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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隐世医女-第145部分

小说: 隐世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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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那样两个人,在她面前不下跪,一个躬身,一个行福礼。

    然后,她就明里暗里,给那位只行福礼的尊贵人儿,制造了许多难堪……

    曾嬷嬷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又轻声道:“那两位绣娘今日送了信儿进来,说是又替老祖宗绣了一卷佛经,想要送来让您瞧瞧。”

    安北王太妃瞧了眼把汤碗端到她面前的曾嬷嬷,心里却似升起了一丝潮热,又一脸不高兴道:“都说了不要叫本宫老祖宗,本宫很老吗?再者说了,这府里哪一个,真心认我是这府里的老祖宗的?”

    曾嬷嬷连忙深屈膝下去,再跪到了地上:“是奴婢说错了话,还请太妃娘娘责罚。”

    安北王太妃慢悠悠喝完了碗里的汤才道:“让她们戌时来,陪着本宫一起,把佛经供奉起来,再陪着本宫念念经。”

    说着便起了身,宽袖一挥:“起来吧,今日这汤,味道不错,赏你了。”

    戌时刚过,夜幕笼罩了北国大地。

    外头早就得了消息,各处都已经安排停当了。安北王府三位爷,除了三爷在府里,另外两位,已经被长春遣人,以紧急军务为由,从外头的酒席上,悄悄请了出来,快马往王府里回去了。

    长秋和暗卫头儿月环在潜在暗影之中,不错眼地盯着荣福堂里的那处佛堂,瞧着该进去的人都进去了,外头的丫鬟婆子也都守在外头老远。

    长秋悄无声息潜了出来,速度飞快把消息送到了长春手里。

    长春入了安北王府,先去寻了三爷,遣退了下人,轻声禀道:“今日在郑大人家,遇得几个哥儿打了个女扮男装的绣娘,审了审,查到才刚,说是有两个绣娘,进了咱们王府里,王爷命小的请三爷查一下。”

    安家三爷听完这话,面色变了几变,好似,听自家夫人说过一嘴,老祖宗最近迷上了念佛,那两位绣娘,是……

    安家三爷一时有些血涌上头,头昏眼花,腿比铅重,根本挪不动步子,却又不得不挪。

    长春跟在后头,往荣福堂过去。月环听见动静,先下了令,把守在那处佛堂左近的丫鬟婆子尽数放倒在地。

    安家三爷进了暖阁,贴着佛堂门听了一下动静,只觉一口腥甜涌出,他强自压了下去,才用力拍了门,从嗓子里挤出带着颤抖的声音:“母,母,开门……”

    里头正欢愉刺激,喘着粗气,不堪入耳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二爷和四爷差不多同时回了府,看见长夏和长秋等在府门前,二爷刚下了马就问:“这么急?什么军务?你们王爷呢?”

    长秋拱手道:“还请二位爷先随小的来,三爷正等着二位爷。”

    长夏和长秋一前一后,把二爷和四爷夹在中间,进了门,往荣福堂过去。

    厚重的侧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还传来了闩门声,二爷和四爷都一脸讶然转头看了一眼,闩门的小厮竟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二爷一脸不解看着跟在后头的长夏道:“你们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长夏轻声道:“还请二爷稍安勿躁,我们都是听吩咐行事的。”

    四爷却明显感觉到了不对,拉了拉二爷的袖子,眼珠子转了半圈,示意自家二哥,这安北王府里面,各处似乎都已经被守死了。

    二人一头雾水,略带忐忑,看着荣福堂越来越近,二爷面色越来越沉,闷声问了一句:“还不说?究竟什么事?”

    长秋一脸木然道:“今日长春得了王爷示下,往郑家的茶会去了一趟,席间出了点事。”

    四爷眯着眼道:“不是说是几个纨绔闹事,都处置好了,和咱们家,和荣福堂有什么关系?”

    长秋继续道:“有个哥儿,要对一个绣娘用强,扒了衣裳,却发现是个哥儿,这事儿,就复杂了,因都是武将家的哥儿,长春便接了手,查了大半天,那一家子走脱得差不多了,说是有两个,往咱们王府来了。”

    四爷脸上顿时涨得通红,指着长秋的鼻子道:“你,你们,你们怎么敢?”

    长秋面色恭敬,言语却是异常锋利:“四爷,据小的们查证,这两个,已经不是第一回往咱们王府里来了。”

    四爷气得往前飞快走了几步,又飞快折了回来,手都指到了走在前头的长夏鼻子上道:“好好好,今日若是,若是,爷不要了你们这几条命,就对不起我安家列祖列宗。”

    说完又飞快往前,长夏躬身缀了上去。

    二爷却是强自压了压心头的怒意和惊恐,抿了抿唇角才道:“大哥知道了吗?”

