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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北宋之无双国士-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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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正人君子们攻击人的套路从来都是这几招,先是攻击人品败坏、后是朋党、再是伊霍之事,再然后可能是造反都有了。”

    欧阳辩苦笑。

    所谓伊霍之事,是伊尹和霍光的并称,指的便是权臣。

    赵顼也跟着苦笑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他已经在皇帝的位子上坐了也快十年的时间了,就算是个平庸之辈,也该在这高处看穿许多的东西了。

    大臣之间的斗争他看在眼里,有时候并不是不懂,而是不能暴露出他看懂了,而是根据需要来进行调整罢了。

    吕诲不会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还有许多人。

    “那现在怎么办?”

    赵顼问道。

    欧阳辩苦笑道:“等等吧,看看还有什么人跳出来。”

    赵顼点点头道:“季默”

    “陛下?”

    欧阳辩诧异看着赵顼。

    赵顼斟酌了一下道:“王师傅的策略是激进了一些,但他做事还是不错的,有时候就该披荆斩棘,障碍太多是做不成事情的,朕总是支持你的。”

    “陛下?”

    欧阳辩的脸色惊奇,但一抹笑意从他的嘴角不断地扩大,蔓延到眼角,最后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

    赵顼也笑了起来。

    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齐齐笑了起来,到得后面,笑声在整个崇政殿回荡。

    黄怀义守在门口,竖起了耳朵,然后把其他的人都给赶远了些,之后自己站在门口,脸上也有掩映不住的笑意。

    欧阳辩回到制置三司条例司的时候,灯火依然通明。

    欧阳辩有些奇怪,进来旱灾之事已经告一段落,虽说秋收之事颇为忙碌,但也不必通宵达旦的赶工了,这是作甚?

    他刚刚踏进签押房,吕惠卿就跟在后面进来了。

    欧阳辩诧异道:“吉甫兄是把条例司当家了吗?”

    吕惠卿摆摆手:“季默快别开玩笑了,眼下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好?”

    欧阳辩笑道:“大家都知道了?”

    吕惠卿嘿了一声:“都是一窟窿的奸邪小人,都是被抨击的人,能不知道么,要是这都不知道,怎么当奸臣当小人!”

    吕惠卿话里面的气性颇大。

    欧阳辩笑了笑:“叫其他人也来吧,也该统一一下意见,这个难关是改大家应对。”

    吕惠卿点点头:“叫谁?”

    欧阳辩闭上眼睛想了想道:“同年、央行的都叫上吧,毕竟他们也算是当事人了。”

    “其他的呢?”

    吕惠卿问道。

    他指的是在条例司里担任职位的官员,但不是同年也不是央行出身的人。

    欧阳辩摇摇头道:“其他的人暂时不要叫了。”

    吕惠卿点点头去了。

    他把地点安排在会议室,制置三司条例司有专门的会议室。

    几十个人济济一堂。

    欧阳辩扫视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这几十个人是真正的骨干,除了王韶、章惇、苏辙三人不在,其余嘉佑二年进士榜上的所谓九宰相全都在此了郑雍、梁焘、吕惠卿、林希、曾布、张璪。

    这些人在以后都会相继在元丰年间或者哲宗时候拜相,可谓是星光闪耀。

    而央行出身的官员是出色的经济人,条例司里面涉及到专业的东西,都是这些央行人撑起来的。

    这些人不该再在条例司待着了,条例司虽然权重,但职位毕竟低微,也该让他们去独挡一面了,有央行和条例司的经历,他们无论干什么职位都会很出色的。

    至于什么职位适合,就看接下来什么人会攻击自己了。

    先预定个御史中丞的位置吧,苏轼的监察御史也干了一段时间了,该腾腾地方了。

    其余的制敕院、舍人院、起居院、铨曹四选的审官东、西院,流内铨、三班院以及九寺五监等,三司、学士院、群牧司都是可以安排人手的地方,呵呵,不是说我广植党羽么,那就植给你看!

    乘风破浪吧,小哥哥们!

 第二十三章 苏小哥哥终究还是少年人

    “所以,你跑来我这里是想干什么!”

    吕诲冷冷看着苏轼。

    苏轼愤怒地和吕诲对峙。

    “我来这,就是要给季默讨个说法,季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和欧阳辩相识多年,从嘉佑年间开始,到现在已经十来年的时间,欧阳辩的为人我清清楚楚,他不可能那么做,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吕中丞难道不知道吗?”

    吕诲呵呵一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做的事,难道你就全然清楚么,难道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和你汇报?”

    苏轼脖子一梗:“他做事自然不会与我汇报,但季默是何等人,难道我还能不知道,其实不光是我,吕大人难道还能不知道?

