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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第21部分

小说: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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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们对父亲的了解,父亲老奸巨猾,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来。

    朝臣显然和张公谋的儿子是一个想法,张公为人如何他们再清楚不过。

    这事换了自己,他们也绝不可能修书一封。

    毕竟得罪的可是最难缠最睚眦必报的祁王。

    不少人面色古怪起来。

    皇帝看向张公谋,态度依旧不偏不颇:“可有此事?”

    “……回陛下,确有此事。”张公谋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马上道,“但老臣同状元郎私下并无往来,的确出于惜才,才修书一封,只是一封信,并不能——”

    张宁翰脸上是胜券在握:“当然不止一封信。”

    祁王恭敬地朝上首行礼后才道:“陛下,那日在鸣雁塔,状元郎摔了一跤,微臣扶起他时,曾见到他脖子上挂着一块玉,那块玉微臣之前碰巧见过,正是张公谋的!”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会试前,谢才卿在逸仙楼里被人瞧见收了旁人东西,然后就高中状元,谢才卿和祁王有恩怨,向来左右逢源滴水不漏的张公谋竟肯私下为谢才卿调解,加上谢才卿居然将张公谋的东西贴身戴在脖子上……

    是怕人瞧见,又对此物甚为珍爱。

    这些加起来,真相不言而喻……

    张公谋的两个儿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瞪大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年过七十的老父亲竟做出这等丑事来。

    给他们找个小娘还说得过去,可这是个男子!

    还是个未加冠的男子!

    对面言之凿凿,神色间毫无龃龉,不像是构陷,自己父亲的态度也现出端倪。

    羞耻过后,两个儿子腿开始不住发抖,这事要是落实了,轻则他家声誉不保,重则祸及满门!

    私相授受还是小事,万一弄出个科举舞弊来,他们一家老小……

    两个儿子看向满面羞红的老父亲,暗骂糊涂,一时恨不得自绝当场。

    萧昀仍和颜悦色,不失风度道:“状元郎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谢才卿心骂了声老狐狸,面色煞白,攥紧手,义正言辞道:“谢才卿并不认识张公,也从未做过任何令人不齿的事情!”

    祁王冷笑一声,他今日敢发难,就是做好了将张家满门和谢才卿一网打尽的准备,是怎么也不容许他逃脱的,嘴上也丝毫不留情面了起来:“敢做就不敢认吗?!奸夫就在那儿,要不要叫他过来,你们商量商量先对个口供?!”

    “你住口!”张公谋的儿子气急败坏。

    张公谋则往上首瞧了眼,心里直咯噔,又想笑,忍得难受,就变成了浑身发抖。

    在旁人看来,就是做贼心虚。

    萧昀懒洋洋道:“荣煜话还是莫要说太满,若是冤枉了张公谋和状元郎,当如何是好?”

    祁王只当舅舅是例行公事地问上一问,好把自己摘出去,博个公正宽仁的美名,乘胜追击表态道:“绝不可能有错!他们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为少不端,私相授受,科举舞弊,于科考不公,若是就此放过二人,如何对得起天下寒窗苦读数十载的书生举子?!微臣认为非彻查清楚不可!”

    “试问何等关系,才会将那人东西戴在脖颈上,生怕被旁人瞧见,珍之爱之?”

    “只有奸夫淫/妇的勾当才可能如此!”

    “寻常百姓,私相授受,只为祸一家,堂堂朝臣,腌臜龃龉,祸害的是一国!若开了这先例,轻易放过二人,朝堂日后必当乌烟瘴气!”

    “天下都要知晓,我一国状元郎,是靠这法子飞黄腾达的!”

    “微臣认为要严惩!”祁王率先跪了下来,声音朗朗。

    不少朝臣紧跟其后跪了下来:“臣等也以为要严惩!”

    仍有一些朝臣观望着。

    谢才卿趁此机会扫了一下,刘韫没跪,只是不停地用眼神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他能够为自己辩解,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清流,虽是皱眉看他,却也没跟风落井下石。

    他将这些没有痛打落水狗的人全部记在心里,同时也清楚了这朝堂上哪些是祁王的人,哪些是抱团的墙头草,哪些是形单影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

    祁王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张公谋的两个儿子面色如土,魂不守舍地盯着自己的老父亲,希望他能说上两句。

    老父亲却面有难色,面红耳赤,立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谢才卿也是一副百口莫辩的局促样子,俨然是年纪太小,从未经过如此大风大浪,一时慌了阵脚。

    他们心下苍凉,道了一声完了……

    皇帝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皱眉道:“奸夫?用这等词,未免有失皇家颜面了。”

    祁王道:“陛下!实在是此二人所做之事人神共愤!微臣都羞于启齿!”

