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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隐世医女-第123部分

小说: 隐世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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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点了点头,韵嬷嬷正抬腿要走,突然之间,陈氏眼眸中好似浮现出一丝留恋:“阿鸿,他还好吗?”

    说完又自己答道:“也是,他那么鬼,应该不会不好吧。”

    韵嬷嬷看着陈氏问道:“你为什么会相信我?”

    陈氏嗤笑出声:“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再说了,我这么些年见的人多了,你算是那种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正气的人,稀罕得很,你若想要害我儿子,也不过是跟碾死个蝼蚁一般……”

    “你儿子和你,倒挺像,一般的阴晴不定,一般的精于算计,好了,我走了,你走好。”韵嬷嬷想了想又道:“再多问一句,你儿子说你恨极了你婆婆,可能你让你怀上孩子的,只有你公公,这是为什么?”

    陈氏哈哈笑了出来,最后竟笑得出了眼泪:“那个老虔婆,我在她眼里,就是给他们宋家生儿子的机器,也是她防着小妾进门,稳固她正妻之位的棋子。”

    “我在她眼里不是人,她在我眼里,何尝又是人?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可天理循环里,竟漏了她,我凭什么要让她活得那么舒坦?”

    “都是女人,她让我受过的屈辱,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我恨她,就是到了阴曹地府,我在遇见她,一样也不会放过她。”

    韵嬷嬷耸了耸眉毛,摆了摆手道:“走了,这回真走了,但愿你,进了地狱,和你婆子不在一层上……”

    陈氏冷笑道:“那估计不太现实,我们这样的,估摸着都是得下十八层地狱的。”

    韵嬷嬷到秦念西跟前,把陈氏说的事,细细禀了,秦念西想了许久才道:“你去六皇子跟前,把这些事儿都细细禀报了,在阿鸿面前,就说他阿娘什么都没说吧。然后,把阿鸿也交到六皇子手里,他这样的,咱们用不起。”

    韵嬷嬷想了想才点了点头道:“姑娘的意思是,他算计好咱们了,他祖父的死,若是他母亲不招,就变成了私仇,私仇的事,往后他跟着咱们,就不是咱们的事,也成了咱们的事。”

    秦念西点了点头道:“他选择从我这里下手,一是看我小,又是个女孩儿,二是只怕已经知道我们是医家了,三是我有个身份。”

    秦念西说着又摇了摇头道:“这样的人,才这么点儿,这心思玲珑成这样,往后大了,可是不得了。”

    韵嬷嬷眨了眨眼才问道:“他怎么就能笃定姑娘会带上他?”

    秦念西叹了口气,摆着手道:“咱们只有启程,他就能知道,他就缀着,咱们还能干看着不管?他这是吃定了咱们。也怪我,瞎好奇个什么劲儿,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有多远就躲多远。”

    第二日一早,韵嬷嬷把头日的事详细禀到了六皇子跟前,六皇子也是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到得韵嬷嬷说完,六皇子想了想才道:“行了,多谢嬷嬷,也替我谢谢你们姑娘,这事儿我知道了,那孩子,也交给我吧,你说要是把他送到军中,训练几年,他那个耳朵,做个斥候,应该极好吧。”

    韵嬷嬷忙屈膝道不敢当,又笑道:“倒是个法子,不过那孩子若是把心思用到正路上,做个参赞也不错。”

    六皇子眯了眯眼道:“这样的心术,极容易出事,只怕得用军令好好控制住,才能少些事端。”

    又说了几句,韵嬷嬷退了出去,六皇子才叫了人进来吩咐,要盯死了齐家七郎,更要盯死齐家,除此之外,还得查查,这陈氏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再去问问那阿鸿的话,要让他吃点苦头,还得让他说实话。

    对秦念西来说,这一篇终于翻过去了,又把心思放到了义诊上。

    到得晌间,君山医女义诊处,竟招来了隽城府尹大人的母亲。

    王医女和秦念西一起给她诊了脉,收了手,王医女笑着问道:“老夫人不是这西北人?”

    那位老夫人点头道:“怎的把个脉还能把出病家的祖籍来?”

    王医女笑着解释道:“老夫人这是脾胃失和,不过老夫人本身体魄强健,别的地方都挺好,这一处,原也是饮食上长期不太调和导致的,所以奴家才有此一问。”

    “那可怎么好,这地方的饮食水土,我确实有些不耐受,可我也不好独自回去祖籍,只这日日为饮食发愁,也是难过得紧。”那老夫人一脸愁容。

    秦念西笑道:“老夫人,其实您这个病,真不是什么大病,便是连药都犯不上用,咱们这地方满大街都有能治你这病的药,您日日餐后半刻钟用上一盏,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着又看向胡玉婷,胡玉婷当即便领会了她的意思,笑着往医馆外头去了。

    那老夫人看着秦念西一脸稀奇:“竟还有这样的东西,那是什么。”

