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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咸鱼格格靠运气躺赢(清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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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里咬着半截虾,突然觉得美味无比的虾好像没了滋味,不禁拧眉沉思,她是不是该努力点,为自己前途多着想些呢?

    “四哥,就是他们!”

    熟悉的声音传来,云瑶心一沉猛地回头,见胤禛黑着脸看着他们,十三阿哥满脸的兴奋,十四阿哥对着碗在流口水。魏珠的两个小太监跟在身后,焦急万分朝他们挤眉弄眼,不住打手势。

    十三阿哥还在旁边火上浇油,“骗子,还说东西掉到了水里,原来是在这里偷吃。”

    胤禛心中说不出的恼怒,无名怒火乱窜,冷冷看着她道:“好吃吗?”

    云瑶下意识将嘴里的半截虾跐溜进嘴里,见魏珠已经噗通跪下,她吓得忙也跟着跪下,颤抖着回答道:“回四爷,现在不好吃了。”

 第14章 第十四章

    胤禛面无表情,只紧紧抿起的薄唇,能看出他此时隐忍的怒意。

    他一眼扫去,地上摆着各种为吃虾准备吃的东西,桶网碗碟酱料齐全,简直像是在这里开了个小厨房。大石头上盛放虾的碗已经快见底,蹲着的两人身边堆着大堆虾壳,看来他们为了吃一大早就出来了,比当差时还要勤劳。

    尤其是云瑶,旗装下摆还掖在腰上,趿拉着鞋子,头发又挽了两顶角顶在脑袋上,嘴角还带着酱油汁,要多邋遢就多邋遢,

    她大眼睛直直盯着他,好像是见了鬼一样,最后还舍不得半截虾,吸溜进去飞快嚼了吞下,还敢厚着脸皮回答他的问题。

    十四阿哥还太小,不知道周围的紧张气氛,只不错眼盯着碗里色泽诱人的醉虾,终于受不住诱惑,蹬蹬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一把朝醉虾抓去。

    胤禛气得闪身上前,揪住他衣领像是拧小狗,把他拧起来放到旁边,飞起一脚将碗踹飞了。

    碗里的汤汁溅了云瑶与魏珠一头一脸,还有只虾掉在了云瑶的头上,本来张嘴要哭的十四阿哥看着她,拍着小手笑了起来,十三阿哥也被逗笑了,兄弟俩一齐傻笑个不停。

    云瑶脸色惨白,脑子里只循环着一句话:“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为了几只虾而死,墓志铭都不好写啊……”

    碗清脆的碎裂声,让她抖得愈发强烈,汤汁溅来的时候,本能地想躲,却还是没有如愿,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汤汁顺着脸流下来,到了嘴边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苦!这是她心底流出来的血泪啊!

    胤禛怒意此时在心中翻腾,想起先前云瑶见到自己就慌忙逃串的行为,此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上次肯定也是偷吃虾了怕他发现,他可没有忘记云瑶那句“心里流血还未干”,那时他还尴尬万分,后来回去之后冷静下来一想,女人月事不过几天,她却出了那么久的血,莫非她是生了重病,可见她活蹦乱跳的样子也不像啊!

    这种事胤禛也不方便问出口,一直琢磨着见到她时再私下问问,没曾想,一切都是她的谎言!

    魏珠吓得抖如筛糠,不断磕头惨声道:“四爷息怒,四爷息怒,都是奴才贪嘴,求四爷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云瑶听魏珠声音吓得都变了样,除了害怕又增添了难过,他作为太监来说,已经前程似锦,要是折在这里也太可惜了。

    她热血上头心一横,很有义气的道:“四爷,都是奴才的错,魏谙达是被奴才强拖着来的,四爷要罚就罚奴才好了。”

    胤禛见她明明自己都吓得牙齿咯咯作响,还强出头替人顶罪,不知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嫌弃她的蠢。魏珠感动得眼泪汪汪,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衫,示意她不要多说。

    “自己小命都不保,还出来替人强出头,我看你真是活腻了。”胤禛见着两人眉来眼去,气更不打一处出。偏偏十四阿哥一个错眼没有看住,小短腿迈得飞快冲到云瑶面前,小手一伸,从她头上抓下了那只掉在头上的虾。

    云瑶:“”

    胤禛深吸一口气,抓住十四阿哥从他手里夺过虾,气得手一扬扔得老远,不管他撇嘴要哭的模样,沉声吩咐道:“把他们两个都带回去。”

    小太监忙上前哄走了哥儿俩,胤禛用帕子擦拭着手上的汁水,凑到鼻子边闻了闻,冷笑道:“还用了上好的花雕酒,一个个真是会享受啊。你们都是御前的人,我不会罚你们,来人,去寻梁九功来,该怎么处置由着他来定吧。”

    云瑶几乎没立即晕过去,他们犯了事被交到梁九功手上,生生打了他的脸不说,再加上又是被主子亲自撞见,就是他有心包庇也不敢,这下两人小命真要不保了。

    她见胤禛转身要走,为了活命,不管不顾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哀嚎道:“不要啊,四爷饶命,不能告诉梁谙达啊,奴才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求四爷饶了奴才这一次。”

