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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诸天提刑官-第1部分

小说: 诸天提刑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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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穿越者的穿越

    三伏盛夏,骤雨初停。

    黑夜中一缕微风拂过,竟在闷热潮湿的空气中留下一丝寒意。

    几片刚被雨水打落的树叶被微风卷起,树叶在空中飘飘荡荡,不经意的朝着一间简陋的木屋吹去。

    下一刻,树叶落在木屋的门板上,竟如刀片一般插入木板。

    房门应声而开,也不知是被这些树叶撞开,还是那缕微风吹开的?

    “我很好奇,要请你这样一位高手来杀人,需要支付多少钱财呢?”就在房门打开时,从木屋里传出一个年轻人略带疑惑的声音。

    屋内话音未落,屋外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影便已出现。

    这黑袍人无比诡异,宽大的黑袍在黑夜中晃动,却看不到手脚还有脸庞。

    似乎黑袍也有些意外,自己要猎杀的目标竟然早已知道自己到来,而且还如此冷静的等着自己。

    “难道目标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黑袍下意识的想到。

    不过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他能很清楚的察觉到,木屋中的目标人物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而且那木屋中也没有什么陷阱或者武器,只是有别与寻常的屋舍,这间木屋中摆放最多的竟然是计时的器物。

    有可以显示一天时间的大型漏壶,还有正好计时为一个时辰的沙漏,甚至还有一个香炉,上面才点了一根细香,那是一根正好能燃烧一刻钟的香。

    而无论是计时的香,还是沙漏和漏壶,都是刚刚开始计时。

    黑袍明显迟疑了一下,而后从袍子里传出一个阴森的声音:“我也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出价黄金一千两,来杀一个普通人?”

    声音阴森而低沉,光这声音便让人不寒而栗,而随着黑袍说话,整个木屋附近的温度骤降,顷刻间三伏盛夏也变成了寒冬腊月。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行知,在武宁侯府排行第五,现在阁下应该知道我的人头为什么这么值钱了吧?”木屋的门口出现另一道身影,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青年,看起来弱不禁风,甚至脸色还有些苍白,显然是一个久病之身。

    不过病恹恹的青年神色从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即便明知那神秘的黑袍是来杀自己的,也一点都不慌张。

    “哦?原来武宁侯府还有继承人?如此说来我要杀的还是一位未来的侯爷了?”黑袍人听到沈行知的介绍,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武宁侯府也是大虞朝的上流家族,乃是正经的开国侯府,不过自从上代武宁侯死后,他的几个儿子虽然陆续继承了爵位,可是又都离奇暴毙,如今能够继承武宁侯爵位的,就只有这个从小就不受待见的庶子沈行知一人了。

    “你可知道,我从小就不受待见,在侯府之中受尽欺凌,这十八年来如履薄冰,好不容易在大哥继承爵位后搬出了侯府,以为此生终于自由了”沈行知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他表现得有些癫狂,好像此刻要将积蓄了十八年的不满全部爆发出来。

    黑袍受人之托,确实是来杀沈行知的,不过此刻也没有立刻出手。

    或许连黑袍自己都没发现,他被不知不觉带到了沈行知的节奏中,简单的几句话,让神秘的黑袍人也产生了好奇。

    “其实我先天残疾,便是你不来杀我,最多也就只有半年的寿命了。”忽然沈行知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原本状若癫狂的他瞬间安静下来,他语气异常平静,好像在说着旁人的事。

    “收了雇主的钱财,哪怕你明日就要死,今日我也必须杀你。”黑袍不为所动,下一刻就向沈行知飘来。

    是的,那黑袍是直接飘来的,他双脚离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脚。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黑袍,沈行知明显感觉到寒气更盛,整个身体都如坠冰窟。

    他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香炉,看到那根细香快要燃烧掉三分之一了,于是不急不慢的说道:“看来你是一个职业杀手,那么你所求的就是钱了?现在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让我去继承武宁侯的爵位,我将侯府所有的资产都送给你,而我只要剩下这半年时间!”

