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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隐世医女-第212部分

小说: 隐世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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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后头跟过来的广南王世子正听得楼韵芙那句,“我们姑娘那样的,”只笑道:“你们姑娘那样的,你倒说说,你们姑娘是哪样的?”

    楼韵芙眉毛挑得老高看了看自家世子爷,一脸理所当然道:“我们姑娘就是那啥,跟娇花儿一样的小娘子啊,怎么了?”

    广南王世子爷笑得脸上有点抽抽,摆着手道:“你这是北边儿待久了,这舌头也跟着捋直了,还知道说那啥,娇花儿,了不得了。”

    六皇子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地耍宝,倒是一脸的无语,好像这回还真是自己想错了,她们姑娘可不就是跟娇花儿一样嘛!那么娇滴滴的女孩儿,没事往这样动辄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来干什么。

    可好像也不对啊,她连兽阵,天神大阵那样的刀山火海都趟过,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楼韵芙口中的娇花儿了?

    楼韵芙讪讪道:“末将那营里,全是这么说话的,末将要不这么说话,倒显得外道不是,带兵打仗,那不是最讲究个同心同德,同进同退嘛!”

    广南王世子瞥了眼六皇子又笑道:“你这话倒是没说错,但你说你们姑娘跟朵娇花儿一样,这世上的娇花儿要都跟你们姑娘一样,呵呵,素苫一战,你们姑娘居功至伟,两个最恐怖的大阵,兽阵和天神大阵,都是你们姑娘出手破的,就这样的娇花儿,啧啧……”

    楼韵芙连忙道:“我们姑娘说了,那劳什子兽阵和天神大阵,都是故弄玄虚,实际是人神共愤有违天和的鬼魅伎俩,人人得而诛之,没什么功不功的。”

    六皇子到底懒得再听这两人一唱一和,又问道:“那你们姑娘如今在何处,你可知晓?”

    楼韵芙连忙点头道:“这个末将倒是知道点儿,早先说是回安远城去了,那不是王妃要生产嘛,哦,这会儿都快满周岁了吧,前儿末将刚来时,遇到过一回宁平道长,说是我们姑娘和我们老祖宗,已经南回了。”

    六皇子蹙了蹙眉道:“南回?往哪个南边儿回去了?”

    楼韵芙一肚子不解又不好说,她们姑娘还能往哪儿南回,不总是过隽城,再往京城,然后回江南西路呗。

    倒是广南王世子眼中满是兴味,笑得一脸讶然:“你们姑娘南回不带上你,你怕不是做了什么,惹了你们姑娘不快,特特把你撇下了吧。”

    “不可能,末将可不敢惹我们姑娘不高兴,从来都是我们姑娘指哪儿我打哪儿,不过,诶,姑娘就这么走了,世子爷,你说,我们姑娘怕不是真要把我退回去吧?”楼韵芙开始越咂摸越不对味儿了。

    广南王世子挑了挑眉:“我看悬,你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被你们姑娘退回到老祖宗身边,啧啧,你说老祖宗会不会罚你?”

    “那末将不是跟着大军作战,立了不少军功嘛,老祖宗最是赏罚分……明……”楼韵芙越说声音越低,那个赏罚分明的事,赏归赏,罚规罚……

    六皇子不知道为什么,隐隐觉出一丝不对来,沉声道:“行了,什么退不退的,又不是货物,爷问你,你们姑娘这一向,有没有什么不对的?”

    楼韵芙不假思索地摇头,心里想的却是,我们姑娘的事,闺阁女儿的事,凭你是身份尊贵的殿下,也不好就这样直来直去地打听吧,我若是随随便便就跟人说我们姑娘的事,老祖宗还能放心把我放在我们姑娘身边?

    广南王世子一边冲楼韵芙挥了手,示意她走开,一边冲六皇子道:“行了,六爷问她,六爷看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行军打仗,哪儿像个察言观色真侍候人的?”

    六皇子看着楼韵芙走得飞快,片刻便闪的远远的,略有些出神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只怕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不知道的,而且还得避着你们家送到人家身边的人,必定简单不了。”

    广南王世子也敛了面上的戏谑和笑容:“嗯,好像是不简单。”

    “你说她身边有些什么不简单的事?”六皇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广南王世子。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守了这么久,还没摸透?”广南王世子耸眉道。

    “她那日子过得极简单,每日就是练功、看诊、写医案,或是看看书什么的,下剩的,就和其余女儿家并无二致,赏赏花,弄点好吃的,大概齐就这些。”

    六皇子说完,不由得又叹了口气道:“虽说,虽说她这日子,看上去挺简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好像从来都看不透她,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就是站在我面前,也好像离我极远……”

    广南王世子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忍不住伸出手,在六皇子肩上拍了两下,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你说,是不是她那个有比没有强的爹,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六皇子听得本来就有些郁郁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层寒霜,沉声道:“咱们得尽快!”

