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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第17部分

小说: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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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叫疼了?一会儿得哭成什么样儿?”他低声说。

    谢才卿也不知听见了没,只是静静窝在他怀里,红着脸不说话。

    萧昀暂时压下了心中最后一点疑虑。

    谢才卿不会武,习武之人和普通人骨骼略有不同,谢才卿不仅手无缚鸡之力,手指上没有任何练过武器的茧,脉象还弱浮无力,看样子自小身子骨就不好,大毛病没有,小毛病是一定源源不断的。

    他那手岂止是没有茧,完全可以说是半点不沾阳春水,柔软得很,比他个皇帝还金贵,公主都不一定有他细皮嫩肉。

    萧昀又是抱又是瞧,忍不住谑道:“你倒是比朕还会宠自己啊。”

    没那皇族命,倒是一身比皇族还细致浮夸的皇族病。抱着倒是怪舒服的。

    萧昀越想越好笑:“这日后娶了妻,总不能夫人宠着你惯着你啊,像什么话?”

    他笑了一声:“也是,状元郎到哪儿找个比你还金贵娇气又麻烦的夫人?”

    “……”在萧昀看不见的地方,谢才卿脸色微微发黑。

    “肾水这般虚,你以后可怎么办呐?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姑娘头几年好哄,大了你看她还稀不稀罕你,你待会儿可得和朕学着点儿。”

    “……”谢才卿咬牙切齿,第一次如此讨厌一个人。

    哪里都讨厌。

    话怎么这么多,一个人都能聊起来。

    萧昀坐到床沿,将药效彻底发作不安分动来动去的人卡在两腿间:“醒了不后悔?”

    他这会儿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摆弄人比玩弄权术好玩儿多了。

    谢才卿实在没什么分量,还没他一把大弓重,抱在怀里却一点儿都不硌得慌,甚至算不上清瘦,皮相丰润,身上还透着一股温中含冷的淡香,因为味道有模糊矛盾的地带,让人忍不住想凑近闻个明白。

    萧昀是不懂什么香不香的,就是觉得怪好闻的。

    谢才卿这会儿被他死死卡在身前,不得已两腿并拢乖乖坐着,皮肤白净,头发还长,像个……漂亮小闺女。

    萧昀一乐。

    他闺女儿要是像状元郎这样,那他养个十个八个都愿意。

    可惜状元郎不会生孩子,不然就纳他进后宫了,一定得让他给自己生个闺女。

    越想越好玩儿。

    谢才卿没吱声,萧昀也没指望他回应,他只是喜欢说:“你听话,日后就是朕的人,过两年朕做主,给你挑个顶好的姑娘,喜欢什么样儿的,都能跟朕提。”

    谢才卿唇角绷得越发僵。

    萧昀说的都是没啥营养的废话,偏偏他还得仔细听,不能漏了一个字。

    一个皇帝怎么能话怎么多。

    谢遮从皇帝横抱起状元郎就没眼看了。

    祁王还躺在地上呢,一眨眼谢才卿都抱上榻了。

    谢遮呆立在那儿,听着陛下旁若无人的絮絮叨叨,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想着陛下一贯风风火火说干就干干完就扔的行事做风,这才勉强接受下来,转身悄无声息地出去。

    身后谢才卿暗向门边瞧,眼见门从大开到就要关严,眼里希冀的光一点点破灭。

    谢遮正要关上门,尹贤从长廊转角处冲过来:“指挥使,等等!”

    谢遮掩门的手一顿,目光落在尹贤身后一群小太监怀中抱着的瓶瓶罐罐上,表情变幻莫测了起来。

    尹贤冲到门口,扶着膝盖大喘着气道:“丹房太远了,怕状元郎熬不住,连跑死跑才过来,赶上了吗?”

    谢遮咽了咽口水。

    尹贤往身后看:“也不知道是哪瓶,只能全抱过来了,太多了。”

    谢遮又咽了咽口水,十几个太监,是太多了。

    尹贤还没缓过气,有气无力道:“状元郎在哪儿,是不是在里面?”

    “陛下呢?陛下的药,陛下不在,没人认得啊,这可怎么办?”

    长廊上黑,尹贤瞧不见指挥使的脸色,疑惑道:“怎么不说话,指挥使?指挥使?时间不等人——”

    屋子里的传来谢才卿低低的呻吟,尹贤压下焦急,松了口气笑道:“在里面就好!”

    他这回办事得力,一定能将功折罪,得了陛下赞赏。

    尹贤扬手,朝身后的小太监招呼:“都快跟上——”

    谢遮猛地拉住尹贤,欲言又止:“别急,那个——”

    谢遮看到转角处冒出来的一大批人,脸色大变:“你怎么把太医全叫过来了?!”

    尹贤搞不懂怎么一向办事稳妥的指挥使突然一惊一乍拖拖拉拉起来,关键时候掉链子,忍下急切不耐:“我怕陛下不在啊!太医院的总比我俩有主意!”