    黑袍最终还是在距离沈行知三丈的地方停了下来,显然沈行知的这番话让他动容了。

    一千两黄金绝对是一笔巨款,可是这比起整个武宁侯府来说,恐怕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看到黑袍迟疑,沈行知心中暗松一口气,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香炉。

    “你的条件确实很诱惑,可惜行有行规,今日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黑袍只迟疑了片刻,而后又向沈行知飘来。

    “你根本就不是人,为何要守人的规矩?像你这样的也相信有神仙?”沈行知再次急忙开口,他的语气有些急切,同时目光又看向了香炉中燃烧的细香。

    黑袍闻言明显一愣,显然沈行知并非胡言乱语,他确实不是人。

    沈行知先天残疾,他离开侯府后便潜心医道,如今他的医道药理修为也是登峰造极,这些本事或许无法用来杀人防身,但他一眼就看出来这黑袍不是人。

    不过下一刻黑袍也注意到了沈行知的目光一直在香炉上,而后一股更加阴冷冰寒的气息向沈行知涌去,同时近在咫尺的黑袍也飘荡的更加明显。

    “你在拖延时间?”此时黑袍如何看不出沈行知的用意,他阴森的声音中明显也有了愤怒。

    终于沈行知的目光从香炉上收回,他看向黑袍,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黑袍顿时大怒,接着从那黑袍之中传出无数恐怖的声音,仿佛有许多怨魂恶灵在咆哮。

    而后一张巨大的鬼脸从黑袍中跃出,张口就要将沈行知吞掉。

    然而就在鬼脸张口吞下沈行知的刹那,香炉之中的细香正好燃烧了三分之一,而沈行知偌大一个活人,就在鬼脸口中瞬间消失不见。

    此刻木屋外只有一件飘荡在空中的黑袍,而沈行知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睁开了眼睛。

    “我叫沈行知,今年20岁,是赵国合州府万安县黄山村的一个普通秀才。三年前母亲去世,便在坟前结庐守孝三年,此事传到合州府尹耳中,将我举荐为孝廉。三个月后便是朝廷会试之期,这几日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赴京赶考。”

    这些汹涌而出的信息,正是关于又一个全新世界和自身处境的信息。

    此刻沈行知也感叹这神秘存在的强大,这可不是他第一次穿越了,而与他第一次魂穿大虞朝武宁侯府不同,这一次可是肉身穿越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而且那个神秘的存在,为他在这个世界安排了一个有着过去,甚至有着庞大社会关系的身份,只是这身份比起大虞朝那个侯府庶子还要悲催。

    这个叫赵国的世界,与沈行知记忆中古代的宋朝非常相似。

    赵国四周蛮夷彪悍,而赵国经济文化鼎盛,朝中重文轻武,百姓还算安居乐业。

    就在沈行知接收完这些信息时,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该任务世界为正式任务世界,具体任务将在黄字9527小队全部降临后发布。”

    “主神?系统?造化玉蝶?为什么是正式任务世界?难道还有试炼世界?”那个冰冷的声音出现的很短暂,但透露出的信息又非常多。

    沈行知在意识中努力的沟通,可是那个不知是系统还是主神或者强大的宝物并没有回应他。

    “请求查询个人信息。”沈行知在穿越前看过不少类似的网文,很快他又换了一种方法沟通。

    果然换了一种思路后,意识中出现了一段奇怪的信息:

    冒险者编号:??????

    当前能量值:70

    已学习技能:空白

    可使用物品:空白

    可使用积分:未解锁

    “请求解释能量值。”沈行知继续与那个神秘的存在沟通。

    “能量值,一切力量的数值化。以人类为例,正常成年男子能量值为6080。”

    沈行知沉默了片刻,他发现自己还真是普通人中的普通人,连能量值都是普通人的中间数值。

    而后他又再次沟通道:“查询黄字9527小队降临时间?”

    “权限不足,无法执行。”

    这次被拒绝之后,沈行知没有继续沟通,而是认真的低头沉思了起来。

    虽然他现在还没搞清楚使自己不断穿越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也分析出了不少重要信息。

    首先自己应该也是那个黄字9527小队的队员,只是自己因为某些原因提前降临到了任务世界,而这很可能与自己的编号有关。

    那么又一个问题出现了,黄字9527小队究竟是自己可以信任的队友,还是存在着竞争关系?

    “小心驶得万年船,等这个小队降临后先静观其变,我既然先一步降临,其实已经占了先机,既然任务还没有发布,不如我继续前往京师参加会试,若是能取得赵国的官身,便能够借助这个世界的一些力量,这才是真正的优势。”沈行知几十年来小心谨慎的性格,让他立刻制定了一个规划。

    很快沈行知收拾心情,将要远行的东西打包,东西不多就是一些笔墨纸砚,和几件换洗的衣服,当然还有路引等凭证,以及少量的碎银子。

    就在沈行知收拾行装的时候,他恍惚听到有女子唱戏的声音传来。

    。:

 第2章 邻家娘子褚人美

    “郎在欢心处,妾在肠断时,委屈心情有月知,相逢不易分离易”声音隐隐约约,但字正腔圆,一听便是戏腔纯正,这唱戏之人是个行家。

    沈行知放下手中之事,下意识的向门口走去,来到门口那戏声越发清晰。

    此刻沈行知已经分辨出来,这唱戏声正是来自旁边那高高的墙院之内,那里是乡长田万的宅子。

    “应该是她吧?”渐渐的沈行知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三年前乡长田万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据说是合州府城中的一位名怜,那次婚礼沈行知还去田家吃了酒,席间也远远的看到过一袭大红嫁衣顶着盖头的新娘子。

    原本沈家与田家也是一墙之隔的邻居,不过就在田万娶妻后不久,沈行知的母亲便撒手人寰,他也搬到了母亲坟前的草庐居住,三年来与一墙之隔的田家倒是没什么来往。

    戏腔婉转低沉,加上唱词也是哀怨缠绵,越听越让人觉得心情沉重。

    加之沈行知长久以来也是如履薄冰,此刻竟然隐约与这声音有些共鸣。

    沈行知轻轻的叹了口气,而后目光落在窗下的案几上,那里正好摆着一张铺满灰尘的七弦琴。

    这七弦琴没什么来历,就是很寻常的物件,沈行知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而后深吸一口气坐在了案几前。

    片刻后铮铮琴声也悠然响起,起初这琴声与院墙另一侧的戏腔还有些不协调,不过很两种声音便浑然一体。

    田家后院有一个凉亭,此刻一个身着深蓝长裙的女子正舞动衣袖,脚下踏着碎步,口中低吟婉转的唱着戏词。

    忽然她身形一顿,耳中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初时还有些生涩,不过很快就行云流水,而且明显有些与戏词相和的味道。

    蓝裙女子好奇的循声望去,看向了沈行知所在的地方,她原本面色哀怨,忽然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接着脚下继续踏着步子,衣袖挥舞,口中戏腔再次脱口而出。

    这一次蓝裙女子的戏腔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哀怨低沉了,原本只有悲伤离愁的戏歌,也有了一些温馨的感觉。

    沈行知十指拨动,琴声从一开始的如临深渊,也渐渐的有些冬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感觉。

    “你这贱人,大半夜的还鬼喊鬼叫的,还要不要睡了?”忽然田家后院传出一个男人暴跳如雷的咒骂声。

    下一刻蓝裙女子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沈行知也将双手放在了七弦琴上。

    而后田家后院传出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的也安静下来。

    “这算不算隔墙知音?”沈行知苦笑着摇了摇头。

    很快沈行知也睡下,倒是没有太在意今夜这件事情。

    第二日一早,沈行知背上行囊,打开院门就准备朝京师而去。

    不过就在他开门的刹那,便看到门外一个男子一脸堆笑的看着自己。

    “哟,沈孝廉今日就打算赴京赶考啊?”男子笑容满面的对沈行知说道,看起来倒是客客气气。

    沈孝廉便是一般人对沈行知的称呼,在这个世界孝廉地位与举人相同,也正是因为沈行知有孝廉这个身份,可以跨过县试府试直接进京会试。

    “原来是田乡长,不知找沈某何事?”沈行知很快便认出了来人,这人正是隔壁的田万。

    赵国在县之下还设有乡和里,有乡长和里正,这虽然不算是朝廷的官职,但也都是由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担任。

    “这不是得知沈孝廉要进京赶考了吗?身为本乡之长,理应为沈孝廉践行,预祝沈孝廉金榜题名。所以在家中略备薄宴,这是来请沈孝廉赴宴的。”田万笑容亲切的说道。

    沈行知与田万虽然不熟,但也报之一笑,而后拱手说道:“怎敢如此劳烦田乡长,沈某可是受之有愧啊!”

    “呃,这是哪里话?沈孝廉是黄山村的人吧?你若能今科高中,也是咱们黄山村的光彩,这也不是我一人的意思,也是乡里诸位叔公的意思。”田万略微收敛笑容,不过依然还是说的很客气。

    听到田万搬出乡里叔公,沈行知脸上笑容一顿,而后不得不说道:“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若只是田万相邀,沈行知还可以说时间紧迫推掉,可他搬出乡里的老人,身为孝廉的沈行知连拒绝的理由都没了。

    有时候身份可不止能带来便利,也可能成为行事的羁绊。

    很快沈行知在田万的带领下来到了田家,果然田家已经摆好了酒宴,而且十里八乡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悉数在场。

    “沈行知见过诸位。”沈行知主动的朝众人见礼。

    “见过沈孝廉,预祝沈孝廉金榜题名。”人群陆续对着沈行知回礼。

    同时人群中响起对沈行知此起彼伏的夸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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