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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聊斋假太子-第149部分

小说: 聊斋假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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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孝仁连忙抬头看向苏阳,不知为何他会被定为坏。

    “严尚书之事,难道你忘了吗?”

    苏阳看着潘孝仁,喝问道。

    严尚书……

    这三个字从‘太子’的口中喝出,便让潘孝仁心中一凉,当初齐王进京之时,潘孝仁为了打击政敌,便将严尚书的名字也写入到了名册之中,事后严尚书果然被杀,此是他心中最得意的几件事情,现在被太子说出,让他心中一惊。

    “下官和严尚书之间并无纠葛……”

    潘孝仁回答道,回答这个问题太多,这已经是他习惯性回答了。

    “是吗?”

    苏阳看着潘孝仁,说道:“若你当真是冤枉的,孤自然会还你清白,若你觉得不冤,当下便可以和孤前往城隍庙中,由你对城隍起誓,在城隍庙中有一能看真假的镜子,必能还你清白。”

 第二百三十章 口服心服

    “我没有害严尚书。”

    潘孝仁固执说道:“也不必去赌咒发誓,严尚书之死,是齐王所赐……”

    苏阳轻轻摇头,回身到了座位上面,若在平时,此时运用《九霄神化内景策文》,自然能够让潘孝仁乖乖开口,将事情全都说出,但此时百官皆在,‘太子’显露这般能耐就是露馅。

    “王叔入京,清君侧,杀佞臣。”

    苏阳说道:“你作为吏部尚书,在这里面夹带私怨,声称严尚书在兵部尚书一职结党营私,打压旁系,擅杀下属,如此让王叔铲除了严尚书……这是王叔对严尚书并不了解。”

    说着王叔一词,苏阳自觉被齐王占了便宜,但是现在角色扮演,也没办法。

    “据孤所知,严尚书此人为官清廉,为人秉正,知行合一,明达体用,是个难得的好官,而结党营私,打压旁系这些暧昧之词谁都能用,不足一提,倒是擅杀下属之事,孤刚好知道。”

    要给严尚书翻案,还严尚书一个清白,苏阳特意又去拜访了明月,将此事详细的询问一遍,做足了功课,这才翻转案子,以判忠佞。

    “潘孝仁,这个被严尚书所擅杀的下属,应该是你的小舅子吧。”

    苏阳问道。

    这一问,问的潘孝仁一身冷汗,原本他以为只要矢口否认就行,没想到眼前太子居然知道此事,是真的要给严尚书翻案。

    不错,他和严尚书是有仇怨,仇怨的原因就是严尚书杀了他的小舅子。

    严尚书是兵部尚书,管理军政战略,权势极大,运兵调度皆有法度,如同他是吏部尚书,考核文官一样,严尚书为兵部尚书,考核武官,军功,升迁调动,而潘孝仁和严尚书的交恶,是严尚书杀了他的小舅子。

    潘孝仁作为吏部尚书,妻妾成群,其中有一女子最受他的喜欢,连带着便将小舅子也给提携上来。

    这小舅子生来勇武,不学诗书,不喜欢做文绉绉的文官,潘孝仁便运作,给了他一个武职,而在武职上面,升迁多看军功,小舅子一开始随人征战,多击山匪,也有几个战功,始终升迁不上,后来剿匪之时,将周围百姓并做为匪,或歼敌三千,或歼敌五千,如此军功卓越,升迁极快,但也因此引起了严尚书的注意。

    潘孝仁早早传信,他的小舅子也沿路打扫,清除流民,全然没有半点破绽,但是严尚书到了军营之后,不管不顾,着命手下便将他小舅子给活剐了。

    由此,潘孝仁和严尚书两人才有了仇怨。

    平日里严尚书为官秉正,始终不曾找出破绽,直至齐王入京之时,才让他计谋得逞,让严尚书家破人亡,女儿沦落青楼。

    此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潘孝仁都不清楚苏阳从哪个渠道知道了这个隐匿之事。

    “严尚书一生,喜欢将一些奇闻写在笔记中。”

    苏阳看着潘孝仁说道:“在严尚书的笔记中,刚好有一篇叫做血帽子,这血帽子所说,就是一些武将为了升迁,在剿匪平叛之时,为了多立战功,便将百姓并作一处,一并杀了,如此战功彪炳,升迁极快,在这血帽子的记载中,便有一篇涉及与你,潘孝仁,雁过留声,你当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严馆笔记中说,严尚书看到了战果越来越大,心中便越吃惊,就是生怕出现血帽子之事,才星夜前往,一路上烟尘漠漠,四下荒凉,行至半途之中遇到一群流民,哭着喊冤,而在笔记中写这些流民之时,严尚书隐晦写出这些流民异常,似是鬼物,又说受害者吞声,旁观者切齿,鬼神怒吼,祖宗悲愤,若不能杀此贼人,难见天公地道。

    及至到了军营,便将此人刮了。

    文中还说此人和潘孝仁有关系。

    潘孝仁听着苏阳在上历历说来,他全然不能反驳,此时便只能低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由此可见,擅杀之人非是严尚书,而是你的小舅子才对,潘孝仁你公报私仇,陷害忠良,孤现在便革你官职,要你偿命……”

    苏阳手中发牌,即刻便有侍卫上前,拖着潘孝仁往外而去。

    “住手!”

