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病骄女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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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明白公西月做这些事情的目的,但都不是普通人做得了的。
……
公西月坐在魏文英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两人正说话间,魏老夫人带着魏夫人疾步走了进来。
魏老夫人看见公西月坐在一旁陪着魏文英,心下对她有了两分感激。
“平乐,多谢你过来陪文英。”
“尚书夫人多礼了,魏姐姐也是我的嫂嫂,原本是应该的,只是我不懂生产之事,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
我已派了人去请善妇科的大夫,等会就会过来,父亲和哥哥那我也派人去送了信,你们就安心在这里陪着魏姐姐吧。”
“好,文英这里有我们陪着,你病还没好,先去休息吧。”
公西月想了想,“那我把这个丫环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吩咐她。”
公西月便将三七留在了世安院,让她有事速速来报。
公西月走后,魏夫人不满地说:“她怎么真的走了?不陪在这里?”
“住嘴,不得胡说。”魏尚书夫人斥责她:“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懂什么,能把事情安排妥当就很不错了,况且如今她还在病中。”
公西月的那些事情魏尚书夫人也听魏文英说了,可不能以普通闺阁小姐待之。
没多久后,姜超凡和姜纪良也赶了回来,倒是宋凤洁姗姗来迟。
宋凤洁见了魏老夫人也只说了两句场面话便以家事繁忙离开了。
魏老夫人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对宋凤洁有了不满。
就算平时关系不亲密,文英好歹也是隔三差五地去向她请安,该有的礼节礼数也从来不曾亏过她,她倒好,这么拿乔作态的。
这时,一个丫环装扮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对魏老夫人两人行了礼,“我家小姐令我送了乳鸽汤和一些糕点过来。”
魏老夫人不认得这是谁,躺在床上的魏文英却认识。
“细辛,多谢平乐了,你将乳鸽汤放下,我等会喝。”
细辛将食盒放下,又行了礼方才退出。
魏文英向魏老夫人解释了一句:“这是平乐身边的大丫环,外面的作坊就是她筹建的。”
“难怪,我瞧着就不太像个丫环。”
魏老夫人想着,姜平乐身连的两个大丫环出去说是官家小姐都没人不信,比一般的官家小姐更有气度。
特别是刚才那个叫细辛的,她身上的那种从容自信是许多男子身上都不曾有的。
魏老夫人打开食盒,乳鸽汤有三盏,还能看到块状的乳鸽,点心是刚做出来的,想是知道魏文英生产后就开始准备了。
魏老夫人拿了乳鸽汤让魏文英喝下,“先喝点养养精神。”
魏文英吃了两块糕点又喝了半盏乳鸽汤,说道:“平乐身边的这些琐事全是几个丫环管着的,肯定是听到我要生产后就备下了。”
随后魏文英便没有心思说话了,阵痛一阵比一阵密集,到得第二天寅时初才生下一个七斤多重的儿子。
期间,公西月又命人送了一盏百年老参过来给魏文英增补元气。
第85章 传闻
抱着新添的孙子,姜纪良的心情比姜超惟生下来时更为激动。他吩咐下去:
“府里每人赏一个月的月钱,世子夫人身边的人每人再赏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是小丫环们几个月的月钱,这下把大家欢喜得一个劲地谢赏。
稳婆和奶娘另有一番赏赐不说。
……
只是这番赏赐比姜超惟生下来时厚了,又惹了宋凤洁的不快,一个叔叔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小侄子。
……
**
魏府
下朝回来的魏广田得知孙女生下一个男孩、永宁伯很是高兴一事自然也很高兴,只是见老妻似乎还有话说的样子便摒退了下人。
“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永宁伯府其他的事情我倒不担心,只是永宁伯的那个女儿行事也不知是祸是福?”