    “回二爷的话,小的们岂敢擅专?”

    “那,大哥是什么意思?”

    长夏却只躬身拱手低头,再做了个请的姿势,并不再多话。

    二爷愣了愣,面上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只得跟着进了荣福堂。

    三兄弟聚在佛堂门口时,二爷和四爷看着站在佛堂门口的三爷一脸灰败,便知今日只怕难得善终。

    四爷想了想,才急急问道:“阿娘在里面吗?”

    三爷点了点头,又道:“叫了门,不开,只叫我走。”

    “真有……别人?”四爷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三爷又点了点头,四爷看着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长春道:“你们先走吧。”

    长春却只躬身拱手道:“王爷交代了,这两个人,我们一定要拿了,很有可能是他国细作。”

    二爷和三爷对视了一眼,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愕然,四爷只压了嗓子吼道:“你们怕不是失心疯了,我阿娘一个后院妇人,你们……”

    长春继续道:“这也是王爷最不愿看到的,否则的话,咱们这王府,只怕……”

    二爷只觉后背凉透了,咬了咬牙,扬声道:“阿娘,开门吧,不然的话,儿子就要破门了。”

    里面突然一声爆喝:“你们这些畜生,你们怎么敢,本宫是你们阿娘……”

    二爷脸上僵直铁青一片,抬起手,无力地挥了挥袖子。

    长秋得了长春示意,两步上前,开始踹门,三五下之后,才踹开了那扇紧闭的朱红大门。

    四爷当先一步,推开门,大步流星冲了进去,却被屋里浓重的檀香味儿,熏得咳出了声。

    室内烟雾缭绕,那两个绣娘抱在一起缩成一团,躲在屋角一声都不敢出,仿佛只要这样,便能隐了行藏。

    安北王太妃坐在靠墙的那张软塌上,正对着点燃的佛香的神龛,那尊玉佛,垂着眼帘,那怜悯众生的目光,直直望向那张软榻,榻上的锦被,散乱地堆在榻角……

    四爷瞧了瞧身上的锦缎华服尽是褶子,面目一片狰狞,已经被浓烟熏出了眼泪的安北王太妃,再看了看那尊佛和那个香炉,张了张嘴想喊人,想了想,又自己动了手,把那香炉搬了出去,再回来,也不搭理直愣愣站在屋门口的二哥和三哥,又把那尊佛像请到了外头。

    安北王太妃看着搬了佛像往外的四爷,声音嘶哑地低喊道:“四哥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给你准备了好多银子,我都跟你媳妇儿说了,往后,往后阿娘只指望你了……”

    外头二爷听见这句,只觉头皮发麻,一脚踏了进来打断道:“你们不是要人吗?赶紧带走。”

    长春示意了长秋和长夏,二人先后进了门,从墙角把那缩成一团的两人分开,再拉了起来,二人怀里抱着的东西滚落到了地上,赫然就是那两个团成馒头一样的东西,还在地上弹了弹,正落到四爷脚边,四爷愣了愣,眯眼看清之后,飞起一脚,把那东西踢了老高,再落到了墙角。

    那两个怎么看怎么都是曼妙婀娜的身形,直被四爷这一脚,吓得肝胆欲裂,跟筛糠一般抖了起来,头也不敢回,直往外蹿。

    四爷才又吼了一句:“等会儿,给爷站住。”

    长夏看着四爷满脸戾气,便心知不好,刚要再推一把,四爷却一个飞身上前,两脚同时飞起,踢向那二人裆部,只听得两声惨叫,二人干脆倒地,晕了过去,那粉红的衣裙,迅速被染成了红色。

    四爷这才死了心,头也不回冲出了这屋子,长春跟了出去,却只见四爷才冲了几步,便趴在游廊的栏杆上,开始狂吐不止……

    这瞬间发生的事情,只让被打断了言语的安北王太妃愣了一愣,便冲着屋里剩下的几人吼道:“出去,你们这些畜生给本宫出去,本宫生你们养你们,你们却帮着那个兔崽子,拿捏到你们阿娘的头上。他能把位子让给你们吗?你们怎么不死,他怎么不死,他们怎么不死……”

    二爷看着长夏长秋把那昏迷不醒的两个弄到了门外,听着里面歇里斯底的喋喋不休,真是一句话都难说出口。

    三爷这时才终于跨进了门,躬身拱手道:“您别说了,您这是魇着了,您自己在这里先歇歇吧。”

    片刻之后,长秋从外头锁紧了那道门,跟在众人后头,走到了外头。

    二爷和三爷满脸苦涩,看着还在吐的老四,心中翻江倒海,却是只能满口发苦。

    倒是三爷还略微清醒,清了清嗓子问了长春道:“这两个人,我们兄弟,能跟着一起审吗?”

