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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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暗暗纳罕,等到刘后一行人走远了,离开隐蔽之处,悄悄跟着皇帝回到澄心斋。
一进澄心斋,还没来及询今晚发生了何事,顾悯便先被沈映推了出去,“你来的正好,朕命你现在就率人暗中护送林家的人回京,务必确保们平安回到营中!”
顾悯反按住沈映推的,稳住身形,敛眉:“皇上,今晚花萼楼中发生了何事?后难道没有对林家发难?”
“后她老人家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忍住不出,”沈映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脸上流『露』出些许志在必之『色』,“可焉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了,你先替朕将林家的人送回去,朕怕后会在回去的路上对们下毒,具体今晚发生了何事,等你回来朕再跟你说。”
顾悯只能先按捺住心里的好奇,率领亲卫出了行宫,远远跟在先行离开的林氏一行人后,暗中保护。
因为怕林家人发现,顾悯也不敢跟紧,走走停停,骑马跑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忽然听到身后的官道上,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顾悯勒住马缰,回头一看,只见一匹通体纯黑的头大马穿过后的茫茫夜『色』,四蹄悬步如飞,朝着们的方向疾奔来。
不过一刹那的时间,骑黑马的人便超过了顾悯们,随后在前“吁”地拖长声音吆喝了声,等马停下来后调转马头,骑在马上正对着顾悯,拱做了个揖,微笑着道:“顾大人,好巧,你也回京吗?”
官道上一片漆黑,周围没有照明之,幸好临近中秋,天空中的一轮皎洁明月倾泻月辉洒下大地,才让人可以在夜『色』中勉强视。
顾悯眯起双眸,仔细辨认了一下骑在黑马上的人,认出是凌青蘅后,眉头一皱,“怎么是你?”
凌青蘅笑道:“为何不能是我?顾大人可别忘了,我来行宫,也是你让人给我传的消息。”
“这我自然知道。”顾悯冷嗤道,“我是你,怎么你直到现在才离开行宫?”
凌青蘅轻描淡写地说:“我也是刚办完了皇上交的差事准备回京,没想到在路上还能遇到顾大人,顾大人若不嫌弃,咱们结伴同行怎么样?在下只有一个人,怕自己走夜路撑不住打瞌睡,再从马背上掉下来。”
顾悯无声冷笑,挥鞭拍马加速向前,经过凌青蘅身旁扔下一句:“官道只有一条,难不成我不答应,你就能不走这条路了?”
凌青蘅嘴角扬了扬,也立即调头追上去,两人在夜『色』中驾齐驱,所骑之马脚力相当,一时速度上也分不出胜负,疾驰了一会,顾悯怕被林家人发现自己的行踪,才逐渐放慢了速度。
顾悯瞟了眼旁边也跟着放慢速度的凌青蘅,虽然知道对方跟着肯定没安好心,但还是不免好奇皇帝到底将凌青蘅留在行宫里两三天,交做了什么,于是装作闲聊般地;“皇上让你办的什么差事?”
凌青蘅奇怪地反:“顾大人不知道吗?”
顾悯冷笑,目视前方冷冷地道:“少在我前阴阳怪气,你爱说不说。”
凌青蘅也轻哂了一声,还记恨着当日顾悯设陷阱埋伏,害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事,好不容易等到能让顾悯吃瘪机会,当然要把握住以牙还牙。
“顾大人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凌青蘅悠哉悠哉地甩着里的马鞭,“实不相瞒,皇上将我留在行宫,是让我做一件和你顾大人今晚所做的同样的事。”
顾悯眸光一凝,“你什么思?”
凌青蘅慢条斯理地道:“今晚花萼楼刘后设鸿门宴宴请林家将,皇上让顾大人你埋伏在外接应,我,则埋伏在花萼楼里。”
顾悯讶然转过头看凌青蘅,“你在花萼楼里?你何时进去的?藏身在何处?”
凌青蘅坦诚道:“我装扮成小监,随皇上一起进的花萼楼。”
凌青蘅功夫不错,有护着,就算刘后设下埋伏,起码也能护住皇帝一时。
顾悯想起沈映把调度羽林军的令牌交到里时说的那句“将花萼楼所有人的命都托付于你”,所以,皇帝到底还是给自己另外留了条后路,却没有告诉。
皇帝对的信任,还是有所保留。
凌青蘅见顾悯默不作声许久,试探地:“顾大人,你还不知道今晚花萼楼里发生了什么事吧?”
顾悯冷冷瞥了一眼,凌青蘅却似对冷漠的眼神毫不在,继续说道:“我在里,却看听一清二楚。”
顾悯不耐烦地道:“你一路跟着我,到底是想说什么?”
第45章 第45章今后林家上下但凭皇上差……
“我是想说,”凌青蘅顿了顿,抬头望了眼天空,“咱们效忠的这位皇上,心机城府之深,非一般人可比,有许多事情瞒着你,同样,也有许多事情瞒着我。我在想,若有朝一日,我们帮夺回大权,会不会变和宗皇帝一样,漠视骨肉亲情、君臣之义,眼中只看到权力?”