    “您稍待片刻,我们药女马上就能回来。回头我让她给您拟个方子,您老人家让家里的婆子照方子按四季煎煮,保证您舒坦。”秦念西话还没说完,胡玉婷便从外头买了盏山楂桂花果子饮回来。

    老夫人将信将疑接过,慢慢抿了一口,再来一口,酸酸甜甜,不知不觉,一杯就下了肚,秦念西又让她起来随意走动了几圈,不过片刻,老夫人虽有些尴尬,却是笑着点头道:“舒坦,真舒坦,一点都不堵着了。”

    秦念西笑道:“老夫人,这是浊气下沉,清气上升,是好事……”

 第181章

    在隽城又待了几日,秦念西和胡玉婷倒是忙里偷闲,由张原生的两个女儿带着,把隽城逛了个遍。

    启程北去的时候,张原生添了一个大车,硬要把两个女儿,送到秦念西和王娘子跟前习学,说是如今医女实在难求,若是两个女儿能学得个大差不差,隽城医馆里,好赖也能挂上君山女医的名头了,往后也不必碰见女患和哑科,就有些伸不开手脚。

    本就年龄相仿,又都是爱说爱笑的女孩儿,也是从小儿学医识药长大的,张原生舍得,两个女孩儿也乐得不行,秦念西倒是无可无不可,只启程的时候,看着张原生的妻子,站在大车店外抹着眼泪相送,有些无奈。

    一路往北,秦念西和胡玉婷倒是把从西往北这一带的边境情况,大概熟悉了一遍。

    正北边,是安北王府所在地,安远城,城外北雍关,关内大云朝,关外不到一百里,就是旌国。自二十余年前一场混战之后,现任旌国国主和大云朝协议永久友好邻邦,这些年来,北境基本比较安宁。

    西北搭界是前雍关,前雍关外是游牧民族结成的劼国,因何旌国通婚频繁,甚至有些边境不清,素来亲近旌国。

    再往西,是岐雍关,岐雍关外素苫国,信奉天神巫术,国土不丰,边境却是封锁得厉害,只和西南边一些同样信奉巫术的小国来往频繁。

    这一路上,一行人走得极快,到立秋前几日,便到了祁城地界,这里,是北边挨着安远城最近的一处城池,也是安北军军户安家之处,更是安北军的大粮仓。

    湛蓝的天空下,道路两旁还些微泛着青色的麦浪,一眼望不到头,被风一吹,蔚为壮观,真真像是进了粮海之中。

    照行程安排,他们应该在祁城住上一晚,再赶上一日路,便能到了安远城。

    只是人还未进城,便有两路人马迎了上来。

    一路是安北王府派来相迎的臣属,一路却是张家在安远城里的大掌柜。

    六皇子一眼瞧见安北王府来人中,有一位身着参赞军服的青年,眉眼间一派凝重之色,便忍不住蹙了蹙眉。

    到得此处,便再无许多顾虑,六皇子一行越众而出,当先骑马上前。

    车上不知情的医女和商队诸人,见得六皇子一马当先之后,前方来人纷纷下跪行参拜大礼,都不由暗自心惊,原先只知这位六爷是个尊贵人儿,不曾想,这还是尊贵得有些过了头。

    除了商队跟着张家大掌柜走了,其余一行人都跟着六皇子进了祁城驿站。六皇子刚进驿站大门,先笑着吩咐了诸人先去歇息,又点了那个参赞道:“你跟本王来。”

    那参赞心中暗叹一声,这位六皇子果然不同凡响,忙应诺跟了上去。

    “说吧,你们王爷既吩咐了你来,定是有要紧之事。”到得无人处,六皇子便问得直截了当。

    那参赞忙躬身长揖道:“臣安北王座下参军李烨,昨日夜里,我前军营中将军和几位副将,身中剧毒,还遭遇了小股袭营,所幸昨日鹰骑军在佐近驻训,瞧见信号,迅速前去支援,才未遭过大伤亡。”

    “昨日夜里,鹰骑军已经将他们带回了大营,但军中大夫皆只善外伤,如今中毒之人均是生死一线,王爷命臣前来传信,请君仙山道爷往军中走一趟,若是有其余善医毒之大夫,也请同往才好。”

    那参赞说完,又从怀中掏出安北王令牌,躬身递到六皇子面前,又接着道:“王爷说此时敌情未明,后方即刻便要秋收,暂时收紧消息,不必闹得满城风雨。”

    六皇子蹙了蹙眉,虽说满肚子疑问,却也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实话,便颔首道:“还请李参军在外头稍候片刻,待本王请了法师和大夫们,即刻动身往大营再说。”

    李烨忙躬身应诺,退了出去。

    六皇子倒不托大,问了张家老祖住在何处,便径自走了过去,把军中情形稍微说了说,又道:“还请张家老祖宗领着两位道爷,跟我往军营里走一趟。秦家妹妹便直管领着众医女,明日一早启程,往安远城里过去就是。”

