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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三嫁咸鱼-第95部分

小说: 三嫁咸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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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半转醒,林清羽翻了个身,还未睁开眼睛,便听见一声:“清羽,我在这。”

    林清羽缓缓睁眼,都没意识到枕边无人,就看到江醒坐在桌边,将手中的奏本翻过一页:“怎么突然醒了?”

    林清羽眼帘一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你在做什么。”

    江醒怨气冲天:“看公文奏本。我算是明白了,我的咸鱼梦在穿成皇帝那一刻开始就彻底破灭了。以后,我就是一只扛着江山吭哧吭哧往前走的驴。”

    林清羽:“……就算是驴,也不用大婚之夜看奏本吧?”

    “确实。”江醒痛苦道,“但我前几日紧张焦虑得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所以落下了一堆事情没处理。”

    林清羽奇怪:“为何紧张焦虑?”

    江醒坦然:“你让我紧张了啊。我又要娶你了。”

    林清羽失笑:“又不是头一回成亲了,有什么可紧张的。”

    “和你成亲这件事,无论做了几遍,肯定还是会紧张的。而且这一次,我是用自己的身体和你成亲,感觉当然不一样。”

    林清羽一阵悸动,胸口微微发热。这人,随口一句话,搞得他又脸红心跳,和初识风月的少年一般,真有本事。

    “那你批吧,批完早点睡。”

    江醒叹气:“好。你先睡,不必等我。”

    林清羽感觉不到枕边人的温度和气息,还是不太习惯,问:“你能到床上来看么?”

    江醒扬起唇角:“想要老公哄着睡直说比较好。”

    于是林清羽就直接说了:“我想老公哄我睡。”

    江醒便抱着奏本上了床,靠着喜枕半躺下,将林清羽揽入怀中:“宝贝快睡,明日一早我们还要去慈安宫请安。”

    林清羽点点头,在江醒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重新闭上了眼。

    夜色渐深,江醒的倦意也越来越浓。他强撑着看完一些,转头看见一旁堆积如山的待看奏本,不禁悲从中来:大婚之夜还在加班,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他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怀里的人在睡梦中轻轻动了一动,江醒朝低头看去。

    林清羽枕在他腹间,清浅的呼吸洒在他腹肌上,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清影。

    他很快就有了答案。

    因为有一件事,比做咸鱼更重要。

    他希望林清羽不被束缚,做的都是他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做坏事也能肆无忌惮;他希望林清羽能自由地追逐理想,活出最耀眼明艳的模样。

    他不要林清羽乖巧懂事,也不要林清羽为了所谓的江山大局压抑自己。

    他希望林清羽永远任性,永远开心。

    为此,他心甘情愿当一条不那么闲的咸鱼。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休息两天开始不定时更番外 =3=

    因为三壮的戏份最少,所以番外会先写三壮和大美人的婚后日常,然后是古穿今,还可能有陆晚丞和顾扶洲的if线~

    总之,内容还有很多,大家先别说再见,11月我会继续陪着大家的~

 第120章 番外一

    大瑜天子没有婚假一说; 大婚次日就要开工上朝,这是祖宗定的规矩。江醒觉得这规矩没人性,必须改。可转念一想,改了他也无福消受; 只会便宜了以后的皇帝; 那还是算了; 要苦不能他一个人苦。

    散朝之后; 是内阁勤政殿议事的时间。江醒坐在龙椅上; 忍着困意,听大臣将早朝上悬而未决之事一一道来。

    李潺道:“皇上,冀州刺史解可进上奏请求增添兵饷一事,如何批复为好?”

    江醒问:“他为何要增添兵饷?”

    “解可进言; 北境屡有异动; 冀州不得不招兵买马,未雨绸缪; 以免不测。”

    江醒漫不经心道:“解可进的意思是北境王又有了反心?”

    李潺谨慎道:“臣不敢妄言。”

    “北境王和静淳在北境小日子过得好好的,没有反的理由。即便要反,大可在两年前朝廷同西夏激战时趁虚而入,何必等到今日。”江醒哂道,“朕看解可进是见钱锡元一朝落马,心中发怵。有了前车之鉴; 他深知兵马钱粮的重要性,这才厚着脸皮向朕要兵饷来了。”

    在大瑜; 刺史是一州州牧; 亦是地方最高官员。冀州乃九州之首,于北境接壤,地域辽阔。解可进在冀州盘踞多年; 一手遮天,拥兵自重,朝廷不得不防。

    李潺问:“皇上的意思是……不给?”