顾悯毫不犹豫地道:“不会,皇上绝不会如此绝情。”
凌青蘅哂笑:“别忘了,们都姓沈,是一脉相承的亲生父子,父子秉难免相像。你知道我今晚在花萼楼中看到了什么吗?”
顾悯下颌微抬,漠然道:“如你只是想说这些,那就不必说了。”
凌青蘅眼睛看着前方,林家一行人的身影好像在不远处,又好像离远,声音幽幽地道:“飞鸟尽,良弓藏,你觉若是林家知道相后,到底是会感激皇上今日救了们,还是会怨恨皇上设计们,『逼』们不不卷入皇权之争中?”
顾悯沉声道:“成大业者,不拘小节。”
凌青蘅寒声道:“好一个不拘小节,可你难道就不怕是下一个宗皇帝?当年宗只是一个不宠的皇子,多亏了徐家舒家力保,才能成功夺嫡登基为帝。可等到大权在握,又是怎么对的徐舒两家?你难道不觉当今圣上,和当年还是一个无宠无势的皇子时期的宗,处境十分相像?你难道就不担心皇上一旦掌权,行事就会变和宗一样吗?!”
顾悯默然片刻,冷不丁地转头看向凌青蘅道:“你是舒家什么人?”
凌青蘅怔了一下,才语气生硬地道:“我不是舒家什么人,我姓凌。”
顾悯嗤笑,“姓什么叫什么又能说明什么,放在十几年前,我也不姓顾。”
舒家乃是昭怀子的岳家,当年昭怀子谋逆案,就数徐家和舒家牵连最广,两家几乎满门被诛。
顾悯这话一出,就等于认定了凌青蘅与舒家有所关联,毕竟若凌青蘅不是舒家后人,又怎么能吸引韩遂这样的昭怀子死忠党为其效力?
凌青蘅脸上已经完全没了最初的戏谑,月辉照在脸上,宛如镀上了一层白『色』的冰霜,冷冷道:“顾大人,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我们两个为之效命的皇上,不是什么心慈软、碌碌无能之辈。坐在龙椅上的人,心只会变越来越硬,越来越冷,但愿你我不会重蹈覆辙。”
说完便用力地甩了下马鞭,黑马吃疼,拔蹄狂奔向前,快,凌青蘅的身影便和黑马一起消失在了溶溶夜『色』中。
凌青蘅走干脆,虽然顾悯刚才对凌青蘅的质,口口声声说自己相信沈映,可难免多少还是会受到些影响。
尤其是当知道,沈映今晚除了让埋伏在花萼楼外接应,还另外藏了一凌青蘅这步棋后,就明白了,皇帝即使信任,也不会毫无保留。
自古帝王总多疑,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多疑,会随着时间慢慢累积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变成一柄杀人的利刃。
之前一直以为,拒蒙古和亲、『逼』捐朝臣、巧计还寿礼等等这些事都是有人在背后帮皇帝出谋划策,可现在明白了,这些事情,其实都是皇帝一人谋划,包括今晚夺林家兵权的事,也是皇帝瞒着所有人暗中布成的局。
不敢想象,假如有朝一日,等皇帝掌了权,会不会变和古往今来的那些帝王一样,多疑喜猜忌,眼中权力大过一切。
若是这样,那们这些人苦心孤诣蛰伏这么久筹谋的一切,岂不都成了一场空?
顾悯心头宛如压了一块巨石,越想,心头便越沉重,压快喘不过气来。
也因为想心事想出神,没有察觉到林家的人马已经停了下来,还是后的亲卫提醒,才回过神来。
林家众人早就已经都下了马,各自里都拿着武器,做出一副防卫姿态,无数双眼睛戒备地盯着顾悯们,眼里充满了敌。
林振越先开口打破沉默:“顾少君,你也跟了我们一路了,明人不说暗话,到底想干什么,不妨就直说了吧。”
林彻提起里的□□,毫不客气地指向顾悯,“怎么?缴了我林家的兵权还嫌不够,又想来赶尽杀绝?我林家郎为大应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朝廷却如此对我们,早知道如此,就不该为这种寡情少义的朝廷卖命!”
顾悯下马,走上前恭敬地朝林振越行了个礼,“林将军误会了。在下无恶,是奉皇上之命,暗中护送你们回营。”
林彻不领情地冷笑,“兵权都夺过去了,反过头来还装什么好人?假惺惺地做戏给谁看!”
“住口!不无礼!”林振越回头低斥了林彻一下,然后指向一旁,顾悯,“顾少君能否借一步说话?”
顾悯点头:“当然可以,请。”
两人走到一旁单独说话,林振越开门见山地:“老夫不过是一介武夫,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有话就直接说了,敢顾少君,今晚这场鸿门宴,到底是皇上的思,还是后的思?”
