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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在座的各位都要喊我祖宗-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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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黎默默捂住口鼻:“我怕你给我整病了,转过去!”

    “我给你的书看狗肚子里去了?”他把嬴黎的手拉下来:“病了我们就一起养病。”

    嬴黎嘴角抽了抽:“我拒绝。”

    她才说完,燕靖予就亲上来了,苦涩的药味弥漫进嬴黎嘴里,他怀里的手炉烫着心口,被窝里烫的待不住。

    嬴黎想掀被子,结果‘刺啦’一声把他衣服拉了,白白的肩头露了出来,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沙哑的声音很是慌张:“别。。。”

    “。。。我没想怎样你信吗?”嬴黎比他还慌。

    他气息微乱,脸色涨红,鬓边冒了细汗,瞧着嬴黎发红的脸,下意识的凑下来在她唇间亲昵。

    嬴黎懵了,明白过来后迅速握住他的肩膀把人推开,他也刚好有个喷嚏冒出来,侧身一声‘阿嚏’,气氛稍稍凝固。

    “咳咳~”他规规矩矩的躺旁边:“你瞧,我就说这比喝药热得快,我都冒汗了,明天一定退烧痊愈。”

    嬴黎平静的看着他:“刚刚,你抵着我腿了。”

    “。。。。。。”他面色涨红,拉这被子转过去:“头好痛,睡了。”

    嬴黎戳了他两下:“你不是冷嘛,来呀,我抱着你呀。”

    不吭声,任凭嬴黎怎么戳都不动,死死的拽着被子装死。

    损样儿!

    把她还吓着了呢,真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结果就这?

    嬴黎懒得理会他,掀开被子就要起床,还没坐起来就麻溜的拉被子盖在身上。

    “好冷,还是睡着吧。”

    她心安理得的窝在被窝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太医来把脉的时候,燕靖予已经退烧好了,生龙活虎一条好汉,又能在一摞摞折子里面埋头苦干,可是嬴黎病了。

    头疼头晕,嗓子疼,太医说是风寒。

    丞相府里,丞相夫人看着她喝药心疼的不行:“姑姑照顾太子,也要注意身子啊,如今寒冬夜里冷,怎么能真就坐在一旁守一晚上呢。”

    “额。。。”嬴黎误会了:“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他一块睡?”

    丞相夫人噎住了:“自然不是,晚辈的意思是,姑姑可以找地方休息的,别着凉才是。”

    “唉~我这病不是着凉的原因。”嬴黎很郁闷:“我是做汤婆子去了。”

    丞相夫人不懂:“风寒怎么会不是着凉呢?”

    这个嬴黎就没法解释了,她几乎能想象到,要是自己把昨晚的情况如实一说,估计丞相夫人又要几天晚上睡不着了。

    夜里大家都休息后,燕靖予鬼鬼祟祟的摸进来:“阿鲤,你需要汤婆子吗?”

    嬴黎梦中惊坐起,声音颤抖:“滚~”

    他笑嘻嘻的过来,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没起烧就好,我是来赔罪的,一个人睡觉很冷吧,我来给你暖被窝。”

    他龇着牙,刚脱了一只靴子,担心嬴黎夜里起烧来陪睡的秦嬷嬷就从床尾坐了起来,满脸震惊的看着他。

 第211章 人不要脸可活千年

    “殿下?”

    秦嬷嬷一出声,燕靖予原地石化

    嬴黎已经没脸看下去了,拉了被子蒙住头,果断躺下。

    与她无关与她无关与她无关。。。

    “殿下。”秦嬷嬷持续震惊:“您这是。。。”

    须臾之间,燕靖予已经镇定下来了,淡定的把脱下的靴子藏在大裘里,嘴角浅笑文质彬彬:“嬷嬷别误会,我们说笑呢,白日里大臣们围着,太忙了不能过来,现在才得闲,因不放心她就过来看看。”

    “哦。”秦嬷嬷不信,燕靖予的话她可都听见了。

    燕靖予继续文质彬彬:“阿鲤身子不好,劳嬷嬷费心照顾了,夜色已深,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秦嬷嬷起身,他就开门出去了,到了外面才慌慌张张的穿上靴子,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捂着脸缓了一会儿心虚的走人。

    “姑娘。”秦嬷嬷沉下脸盯着装睡的嬴黎:“奴婢知道您没睡着。”

    嬴黎一动不动,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了。

    秦嬷嬷叹了口气:“虽然姑娘与殿下定了亲,可是到底不曾大婚,这举止上也得谨慎矜持才是,怎么能说出暖。。。不合规矩,昨晚姑娘难不成也。。。”

    “我矜持了。”嬴黎小声辩解:“你得问他,他怎么那么不矜持,大晚上的自己跑来要给我暖被窝,年纪小就是浪。”

    秦嬷嬷:“。。。。。。”

    她倒是想说燕靖予,可他不是跑了吗?