    陈宣在一旁看此,起身喝道:“如此不合规矩。”

    这时候陈宣意识过来,苏阳一开始杀了一个自己人,接着便要杀他一个吏部尚书,如此对换,他算是亏大了。

    “闭嘴。”

    苏阳喝道,今天他要审理的事情多着呢,眼下只是刚刚开始,懒得跟陈宣过多浪费口舌,坐在正堂,便呼喊下一官员,连带着叫出了许多名字,让他们一并上堂。

    这边苏阳在审理案子,另一边的潘孝仁已经被按在了外面的空地上,在这一旁立着一个刽子手,看到他来到这里,便将酒水涂刀,而后抬起,长刀映射阳光,让潘孝仁有些睁不开眼。

    及至此时,潘孝仁才真切的明悟到,自己竟然就要死了。

    家中娇妻美妾,膝下还有儿女环绕,潘孝仁还想着儿子长大之后,至少让他当个知府,女儿要嫁到皇家,待到告老之时,在京城中建立一院,中间凉亭水塘,四边栽种不谢之花……

    但是现在一件都不曾做好,就在金陵城中,就这么突然的便要死了,一念至此,潘孝仁趴在地上放生悲哭,正在哭泣之时,又感觉有人抓着按他,接连挣扎嚎叫,直至最后一刀下来之前,才忽然的安静了下来。

    天旋地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潘孝仁在法场上站起身来,伸手一摸,头颅尚在,左右看时,只见周围昏昏暗暗,但是双眼并不影响,在他前面不远便有差役,将这里团团围住,回头看向大殿方向,自觉遥远渺茫,里面影影绰绰,似是太子仍然在审人。

    “这是什么?”

    潘孝仁摸到了脖颈上面似有一线,只当是衣服开线,伸手便要扯下。

    “莫扯此线。”

    旁边一五大三粗的差役对他喝道:“你的脖颈是俺好不容易才缝上去的,你若想在阴间做个无头鬼,那都随你……现在既然你醒了,就去文判那里报道吧,城隍和贵客正好也在那里,将你生前罪孽交代一下,今夜就能去阴曹地府。”

    潘孝仁捂着脖颈,终究接受了自己死去事实,依照阴差所指点,向着法场旁边一黄色帐篷里面走去,进去之后,便看四下如同一殿,在这大殿之上坐着两人,其中一个穿蟒衣,戴着平天冠,正是金陵城隍,而在金陵城隍身边坐着一人,穿圆领白衣,头戴四方巾,就像是一个平常书生打扮,但却让潘孝仁大吃一惊。

    因为此人正是被他所害的严尚书,严重湘。

    “跪下。”

    旁边阴差让潘孝仁跪下。

    坐在上面的城隍开口,问道:“下跪何人,所犯何事?”

    “我……我……”

    潘孝仁接连张口,看着和城隍并列而坐的严重湘说不出话来。

    “这位是关圣身边的神官。”

    阴差对潘孝仁说道。

    “呵呵,潘兄勿惊。”

    严重湘在上说道:“在凡间之时,我们同朝为臣,也算旧相识,我在生前就得到了神官之位,直至借你之手,方才撒手解脱,今日你我相见,无需介怀,现在关圣要伐蚩尤,我奉命来到金陵城,是要召集一些鬼差,恰好看到了太子在惩处官员,便在这里多留了一阵儿。”

    借我之手?

    潘孝仁看着严重湘,你怎么不自杀?怎么不病逝?

    潘孝仁感觉自己死的冤。

    “你死的不冤。”

    金陵城隍在上面说道:“纵然没有严兄之事,你的累累恶行也是要前往剥皮地狱的,今日被太子一刀斩了,对你来说也算好事,省的活在世上造孽,待到晚时在阴曹地府千年万年,求出无期。”

    潘孝仁跪在地上,无言以对。

    同殿为官,同朝为臣,两者在死后竟有如此差异。

    也就在他跪地的时候,有几个官员,一些差役,小吏皆走上来,在文判官处录了名字,呆滞的跪在一旁。

    “唉。”

    严尚书眺望里面,感慨说道:“都说天理报应,或早或晚,或明或暗,或报于今生,或报于来生,声称天理报应分毫不差,但就是这些,才会让人间有怨难诉,有屈无伸,倘若事件差人皆如太子,事事公平,人人心服,世间能少多少的怨气?”

    “确实厉害。”

    金陵城隍也叹道:“一开始太子所做,让百官皆有怨气,现在一番审理,该革职的革职,该提拔的提拔,反倒是让这些官员们心服口服,甘于卖命……”

    当然心服口服了……

    潘孝仁心中嘀咕,这对他有怨气的人不都被他送下来了吗?