    胤禛的腿被她抱住,温软的感觉从腿上升起,蔓延到全身,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他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想要抬腿踢开她,又觉得腿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虽然奴才与魏谙达两人最为老实忠诚,平时更是用心当差,可毕竟不是完人,只有一丁点的缺点,就是见着美食实在是走不动路。

    先前皇上还下令说,要奴才每餐饭都必须吃光光,奴才的胃口被养大了,见着什么都想吃,实在是鱼虾太诱人,不能完全怪奴才啊。”

    胤禛听得又想笑又好气,这个骗子死到临头,还不忘给自己脸上抹金,他动了动腿,恼怒地道:“大胆,快放手,再不放我把你踢到溪里去。”

    云瑶虽不甘心,也只得松开了手,仰起头眼巴巴看着他,难过的道:“奴才遵命,不过四爷,奴才知道我们命贱,在主子眼里一文不值。可是,奴才与魏谙达两条活生生的人命,还比不过几只虾吗?”

    胤禛怔楞住。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认真的样子,她眼底的哀伤太过真切,他心莫名发紧,抿了抿嘴终是道:“你以为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能瞒得过皇上去,自己快去请罪吧,还在这里瞎说八道!”

    云瑶听了真是悲喜交加,才从狼手里逃过,背后还有老虎呢。她慌忙推了推魏珠,匆匆磕了个头飞快爬起来,“奴才这就去,多谢四爷。”

    胤禛见两人撒开腿往澹宁居方向跑,叹了口气沉声道:“站住!”

    魏珠与云瑶对视一眼,心里皆是一惊,以为胤禛反悔了要先打两人板子,只听到他没好气的道:“你们两个这幅模样,是想去了就被治个大不敬的罪吗?”

    两人互相看了看,见彼此都狼狈不堪,脚步一转又朝住处跑。胤禛看了片刻,对苏培盛道:“多看着些,要是他们挨了板子,多送些金创药去吧。”

    云瑶与魏珠收拾好,就迫不及待跑到了澹宁居,两人早就在路上对过口风,那就是老老实实请罪求饶哭惨。

    康熙如同胤禛所说,早就得知了他们的事,梁九功在门口见着两人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恨不得干脆将他们打死作数。

    尤其是魏珠,平时多机灵谨慎的人,遇到云瑶那个不靠谱的蠢蛋,也跟着不着四六起来。

    他抬起手指了他们半天,气得咬牙切齿地道:“进去吧,皇上等着呢,要是被砍了脑袋,我倒可以替你们在坟前多供些虾!”

    云瑶洗簌之后冷静了许多,她虽然还是怕死,却也没有那么怕了。反正她的脑袋不过是寄放在自己头上,紫禁城到处都是主子,到处都是规矩,大不敬的事情多如牛毛。

    八旗内务府三旗秀女进宫做宫女的,到了三十岁能放出宫,云瑶不在此例,就算她走了大运能出去,在紫禁城还得呆十四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在宫里活得长久才是奇事。

    她将梁九功的骂当耳边风,真是说得好听,什么坟前摆些虾祭奠,他们这些人死了不过扔在乱葬岗,哪里来的坟!

    云瑶闷声不响,抱着英勇就义的心态走进屋,与魏珠恭敬地跪下来磕头,康熙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坐在御案后一言不发喝茶,屋里安静得诡异,只茶盖与杯子偶尔碰触的清脆声。

    她趴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那一声声像是砸在她心头,让她原本临时拼凑起来的骨气与勇气瞬时消失得一干二净,哭得稀里哗啦,凄凄惨惨地道:“皇上饶命,不要砍奴才的头啊!”

 第15章 第十五章

    康熙放下茶杯揉了揉眉心,户部最近银子吃紧,造大炮需要银子,盛京宫殿年头已久,也急需银子修缮。

    焦头烂额之余,竟听到如此荒谬的事,小小的宫女大胆至此,居然敢下溪里去捞虾,让他真是又气又想笑。

    他打量着哭得凄凄惨惨的云瑶,实在是不明白,她都这么圆润了,居然为了那口吃食,竟然连脑袋都不要了,那虾究竟美味在什么地方,于是不经意间就问了出来:“好吃吗?”

    “呃?”云瑶愣了下,还真不愧为父子,居然问的话都一模一样。她小脑袋瓜子转得飞快,想起在主子面前大哭也是有违规矩,忙胡乱拿袖子擦了把脸。

    康熙看得眼角直抽,还真是不讲究,这么不爱干净,做出来的虾亏她也吃得下去!