    这事把秦嬷嬷堵得不行,死活睡不着了,后半夜嬴黎还真的起烧了,秦嬷嬷赶紧起来给她冷敷,又让丫鬟去把熬着的药端来,伺候嬴黎喝下去。

    燕靖予来过这事秦嬷嬷没告诉任何人,她也不好意思说,只能自己憋着,再看见燕靖予的时候,她脑子就清醒多了,不像先前,怎么看都觉得他端方雅正温润知礼。

    嬴黎病的挺重,蔫蔫的抱着手炉裹在被子里,燕靖予吹吹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给她喂一口:“怪我,说了要一起养病,结果我好了你病了。”

    “你竟然还能有脸来。”嬴黎已经对他的厚脸皮无话可说了:“你就不心虚?”

    他笑了:“为何心虚?”

    嬴黎瞄了一眼秦嬷嬷,她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突然有种自己大惊小怪的错觉。

    “嬷嬷,可有吃的?”燕靖予笑盈盈的回头问:“下朝我就来了,还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嬴黎赶紧追了一句:“我也饿了,想喝鸡汤。”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秦嬷嬷晓得燕靖予是要把自己打发走,只有嬴黎憨憨的以为真要吃东西呢。

    只剩他们俩了,燕靖予才说道:“今日早朝,燕忱白传来奏报,南越集结重兵进犯,请旨批军饷粮草及十万兵马。”

    “南越国还能蹦跶?”嬴黎深表怀疑:“就算是蹦跶,也不会这么严重吧,难不成又是玩巫蛊毒虫那一套?不应该啊。”

    他摇摇头,继续喂药:“自然没那么严重,是他夸大其词,若是真的这般严重,哪里轮得到他来请旨。”

    “那你打算怎么办?”嬴黎受不了一口一口喝药了,这玩意儿苦不拉几的,一口干了不舒服吗?非要慢慢悠悠的回味作甚,她伸出手拉过碗,仰起头一口喝光。

    燕靖予把蜜饯拿过来:“我已经着令召回燕忱白,如果他回来那还好说,如果他不回来,我就要准备平定内乱了。

    前些日子皇后来找我,说太后与宫外联系频繁,她截过一封信,是说皇上病情的,皇后劝我先下手为强。

    而且,上个月两江总督以平定匪乱为由,借调了五万兵马过去,集结兵力,居心不良,这或许就是燕忱白突然跟着许氏回家省亲的缘由了。”

    “那个死老太婆真是闲着没事干啊,不过皇后也不是好鸟,她的孩子被太后弄掉了,她就巴不得你弄死燕忱白让太后难受。”嬴黎一连吃了好几颗蜜饯:“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准备对付燕忱白了。”

    他细瞧着嬴黎:“我打算出去巡政,能不让燕忱白闹起来最好,否则内忧外患,局势真的会控制不住。”

    “要是真这么为难,那我去对付瓦剌吧。”嬴黎打了个喷嚏:“不可能定了个亲,我就真的只能待在家里,我不做笼子里的金丝雀,而且,说好的公平竞争,你可别想着限制我。”

    他笑了:“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你再厉害我也怕你受伤,我不想让你去冒险,我打算启用汉王。”

    “可以呀,只是有可能不会有几个人同意。”

    燕靖予愁的叹气:“是啊,在大臣们看来,汉王是叛贼,怎么能启用呢。”

    这事让他也很为难,早朝之上,他刚提出启用汉王就被一众大臣否决了,支持他的只有零星几人,其余的都不同意。

    汉王带兵围困邺城造反谋逆的事他们都没忘记,而且也害怕汉王的势力死灰复燃,即便局势艰难,他们也不愿意放手一搏。

    启用汉王无果,燕靖予只能准备年后巡政的事了,他找不出人代替自己,朝中得力的大臣虽多,独当一面的武将却少得可怜,有把握稳住燕忱白与两江总督的人更是没有,所以他只能自己去。

    年底将近,大雪盖住了整座邺城,天气出奇的冷,小丫鬟往地笼里添着炭火,屋里暖洋洋的。

    嬴黎在用黏土捏小人,一个个憨态可掬,捏好了就放在地笼旁边烤干,秦嬷嬷把她练字的稿纸一张张收起来,瞧着毫无长进的字,愁的直叹气。

    好好的一双手,怎么会写出这么丑的字呢。

    “天冷无事,姑娘也该多将心思放在练字上,前几日大人瞧见姑娘的字,愁的两天没吃饭呢。”

    嬴黎专心致志的揉泥巴:“练了,不是没作用嘛,练得再好,写起来都这样,还练了干嘛。”

    “见字如见人。”秦嬷嬷把所有的稿纸收好:“往后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姑娘的字,岂不是惹人笑话。”

    “那就别让人看见,找个写字漂亮的丫头在身边给我代笔就行了。”

    她们说着话,便进来了一个小丫头:“姑奶奶,国师来了。”

    “谁?”嬴黎停下来:“夏徽玄?他来干嘛?一个瘫子还整天瞎逛。”