    “那祁王以为,若此事属实,朕当如何处置?”萧昀笑吟吟地问。

    舅舅眼神循循善诱,祁王胸有成竹道:“一切由陛下做主!还请陛下严惩二人,还世人一个公道!”

    “朕明白了。”萧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偏头用眼神示意长翎卫,叫他下去到谢才卿跟前。

    他说:“状元郎莫要慌张,朕叫人检查检查这玉,若不是,也好还你清白。”

    状元郎浑身微微发抖,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跪下颤声道:“微臣冤枉,微臣的确收了旁人之礼,却从未与张老先生见过面!微臣以性命起誓,所言若有半字虚假,天打雷劈!”

    祁王冷笑道:“谁要你的天打雷劈?瞧瞧便知冤不冤枉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若不怕,这时候伸冤做什么?瞧上一瞧,不是公道自明?”

    张公谋看向他,怒道:“你是何居心!我二人清清白白,若不是,你该当何罪?!”

    张公谋的儿子知道这事绝不能认下,只要不认就还有一线生机,也跟着怒斥:“若是不是,你该当何罪?!”

    祁王冷笑:“好硬的嘴,若是不是,本王当场给张老前辈嗑三个响头!”

    “好了好了。”萧昀揉了揉眉心。

    几人瞬间闭嘴。

    长翎卫已经走到谢才卿跟前。

    状元郎看向张公谋,似是知晓只要拿出来就百口莫辩,眼神万般抱歉。

    长翎卫向他伸手。

    谢才卿深吸一口气,并未第一时间交给他,而是朗声道:“微臣同张老先生本无半点龃龉,但无奈为人构陷,微臣若拿出来,势必百口莫辩,人很难证明自己没做过什么事情,若真如此,还请陛下只惩处微臣一人,微臣无父无母,贱躯至此,死而无憾,张老先生这般年岁,经不起折腾,还有一家老小,还请陛下善待张老先生!”

    “此事乃谢才卿不谨慎,皆系谢才卿一人之过,还望陛下应允。”

    萧昀显然是有些意外,谢才卿并不像他想得那样圆滑世故、精于算计。

    绝大多数人这时候定然想着自保,他却心系旁人,主动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难怪不走捷径,竟是他瞧走了眼。

    “你倒是有心,朕答应你。”萧昀说。

    张公谋也是有些意外,这事儿是他和皇帝的谋划,谢才卿可不知道,他居然能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人品可见一斑。

    张公谋的两个儿子眼眶微红,怨气尽消,道:“我敬你!”

    不少朝臣都微微点头,不管是不是真的,谢才卿有这份心,对张公谋倒是一片赤诚,是个信得过的人。

    可惜了。

    长翎卫再次朝谢才卿伸出了手。

    谢才卿也不为难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解了一点衣襟,从衣襟内摸出一块无暇的白玉。

    朝臣又是一阵哗然,真的有。

    萧昀看着那块白玉上,眸光渐深。

    谢才卿手指微颤,低下修长高贵的脖颈,轻轻取下了那块玉,两手托着,递到了长翎卫的手里。

    祁王扬趁胜追击:“这就是物证!”

    此物一出,情况开始一边倒起来。

    长翎卫托着物证呈到了萧昀跟前。

    张公谋道:“这不是老臣的东西!”

    祁王道:“都这时候还嘴硬!奸夫——”

    “够了。”萧昀招招手,边上尹贤代为呈上玉,拿玉到手上,冷不丁那么一瞧,呆若木鸡。

    满朝文武都在暗中往顶上瞥,见此情形,神色茫然。

    尹贤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皇帝,又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底下的谢才卿,表情前所未有的诡异起来,不到几秒的功夫,闪烁变换无数次。

    萧昀懒懒散散地笑,瞥他:“愣着做什么?”

    尹贤又仔细瞧了两眼,抬头看胸有成竹的祁王,手开始哆嗦。

    祁王笑了:“公公莫非认得这玉,那最好不过,又多了个人证!”

    尹贤斥道:“放肆!”

    祁王万万没想到一个太监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呵斥他,又羞又怒:“公公莫非要包庇这对奸夫淫夫不成?!”

    “你放肆!你闭嘴!”

    祁王勃然大怒:“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尹贤忙不迭瞥了眼身侧懒洋洋的皇帝,声音哆嗦,扬声道:“这玉是陛下的!!”

 第28章 第 28 章

    猝不及防; 整个朝堂陷入死寂,无数朝臣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他们慢一拍齐齐看向祁王。

    谢才卿也适时露出一副空白表情。

    皇帝见他这副表情; 嘴角管不住了; 似乎英雄救美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

    尹贤回眸瞥了眼,见皇帝一脸默许; 眼睛就没从状元郎身上离开过; 立马道:“奴才负责陛下起居,这玉前些日子还是奴才亲手别到陛下腰间的!当时陛下还嫌这玉太白太素了难看,奴才劝了好久; 陛下才勉为其难才戴上; 奴才记得特别清楚!”

