷于我!”

    容望轩已经将云倾岫给他的各种答案在心中倒背如流,神情不由自主仿着云倾岫那宠辱不惊的模样:“来而不往非礼也,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皇兄要将过错归到我身上,我不过是自保罢了。”

    “你!”月白色长袍飘摇如仙,却也减不去容景熙嘴脸的丑恶。他颤抖着手臂指着容望轩,似乎因巨大的苦楚气得不行。

    龙椅之上,皇帝左手中盘着串珠,右手随意搭在龙头把手之上,沉声道:“太子,注意你的言行。”

    动不动便拿手指人,被人说几句就气急败坏无法回击,看来,这储君的人选,有必要再考虑一下了。

    容景熙心中不安更甚,竟是眼中带着晶莹的泪花:“父皇,儿臣只是心寒皇弟他如此不顾念手足之情。”

    云倾岫着实看不惯容景熙这般惺惺作态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道:“太子殿下,这原本就是有人揭发了您的罪行,与十皇子何干?难不成非要他将不属于自己的罪名承认了,才算对得起手足之情吗!”

    容景熙将牙齿咬的咯咯响,但碍于自己的身份,终究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心中简直憋得烦躁不堪。

    于是他恭谨地行礼:“还望父皇明鉴,还儿臣清白。”

    皇已经帝失望至极:“明鉴?太子,你如今的做派当真有失于储君的身份。即日起,到查实情况之前,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得踏出太子府一步!”

    这不就是软禁吗!容景熙低垂的容颜上森寒可怖,阴沉得仿若倾盆暴雨来临之前的压抑。宽大的月白袖袍遮住狰狞的神情,声音依旧温和:“儿臣,遵命。”

    紧接着,皇帝继续道:“容望轩,在你的嫌疑完全排除之前,也不得踏出寝屋一步,朕会命令专人对你严加看管,可有异议?”

    容望轩神色有几分舒畅。这都是云倾岫的计策,在没有足够证据之前,皇帝一定会将二人软禁,只有要帝插手,就能确保容望轩的安全。

    “儿臣谨遵父皇令。”

    看着容望轩一直冷静沉着的模样,皇帝欣慰地点点头,随即又道:“摄政王,暗中军队便由你来查,找到据点后留几个活口,其余格杀勿论!粮草武器悉数上交!”

    “是。”容昭华漫不经心地应着,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云倾岫的侧颜,似乎能透过她表面的易容,捕捉到那朱颜国色。

    云倾岫被身边人那缱绻而炽热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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