 第314章

    从前的旌南王世子,如今的旌国大王子,因攻打劼国一战,立下汗马功劳,被立为旌国王太子。

    旌国王太子带着部分旌南军,几乎是和旌国国主旨意同步入的旌南军大营。

    领了旨意,旌国王太子浑不在意地放在一边,召了率先返回旌南的裴元丰将军叙话。

    裴元丰见得自家世子爷,哦,不对,王太子单独把自己留下,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可这差使,好像是办砸了,关键是,还砸得挺彻底。实在不知如何启齿,可就是再艰难,瞧着他们爷那一脸的探寻,还是得说啊。

    裴元丰躬身拱手道:“爷,末将前后一共去了三回边境,第一回送毕彦的时候,大云明面上一个大夫也没派来,末将拐着弯儿问了几句,李参军就说他们王爷自有安排。”

    “第二回,末将便扯着想请那几位仙长再来咱们这儿,替王爷,不对,君上看诊,他们给的回话是说人都在素苫,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说是仙长先前有交代,君上只要按照他们先头给的法子调养,再按时用他们配好的药,不会有大碍。”

    “第三回,末将算着,君上那药,应该是快用完了,便又去了一趟。这一回,还是李参军见的末将,倒是让末将在边境等了两日,回来带了个方子,说是让君上往后按方用药就行,还说仙长留了话,说是这药吃不吃的,也没什么太大问题,但是调养之法一定不可更改,要一直坚持。”

    “末将就问了问,李参军说此间事了,那位老仙长已经走了,至于去了哪儿,他就是个一问三不知。末将又问了那小仙长去了哪儿,能不能请他来。那裴将军一脸好笑地看着末将,说是即便咱们有这个胆量,他们大云也不敢,那小仙长才多大,哪儿会瞧病,不过是帮着那位老仙长打打下手罢了。”

    “这话回得,就叫末将不知该怎么问了,末将只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末将这差使办砸了事小,君上的康健与否才是大事,可末将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更好的法子……”

    王太子越听越觉得这事儿好像不太对了,只蹙眉问道:“你第二回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回爷的话,是去岁冬天,那时候那位大云长公主应该生完了二哥儿没多久,末将听说那位陈冀和将军要娶妻,娶的还是位君山医女,末将就自作主张,以旌南王府的名义送了份不轻不重的礼,想看看能不能借机进一趟安远城讨杯水酒喝,顺便打探打探消息。”

    “哪知还碰了个软钉子,那位陈将军亲自来了一趟,当着长冬的面,把礼退了回来,说是怕惹是非,末将这就,就……”裴元丰越说越觉得局促,这样的事儿,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这脑子是怎么想的,唉……

    王太子瞥了裴元丰那快皱成一团的脸,轻轻摇了摇头道:“算了,你也是一心办差,只怕这事儿,根源不在这里。”

    “第三回呢?大概是什么时候?”王太子又问道。

    “回爷的话,那就到了今年开春了,末将原想着,这雪都化了,正好能请那几位仙长到咱们旌国盘桓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爷,末将觉着如今的安远城,防卫上倒好似比从前严实了许多,咱们的人,一丝儿消息也没能送回来……”裴元丰一脸的挫败。

    王太子倒是没再说话,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裴元丰抬头看了看自家爷,又低下头,过了半晌,还是抬起头,鼓起勇气问道:“爷,有句话,末将想问问。”

    王太子明显被打断了思绪,怔了怔才随意道:“你要问什么?”

    “末将是觉着,这回这差使,办得有些糊涂,爷吩咐末将一定要亲手把东西交到那位小……医女手里,可末将觉着,爷若是想纳了她,只怕这东西送不送到她手里,那都不是她一个小医女能说了算的,就是那张家,只怕说了也不算。”裴元丰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王太子突然笑了出来:“爷问你,那东西,你就没打开瞧瞧?”

    “末将不敢,所以末将才觉得糊涂。”裴元丰连忙摇头。

    “那行,爷问你,那姑娘医术如何?”王太子一脸俾睨的气势问道。

    “那是没的说,确实是叫人惊叹,小小年纪,如此能为,说一句惊为天人也不过分。”

    “胆色智计呢?”

    “智计不太清楚,胆色上,与那素苫兽阵一战,足可傲视这天下任何将才。”

    “长相呢?”