    且不说别的,就说当年仁宗皇帝立储之事,若不是季默两次面谏仁宗,英宗岂能立,又怎么可能轮到今上?

    再说濮仪之议,吕公、司马君实、范尧夫等人都被迁州县,还是季默,铁肩担道义,毅然决然站在了我们这一边,和韩琦等人对抗!

    要知道,当时韩琦等人后面站着的可是先帝,其中风险可想而知,可是季默还是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他是我们的同袍,也是我们的同志,吕公怎么可以如此污蔑这么一个皎皎君子!”

    吕诲呵呵冷笑:“子瞻,你天真了,人是会变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也掌了大权,你又岂知如今的他又是什么样的人,他又想做什么样的人?”

    苏轼也呵呵冷笑起来:“吕公,我苏子瞻是不善钻营,也不屑于钻营,但我看人还是自诩有那么几分的,季默是什么人我难道还真的看不出来么。

    什么结党营私,什么贪污肥己,这种指控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可能,对于季默来说,那就是笑话,季默富甲天下,拔出一根汗毛都比别人的腰粗,他拥有的财富又岂是你能够想象的,如此巨富,何必冒着风险去贪污。

    还有什么通奸之说,更是荒谬到了极致,季默娶了富相公的女儿这么多年,就纳了一个妾,以他的身份地位,换了别人,早就已经妻妾成群,而他就守着一妻一妾过日子,青楼中不知有多少头牌翘首相盼,愿意自荐枕席,也不见季默浪迹花丛,可见他并不是什么色中饿鬼,更不可能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去勾搭王兄弟的家眷,吕公堂堂御史中丞,也学村妇嚼舌么!”

    苏轼说话很不客气,直接将吕诲骂成村夫野妇。

    吕诲气得满脸铁青,大声喝道:“苏子瞻,注意你的身份,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苏轼毫不退让,大声道:“你连那等腌臜话都能够在朝会上说,我就说你是村夫野妇你就受不来了?”

    吕诲指着门外,大声喝道:“滚出去!”

    苏轼呵呵一笑,掸了掸衣服:“不用你赶,我自己走,吕中丞,要么你自己将奏疏收回,要么我上书驳斥你,你看着办。”

    吕诲更是气得满脸青白起来。

    他是御史中丞,苏轼是监察御史,同属于御史台,名义上监察御史还是受御史中丞节制的,虽然实际上是各行其是,但正面杠上,还是极为少见或者说从没有过。

    如果这一次苏轼这个监察御史正面杠上他这个御史中丞,那么他的威信就会全无。

    吕诲又气又急。

    苏轼出了签押房,就往政事堂走去,他猜测欧阳辩应该在他的签押房办公,作为一个人憎鬼厌的御史,没有人敢来多事,苏轼一路穿过中书找到欧阳辩的签押房。

    和他想象中的欧阳辩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同,欧阳辩不仅没有半点焦急的意思,甚至还悠闲地很,拿着一本描写金石的闲书再看。

    看到自己过来,欧阳辩似乎很是欢喜。

    “子瞻,今日怎么得空,真是稀客呢!快坐快坐,我给你泡茶喝。”

    欧阳辩和以前一般没有什么区别,即便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大学士,参知政事。

    苏轼心中温暖,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他赶紧拦住了准备烧水泡茶的欧阳辩:“季默,且不着急泡茶,我有事情找你。”

    欧阳辩停了下来,笑道:“因为弹劾一事?”

    苏轼没有笑,面色很是严肃地点点头:“吕中丞说的那些”

    欧阳辩笑了起来:“你苏子瞻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

    欧阳辩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却让苏轼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也是不信的,我刚刚去质问吕诲,还和他吵了一架,这人我是看错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小人!”

    苏轼愤愤不平道。

    欧阳辩有些诧异,赶紧仔细问了问详细情况,苏轼并不隐瞒直接说来,欧阳辩不由得苦笑,苦笑的同时又为了苏轼的回护感觉心中温暖。

    对啊,这才是他心目中的苏仙嘛。

    有正义感,讲感情,有时候虽然天真浪漫,但却有一颗赤子之心。

    欧阳辩感慨道:“子瞻,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也知道我的抱负,我这些年做了很多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看在眼里,这些事情得罪人的不少,老师那边为了变法,不惜和我们决裂,但也不能怪老师,毕竟政见不同,但君子和而不同嘛。

    但有些自称为君子的伪君子,你看看,现在干得这么个龌龊事,竟然编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诬陷我。

    编造这等事情,和直接泼屎尿过来又有什么区别,我连自辩都难,我现在才明白我父亲当年为什么郁郁寡欢,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折辱名节,关键还难以辩驳,让人感觉太恶心了!