魏广田为人是古板了些、性子也刚正不阿,但不表示他是个笨人,听老妻这么一问,就知道她担心什么。
“你不用担心,无论是赈灾、还是推广农业,永宁伯那个女儿所做的事情都是利国利民的,如今也没有触犯到其他人的利益,况且她又是个姑娘家,就算博了大名声也不妨碍什么。
再者,如今的朝庭真是一言难尽,没有几个人是真心信任着皇上,就算他想为难永宁伯府,也会有不少人出来阻止。”
听魏广田这么一说,魏老夫人放下了心。
要是永宁伯府真的遭了难,她的孙女也躲不过。
……
**
休养了几个月,直到梨花、桃花都相继开放,公西月的病才算彻底好了。
这期间,发生了好几件事。
先是威远候沈宗庆因收受贿赂、贪污国库银钱被罚闭门思过半年,所收受和贪污银钱全部充盈国库。
地动发生时,沈宗庆曾献上一计:捐银钱者,视其捐赠多少分别赏予不同的爵位或官位。
宇文煌将这件事交与他负责。
后来,有人举报,沈宗庆在这过程中中饱私囊,贪污三十多万两白银。
宇文煌大怒,整个捐爵捐官款项也不过将将百万两白银之数,沈宗庆竟然敢贪污这么多,这无异于在挖他的心、吃他的血,当场就要降沈宗庆的爵位。
沈千红闻信后立马脱簪跪于乾正宫前,求宇文煌看在沈宗庆一向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了他这一回。
沈宗庆也见机求饶,不仅愿意将这些银钱全部归还国库,还甘愿卖了家产补偿宇文煌。
宇文煌虽然现在不太去后宫,但对沈千红还是有几分欢喜的,怒火下来后,便罚了沈宗庆没收贪污所得、闭门思过半年。
程元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对公西月说:“虽然这个处罚在我的意料当中,但知道真的是这个结果时还是有些愤怒。”
按律法而言,贪污这么大数量的银钱足以杀头了,要保命最起码也要削爵、流放,可是给沈千红这么一跪一求饶,就只是轻飘飘的闭门思过半年的处罚。
经过了太多的事情,公西月如今对宇文煌作出任何决定都不会惊讶,但心里还是难免会难过和失望。
……
……
而朝庭从商人那得了一百多万两的银两后,宇文煌想的不是存粮、发军饷或改善民生,而是要修缮在地动中不慎被火烧了的一座宫殿,还要再扩建祈福台。
范祖松驳了他的无礼要求,说国库没银子。
宇文煌勃然大怒,当场下令罢了范祖松户部尚书的职。
范祖松二话不说,当场跪地摘帽而去。
等到宇文煌安排新的户部尚书上任后才发现国库里面果然没钱,范祖松把钱全部用来发军粮军饷和购买粮食了,粮食还分开存在中原城以外的多处粮仓。
宇文煌想要钱,只能变卖国家存粮,而且还要惊动许多官员。
听说宇文煌得知消息后气得摔坏了许多东西,范祖松已罢职骂不到了,他就把兵部尚书耿建光骂了一通。
耿建光倒是态度良好,说要替宇文煌追回发出去的军饷,说马上就下令下去,让士兵们把刚发下去不久的军饷全部缴上来供皇帝使用,等以后国库有钱了再发军饷。
宇文煌再昏聩愚钝都知道已发下去的军饷是不可能追得回的。
拖欠军饷不发是一回事,但追回已发的拖欠军饷又是另外一回事。
重修宫殿和祈福台的事情只能作罢,但转眼又到了朝庭官员发俸禄的日子。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向宇文煌启禀此事,又被宇文煌一通好骂,但他可没有范祖松的本事,根本筹集不到银子。
而且程元华告诉她,此事已闹得中原城满城风雨,如今正在向中原城外扩散,那些朝臣们似乎谁都没有想过要阻止这股流言。
公西月听完后摇了摇头,宇文煌再如此下去,离退位不久了。
……
还有一件事。
先皇后的弟子姜小姐遵循她的遗命去南郑府赈灾的事情慢慢在中原城传开,还有她改进曲辕犁的事情也慢慢在中原城和江南城传开。
江南城的人自然知道这位姜小姐就是永宁伯府的姜小姐,但中原城的人暂时还不知道这位姜小姐是哪位姜小姐。
这也是程元华有意为之,他想的是慢慢渗透,公西月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不用一下子就将矛头集中到她身上。
但朝中少数高官家庭还是知道了这位姜小姐就是永宁伯府的姜平乐。
比如中原王妃寇红珠、比如卞家、魏家、公冶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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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府
下朝回来的魏广田被老妻请了去。
他喝了一盏老妻给他备的养生茶,问她:“这么急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魏老夫人道:“最近外面的传言你听说了吗?”
“你说的是姜小姐奉先皇后遗命赈灾之事?”
“正是。”魏老夫人眼露精光,“我之前就知道她花了大代价赈灾,还有程元华对她俯首听从之事,那时我心里还有着疑惑,程元华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现在倒是想得通了,原来她和先皇后有关系,只是,她什么时候和先皇后有的关系?”
