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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北宋之无双国士-第230部分

小说: 北宋之无双国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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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欧阳辩三个月就从给事中跨越进入到执政官的行列,依然让许多人震惊。

    因为欧阳辩靠的是功劳,而不是靠幸进,这就有点吓人了。

    不过回过头来看欧阳辩的迁转,虽说有几次的迁转是得益于仁宗和英宗的驾崩得到了升官,但论功劳,他早该进入这个行列了,无奈有人作梗罢了。

    有人暗暗幸灾乐祸。

    以前欧阳辩是实力不足,没有办法和韩琦掰手腕,但现在欧阳辩也进入了这个行列了,接下来估计两人的斗争会非常惨烈。

    有人讲自己设身处地,放在欧阳辩的角度想了想,若是他们自己处于欧阳辩的境地,非得气炸了不可,早就与韩琦不共戴天了!

    明明早好几年就能够拜相,却被拖了好些年才进入,这等深仇大恨,非得不死不休不可。

    “韩相,欧阳辩此子心胸狭窄,有仇必报,韩相与之仇不可谓不大。

    以往是他不得不委曲求全,但时至今日,他已经无需再忍了。

    他必然会借变法之便利,大肆遍植党羽,韩相与之是为仇寇,他又岂能容许韩相居于之上。

    他必然会行驱逐韩相之举,不仅如此,韩相之门生故旧,也将被视为韩相之党羽被斩草除根”

    韩琦满脸阴沉,曹佾的话就像是铁锤一般,每字每句都像是铁锤狠狠敲击他的心口。

    韩琦自然知道曹佾和欧阳辩有仇,自然不会说欧阳辩什么好话,但曹佾所说,也正是他自己所想,换成他是欧阳辩,若是有人十几年如一日这般打压自己,恐怕早就拿着刀去复仇去了,怎么可能这么沉得住气。

    这么沉得住气的人,要么真的是窝囊废,要么就是心思极为深沉之辈,欧阳辩自然不可能是窝囊废,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而且

    韩琦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变得更加深沉起来。

    欧阳辩已经是参知政事,他想要真正成为宰相,就得有人退下来,要么是张方平,要么就是他韩琦!

    站在欧阳辩的角度上,这根本不必选,就必须是他韩琦!

    更让韩琦不寒而栗的是,曹佾说的欧阳辩会清洗他的门生故旧,这种可能性不低。

    欧阳辩不是孤家寡人,他要变法,就得遍植党羽,就得在各处要害安插党羽,但哪里有那么多的差遣职位,还不得是将萝卜拔出来,才能够出现一个坑,那么拔谁的萝卜呢,当然是他韩琦的啊!

    韩琦自己可以退休,因为他年纪也不小了,但是他的门生故旧却不能退,一旦门生故旧都被清洗出去,那么他经营出来的势力就土崩瓦解了。

    曹佾看到韩琦的脸色,不由得心中的大喜,暗道有戏。

    他之前和赵槩曾公亮沆瀣一气,用西南事变将欧阳辩赶出朝堂,可惜后面韩琦出来,不仅让曾公亮和赵槩重回中枢的打算破产,也让曹家破坏清丈田亩的事情破产。

    但曹佾知道,欧阳辩才是关键,韩琦只是摘桃子而已,让曹家元气大伤的是欧阳辩,而不是韩琦。

    所以韩琦是可以成为合作伙伴的。

    曹佾还没有说话,韩琦却是突然问道:“曹家想要得到什么?”

 第十六章 小人长戚戚君子坦荡荡(日万完成了)

    曹佾有备而来,面对韩琦突然的诘问,并没有慌了手脚。

    “欧阳辩与我们曹家之大仇,自然还是要报的。”

    韩琦呵呵一笑:“那老夫与曹家之仇不报了?”

    他才不相信这些将门呢,若真是讲恩怨,那曹家与他韩琦的恩怨那才叫大呢,当年若不是他强逼着曹太皇太后撤帘,估计现在曹老太后还掌着权呢。

    欧阳辩将曹家几个不算太重要的角色清扫了一下,固然是让曹家有些心疼,但不至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说到底,还是利益嘛。

    曹佾笑了笑,并没有被冒犯的愤怒:“韩相说笑了,当年是家姐主动退让的,韩相自然也没有与曹家有什么过节。

    至于曹家与欧阳辩的恩怨呵呵,有那么一些,但的确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必欧阳辩也不会将曹家放在眼里,只是,曹家的确有自己的诉求。”

    韩琦看着曹佾。

    曹佾道:“曹家想要在禁军里有更多的席位,嗯,我们对枢密使的位置也颇感兴趣。”

    韩琦这次冷笑了起来。

    席位不席位的,这对曹家固然是重要,但恐怕最重要的还是枢密使的位置吧。

    曹家估计也有危机感了,曹太皇太后年纪也大了,若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曹家就有可能要没落了。

    近几年种家势头颇大,折家也是如此,曹家却是吃了大亏,让出来的位置都让这两家给瓜分了。

    这还是曹太皇太后在的时候,以后若是没了曹老太坐镇,说不得曹家就要败落了。

    所以嘛,利益就利益嘛,干嘛扯什么恩怨情仇,害不害臊!