“林将军心中难道对此没有答案?”顾悯神『色』自若道,“皇上如今受制于后,要你林家的兵权有何用?自然是后的思。”
林振越抚须道:“可老夫还是心存疑『惑』,后为何会突然就想削了我里的兵权?我林家又从没罪过后。”
顾悯道:“林将军难不成还以为如今这种局下,林家上下还可以继续明哲保身?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林家握重兵,早就为后一党忌惮,收回林家的兵权只是早晚的事。林将军可知,今日在下领着羽林军就埋伏在花萼楼外?皇上猜到后要对林家不利,所以命我率兵在外接应,下令要我务必保林家众人安然无恙。林将军,皇上宅心仁厚,你知道感恩啊。”
“竟有此事?”林振越惊讶地瞪大了眼,随即低头沉思良久,突然抬起头,“还请顾少君回去之后,务必帮老夫向皇上道声谢,另外,再劳烦顾少君帮老夫带句话给皇上。”
顾悯看着林振越笑了下说:“林将军请说,顾某一定帮您带到。”
林振越眉头严肃地皱起,下巴上的胡须抖了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语气沉重缓慢地道:“君恩浩『荡』,老臣不胜感激之至,今后林家上下但凭皇上差遣,无有不从!”
第46章 第46章 第46章朕出去打野发育(双更合……
第46章 第46章朕出去打野发育(双更合……
林振越回京后; 便上表称病请求辞去定北将军一职,沈映接到奏本,装乖扮巧地先去了常青园找太后商量。
“太后; 林家肯交出兵权对朕也算是忠心,林振越为大应征战多年,劳苦功高; 所朕封林振越为固安伯; 彰显恩浩『荡』,也能安抚军中他将领; 您为如?”
沈映语气谦逊地询刘太后的意思; 刘太后闭目靠坐在软枕上; 享受着昌平长公主帮捏肩的服务。
刘太后自从削了林家的兵权后; 晚上连觉都睡得安稳了许多; 而且皇帝最近也算安分守己; 没有违逆,刘太后自为牢牢掌控着大应的至高权力,所有人都对无所不从; 所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奕奕; 容光焕发。
精心描画的妆容,加上平时保养得当,让刘太后看起来不过才三十出头; 若是换上一身颜『色』鲜艳一儿的衣裳,和昌平长公主站在一处; 不知道的; 还为们是姊妹。
刘太后睛闭着,看上去好像要昏昏欲睡一般,但实际上心里却没一刻停止过盘算; 皇帝要给林家赏赐爵位,伯爵位不算高倒也没么,况,倘若林家能有个爵位,将来昌平长公主嫁过去,生出来的儿子出身也能高些。
于是刘太后懒洋洋地了头,“皇上仁厚,就按皇上的意思做吧。”
沈映继续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朕知道太后忧心昌平的婚事,所提前传旨让钦监合了昌平和林彻的生辰八字,钦监上奏说,来年正月十六是个十年一遇的黄道吉日,不如就将他们的婚事定在那日吧?”
刘太后在心里算了算日子,距离来年正月十六,也就剩下五个月的光景,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况且公主出嫁也得好好准备准备,便也头允了。
沈映笑了下又说:“还有太后,林彻如今只是个正五品郎将,这身份尚公主恐怕委屈了昌平,所朕擢升他为正品羽林军中郎将,您觉得如?”
刘太后了,已经解除了林振越的兵权,林家难免不对心生怨怼,所对林家多些封赏作安抚也是应该的,便睁开对沈映笑了笑,称赞道:“皇上考虑周全,就都按照皇上的意思办吧。”
沈映站起身,行礼告退:“那朕就不打扰太后休息了,儿臣告退。”
临走前,沈映趁刘太后不注意,飞快地朝昌平长公主眨了下,昌平长公主接收到沈映神里传来的讯号,心领神地微微了下头,等到沈映离开后,昌平长公主走到刘太后面前,屈膝朝刘太后福了福身子,道:“多谢太后为昌平筹谋,昌平后定当将您当亲生母妃一般孝顺,来报答太后您的大恩。”
刘太后脸上浮出伪善的笑容,弯腰亲自扶起昌平长公主,“好孩子快起来,都是一家人,么恩不恩的,你这么恭谨孝顺,哀家心里啊,也早就把你当了亲生女儿。”
昌平长公主感激地笑了笑,然后低头从袖中将调度林家军的兵符拿了出来,“只是太后,这块牌子,放在昌平这里,昌平始终觉得有不妥,昌平一介女流不懂国家大事,万一把这牌子弄丢了,延误了军机么的,那岂不是罪过大了,所还请太后把兵符收回去吧?”
刘太后一见那兵符,就两放光,昌平长公主肯主动将兵符交出来,当然求不得,所也没地就要伸去接,可等快要碰到兵符时又犹豫了,这样不表现得太心急了?
于是假惺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