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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修真界第一幼崽-第152部分

小说: 修真界第一幼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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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言尽于此,没再多言,目光最终落在云衡脸上,啧啧摇摇脑袋。

    云衡平日里冷冷淡淡一只食铁兽,遇上她总会炸毛:“你自己不也一样!我!敬!爱!的!师!尊!”

    江星燃心虚挺直身板,说话没什么底气:“秦萝是我曾曾曾曾奶奶,我是小辈,迟一点也是应该的。”

    身为兄长的秦楼没说话,他对男女之情一向毫无兴趣,这会儿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用剑气斩下不远处的一朵桃花。

    “明筝呢?”

    江逢月用胳膊碰了碰身边的小徒弟:“我听说有不少弟子在打听你的消息,你如今没有心仪之人么?”

    楚明筝性子温驯内向,闻言迅速摇头,耳根涌起淡淡的红。

    陆望抿唇,察觉到师娘幽幽投来的视线,也赶忙摇了摇脑袋。

    这场宴席举办得规整又热闹,长阶之上传来笙箫丝竹的奏乐声响,白玉阶下、桃花林旁,一桌桌酒席齐齐铺开,曲水流觞,随处可见修士们的谈笑风生。

    等酒宴结束,已是夜色昏沉的时候。

    秦萝心心念念那个不知名的惊喜,对于夜晚的到来格外期盼。不过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待得盛宴落幕,新人首先应该一并前往房中。

    即是俗称的“入洞房”。

    在此之前,娘亲曾告诉过她一些有关于此的知识,江逢月一本正经地讲,秦萝认认真真地听,直到后来脸色越来越红。

    对于她来说,亲吻和拥抱就已经是所能想象到的极限,当初谢寻非用魔气将她环住,能让秦萝羞赧得抬不起头。

    今天晚上――

    今夜的卧房位于大殿主卧,秦萝踏进房门,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熏香。

    她下意识抬头,触碰到谢寻非黑沉沉的目光,仿佛被灼了一下,匆匆垂下脑袋。

    他何其聪慧,定是猜出她心中所想,怔愣一瞬后,也仓促颤了颤眼睫。

    于是卧房中蔓延开一阵炽热的沉默。

    “我说的惊喜,不是――”

    谢寻非说到一半便止住,许是自知失言,紧紧抿起薄唇。

    反倒是秦萝接过话茬,条件反射问他:“不是什么?”

    一句话出口,身穿大红嫁衣的小姑娘陡然明白他的意思,瞬间耳根全红。

    ……要命。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秦萝心里紧张得厉害,身体僵成一只硬邦邦的小木板,猝不及防,听见身旁少年的温和喉音:“……你喝了酒,要不要先去床边坐坐?”

    她如今什么都不想思考,只得点点头,一步步往前。

    婚床用了红色的锦被,很大很软,用金色丝线勾勒出腾飞的龙凤和祥云。床铺周围挂有红雾般的纱幔,熏香里生出袅袅白烟,窗户外寂寥无声,有三分月色洒下来,汇作发光的湖泊。

    秦萝轻轻坐好,见到谢寻非也安静坐下。

    床边的空间太狭小,四下烛火轻晃,点亮少年人五官分明、轮廓深刻的脸颊。

    谢寻非性子稳,身上往往携着云淡风轻的懒散气质,此刻如她一般垂了垂眼睫,声音极低:“今日你可开心?”

    秦萝毫不犹豫:“嗯。”

    她说罢一顿,紧绷的意识有了些许缓和:“你的伤……现在如何了?”

    当初邪魔围攻此地,谢寻非受了不少的伤,听说几乎变成一个血人。当秦萝闻讯赶来时,他已经浑身缠好了绷带,坐在床前向她笑笑。

    他几乎从不会喊疼。

    “已经痊愈了,疤痕还需要一段时日去消。”

    谢寻非的气息清冽干净,随着喉音弥散在床边,他忽地顿了顿,沉声开口:“……你想不想看看?”

    秦萝猛地抬头。

    袖口下的指尖轻轻颤了颤,近乎于稀里糊涂地,她像是着了蛊,下意识点头。

    于是在静谧房间里,响起令人心慌的O@响音。

    谢寻非的伤口集中在胸膛和小腹,大红婚服被层层褪下,软绵绵伏在劲瘦的腰间,最后只剩一件洁白的里衣,因他指节微蜷,也一并滑落下来。

    秦萝快要不敢呼吸,努力保持抬头的姿势,瞥见少年纤细上仰的脖颈,眸子像被烫了烫。

    谢寻非说:“这里。”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看,目光掠过形状漂亮的锁骨与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最终停在胸口的一条长长疤痕。

    身为剑修,谢寻非这几年来受伤不少,即便用了最好的伤药,皮肤也留有好几条浅淡的疤痕。

    这道伤口正正好擦过心脏,如今只剩粉色的余痕,只需瞧上一眼,便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烈伤况。