    长春拱手道:“今日夜里,王爷指了紧急军务的,几位爷得各自把差使办了,才好到王爷面前复命。三位爷放心,这府里,王爷都安排好了,定不会乱的。”

    三爷听了长春这两句根本不挨着的大喘气,心里惊了惊之后,反而突然定了。当即拉了二爷,往四爷后头,慢慢拍着四爷的背安抚道:“吐吧吐吧,都吐完了,倒还好受些。”

    “四弟可还扛得住?大哥还指了差使,今日夜里,咱们就得去办了。”三爷温声继续道。

    四爷猛地一挥手,打落了三爷的手喊道:“我不去,你让他自己去,我不去。”

    二爷从四爷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哭腔,叹了口气,抬起手往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掌:“走吧,都不是小孩子了,是福是祸,大哥,大哥,哎……”

 第216章

    安远城里,各家灯火依旧灿烂,人们还沉浸在秋收的欢愉之中,街道上行人车马络绎不绝,几匹快马避过最繁华的大街出了城,汇合了早就等在城门外的护卫和带着分好了账本子的小厮。

    长春做了简单分派,一行人兵分三路,往城外的三处庄子里去了。

    他们才出了城,安远城许久没有关过的大门,竟缓缓合上了。

    安北王府这三兄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府里出了这样的大事时,自家大哥莫名其妙派的这桩差使,竟是点银子。而这样的时候发作这样的事,就是再蠢笨,也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关系了。

    兄弟三人见了那满库的银子时,俱都是脸色煞白,因为,光是银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庄子里,铸银的器械模具都在,还有人正在赶工,把今年新收的银子重铸。

    而那些还没重铸的,三处庄子,三种不同的银锭子,便是再愚钝,也能看得出,那不是大云的银锭式样。铸出来的,却尽皆是大云官银模样,下面还有落款。

    三兄弟虽说多少都知道些,自家阿娘用各种手段往大营里安插了人手,干了些不太体面的买卖,却从未曾料想,她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这是什么样的重罪?其中任意一条,足能祸家灭族!

    林将军跟着长春一路,找了个撒尿的空儿,拉了长春道:“你说,咱么能不能到王爷面前请个示下,把那几个兔崽子都送进营里去,让那位爷帮着调教调教,调教好了,说不得还能得几个好儿郎。”

    长春一脸好笑瞥了林将军一眼:“你想让那位爷帮你教儿子?啧啧,真会想。”

    林将军看见长春脸上赤裸裸写着,你脸怎么那么大的表情,讪笑道:“兄弟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了嘛,你说这中年得子,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再者说了,早先不都说,那位爷和广南王府那位爷,是这天底下最大的那什么嘛。”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些兔崽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你说是吧。”

    “现在人就在营里,便是你自家,都是人家的手下败将,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别怪我不提醒你,王爷说的话,加上今儿这事儿,你细揣摩一下,若是办走了样,你仔细咱们爷给你算总账。”长春说完这句,又进了屋,继续守着四爷看点银子。

    林将军倒是找了个暗处,翻来覆去,琢磨了半天,这样的事儿,不把人关了,只说学好律法和军法,这回了家,这些满脑子都是水的娃儿,嘴巴子能严实到什么地步?这要是散了开,这得乱成什么样儿?难不成王爷要的是这个乱?

    林将军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得召了自家二哥儿,快马往那处送信,让把人送回去,再把话送到。又仔细嘱咐了,跟小五问清楚,前前后后,一个字也不能少。

    安家三兄弟迷迷瞪瞪看着点了大半夜的银子,再集合到城外的护卫营里,开始审那些涉事之人,却是越审越颓丧,越审心越凉……

    天将明未明,秦念西照常和韵嬷嬷一处,领了胡玉婷和阿然阿宁几个,往王府后头的林子里去练功。

    安北王一夜好眠,也起了个大早,召了两个暗卫,往园子里练功去了。

    安北王大老远便瞧见秦念西和韵嬷嬷几个,在那片桦树林子顶上,两两过招,还有两个守着一个新学,站都站不稳,动辄就要掉下来的。

    安北王一脸兴味:这是拿树顶当桩站的?果真有些意思,不经意间回头,却见得身后那两个,都看得极认真。

    安北王笑道:“怎的?想试试?”

    其中一个影卫下意识答道:“想,想了好久了,就是怕站不住。”

    “那怕什么?那边那个,年长些那个,是广南楼家的人,不想跟人家讨教几招?”安北王继续问道。

    另一个影卫有些讶然看了自家王爷一眼,这是心情有多好,巴望着看热闹,当即便道:“爷,要不,小的们上去讨教几招?小的觉得,那个姑娘,似乎更快些。”

    安北王耸着眉毛点了点头,那二人躬身行礼后便一步跃起,蹿了出去。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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