    江醒想了想,手中转着一支未沾墨的笔,道:“解可进也未必是真的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能只是兔死狐悲,有些害怕罢了。不给恐怕会打草惊蛇,要想稳住他,还是要意思意思,但我们也不能让他全然顺心如意。”江醒转笔的动作骤然停下,“传朕的旨意,令兵部,户部会商,拟一个合适的数目来——不可不给,也不可全给。”

    李潺道:“臣遵旨。”

    李潺退下后,南安后又走上前,道:“皇上,徐州去年大旱,一入冬便闹起了饥荒,大批灾民流离失所,食不果腹。您看,是否尽快拨粮赈灾?”

    江醒皱起眉:“拨吧,再免去徐州三年的田税。”

    接着,是御史来告状:“皇上,礼部尚书的长子前日在京城一家男风馆,为了一个小倌同温氏九公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二人均出自高门,乃达官显贵之子,竟做出这等不雅粗鄙之事,影响极其恶劣,望皇上严惩。”

    御史告状的环节相比其他事稍微没那么重要,江醒开了个小差,打开一本空白的奏本,写下【宝贝在干嘛】几字,又把奏本递给小松子。小松子心领神会,捧着奏本退下。

    江醒问御史:“你刚刚说谁打起来了?”

    “礼部尚书家的长子和温氏九公子。”

    江醒奇道:“此二人关系不是不错么?朕记得他们是一同长大的竹马吧。”

    御史严肃道:“皇上英明。原本情同手足的异姓兄弟为了一个男子反目成仇,丝毫不顾昔日情谊,对对方恶言相向,拳脚相加。美色误人,蓝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江醒打了个哈欠,假装没听懂御史的言外之意:“是谁先动的手?”

    御史迟疑片刻,道:“据臣探得,是温九公子先动的手。但温九公子说,他打尚书长子没怎么用力,就碰了他一下,可尚书长子却打他打得好狠……”

    江醒好气又好笑,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孩童学堂里的老师。“他们也不一定就是反目成仇,朕倒是觉得更像是小孩子闹脾气。”

    御史沉声道:“皇上,这两人年过十六,已经不小了!皇上此言,是觉得他们无过无错么?”

    做御史的向来直言不讳,江醒并不生气。他抬起手,示意御史稳住:“急什么,朕又没说不罚。不过此二人无官职在身,那朕只能罚他们的父辈。礼部尚书和温国公教子教孙无方,罚俸半年,再各罚一千两白银,以充国库。”

    如此忙碌了一个时辰,总算把该议的事都议完了。六月的雨,七月的风……世间一切美好都不如列位臣工的一句“臣等告退”。

    当然,他的漂亮老婆除外。

    大臣们一退下,江醒庄重的坐姿火速坍塌,懒洋洋地瘫在龙椅上,只觉心力俱疲,比耕了三亩地还累。好在小松子从兴庆宫回来了,给他带来了林清羽的回信。

    帝后大婚之后,皇后理应住在凤仪宫。但江醒不想和林清羽分开住,便让林清羽依旧住在兴庆宫,还从偏殿搬进了主殿。别说是在宫里,就是在寻常的高门权贵之家主君和主母都各有各的住处,帝后二人却日日同宿,俨然一对平民小两口的模样。

    林清羽给江醒的回复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孵蛋。】

    原来是在照顾即将出生的皇长子或者皇长女,难怪这么敷衍。江醒很想回去看林清羽孵蛋,但他还有一大堆奏本没看。

    奏本奏本,万恶的奏本,他心中永远的痛,他一生痛苦的枷锁。

    江醒盯着御案上的一堆东西,身上每个地方都在抗拒。“算了,”他自暴自弃,“朕先睡一会儿,晚点再看。”

    小松子劝道:“皇上,您若是又拖到晚上,皇后该不高兴了。”

    江醒犹豫道:“那朕等他睡着,再悄悄地看。”

    小松子事先得了皇后的授意,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劝谏:“皇上,这些奏本都是内阁挑出来的大事,实在是耽误不得啊。”

    江醒:“……”

    林清羽来到勤政殿,问守在外头的小松子:“皇上呢。”

    小松子笑容苦涩:“皇上他……”

    看到小松子的表情,林清羽大概也猜到了。走进内殿,果然看到江醒趴在御案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脸枕着手臂,压在一本摊开的密旨上,手上还拿着笔。

    林清羽将密旨抽出。这是一道给沈淮识的密旨,江醒命天狱门前往冀州,暗中观察冀州刺史动向,还说沈淮识可以顺便去趟北境,找静淳叙叙旧。

    江醒写到后面,字已是七歪八扭,难以辨认。这足以证明,他是撑到了最后一刻,实在熬不住才睡了过去。

    林清羽脱下身上的狐裘,替江醒盖上。

    江醒睡到手臂发麻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看见林清羽站在御案前,正提笔写着什么。刚大婚完,为了彰显皇家气派,林清羽穿的多为锦绣华服,极是光艳矜贵。

    江醒用手撑起脑袋,笑望着林清羽,一会儿才道:“皇后孵完蛋了?是皇子还是公主?”

