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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隐世医女-第179部分

小说: 隐世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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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老将军连忙道:“自是应当,自是应当,如今楼将军正在军营中帮着练兵,将军们可以一并见了。”

    其中一位楼将军笑道:“末将这妹子爱武成痴,叫老将军见笑了。”

    邹老将军笑着拱手道:“楼将军的本事,老夫虽未亲眼得见,但老夫家有三个女儿在军中,如今五娘和九娘正得将军教导,说是进益飞速,老夫心中感激得很,感激得很。”

    几人正在一边寒暄,一边等着秦念西把信写来,外头却突然来禀,说是有位气度不凡的老者,自说姓张,要见此间医女和道人。

    秦念西正写字的笔突然顿了顿,心里跟着突了突,也顾不上那信了,直直问道:“那老人如今何处?”

    门房管事当即拱手禀道:“回姑娘话,小的见这天寒地冻,请了他在门房里喝口热茶。”

    秦念西鼻子酸了酸,认真屈膝谢道:“多谢管事体恤。”

    说着又看向厅上诸人屈膝道:“只怕是我家中长辈来了,请诸位稍待,容我先去迎一下。”

    云鉴愣了愣才道:“可是张老先生来了?这可是正好,王妃担心得紧,咱们同去迎一迎。”

    邹老将军忙唤了那管事道:“快去带路,这天寒地冻的,快去快去。”

    那管事忙不迭在前头带路,秦念西和云鉴几人跟在身后,急急往门房处去了。

    秦念西心里百感交集,往那门房里探了探头,可不就是自家老祖宗嘛!

    张家老祖正一盏热茶喝完,见得秦念西探了头,还不过一瞬间,两个大眼睛里,都噙满了泪水,只哈哈招手笑道:“这是怎的了,看见老祖宗不高兴么?快过来叫老祖宗瞧瞧,都这么大了,还爱掉泪珠子。”

    秦念西吸了吸鼻子,一头扎进张家老祖怀里,有些哽咽道:“老祖宗,阿念想您老人家了。”

    张家老祖抚了抚秦念西后背道:“老祖宗这不是来了么,先头,有没有受伤?”

    秦念西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多亏老祖宗备好的那些药,不然就难说了。”

    张家老祖又笑着问道:“婷姐儿呢,还好吧?”

    “都好都好,婷姐姐在后头熬药,没想到竟是老祖宗来了。”秦念西连忙道。

    云鉴几人站在门房外头,见得张家老祖抬头看过来,忙躬身拱手道:“晚辈请老先生安。”

    张家老祖略有些讶然,只抬了抬手笑道:“不敢当,怎的都拥到这门上来了……”

    那旁边立着的管事连忙躬身道:“还请老先生见谅,我家大将军不方便相迎,快快里面请。”

    张家老祖笑着起身,牵了正擦着眼泪的秦念西,笑着对那管事道:“多谢管事这杯姜茶暖腹,如此,老朽叨扰了。”

    几人正往里走,道齐道明,宁平宁舍得了消息,齐齐从后面迎了出来,见得张家老祖,纷纷躬身见礼,张家老祖抬手笑道:“快莫多礼,这可是在岐雍关大将军府,我来得本来就冒昧……”

    那位在前引路的管事,虽说不识云鉴等人具体身份,却见得道齐法师都以晚辈自居,便知这位张老先生分量,忙道:“老先生快莫如此说,本是小的怠慢了,老先生可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客。”

    众人进得正院厅中,道齐笑得一脸和煦做了引荐:“老将军,这位,是贫道俗家师叔祖。”

    邹老将军听了道齐举重若轻的介绍,却见这一群人,连同云鉴在内,在这老先生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便知眼前这老先生,只怕绝不只是辈分高那么简单。

    邹老将军连忙抱拳道:“还请老先生恕在下行动不便,不能远迎之罪。”

    张家老祖抱拳笑道:“不敢当,是老夫要请大将军恕冒昧之罪才是,实是年关将至,老夫这一个小重孙女儿叫人牵挂得紧,才贸然来访。”

    寒暄几句,邹老将军连忙请了众人落座,又命人奉了茶,秦念西倒是还记得自己有信未写完,自家继续到偏厅写信。

    云鉴抱拳道:“老先生这一向去了何处,可是叫王妃担心得紧。”

    张家老祖哈哈笑道:“老儿我闲散人一个,见得北地雪大,忍不住往外云游了一番,倒是有欠考虑,叫王妃挂念了。”

    这厅中除了邹老将军,其余几人,都知道张家老祖是听说秦念西一行出事之后才渺然而去的,具体去干什么,他虽从未明说,众人心中也是隐约有数的,见他不欲多说,便也不再多问。

    稍倾之后,秦念西耐着性子写好了信,云鉴拿了信,心里转了转,倒吩咐了准备立即连夜回转的侍卫,住一晚再走。

    到得午间用过接风宴,住进大将军府客院之后,邹老将军才道出实情,他果然是去了素苫。

    张家老祖语声沉沉:“这一说就有点远,还是几十年前的事,那会儿老夫对素苫这些个神神鬼鬼的东西极感兴趣,在素苫待了些年,只可惜这一趟去,从前故人大多已经魂渺天外。”

    长叹了一口气,张家老祖继续道:“总算还有些旧日恩情,有一样可以确定,旌国朝廷,已经联手了素苫,还有前雍关外那些游牧部落。这些兽阵和死士,原本是为明年发难做的准备,掌这法门的,是素苫玉家子弟,却不知为何突然失了控制,贸然出了手。”

    陈冀和蹙眉道:“不是说素苫玉家子弟尽皆并未外出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误差?”