    小丫头摇摇头:“不知道,国师已经见过大人了,特意过来见姑奶奶的。”

    “国师卜算极为厉害,正好来了,不如请他为姑娘算一卦。”秦嬷嬷走过来:“难得国师登门,姑娘可不能无礼,您是大家闺秀世家千金。”

    嬴黎很不耐烦的点点头,继续揉泥巴:“让他进来吧。”

    她不怎么想见夏徽玄,所以即便他进来了,嬴黎依旧无动于衷,秦嬷嬷到是很恭敬,忙吩咐丫鬟们端来热茶,还给了他一个手炉抱着。

    国师夏徽玄在大周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打从嬴氏那般简单就相信她的身份开始,嬴黎就领教到了。

    他拿起一个小泥人,声音低哑:“你捏泥人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有事就说,我。。。”嬴黎抬头,瞧见他时声音戛然而止。

    两年未见,夏徽玄模样大变,完全成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脊背佝偻,毫无神气。

    “你这是。。。”嬴黎惊了:“遭报应了?”

    夏徽玄一脸苦笑,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乏力的靠在椅子上:“是啊,遭报应了,每每想起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我就心中有愧。”

    “所以你真的是夏隶。”嬴黎惊觉不可思议:“你活了三百多年?”

    属王八的吧~

    不对,应该是祸害遗千年。

    他摇摇头:“你病故的同月,安国公夏隶就死了。”

    “你跟我在这编聊斋呢。”嬴黎有些烦躁了,继续揉泥巴捏小人。

    屋外,燕靖予也来了,秦嬷嬷忙迎上去:“殿下。”

    “有客?”

    “是,国师来找姑娘,正说着话,奴婢去禀报。”

    燕靖予摆摆手:“不用,我去隔壁等着就好,你们忙吧。”

    自大周太祖开始,历代帝王对星运世家夏家便恭敬相待,星运天才夏徽玄的出现,更是让大周百姓无比相信星运卜算,夏徽玄也成了大周神一般的存在,可燕靖予不信这些,所以与夏徽玄相交不深。

    他对嬴黎的院子已经很熟了,隔壁是书房,可惜嬴黎一次没用过,白白浪费了一屋子的好书,他进去后也没让人伺候,挑了本书,坐下还没开始看,就听见了夏徽玄说话。

    “嬴黎,你恨我也好,不恨我也好,三百年了,你离开后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折磨,我用家族秘术占据后辈身躯,承受着每三个月一次的反噬,我终于等到大周国运耗尽,等到让你重现世间了。”

    嬴黎将捏好的小人放在地笼旁边:“所以呢?你觉得这样我就应该原谅你是不是?”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你所有的不幸都是我算计我的,我认。”夏徽玄将怀里的铜钱拿出来:“明年五月,大周末代帝王燕赤霖驾崩,同月,太子燕靖予将战死狼胥山,大周亡。”

    嬴黎心里一紧:“你胡说八道。”

    “夏家乃百年星运世家,我何时错算过?”夏徽玄将铜钱摆开:“是我对不起你,利用你算计你,让你错失帝位,让你备受折磨,如今,我来弥补你。

    三百多年来,嬴氏在经营,我亦在经营,届时只要你振臂一呼,无人能反对你登临帝位,坐上皇位,你就能留下,再也不用回去。”

    嬴黎直勾勾的盯着他,对他的话本能的质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你骗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再信我一次,最后一次。”夏徽玄着急起来,看她无动于衷,心里越发懊悔,握着拳头声音沉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若早知燕王无情无义,狡兔死走狗烹,我一定不会算计你错失帝位。

    我自诩聪明一世算无遗策,却败在了帝王疑心之上,你所有的委屈与隐忍我都亲眼所见,他对你下杀手时我冷眼旁观,如你所说,所有人的荣耀都依附于你,可最后,所有人都做了背信弃义之徒。”

    他低头垂泪,那些残存的记忆再一遍蚕食着他的良知,让他无比悔恨。

    “嬴黎,我对不起你。”

    嬴黎听着,眉头紧皱:“所以后来我过得很惨很惨?比书上写的还惨?”

    恕她无能,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后来这么怂。

    “为了粉饰太平装点仁慈,史书怎么会一五一十的记录真相辱没燕王贤名,你知道自己是怎么病故的吗?”

    嬴黎抬起脏兮兮的手:“别,我不想知道,我如今和燕靖予好着呢,燕王做的那些腌臜事我不想牵扯到他的子孙后代,但你说了,我心里肯定不痛快,我好不容易找见个万事都和脾气还喜欢的男人,不想出幺蛾子。”

    “你与他必有一争,皇位只有一个。”夏徽玄认为她太天真了:“你就真的相信燕靖予的话,真觉得他会和你公平竞争?嬴黎,你怎么还是这般天真?”

    嬴黎把泥巴灌在地上:“各凭本事,如果他真的能赢了我,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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