    林清羽瞥他一眼:“没那么快,小毒蛇破壳还需数日。你醒了就去床上睡,总是趴着睡,对身体不好。”

    “没事,”江醒活动了两下肩膀,“我早习惯了这么睡——你在看什么。”

    “奏本。剩下的我替你看,你去休息。”

    “啊,这怎么好意思。”江醒坐在龙椅上,用桌案借力,轻轻一推,便滑到了林清羽面前。勤政殿的龙椅是江醒特意改良过的,底下装了四个轮子,可以任他滑来滑去,还能调节高度。“我刚刚发现一件事。”

    林清羽道:“说。”

    “你和奏本还挺像的。”

    站着的林清羽比江醒高上不少,林清羽居高临下道:“怎么说。”

    江醒笑吟吟道:“就,越看越想睡。”

    林清羽一脸平静:“你少睡我几次,每日说不定能多睡半个时辰,也就不会在勤政殿睡着了。”

    江醒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有道理啊,下次试试。”

    林清羽顿了顿,蹙起眉道:“但也不能太少……”

    江醒有被老婆可爱到,忍不住开口:“清羽,接个吻吧?”

    林清羽心里微微一颤,垂下眼睫,镇定道:“你要亲便亲,何来这么多废话。”

    江醒笑了声。他懒得站起来,便伸手揽住林清羽的腰,迫使对方俯下身,而后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一吻,给江醒稍微续了点命。

    一吻过后,林清羽已经坐在了他怀里,呼吸不顺,脸颊微红,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勾得他根本无心政务。

    然而,社畜的悲哀就是即便天雷勾地火,也要先把工作完成。

    江醒从身后抱着林清羽,认命地拿起笔,继续写没写完的密旨。林清羽从情/热中缓过来,问:“你让沈淮识去北境,恐怕不只是让他和静淳叙旧那么简单罢。”

    “我相信北境王不会反,只是想着以防万一。毕竟,我不能拿江山开玩笑。”江醒想到一事,“说起来,我还没和你一起出过京城。宝贝想不想去度蜜月啊?”

    林清羽问:“蜜月?那是什么。”

    江醒放下笔,耐心同他解释蜜月的由来。

 第121章 番外二

    林清羽得知何为“蜜月”后;很是惊讶。就江醒,连兴庆宫到凤仪宫的距离都嫌远,居然会邀请他一同远游。

    “你想去哪玩?”江醒命小松子展开大瑜的地图挂在墙上;手搭在林清羽肩膀上说,“江南怎么样?”

    林清羽道:“江南诸地我都去过。”

    “嗯……那徐州如何?正值雨季;徐州小镇应当别有风味。”

    “也去过。”

    江醒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咱们往北走?”

    “十六岁时,我曾同几位师兄弟在北方待了半年。”

    江醒心情复杂:“你怎么哪都去过,还都是和别人去的。”

    “男儿志在四方;也就是你喜欢在一个地方窝着。”林清羽说着;眉宇间染上一丝疑惑。是啊;过去的他跟随恩师云游四海,济世救民,怎么现在对哪里都没多大兴趣;只想和江醒一起待在家里。

    林清羽扫了江醒一眼:“怪你;把我都变懒了。”

    江醒笑道:“这都能怪我?”

    “不能这么下去了;江醒。”林清羽有感而发;“我们要趁着年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成天在宫里沉迷风月像什么话。”

    江醒不赞同:“我们并没有成天,我正事可没少做。再说了;只有年轻才能沉迷风月;老了你想沉迷都沉迷不了。”

    林清羽半真半假道:“你放心,等你老了,我给你扎几针,你照样能沉迷。”

    江醒心动不已,但哪有这么好的事;肯定是有代价的。他的求生欲占了上风:“免了,我想多活几年。”

    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话题反而越跑越偏。花露端上洗净的鲜果:“皇上,皇后,这是青州进贡的雅梨。”

    林清羽三嫁天子后,花露自愿入了宫,如今已是兴庆宫的掌事宫女。她和欢瞳都以为林清羽是迫于一国之君的强娶不得不改嫁,她入宫是为了继续侍奉林清羽。欢瞳想入宫伺候按照规矩是要净身的,林清羽自是舍不得,便将他留在将军府,跟着袁寅学习管家庶务。

    江醒随手从篮子里拿了个梨,上下抛着把玩:“既然大瑜值得游玩的地方你都走了个遍,不如就让天意替我们决定去哪度蜜月。”

    林清羽道:“你是说,抓阄?”

    “差不多。”江醒吩咐花露,“花露,拿把匕首,再拿条缎带来。”

    花露将江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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