    吕诲此人称刚正不阿,可看他如此行事,与小人何异?”

    欧阳辩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苏轼点头道:“没错,这已经超过了风闻奏事的范畴了,这等行为令人不齿,季默,我会为你辩驳的,我立刻回去写奏疏,批驳这小人!”

    “诶?”

    欧阳辩有些楞。

    “等等,子瞻,你要弹劾吕诲?”

    苏轼正色点头:“没错,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污蔑你!”

    欧阳辩:“”

    苏轼昂首挺胸而去。

 第二十四章 幕后黑手

    苏轼要和吕诲打对台戏,欧阳辩并没有阻拦,虽说自己要把吕诲搞下台,苏轼若是出手,然后以后接手御史中丞的位置,看着看似不太好,但是在欧阳辩的集团里面却是很有必要的。

    苏轼一直游离在欧阳辩的集团之外,虽说都是同年,但苏轼和欧阳辩这个小集团走得并不近,但欧阳辩却一直在为苏轼铺路,这在小集团内部其实也是有非议的。

    苏轼兄弟,一个苏轼,一个苏辙,相对来说都是相当受重用的。

    苏轼兄弟中间还丁忧了一次,但发展依然不慢于他们,即便是远在庆州的苏辙,现在也是独知庆州,和环庆路经略使章惇两人相互配合,为庆州工业园保驾护航,虽说只是一个知州,但那可是西夏边境这等封疆大吏啊。

    论说现在嘉佑二年中,除了欧阳辩和吕惠卿之外,混得最好的就是章惇、王韶、苏辙、苏轼了,其余的人则是稍差一些。

    王韶现在是秦凤路经略司机宜字相当于机要秘书之职,主持开拓熙河之事务。

    苏辙混得好理所当然,因为他在欧阳辩去知庆州的时候选择了跟随,在庆州也辅助欧阳辩干了大事,受到如今的馈赠理所当然,同年们并没有任何意见。

    但苏轼却不一样,他很潇洒,饮酒赋词,游离在团队之外,在大家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的时候,他却悠游林下,所发政见也并不全然与小集体相同,甚至在同年们在条例司的时候,他还出声反驳王安石的政策,其实那些政策又和条例司息息相关,大约就是同年们亲手制定的,苏轼反对,就是在反对他们。

    欧阳辩对苏轼的偏爱,让不少人颇有微词,尤其是曾布的怪话颇多。

    尤其是上一次将监察御史的职位给到了苏轼,更是让眼馋那个位置的人心生不满。

    欧阳辩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苏轼愿意去发声,愿意去正面对抗他的上司,从某方面来说,这就是对欧阳辩偏爱的回报,欧阳辩也好对其他人交代。

    在团队里面,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这一次苏轼若是足够给力,到时候御史中丞之职给到他,团队里面至少是没有人觉得不行,苏轼也会因此融入到团队中来。

    这是个好事情。

    欧阳宅。

    欧阳家几个兄弟分居已久,在他们每个人结婚之时,便都一个个搬出去住了,这和当时风俗显得有些不同。

    此时的风俗还是大家族作风,大家好几代最好还是住在一起,一方面相互照顾方便,另一方面,税收等等各个方面也相对比较优惠。

    不过欧阳家并不在乎这个,这也是欧阳辩的提议,欧阳修当时虽然有些不太愿意,但因为房子都买在不远处,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其实主要还是当时都是买的小院子,当真要住一起还是颇不方便。

    欧阳辩很少就是自己搬出去住的,因为他的应酬太多,嘉佑年间时候,苏家父子、曾家兄弟都是在他那里备考的,所以相互之间感情颇好。

    不过欧阳修致仕之后,便和欧阳辩住在一起了,即便他其实喜欢的是颍州,但是对自己幼子的喜爱,让他舍弃了颍州的安逸生活。

    欧阳修去世后,欧阳辩几兄弟去守陵丁忧,薛夫人等人则是在汴京城居住,欧阳辩提前回来了,薛夫人自然是过来与欧阳辩一家一起住的。

    现在人也不少了,欧阳辩夫妻两个,和儿子欧阳茂,以及薛夫人,现在又有一个王桓一起,加上门房奴仆等等,其实人也不少了。

    欧阳辩富可敌国,但性子还是喜好简朴,院子其实并不大,但周边的院子都是他的,里面住着的都是他的侍卫们,以他的院子为核心散布出去,方便保证他的安全。

    黄好谦的马车进入这个范围之后,立即就被人盯上了,不过马车上挂出一个有特别标志的小灯笼,盯着的人顿时少了很多,有人过去查看了一下,发现只有黄好谦以及车夫两人,便放行了。

    不过黄好谦提着的心并没有放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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