    不过曹家有诉求倒是让韩琦放下心来,这个盟友倒是可以用一用了。

    曹家想要上枢密使也不是不可以,曹家先祖曹彬原本也是枢密使,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可是,曹家除了一个曹佾有点出息,其他的人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而且,曹太后若在,曹佾想要上枢密使这样的要害位置,他也就只能呵呵了。

    不过,这和韩琦没有什么关系。

    曹家要和他合作,他也不会承诺给曹佾谋职位,想来曹家也不会这么异想天开。

    现在两家的合作,主要的目的是将欧阳辩给搞下去,这就是他们的共同利益,而欧阳辩这一系倒台之后的各种空缺,谁有能耐便谁拿下便是了。

    可以预想到的是,一旦欧阳辩这一系倒下,韩琦这一系以及曹家这一系立即会成为对手。

    韩琦代表的是官,曹家代表的是勋贵,在没有共同敌人的情况下,他们原本就该是敌人,只不过是现在暂时联合起来罢了。

    所以,很多细节的东西根本不用谈,谈了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未必会遵守。

    “季默吾徒,收到你的来信久矣,为师久久未回信,并非对季默你有意见,而是为师不知道该如何与你沟通。

    世人皆说季默之政见与为师类同,其实不然,咱们师徒之政见其实南辕北辙是也,若非二十几年前咱们师徒俩结下的师徒缘分,想必今日会是不死不休的异见者,好在当年为师的坚持,才不至于为彼此结下一个死敌。

    世人谓为师培养出一个奇才,其实谬矣,季默之天才非人力可培养,相反,为师在季默这里受益良多,咱们名为师徒,实则亦师亦友罢了。

    当政之时,为师不允许有异见,所以屡屡与季默相争执,甚至劝说陛下不要夺情,其实就是为了不让季默吾徒影响吾之政策,此事为师思之颇为后悔。

    不过季默后来操纵朝局,让为师灰头土脸的下台,为师更是怒不可遏,然而退居良久之后,在山水之间徜徉多时,又读起令尊之醉翁亭记,顿时许多事情豁然开朗。

    接到季默你的信后,你自称此事都是你的错误,其实为师哪里不明白这是季默你的忍让,也是为了让为师能够从容退场,陛下也的确是优容相待,想必季默在其中出大力矣。

    对于读书人来说,不能执政是为一大遗憾,执政后政见不能够实现更是一大遗憾。

    为师却颇为后悔,为师政见不能够实现其实是小事一桩,让天下人因为为师的政见而受害,这才是为师深深后悔之事,好在季默你为为师止损,还在努力帮为师收拾残局,以后史书上提起,定然会夸奖我王安石为国家培养出这么一个无双国士,更会为我王安石而庆幸。

    令尊之陵园修建至今时日已然不短,我作为好友,却没有立时赶去,虽说是因为政事繁忙,但近来却是闲暇颇多,没有去恐怕还是为师心有芥蒂,不过现在芥蒂已然尽消,为师也该去找好好聊聊天了!

    季默你既然身在其位,就要尽其职,尔之展望为师颇为赞许,其中虽有可供商榷之处,但以季默你之才能,该能妥善处理。

    话便不多说了,季默若是公干经过或者闲暇时候,便来家中走走,元泽身体不太好,近来卧病在床,似乎病情有加重之意,但时时念着季默你,季默若是有暇,便来看看你师兄,和他聊聊,平平他的心气也罢”

    说起王雱,欧阳辩突然想起,自己这个师兄似乎也活不久了。

    其实王安石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就是王雱的精神已经出现问题了,总是怀疑他的妻子庞氏出轨了,还老是觉得儿子不像他,最后把儿子都给弄死了,最后郁郁而终。