    张家老祖轻轻点头道:“玉家这些年,人才凋零得厉害。这一任家主更是妻妾成群,成日里都是花天酒地。可玉家许多功夫,都得洁身自好,如在世修行一般,才能得成,比如这御兽一道,就是如此。”

    “玉家家主妻妾成群,自然也就儿女成群,其余子弟尽皆庸碌无为,只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妾生下的一个庶子,习得此法,成年之后,便因其母,忤逆父亲,携了幼弟,逃出了玉府。”

    “可到底母子情深,那庶子放不下自己的亲娘,自然就要为玉家所用,据说这一回,便是谈好的交易,带走其母的交易,可为什么失了控,就连素苫朝堂之上,都没有弄明白。”

    云鉴蹙眉道:“既如此,老先生可探得那玉家庶子如今在何处?”

    张家老祖摇头道:“只说已经来了大云许多年,其余一应不知。”

    “老先生可问得这庶子如今多大年龄,身形相貌如何,大约哪一年来的大云?”陈冀和轻声问道。

    “素苫自家都是这几年才知道玉家还有这么个人,当初他离家时悄无声息,没有谁关注过这么个庶出子弟,听说便是连玉家自家子弟,对这个人有印象的都不多,只说按推算,如今应该过了而立之年。”张家老祖摇头道。

    陈冀和到底做暗卫多年,心思细密,习惯于抽丝剥茧,沉声问道:“老先生,不知那庶子生母,可有被玉家处置?”

    张家老祖摇头道:“没听说动静。”

    “这样逃脱了掌控的子弟,却没有极端的处罚,其中必有隐情。”云鉴分析道。

    陈冀和点头道:“难道这庶子手中兽阵并未用尽?或是还有别的什么,让他如此有底气?”

    道齐摇头道:“不太可能,当时的场景,明显就是个死局,若是他还有兽阵,不可能在我们精疲力竭之时不赶尽杀绝。”

    秦念西抿了抿唇角,才轻声道:“那一日大战之后,阿念其实远远看见过一个背影,宽袍大袖,速度极快,距离太远,阿念自诩追不上。”

    “那他这场必杀之局,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杀谁?”云鉴说完这句,看了看秦念西才又继续道:“无论是为了广南王府世子爷,还是为了秦姑娘,这事情都透着蹊跷,叫人想不通。”

    说到这里,众人都陷入了沉默,想不通才叫人觉得心中不宁。

    张家老祖是因为这份不安,才不顾艰险,孤身去的素苫。

    长公主是因为这份不安,才一定要遣了身边最亲信的侍卫首领云鉴,来岐雍关护卫秦念西回安远城。

    至于陈冀和,想必就是医女和紫藤她们的忧心忡忡,全被紫藤倒到了陈将军面前……

    而那两名楼家将军背后,则是六皇子内心不安的写照。

    这么多人来,不可能不经过安北王,正好也说明,那位王爷,实际上心里也是有些隐忧的。

    秦念西看了眼自家老祖宗,见他一言不发,心里忍不住动了动,难道是?可这也不可能啊,这件事虽说是用了点力,可到底都是巧劲,一点都没有用力过猛,又是在哪里被人看穿的呢?

    再者说,就是看穿了,那件事和这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待得众人带着满腹疑问散去,张家老祖才沉声对秦念西道:“我怀疑,那几个绣娘,是这个庶子的人,那个从绣庄抓来的青年,极有可能,就是那庶子的弟弟!才刚有句话我不好说,玉家,还有个本事,就是这混淆雌雄。”

    秦念西愣了愣,才一脸苦笑道:“这样说起来,倒是前后能勾连上了,可阿念真没多大动作啊,这是怎么漏的行藏?”