    “经年久滞之事,还能被他剖析分明,让金陵城中久蓄怨气为之一空,此心也算是合乎天心,不过一日之功,竟能让世事皆正。”

    严尚书看着宫殿之中,手中连连掐诀,用大衍易书演算,看看太子若当皇帝应当如何,只是几番推算,卦象显示太子皆有不详,再看宫殿之中,红光罩定,紫气缠身,明显福运绵绵,这让严尚书拿捏不准。

 第二百三十一章 立刻来见

    太平时节日偏长,处处笙歌入醉乡。

    闻说銮舆且临幸,大家拭目待君王。

    这四句诗乃是冯梦龙做所,咏御驾临幸之事,金陵城本为六朝古都,三国之时的吴国,东晋,宋齐梁陈皆在此地为都,在这天子建都之地,名山胜水自然闻名,而今时已入寒冬,天气冷冽,金陵城中反而越发热闹,仕女王孙,才子佳人如蚁,在金陵城中往来游玩。

    能在寒冬时节有如此盛景,全因金陵城中人人皆知,太子殿下驾临于此,在金陵城中立下了金陵六部,惩治贪官恶吏,犯法者得惩,平庸者退让,金陵城上下吏治一清,城中百姓皆称其德。

    “金陵城北的彭四爷,原本可是有名的太爷,官府中有人,做的也都是欺行霸市的生意,在城外有一个孩子冲撞了他,彭四爷抓起孩子就扔到了水里,可怜孩子的母亲,不通水性也跳下水去,不过盏茶功夫,母子两个都魂归阴曹,彭四爷也没什么表示,起身就回家了,谁知这家人告到了官府,在平常时候,官府自然帮衬着他,但是新上任的官爷可不管这些,带着官差就砸了彭四爷的门,将彭四爷拖出来,依律审判之后,太子定了斩刑。”

    “还是城北,有一范爷,那可是有名的花花太岁,平日里看到漂亮女子,只要势力不及,便要强抢而去,因此而折女子不下数十,现在也被收监了,不是被斩,就是被绞。”

    “现在太子殿下正筹办太医院之事,据说要将所有大夫全收于此,考校之后颁发凭证,如此方能行医,若是本事不足,也可以在太医院中学习……”

    “自打金陵六部成立之后,金陵俨然已成一都,可称南京,和京城对立……”

    苏阳现在位于金陵城的一茶楼之内,手中捧着茶碗,听着喝茶人掰扯的一些消息,今日苏阳也是难得有空,在这茶楼里面,全因过一会儿,这里就会有一场《魂断寒江》,在这魂断寒江里面,讲述的是芊芊姑娘错付情郎,最后在秦淮河自尽之事。

    此事能闻名,是苏阳促成,现在听说戏文经过三改,已然成为秦淮河最热戏剧,趁着得空时机,来到这里听一场戏。

    “太子哥哥。”

    香儿郡主的声音传来,让苏阳无奈一叹,转过头来,只见上官香儿一身红裳,左右跟着侍卫,也来到茶楼之中,进入到包间里面。

    “你怎不遮掩一下?”

    苏阳瞧见上官香儿如此打扮,开口说道。

    原本苏阳是约了孙离的,现在看来,孙离是不能来了。

    “哼。”

    香儿哼了一声,说道:“自从得知太子在金陵,现在的书生仕子闲游在街,到处卖弄文章诗句,只是存了侥幸之心,想要得到太子哥哥赏识,抟风九万,受皇恩,食天禄,而这些名门仕女,现在也不藏深闺,听了太子哥哥诗句之后,只当太子哥哥是个多情之人,一个个穿着打扮,尽显娇姿情态,只想要进入宫中,为你付上一片柔情哩。”

    “……”

    苏阳无言,当初因为柳三姐和赵二娘死了,戴着面具,一时演不出来,便随口改了首诗,立了一个多情人设,柳三姐和赵二娘感激苏阳为她们留下薄名,说出了陈阳秘密。

    现在诗句传开,金陵城中不少多情仕女,名门闺秀,得知太子居然受此情伤,个个睡不好觉,只想要将太子拥入怀中,用自己的满腔柔情,来抚慰太子受伤心灵。

    放在现代,这就是老婆粉。

    开篇所写冯梦龙的诗句,点的便是金陵城这书生仕女。

    “出门在外,别叫我太子哥哥,仇家多。”

    苏阳止住香儿喊叫,让她坐在身侧。

    这几日苏阳惩治官僚,杀的官吏已不可数,查抄财产更难计量,因为掌握着金陵城中军权,故此才没有动乱,但同时也结下来了不少仇怨,再有白莲教蠢蠢欲动,戴着陈阳面具在金陵城中,还是要低调一些的。

    香儿伸手拿起桌上干果,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将干果扔在桌上,看着苏阳说道:“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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