第86章 密谋
魏老夫人问道:“姜小姐什么时候和先皇后有了关系?”
魏广田睨她一眼,“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知道她是如何与先皇后有的关系?你要是想知道,不如让文英去问问。”
魏老夫人沉吟了一下,“只是,你说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不是说她是先皇后的弟子吗?她是秉承先皇后的遗命。”
“你真的相信是这样?”
魏老夫人犹自不信。
魏广田不以为然,“不是这样又是哪样?先皇后已亡,要是造反,那也应该是推程大将军的名号出来,难道永宁伯的女儿还能当女帝不成?”
魏老夫人想了半天似乎还真是如此。
程元华不太注重他自己的名声,上次的纵马行凶事件,虽说最后他无罪,但他嚣张霸道的名声也同样传开了。
姜平乐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最高位置也不过做个皇后,可看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没有丝毫这个意思,就连想借着名声嫁入高门大户的想法都没有。
那就只能是秉承先皇后的遗志,为老百姓谋利了。
否则,程元华也不可能那样帮她,对她言听计从。
此时的绝大多数人都想不到,姜平乐日后还真的登基为帝了,还创建了一个千古帝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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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王府
中原王司治国住的正院庄重肃穆,尚朴去华,明廊通脊,气宇轩昂,仅次于帝王居住的宫室。
此时,正院的书房里坐着几个人正在商讨事情。
“郁先生,最近中原城的流言你怎么看?”
问话的是中原王司治国。
被他称为“郁先生”的人叫郁必弘,一直就是他的谋士,当初让他以正妻之礼迎娶寇红珠就是郁必弘出的主意。
“王爷,想必并非流言。”
郁必弘已是个近六十岁的老人,他摸了摸下巴的胡须。
“当初地动程元华能带领那么多人听从这位姜小姐的调度和指挥,她要是和先皇后没有一点关系怎么可能?”
另一人也说:“当初地动四公子都运了好几车的药材和帐篷等物资过去,但四公子却没有博得一点名声,想必这位姜小姐投入的粮食、药材不少。”
司治国又问向另一人:“刑先生怎么看?”
被他称为“刑先生”的人叫刑新光,是他的另一得力谋士,跟着他的时日也最久。
刑新光道:“我也赞同郁先生的话,我只是没琢磨透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我也没琢磨透。”
郁必弘在一旁接话,“要说她们有爱护百姓的心我相信,但花了这么多钱只为百姓我就不相信了。”
“是啊。”刑新光道:“可是,先皇后已死了几年,再打出她的名声是为了什么?除非……”
“除非先皇后不是因病而亡,而是被皇帝所杀,她们想替先皇后讨个公道。”
郁必弘接口道:“只有这样,她们营造这么大的声势才说得通。”
司治国一震:“你们是说先皇后死于非命?”
郁必弘又摸了摸下巴的胡须。
“当初先皇后突然死亡我也有些怀疑,但后来见程元华他们只是避走便又以为自己想多了。现在看来,先皇后确实是死于非命,只怕与皇帝脱不了干系。”
“是啊。”刑新光道:“先皇后的能耐你们都是知道的,当初她的势力突然消失不见,如今想来,怕当时是听了她的命令暂时蛰伏了起来,如今觉得时机到了再出来替她报仇。”
说起先皇后,包括司治国在内的几人是又恨又惧。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还好好地做着掌握着整个中洲、名副其实的中原王,哪里是如今这个只有名号没有实权的中原王。
“那先生的意思是说程元华想造反?”
司屹小心翼翼地问道。
“目前看着倒也不像。”
郁必弘又摸了摸下巴的胡须。
“要说程元华真的想造反,他为什么不替他自己营造好名声而是要推了这位姜小姐出来?
难道女人还能当皇帝不成?
不过,他想让皇帝下台倒有可能,如今的皇帝不是没有子嗣吗?完全可以从宗室里扶植个傀儡当皇帝,只是不知道他看中的那个人是谁?”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另一个人插话道:“既然如此,王爷有没有可能和程元华他们合作?宇文家也没有什么关系近的宗室,既然要换人,换成王爷也未尝不可。”
郁必弘看向那人,“信义这话也不无道理,程元华和我们无仇无怨,只要许了他足够多的好处,未尝不可。”
被他称为信义的人叫吕信义,也是中原王的谋士之一。
吕信义道:“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