    秦萝看得提心吊胆,一时间忘了羞赧,小心翼翼伸出手来,摸了摸这道粗糙的刀疤。

    她的动作很轻,手下的身体却是一震,以指尖拂过的地方为起点,在胸口晕开浅浅的红。

    秦萝落下第二根手指,旋即手掌沉沉压下,贴合在他心口上。

    掌心之下,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你以后不要这样拼命了。”

    她说话时抬起脑袋,与近在咫尺的少年四目相对:“受这么严重的伤,得有多疼啊。我――”

    秦萝嗓音低了些:“我见到,也会难受的。”

    她指尖力道不大,缓缓描摹出伤痕的形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骨,便是谢寻非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房中烛火一晃,从窗外溢来桃花气味的春风,谢寻非安静感受她的触碰,一言不发垂下长睫。

    旁人所说不错,秦萝的确长大了许多。

    曾经小小一团的女孩已然出落得纤细漂亮,几缕散落的黑发垂落在耳边,衬出粉雕玉琢的脸颊。

    她今日梳妆打扮一番,额上描出绯色花钿,杏眼如星,眼尾晕开蛊惑人心的红,盈盈凝视他时,瞳仁里仿佛能沁出水光。

    ……双唇也是嫣然的红。

    轻巧的力道划过胸口,似乎直直渗入心脏,他极力保持镇定,心尖却不受控制地发麻发痒,战栗不休。

    一刹的寂静,紧接着再度响起布料的簌簌摩挲之音。

    秦萝伸出的右手被轻轻握住,沉甸甸的影子俯身而下,压上她单薄的唇,呼吸声慌乱而冗杂,在茫茫热气里交缠又散开。

    谢寻非没用太大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碾上她唇瓣,眼见小姑娘的侧脸涌上层层绯红,桃花眼弯出一道笑弧。

    “今夜的惊喜,”他蹭蹭秦萝鼻尖,如狗狗一样眨了眨眼,“快到了。”

    秦萝屏着呼吸,尚未反应过来,忽然听见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声惊呼。

    这道声音从很远的地方响起,在寂静春夜里,轻而易举便戳破了浓浓夜色。它宛如一个突如其来的信号,紧随其后,是越发嘈杂、更加汹涌的人声。

    房外闹成一片,谢寻非不动声色地起身,也正是在这一瞬息,秦萝终于瞧见窗外的景象。

    身着婚服的小姑娘微微晃神,睁大眼睛。

    春天的夜晚缱绻着薄薄粉色,无论窗外触手可及的一树桃花,还是天边暗沉的云,全都笼罩着一股暧昧而温暖的气息。

    如今天穹渐暗,月亮从云层之中探出头来,点点繁星镶嵌在漆黑与浅粉色的云朵之间,一下又一下地眨眼。

    穹顶本是沉寂昏暗,毫无征兆地,陡然划过一道纤长白光。

    谢寻非披上里衣,任由外衫落在床边,牵起她手腕,一步步来到窗前。

    即便放眼于整个修真界,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

    簌簌花雨因风而落,天边的白芒恍若疾光电影,转瞬即逝――

    紧随其后,是更多也更密集的纤长星光。

    一场浩大的流星雨,来得轰轰烈烈,也悄无声息。

    无数白光拖着长长尾巴,将苍穹点亮得有如白昼,就连繁星也黯然失色,融在浅粉色的背景里头。

    当秦萝抬眼望去,一颗颗流星垂坠而下,仿佛触手可及。

    这些是……降落在她眼前的星星。

    “你送我的那些星星,我一直记得。”

    谢寻非静静低头,看她的瞳孔被流星映亮,淌出抑制不住的惊讶与欢喜。他无意识地捏了捏袖口,喉音微哑:“我去找过南海的占星术士,得知今晚的春和云境,是百年来最大的降星之夜。”

    他居然还记得那个摘星的传说。

    秦萝心口怦怦直跳,恍然对上少年的眼睛,眼眶隐隐发涩。

    所以他才会突然来到北地,即便遇上邪魔攻城,也未曾有过退却。

    一旦生出犹豫,致使鸿蒙珠被夺,届时的春和云境灵力枯竭、寸草不生,无论如何,都不会适合用作大婚之地。

    谢寻非身上留下的那些伤疤,是为了送她这场浩荡而落的星星――

    因为这次婚礼,他豁出性命拯救了一座城。

    简直无可救药。

    红色的纤细影子倏地扑进他怀中,秦萝心口发酸,指腹轻轻按住少年凸起的脊骨:“笨蛋。”

    她说着吸了口气:“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没关系。”

    谢寻非摸摸她脑袋:“我能赢。”