    想起了这事,欧阳辩顿时坐不住了。

    王雱的儿子今年才九岁,叫王桓,小时候就长得粉雕玉琢的,尤其喜欢他这个叔叔,每次去都要屁颠屁颠的跟着,欧阳辩也颇为喜欢。

    但这个王桓却被王雱这个精神病患者给生生折腾死了。

    欧阳辩立即写信让于谋送去金陵,交代于谋要亲自将王桓带回来,至于借口便是收王桓为徒。

    王安石应该会同意的,王安石同意的话,王雱应该是说不上话的,因为历史上王雱和庞氏不和睦,王安石就是亲自帮庞氏找好婆家给嫁出去的,当时王雱还活着呢。

    所以只要说服王安石就可以了。

 第十七章 缘分啊

    金陵王宅。

    王安石喜欢金陵,在这里他能够得到安宁,来到了金陵后,王安石闭门谢客,并不与他人来往,所以从一开始便门庭冷落。

    而被人传出王安石与他的弟子欧阳辩不睦之后,更是没有人来了。

    因为现在朝堂上当政的韩琦也好,欧阳辩也好,都和王安石不对付,所以王安石已经是神憎鬼厌,再无人敢来沾染。

    不过最近王宅似乎不太太平,邻居家总能够听到王宅里传出吵闹声和怒斥声。

    虽然有人好奇,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旁人也不好管。

    但是奇怪的是,一直门庭冷落的王宅,近期却有几辆挂着欧阳家标志的车子停留,停了几天之后,便带走一个小孩子,有人认出是王安石的孙子王桓,也就是王雱的儿子。

    这就很是稀奇了,王桓才八九岁,这么小的小孩为什么要离开父母,又要去哪里,这问题让整个金陵人都感觉到好奇。

    不过王家人并不与人结交,所以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但王安石以及他的儿子可以不出来,下人还是得出来买东西的,有人和他的下人攀谈,一开始下人是不敢说的,但架不住有好事的人,拿着重金诱惑下人。

    下人经不住诱惑,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于是事情便被传扬出来了。

    原来王安石的儿子王雱精神异常,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疯,最近更是在家里大喊大叫,说什么妻子庞氏红杏出墙,他的儿子王桓也不是他亲生的,因为王桓貌不类己,所以王雱总是借故和庞氏吵架,又经常打骂王桓。

    根据下人描述,若不是王安石拦着,恐怕王桓就被打死了。

    而最近过来把王桓接走的是王安石的弟子欧阳辩派来的,据说是将王桓收为弟子。

    下人期期艾艾说,王雱在儿子被接走后,精神变得更加狂躁,每天都在大骂欧阳辩,认为欧阳辩就是庞氏的奸夫,所以欧阳辩才会接走王桓,王桓不该叫王桓,应该叫欧阳桓!

    下人还推测道,王桓是欧阳辩的儿子可能性颇高,一来年龄是能够对得上的,二来长相也有些类似,王雱虽然清秀,但是长相阴霾,而王桓长相俊秀,而且未语先笑,和欧阳辩极为神似,也怪不得王雱会怀疑了。

    这些就是街头巷闻罢了,闲人们听完一乐,过后就罢了,但却有人悄悄上了心,专门去找了王宅的下人,多方查探后,形成一封信寄回汴京城。

    韩琦经过了一天的忙碌,精神颇为疲惫,回到家中时候,还没进门就有人汇报道:“老爷,曹国舅来了。”

    韩琦有些诧异,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点点头,就大跨步走进客厅。

    在客厅内,曹佾见到韩琦,喜滋滋道:“韩相,机会来了!”

    韩琦诧异道:“什么机会?”

    曹佾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取出信纸,递给了韩琦,掩饰不住言语中的欣喜:“韩相,您看看!”

    韩琦接过信纸,扫了一眼,脸色露出哭笑不得神情,但再扫视一遍,脸色却是变得凝重起来。

    曹佾看着韩琦变脸,却是毫不意外,笑道:“如何,韩相,还可以么?”

    韩琦点点头:“可以试试了。”

    曹佾笑道:“哈哈,就算整他不下,也可以让他声名狼藉,狼狈不堪,以前他那死鬼父亲不也是这样被贬谪出京的么!”

    韩琦点点头:“个人问题的确不好自证,不过,国舅爷,你可想好了,这种手段使出来,若是整不倒他,以后欧阳辩恐怕也不会顾忌手段了。”

    曹佾呵呵一笑:“曹家和欧阳辩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他不走,曹家就起不来,既然如此,又何必忌惮什么手段。”

    韩琦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老夫只是提醒一下而已,国舅爷心中有数便好。”

    曹佾笑着点头:“韩相放心,本国舅这么一点担当还是有的,就是现在这个事情该怎么操作?”

    韩琦想了一下道:“这种街头巷闻,不宜让其他的官员弹劾,最好是找言官去做。”

    曹佾苦笑道:“御史台和谏院咱们都使唤不动啊!之前濮仪之议的时候,韩相将司马君实那班人都得罪光了,他们还能够听您的?”

    韩琦沉吟了一下道:“让他们知道就可以了,这帮自诩君子的言官,他们会忍不住的,别看他们好像关系挺好,但呵呵。”

    曹佾眼睛一亮:“韩相说得是,他们是君子嘛,大义才是最重要的,那韩相,这信给给谁呢?”

    韩琦想了想道:“吕诲。”

    曹佾抚掌大笑:“妙啊,妙啊!”

    换成是司马光和苏轼等人,可能他们还真的不会弹劾。

    但吕诲就不同了,吕诲虽然有可能钦佩欧阳辩的为人,但这事情涉及的是王安石。

    吕诲与王安石仇深似海,当年吕诲就弹劾王安石,甚至不惜给王安石带上一定十宗罪的帽子。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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