    嗯,裴元丰愣了愣,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才道:“若是着了女装,好像应当还挺好看的。”

    裴元丰说完这句,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爷,这越是四角俱全,您要纳了她,只怕就越难吧。”

    王太子嘴角噙着一抹笑色道:“谁说吾要纳她?这样的四角俱全,娶回来做太子妃,岂不是正正合适?”

    裴元丰听得愣了愣神,差点没凭空咬到自己的舌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爷,那只是四角俱全,她一个大云的医女,做咱们旌国太子妃,这,这样的事,那就不是四角俱全了,爷,您,您可真敢想。”

    王太子笑得十分笃定:“元丰,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儿你漏了,她是父王母妃,还有吾一家子的救命恩人,这样的大恩,这样的医术胆色智计,凭什么不能做我旌国的太子妃?”

    见得裴元丰一脸的不可思议,王太子又道:“元丰,你想想,若是她那身医术带入我们旌国,别的不说,单是军中,便是连战损都要降低许多吧?西边和南边虽说如今算是初步平定了,可北边儿,哪一年不要打几仗?咱们那些热血男儿,折损在战场上的还少了?”

    “再者说了,她是位医女,安远城女医馆的信儿,你就没细细关注过?若是咱们旌国有这么位太子妃,父王和母妃一定会撒开手支持她,在旌国开设女医馆,到那时,咱们旌国的妇孺孩童,也能得了这样的救治,这是多好的事儿!”

    裴元丰这时脑子倒是有了几分清明:“爷的意思是,纳很难,娶倒要容易些?”

    王太子点点头道:“那是自然,在大云,她就是个医女,想做点什么,都要受到掣肘,大云的医婆药女,那可是下九流的行当。可到了咱们这儿就不一样了,爷亲自给她开医馆,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只要她能想明白这一条儿,她那样的聪明人,怎的还会拒绝本王呢?到时候,只要她心甘情愿,吾再以国书请之,重礼聘之,这事儿不就成了?”

    裴元丰只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异,呐呐道:“爷,您这是娶太子妃呢,不是给咱们旌国找御医使。”

    “又胡说,你这意思是说爷糊涂了?”

    “那哪儿能啊,爷这一向,从来算无遗策,末将就是,就是替爷委屈,虽说爷这身份地步儿,纳多少侧妃都正常,可说到底,正妃只有一位,若是夫妻一体,那才是叫人羡慕的事儿。”裴元丰连忙解释道。

    “谁跟你说爷要纳侧妃了?她若是肯归于吾旌家,吾必一心一意待她。爷在这件事上,算是头脑最清明的一回了。她那样的身世,连个家都没有,只能依附于外家过活,多少叫人怜爱。”

    王太子说到这里挥了挥手道:“算了,你脑子里也就那几根筋,和你说多了你也不懂。这样,你去找个病得不轻的妇人或是孩童,爷要亲自去一趟,一定要当面和她说清楚,免得吓着她。”

    裴元丰听得这话,直傻得嘴都合不上:“爷,那是大云,爷这样去,才是吓人。”

    “所以才叫你找个病家,你先找来再说,爷自有计较,最好还是找个妇人,路上便当些,若是哪个军户家有这样生病的妇人就最好,免得漏了风声……”

    半月之后,安北王接了道云从祁远山万寿观送来的信,说是有病家在观中打听宁念道长,又在医女馆打听有没有一位秦姓医女。

    没过几日,安北王便收到了旌国送来的拜帖,是旌国王太子亲手书写的,说是想请安北王一叙两国友好通商之事,安北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这是从祁远山无功而返之后,准备当面试探了吧。

    安北王也亲自写了回帖,邀请旌国王太子前来安远一叙。

    安北王府极其隆重地接待了旌国王太子这位贵客,十分正式地从粮食、马匹、药材等多种两国可交换的重要物资商谈了许久,一场酒宴之后,愉快地达成了基本的意向,到最后,实在找不到任何缝隙的旌国王太子才拱手对安北王道:“王爷,吾有件私事,想和王爷借一壶清茶,简单聊几句。”

    安北王笑容极为和煦:“正好,本王这里有些才从南边儿送过来的春茶,还请王太子殿下一起尝尝鲜。”

    品过一轮茶,安北王反正不着急,只笑呵呵和旌国王太子说着些南北风物的闲话,旌国王太子见得气氛正融洽,便笑着摆出一副极为难的模样拱手道:“吾也是被吾家中母妃逼得没法子了,才不得不求到王爷这处。”

    安北王故作愕然地看向旌国王太子,他继续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吾就长话短说吧。原是从王爷对吾旌南王府施以援手,送了几位仙长替吾和吾父王医病说起。”

    旌国王太子瞧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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