    他压低声音:“到时候状元郎有什么事,担责也是他们担,累不到我们,所以——”

    谢遮表情微微扭曲,努力组织着语言:“那个——”

    “你别磨磨蹭蹭的了!你有什么话救完人再说啊!这是陛下的命令啊!耽误了你我都有责的!”

    “快点快点!”尹贤向那边招手,太医院的老的少的火速跟上,七嘴八舌。

    “那药根本就没有解药——”

    “胡说!不就是春|药么,大同小异,让我配我肯定能配出解药来!”

    “那是祁王炼的药,哪有那么——”

    “可苦了状元郎——”

    谢遮脑子飞速转着,这事儿绝不能让这么多人知道,陛下的面子不能丢,状元郎以后也还要在朝中做人,陛下的好事也不能坏,他得想办法打发这些人:“那个你们听我说——”

    谢遮一人的声音太小了,人太多了,又都个个火急火燎赶了一路过来的,一门心思救状元郎,压根冷静不下来听他说话。

    “那个——”

    几个邀功心切的年轻太医已经迫不及待地撞开他冲了进去,身后的人马蜂一样一拥而上。

    谢遮心里咯噔了一下,绝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他真的尽力了,但愿陛下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但愿陛下还没脱衣服。

    ……

    屋子里,太医和太监刚冲进去,就见陛下立在床榻前,单手插腰指着他们,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怎么来这么晚!”

    陛下的表情俨然要吃了他们,太医和小太监们吓了一大跳,忙唯唯诺诺地跪地认罪。

    尹贤心里把拦在门外的指挥使骂了个千百遍,要不是他他们早进来了。

    但他也不可能告状。

    皇帝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蠢货!还不快点来救人!”

    小太监和太医们忙不迭爬起来,一齐拥到了床前。

    “快点!”皇帝踹了个动作慢吞吞的小太监的屁股。

    谢遮遮着额,磨磨蹭蹭地低头进来,透过指缝往屋子里看了眼,松了一大口气。

    他瞥向懒散倚靠在床榻边监督一群人忙活的皇帝,目光落到他大敞的衣襟和散着的腰带上,噗嗤一声,给口水呛到了。

    一群人窝在床榻前,背对着门,瞧不见指挥使和皇帝,皇帝似笑非笑,无声用手指着他,咬牙切齿,仿佛再说“你他妈就这点用”。

    谢遮自知无能,默默低下头,憋笑憋得难受,嘴里不断发出漏气声。

    皇帝的眼神仿佛要杀了他,他用唇语说:“自己领罚去!”

    谢遮憋着笑,小鸡啄米般点头,总算控制住了表情,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尹贤帮不上一点忙,瞥向一边干立着的皇帝,眼珠微转,谄媚地窝到陛下跟前:“陛下等了一晚上了,渴了吧,奴才给您去倒杯——”

    他一抬眼,定睛仔细一瞧,惊诧道:“一群该死的,怎么伺候的!”

    皇帝的衣襟不知怎么地松松垮垮地大敞着,一大片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盘龙腰带上的那条龙也被捏得折了过去,只有个明黄色的尾巴翘在外面,束起的发也落了几缕下来,让他瞧上去越发不羁风流了。

    尹贤忙上前,半跪下来就要替皇帝重系腰带,皇帝本来还脸不红心不跳,见他手朝他腰伸过来,立马后退了一步,脸色阴晴不定:“一边儿去!”

    尹贤大愣。

    陛下平时懒散得很,喜欢人伺候,要不是面上不好看,为了省时间,估计饭都想张嘴叫人喂,衣袍从不自己穿,当然也不可能自己整理,怎么今日……

    莫非是厌了他?他要失宠了?

    尹贤心下有些委屈又慌张。他明明办事得力,陛下却如此冷落他。

    “上茶!”萧昀不耐烦道。

    尹贤愣了下,这才大喜道:“就来!”

    原来陛下是渴了,陛下一向不太注重仪容,还是喝茶要紧,难怪烦他,是他不长眼。

    尹贤乐呵乐呵端茶去了。

    萧昀也要走,却被张太医吞吞吐吐叫住:“陛下,这药——”

    张太医瞧了眼榻上的谢才卿。

    状元郎整个人微微发红,似乎感知到了周围有许多人,死命咬紧唇齿,不泄露一丝声音。

    但明显是要承受不住了。

    太医们一幅束手无策的表情,个个畏畏缩缩的,显然怕治不好状元郎被打屁股。

    张太医在一众太医推举的眼神里,不得已硬着头皮道:“陛下,这春|药根本没有解药……不是我等无用,是谁来了怕是都……都救不了状元郎,除非弥罗神医,状元郎若是想活,怕是……怕是只有……只有……”

    萧昀:“只有什么?”

    张太医舌头都打结了:“只有男、男子……才能……才能……”

    刚端茶进来的尹贤斥道:“这像什么话!这是一国状元!你们治不好,当丹房的药治不好吗!陛下都说了,丹房有药能解状元郎的毒!”