    他的嗓音笃定得不容置喙,然而下一瞬,周身沉凝的气息轰然散开。

    秦萝似是气急,踮脚吻上他唇瓣,微微张开了嘴,在泛红的软肉上轻轻一咬。

    她的亲吻不得章法,舌尖像是凶狠的猫,气冲冲伸出爪子,挠过少年的唇齿之间,探入到更深一些的地方时,刻意往下压了压。

    当秦萝喘着气停下,房中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响。

    床边的绯红纱幔被风吹开,一片桃花穿过窗户,轻飘飘落在她头顶,又随风而下,坠入少女白皙的颈窝。

    谢寻非没出声,顺势拥她入怀。

    这是他此生最喜欢、也是唯一喜欢过的姑娘。

    曾经的他孑然一身,终日与杀戮为伴,连身边有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是奢求,直到遇见秦萝,直到女孩牵上他衣袖,露出一个不带鄙夷也毫无恶意的笑。

    她有那么那么好,从很久之前起,谢寻非便站在远处遥遥仰望她的身影,每日都期待着与她相见。秦萝哪怕是对着他轻轻笑一笑,也能让他暗暗开心好几天。

    他们相距甚远,一个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一个是被天道所弃的半魔,他没日没夜地修炼,只为离秦萝更近一些。

    得知她心意的那天晚上,谢寻非恍惚像在做梦。

    秦萝也喜欢他。

    她曾送给他那些纸折的星星,告诉他谢寻非并非一个一无是处的怪物――秦萝不会知道,那对他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

    少年的薄唇染上她嘴上的口脂,渐渐沁出蛊惑人心的红。

    谢寻非低头吻她,得到秦萝怯怯的回应,旋即力道下移,不留痕迹地擦过她嘴角和下巴,噙住颈窝里的桃花花瓣。

    沉沉的热气盘旋在脖颈,秦萝下意识感到阵阵细痒,脊背轻轻一颤。

    ……她的脸定是红透了。

    浩荡星雨连绵不休,强势冷冽的灵力按住窗棂,将窗户牢牢锁住。

    谢寻非小心翼翼啄在她锁骨,软绵绵的黑发扫过下巴:“……喜欢你。”

    温柔的攻势最是难以抵抗,秦萝的身子几乎不剩下一丝一毫气力,任由他伸手覆上后腰,才有了勉强的支撑。

    谢寻非含着那片桃花花瓣,眼睛亦如桃花,长睫上抬,眸色幽深地看她。

    烛火倏然熄灭,房间只剩下流星散落的微光,少年的面庞精致如白玉,薄唇绯红似蛊,现出一个清浅的笑。

    他向来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神话传说,至于摘星,于他而言更是荒谬的笑谈。

    ――直到他动心的那一刻。

    星星在天上,也能在他怀中。

    一红一白的两道影子无声重叠,谢寻非将她抱起,脚步沉沉,伴随着越来越近的红纱轻摇。

    时至今夜,少年终于拥有了他的星星。

    还得是醋;溜;儿

 番外二十五(另一个秦萝;夏见星、傅清。。。)

    【一?遥远时空中】

    今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秦萝来到福利院时; 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春天花花福利院已经屹立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几年前刚刚经过一次彻头彻尾的翻修,不但建筑风格更加现代化; 规模也扩大了一倍有余。

    “还是春天花花最舒服。”

    站在她身旁的苏萌萌深吸一口气; 伸手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颊:“快进去快进去,提着这么多水果和牛奶,我的整只右手都快断了。”

    薛小可眨眨眼睛,顺势望向不远处的方向; 一刹之际目露惊喜:“院长――!”

    站在大门后边的女子朝她们挥手笑笑; 身旁跟着几名同样兴致不错的中年人。

    今夜到了除夕; 是一年里阖家团聚的关头。

    她们三个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与院长老师们亲如一家,每次过年; 都会买上满满当当的许多年货,结伴送进这里来。

    院长早就习惯了孩子们的作风; 摆明是在特意等候。

    苏萌萌顾不得手里大包小包的零食; 飞奔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秦萝亦是跟着上前,向院长和老师们逐一道了声好。

    “我听说; 萝萝参加全国古琴大赛了?”

    院长摸摸她手指; 触碰到厚重的茧时,心疼皱起眉头:“那天你比赛; 网上做了直播。院里那群孩子挣着抢着要看,魏子恒看得激动; 一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 后脑勺留了个大包。”

    一个老师紧接话茬,朗声笑笑:“萝萝这次表现不错啊!全国大赛的第一名――我们春天花花能出这么一个人才; 也真是福气。”

    另一人点头:“我是和女儿一起看的。那丫头一直嚷嚷弹琴的姐姐好漂亮,想要亲眼见见你。”

    秦萝这几年来荣誉加身、琴技愈发熟稔出色,在数个比赛中名列前茅。她脸皮薄,最是受不得这种当面的夸奖,一时间红了耳朵。

    “明知她容易害羞,还逗她。”

    院长笑着觑他们一眼,看向一旁的薛小可苏萌萌:“大家都在食堂。今天过节,老样子,包饺子。”

    除夕包饺子,是春天花花福利院的固有传统,从秦萝小的时候起,就拥有关于这个活动的记忆。

    校长和老师还要等待其他归来的孩子,三个少女叽叽喳喳先行入了大门,往食堂走去。

    “春天花花翻修以后,跟城堡大别墅似的。”

    薛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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