 第263章

    岐雍关邹家今年这个年,过得比从前多少年都热闹。

    年夜饭上,邹老将军请了张家老祖和一众男客,又从营里召回了广南王世子,热热闹闹坐了一席。这一桌上,不是常年行走军营的武将,就是走南闯北的道人,虽说年龄有长幼,身份有尊卑,职位有高低,但个个都是有见识的,就着酒水热菜,谈天说地,十分自在。

    邹静之关照秦念西和胡玉婷,担心她们年纪小小,便远离故土,在遥远的西北,一个本不相干的陌生人家中过年,会情不自禁思念故乡,思念亲人,干脆在倾月楼里设了席,邹琰之、邹慧之和楼韵芙都在,团团坐了一桌,素锦和楼然几个另坐了一桌。

    胡玉婷和秦念西年纪尚小,还不能饮西北之烈酒,便是就着盏捞干了醪糟的酒娘,也喝得有点醺醺然,邹静之和邹琰之都嫌弃这个味儿太甜。

    倒是邹慧之,对这胡玉婷做出来的新鲜东西,充满了好奇,讨了一盏,试了试,再试了试,然后一饮而尽,又伸了碗盏过来:“这个味儿好,跟糖水里掺了点酒一样,又好入口又不怕醉人,我喜欢,我也喝这个。”

    直把一桌子人都逗得笑起来,楼韵芙失笑道:“九娘子可别小瞧了这掺了酒的糖水,后劲可足,你瞧这两个,两颊都红了,笑容都有些迷离了……”楼韵芙指着秦念西和胡玉婷,示意众人看过来。

    秦念西笑着撅了嘴道:“嬷嬷可真是偏心,当年硬说她们南边儿的荔枝酒不醉人,又香又甜,害得我第二日都还是昏昏沉沉的,喝了两碗解酒汤都没用。”

    邹静之哈哈笑出了声道:“楼将军可不是偏心嘛,就这些糯米,还是王妃心疼阿念,巴巴儿从安远送过来的,这酒娘拢共就这么些,我们慧之又是个喝酒按碗算的,一顿喝完了,到时候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楼韵芙也跟着哈哈笑道:“到底有个明眼人说公道话,来来来,九娘子,咱们不管她,我给你满上,满上。”

    邹慧之当真笑嘻嘻伸了酒碗过去,邹琰之笑道:“九妹妹可真是,大姐姐都把话说明了,你还和个孩子一样,和她们两个小的争酒吃。”

    “五姐姐这话说得,她们回头回了南边,要多少喝不上,可我往后却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喝上一口这掺了酒的糖水了。”邹慧之眨着眼睛道。

    秦念西挥了挥手道:“嬷嬷快给九姐姐倒上,倒上,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把九姐姐勾住了,九姐姐,阿念跟你说,我们南边可不止有米酿的酒,还有荔枝酒,樱桃酒,杨梅酒,还有什么来着?反正只要是果子,都能做成酒,什么酒,都比这酒娘好喝千倍万倍……”

    “要不,九姐姐考虑考虑,跟着我们去南边?九姐姐只要去了,一年四季,酒水管够!”秦念西满眼狡黠道。

    邹慧之没听到别的,就听见荔枝樱桃都能做酒,这往常吃都没吃过的东西,不知道做成酒,会是个什么味儿?

    邹静之和邹琰之见得自家九妹妹一脸的向往,轻轻拍了拍桌子哈哈笑出了声,邹琰之指着邹慧之道:“大姐姐快看,只怕这点子酒,就能把我们小九儿的魂给勾跑了……”

    邹慧之倒是不理会邹琰之的笑话,只又一脸好奇问道:“听说你们南边山上的树,一年四季都是绿的?”

    胡玉婷眨了眨眼笑道:“我们江南西路,还是有个秋风扫落叶,新芽发枝丫的时候,春夏秋冬四季,虽说春和秋的日子极短,但总算是还用得上大氅,倒是嬷嬷她们南边儿,那是真正的四季常青,绿树红花长挂枝头。”

    邹慧之一脸羡慕道:“婷姐儿还去过南边儿?真叫人羡慕得紧,你们才多大,这走南闯北的,不像我们姐妹,一辈子就在这岐雍城里,莫说走南闯北,便是离得最近的西南,都没去过,听人说,那边也是四季常青的,还有个黔南城,说是四季如春,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邹静之和邹琰之面上笑容虽是一丝未淡,眼神却明显暗了暗,秦念西见状摇了摇头道:“认真论起来,我们医家,还真不想这样走南闯北的,咱们君仙山上,多少好。可既是做了医女,如今医女这一道,从南到北,又少见又不被世人接纳,我们只能这样,勉力而为……”

    邹静之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们姐妹四处奔波,和我们姐妹偏安一隅,所为之事,大同小异,你们是愿天下无病,我们是愿天下无战,可到头来,只怕都是镜花水月,愿望落空。”

    秦念西笑道:“大姐姐何故如此悲观,大姐姐努力练好兵,我们努力把医术,把强健体魄之术,传播开来,总有一日,国富民强,兵强马壮,使敌国不敢来犯,不是也不枉此生吗?”

    听到这里,邹静之站起身举了碗盏,朗声赞道:“说得好,妹妹果真见地非凡,来,为了妹妹这句国富民强,兵强马壮,满饮此杯!”

    邹琰之一口干了盏中烈酒,有些动容道:“妹妹们的医术,实在叫人心折,未曾尝试无法体会,蒙二位妹妹出手,说出来可能有些叫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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