    张家老祖略沉吟了一下才道:“军中必然解毒药品不足,只怕咱们还是得带上念丫头,关键时刻,只怕还得倚重她那根针。”

    六皇子略窒了窒,才点头道:“如此,也好,便让秦家妹妹依旧扮做小道童,随我等前往军中吧。”

    半个时辰之后,一行人牵了马,出了城门,韵嬷嬷和四个弟子混在一众侍卫之中,拱卫着几人,往城外大营里去了。

    到了营门外,安北王早得了岗哨传讯,迎了出来。

    相互见了礼,六皇子略略介绍了张家老祖几人,事情紧急,也没有再过多客气,安北王便命了李参军,带着张家老祖几人,往医帐中去了。

    四位中毒的前军将领浑身已经发黑,军医穷尽所能,却也再无办法。见得李参军进得帐中,后头跟着一位老者和一个长相清秀的童儿,都只继续一脸愁容,再看见两位道爷进来,才算是振奋了精神,俱都站起了身。

    却见四人也不多话,只一打眼便瞧道伤者以及浑身发黑,俱都蹙了蹙眉,一脸凝重,连那童儿在内,只一人往一个伤者床边一站,便开始号脉。

    张家老祖略诊了脉便住了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只一人一粒,让道齐和道云出手,让四人先咽了下去。

    秦念西诊脉最久,大约小半刻钟之后,从脉象中诊出张家老祖喂下去的药,已经发生了作用,暂时阻住了毒性向心脉侵袭,便立即抬头道:“时不我待,请长辈们先施针,护住那几位心脉,延缓些时间。”

    张家老祖点了点头,才看了看医帐内一群伸长脖子,大气不敢喘的军医,看了李参军一眼。

    李参军马上会意,清了清嗓子道:“这处人太多,不利于治病,有袁医正留下支应便成,其余几位大夫,还请去外头稍待吧。”

    道云和道齐却不管那么多,当先出手,几根银针扎了下去,道云坐在两张床中间,左右开弓,拿着两位伤者的脉,关注着伤者情况。道齐却走到秦念西手下的那位伤者跟前,极有默契地扶了他坐了起来,方便秦念西下针。

    一群军医虽说心中不满,却也知李参军说的是正经话,倒也没再多言语,便退了出去。

    那位袁医正却是瞠目结舌看着两位道爷飞速下了针,目不暇接之间,只听得一声轻啸,却见那位面容清秀的童儿,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长针,眨眼之间便入了她手中那位伤者体内,关键是,此时袁医正才看清,那伤者胸前数根银针,竟不知是何时扎下的。

    袁医正一眼也不敢眨,瞧着那童儿似乎在运功驱针,片刻之后,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往那针头上弹了一弹,那伤者身上其余的银针,噗的一声,全都带着已经发黑的血,喷射脱体。

    那些银针扎的穴位,袁医正还是认得很清楚的,分别管了五脏六腑,见得各个穴位都喷出黑血,又过了片刻转红,袁医正只觉有些头皮发麻,这是驱毒吗?这针怎么能这么用?

    还有那根长针,那童儿捻动着那根长针,眼见其余银针所扎部位,黑血转红,便不再捻动,只再运功往那针头上一弹,那根长针便从后背长强穴处出来,带出更多黑血,到末了,还有一丝清液……

    张家老祖沉声吩咐道:“打水,取火,给针消毒。”

    袁医正还一脸不可思议,正瞧着刚被那童儿施过针的伤者,面上青黑已经肉眼可见地散去,有些呆愣愣的。

    李参军虽说也被惊得不轻,到底不是医家,不懂得这其中的厉害,听得张家老祖一声吩咐,便回过了神,又拉了袁医正一把,再说了一遍张家老祖的话。

    袁医正连忙哦哦哦地点了头,往外头去取滚水和火去了。

    道齐已经扶了那伤者躺下,张家老祖和秦念西一人一只手,开始给那伤者诊脉,小半刻钟之后,张家老祖看了秦念西一眼,秦念西立即会意,点了点头轻声道:“倒是好时机。”

    张家老祖沉吟了片刻,才从身上又摸出一个药瓶,倒了粒药丸,喂进那人嘴里,迫了他吞下。

    张家老祖才起身,往李参军跟前道:“这位大人,烦劳带老夫去见见你们王爷,老夫有一事相询。”

    李参军虽不知张家老祖和他那个童儿,打的什么哑谜,却早得了吩咐,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得张家老祖出了帐篷,才跟着往外带路,去了中军大帐。

    六皇子和安北王正在中军大帐中,其余闲话都推后,先说了此次袭营前后的情况。

    六皇子轻声问道:“听说王叔觉得此次袭营大有蹊跷?”

    安北王颔首道:“确实如此,其一,两国素来交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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