    萧昀:“……”他可没叫这厮说得这么详细。

    “……”谢才卿神色微淡。

    他就说照萧昀的审美,怎么会挑上这玉; 原来是不喜欢随手扔给他的。

    祁王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脸一点点白了起来:“怎么可能?!不!这不可能!”

    谢才卿明明跟他说……

    “不!你肯定是认错了!”他猛地看向谢才卿,声嘶力竭地指着他,“他亲口承认他同玉的主人苟合……”

    “放肆!”尹贤冷冷看着方寸大乱、胡言乱语的祁王; 心道真是心养大了养野了; 都忘了自己是谁; 不见棺材不掉泪; “祁王若是有异议,大可叫人查上一查,御用之物,内务府皆有登记!”

    朝臣瞪直了眼睛,表情风云变幻。

    玉是陛下的; 谢才卿承认同玉的主人苟合……

    陛陛下……莫莫非……

    那状状元郎岂岂不是……

    陛下竟竟……

    这……这这这……

    从祁王那句苟合起; 状元郎的脸色就从煞白一点点变成绯红的了。

    萧昀盯着人瞧了好几眼; 嘴角翘了又翘,朝尹贤伸手。

    尹贤立马恭恭敬敬地将玉双手奉上,萧昀拎起绳子,随意摩挲把玩着玉。

    玉跟状元郎一样洁白无瑕,柔滑漂亮。

    状元郎瞧见这个动作,头埋得越发深,僵着手指,魂不守舍地整理衣襟,触碰到自己颈间原本紧贴着玉的肌肤,面有恹色,竟像是讨厌起自身、自暴自弃起来了。

    萧昀忍不住又瞧上两眼,憋着笑,心说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玩儿可爱,声音还是慵懒平稳的:“那日朕微服出去探听民情,在逸仙楼喝茶,刚巧听闻状元郎一番慷慨陈词,颇为中意,便随手赏了这玉,祝他金榜题名。”

    “却未承想给他带去了如此大的麻烦,倒是朕的不是了。”

    “祁王不是找奸夫么?”萧昀虽是在同祁王说话,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谢才卿的,笑了一声,“不用找了,奸夫就是朕呐。”

    祁王在这一声里面色如纸,扑通一声跪下了。

    满堂又恐又忍不住想笑,一时憋得难受。

    谢才卿震惊抬头,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又猛地低下头,脸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无地自容。

    萧昀悠悠道:“朕为老不尊,状元郎为少不端,朕身为皇帝,科举舞弊,给状元郎大开方便之门呐。”

    站着的朝臣忍不住开始笑,有武将实在憋不住,笑声如雷。

    区区一个状元,皇帝想点谁点谁,不考试都行,还需要舞弊?

    笑完又表情诡异,陛下和状元郎莫莫非……陛下向来爱玩儿,状元郎又生得非比寻常得好……

    祁王向来尊贵的膝盖开始发弯。

    谢才卿是舅舅的枕边人?那……那天谢才卿中了药,舅舅为为什么叫他去去……鸣雁塔里,他还当着舅舅的面儿……

    祁王面色如土,汗如雨下。

    “‘试问何等关系,才会将那人的东西贴身戴在脖颈上,生怕旁人瞧见,珍之爱之’,这朕倒要问问状元郎了,朕和状元郎什么关系啊?”萧昀一脸戏谑地看向秀色可餐的谢才卿。

    谢才卿深埋着头,似是准备死也不抬了:“……微臣并不知晓玉是陛下的。”

    朝臣在这一句里愣了好半天,才大松一口气,原来陛下是在开玩笑。

    他们还以为陛下好上了男子!

    幸好幸好!

    他们就说,陛下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狎玩臣子!

    萧昀道:“那状元郎为什么要跟祁王说,朕跟你苟合过啊?”

    几个武将冷不丁大笑。

    谢才卿在一阵阵如雷的轰笑声中,眼眶都羞红了,真实的羞感涌了一点上来,勉强压下,过了好半晌才从齿缝里挤着字:“那日……祁王为难臣,微臣不得已胡言乱语脱身,陛下恕罪!”

    朝臣恍然,谢才卿说得委婉,但“为难”什么意思,在这儿的人不可能不晓得。

    这就也难怪了,谢才卿不知晓这玉其实是皇帝的,才闹了这么大个乌龙。

    萧昀却并不准备放过他,懒声问:“那你为什么戴在脖子上,照祁王的意思,你莫不是对朕有意,情根深种?”

    朝臣意识到现在笑有多么不合时宜,憋笑忍得难受。

    谢才卿咬咬唇,道:“……微臣年纪小,见它……好看,心生喜欢,又怕碰碎了,所以才戴在脖子上,也怕被旁人瞧见了给陛下带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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