    萧昀瞧着谢才卿微红的唇,笑着扫了眼尹贤,十分和颜悦色道:“……你看朕都给急忘了,红瓶那个,吃两粒,吃两次就好了。”

    小太监和太医们大喜:“陛下仁慈!此乃状元郎之福,百姓之福!社稷之福!”

    谢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皇帝喜欢听拍马屁,平时一点大小事,身边人都会放大无数倍吹给他听,他也乐在其中。

    不过这回……

    皇帝的神色纹丝不改,甚至像以往那样笑吟吟道:“人都给我伺候好了!”

    ……

    萧昀很早就甩袖走了。

    太医和小太监折腾完后也陆陆续续走了,只留下个一两人在外头替状元郎守夜。

    人走得差不多了,床前也没人了,谢才卿才慢慢坐起来,往萧昀走的方向瞥了眼,绵软修长的指摸了摸唇,好半晌,饶是淡定委婉如他,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越笑越难以止住。

    笑完又想,皇宫居然真有解药。

    ……

    伺候的人劝他留一晚,明日再走,谢才卿含笑婉拒了,连夜回到了府邸。

    这么晚了,堂里的灯却还亮着,显然是太妃给他留灯了。

    谢才卿盯着看了会儿,悄然一笑,或许这就是他努力的意义。

    他希望一些人一直好好的。

    他只有跑得再快点,再快点,才能护他们无忧。

    “老爷回来了!”门边的小厮喜道。

    谢才卿食指竖在唇畔,示意下人莫要出声,披着斗篷进了屋里。

    太妃果然在等他,趴在灯下睡着了。

    谢才卿去一边儿架上拿了件披风,过去就要轻轻披到她身上,太妃却不知道哪来的敏锐,猛地抬头,得意道:“我就有预感你回来了!”

    “……”谢才卿笑了,把披风递给她,“披件衣服。”

    “回来怎么不吱一声呢,”太妃搭着衣服,从有点迷糊的状态醒过来,目光落到他换了一身的衣袍上,表情滞住,好半晌才呆呆地眨眨眼,“成了?”

    “没。”谢才卿说。

    她一问这个,他又想笑了。

    太妃沮丧又震惊:“这都不成?”

    如矢的消息早就传回来了,祁王给小王爷下了药,小王爷扑到萧昀怀里去了。

    谢才卿无法解释后来各种弯弯绕绕,也实在不好意思解释,只能略去一些细节,说了一些关键的信息。

    他替太妃倒了杯热茶。

    太妃听完彻底没了喝茶的心情,蹙眉道:“那怎么办?这他都怀疑你,还有什么法子是能成的?”

    谢才卿说:“没成是好事,他很快就一点都不怀疑我了。”

    “他那么喜欢玩儿,我总得陪他玩玩。”谢才卿微微一笑。

    太妃微微着急:“玩是行,可孩子怎么办……”

    谢才卿眨眨眼:“之前是我急,他不急,现在我不急了,你看他急不急,我辛辛苦苦送上门他这样对我,那我只能等着他辛辛苦苦送上门了。”

    太妃愕然看他,过了好半天才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张白纸的乖巧小王爷一晚上的功夫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谢才卿笑说:“人都是被对手成就的。”

    ……

    皇帝寝宫。

    昨日琼林宴因状元郎的事折腾得晚了点,陛下几乎凌晨才睡,这才没几个时辰,又到了早朝的时间。

    伺候的宫人鱼贯而入,在珠帘外静候着。

    尹贤轻手轻脚走到龙床前,慢慢掀起帐幔,往床上裸|睡的那人瞧了一眼,表情一滞。

    “陛下,大喜啊!大喜啊!”

    尹贤的嗓子又尖又细,嚎起来像个鸡,本就睡得浅的萧昀冷不丁给吓醒了,还以为出了什么祸事,一个激灵坐起来,抹了把眼睛:“什么事什么事?”

    尹贤道:“陛下金枪不倒,大宁之福啊!”

    萧昀往下半身看了眼,表情僵了一秒,面无表情:“朕每天都金枪不倒。”

    尹贤尤其会拍马屁:“陛下今日尤其金枪不倒,大宁之福啊!”

    萧昀一瞬间脸都绿了。

    尹贤正等着陛下指着他笑骂,夸他机灵滑头,陛下青着脸道:“给老子滚出去!”

    尹贤一愣:“陛下——”

    萧昀:“麻溜的。”

    他只想眼不见为净。

    尹贤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战战兢兢就要滚出去,漆黑的眼珠一转,想着哄陛下开心将功折罪,笑嘻嘻道:“好嘞!奴才马上滚!”

    他躺了下来:“陛下您看,奴才开始滚了!”

    “奴才开始滚了哦!”

    皇帝看着地上慢悠悠蠕动一圈圈往外滚的玩意儿,脸似乎更青了。

    他当初是怎么挑上这么个玩意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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