    云瑶磕了个头,恭恭敬敬道:“回皇上,奴才谨遵圣谕,每餐饭都吃得精光,想着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好好当差,伺候好主子,渐渐的奴才胃口被撑大了。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奴才看到后恨不得全部吃到嘴里去。奴才好没出息,见到清溪里的御虾御蟹都迈不开腿,觉着御下吃到嘴里,奴才此生无憾了,定会为伺候好主子鞠躬尽瘁。”

    “吃饱了才好有力气好好当差”;这句话他怎么听得有些耳熟,他略一思索,就记起了上次她来谢恩时说过的话。

    康熙瞬间怒了,这个混账,原来是早就惦记上了清溪里的虾,早早就打好了伏笔!

    他气得正要开骂,听到她小嘴巴巴个不停,居然连御虾御蟹都说了出来,想笑忙憋住了,不去理会她,朝跪趴在旁边的魏珠沉声问道:“魏珠,你从实招来,这事是谁的主意?”

    魏珠来的路上早就与云瑶对过口风,她说到时候要是康熙问起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身上去,都是她连累了他,折一个进去就够了。

    此时他心里虽然害怕,还是极为仗义,颤抖着道:“回皇上,奴才平时也贪嘴,与云瑶是一拍即合,此事是我们两人的主意。”

    云瑶霎时瞪圆了眼睛,仗义也别在这个时候仗义啊,要是被罚打板子,总得有个完好无损的人在旁边帮着,让行刑的人下手轻些;砍头后另一个帮着收尸,别被野狗叼了去啊。

    不过她还是感动得无以复加,心里暖流涌动,活了两世,真正遇到有人愿意陪她去死,虽然是个太监,却也足够了。

    云瑶时不时冒出来的热血,瞬间又上了头,当即抢着道:“回皇上,这些都与魏谙达无关,平时他是多忠心耿耿的人,御前的人都瞧在眼里。他是见奴才可怜,才被奴才拖下了水。”

    康熙见她还敢强出头,冷声道:“胆儿够大的,还互相包庇起来了。你以为朕会听你的胡话,朕一个都不会放过,恰好你们交好,一起也好作个伴!”

    魏珠跪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不敢再说话,云瑶脑子里嗡嗡直响,乱成了一团浆糊,愣愣地问道:“去哪里作伴?”

    康熙:“”

    他怒吼道:“黄泉好作伴!”

    云瑶一听小命难保了,再也不记得御前失仪不失仪,哭得稀里哗啦,“皇上饶命啊,清溪里的虾好多,可如奴才与魏谙达这样忠心耿耿的人不多啊。皇上,奴才怕死啊,为了几只虾死了,奴才根本没脸走黄泉路,只好做个孤魂野鬼在天上乱飘了。”

    康熙听她哭着求饶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夸成一朵花,不禁抬手扶额,板着脸恐吓她道:“闭嘴!你先前不是还强要把罪责揽到身上去吗,怎么这时倒知道怕了?”

    云瑶吸了吸鼻子,老老实实道:“奴才虽然怕死,可也知道人总得将良心,本来就是奴才连累了魏谙达,这个罪责不该他来背。按着律例来说,他是从犯,该罪减十等。”

    康熙愣了下,最近南书房的大臣成天打嘴仗,试验大炮一次次出错,花费了无数的银子,最后他们竟然互相推诿,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他的那些肱骨之臣,竟然还不如这么一个贪嘴的胖丫头有担当!

    此时她原本红扑扑的小脸吓得惨白,永远带着笑意的大眼睛哭过之后,眼眸清清澈澈坦坦荡荡,虽然眼珠子不时灵动转来转去,像是又在打着鬼主意,却鲜活又真实。

    康熙真是哭笑不得,再也气不起来,再说他们都算近身伺候信任的人,就算规矩再严,他也不会为了几只虾要他们的命。

    他没好气地道:“罪减十等,算了,朕懒得与你计较。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以前说过损坏茶叶照价赔偿,这次抓了朕的御虾,”

    他故意将御虾两字咬得特别重,好整以暇看着她呆愣愣的模样,眼中闪过丝笑意,“也照价赔偿吧,一只虾算你一两银子。

    至于你吃了多少只虾,你滑头得很,肯定不会老实交待,现在也查不清楚。这样吧,你与魏珠两人的私房钱全部交出来,另外再罚一年月俸禄。”

    云瑶悲喜交加,喜的是花银子买回了命,悲的是,她存的私房钱挺多的,自己的虽然心痛,倒不是最最重要,最最最重要的是,她特地为姚姑姑准备了银子,等她出宫时要送给她的啊。

    可是她的银子都在宫里,并没有带到畅春园,等到走了一圈回到京城,说不定康熙已经忘了此事。

    她心里暗喜,想想要不要先打个埋伏,张了张正要说话,康熙盯着她大声道:“再讨价还价试试,朕可没那么好的耐性!退下吧,别在朕面前碍眼。”

    魏珠全身已被汗水湿透,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遭,此刻哪里会心疼自己的银子,忙偷瞄云瑶一眼,示意她住嘴,咚咚磕了几个头道:“奴才谢皇上不杀之恩,奴才这就去拿银子。”

    云瑶也跟着磕头,魏珠磕得太响,她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混过去,只得也跟着用力了些,再抬起头,额前顶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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