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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锦医卫-第146部分

小说: 锦医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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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xìng,这难道不是上天的不公吗?
    愤懑的刘戡之把家中的丫环侍nv当作了发泄的对象,也许是偶然的一次,他用角先生替代了真枪实弹,让某位nv死yù仙,从此之后,他产生了移情心理,自我麻醉、自我欺骗,渐渐把那只常用的、价值不菲的通天花纹犀角当作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潜意识中他又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如果他的危害仅仅限于府中的丫环侍nv,倒还能在发泄的同时满足一下那些空虚寂寞的可怜nv子,可他那颗扭曲的心正在不停变黑,变得更加邪恶,家中千依百顺的侍nv已不能满足他的征服yù。
    说到这里,秦林顿了顿,事实上燕子矶诗会刘戡之大丢其脸,本来传言张居正对其有意,而被他得罪的张紫萱却不屑一顾,后来因刘一儒被贬的关系更与张家彻底决裂,也使刘戡之恼羞成怒之下心灵越加扭曲,当然,这些话现在就不必明言了。
    在那之后,刘戡之偶然遇到了黄主事家外出替xiǎo姐买脂粉的丫环段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刘戡之盯上了这个猎物,在没人看见的僻静处邀请她上了马车。
    或许早已知道金陵四公子的大名,或者在主人家中见过这位风流儒雅的少爷前来拜访,身为丫环的段萍根本不担心有任何危险,欣然的登上了他的马车、接受了他的酒食……
    第一次作案,刘戡之并没有亲手杀人的勇气,在段萍之后的很短时间里,说不定他也会惊慌失措,他带着马车出城,把yào力还没有过去、浑身乏力的段萍扔在了寒风凛冽的雨花台,却又没有亲自动手致其于死地,这种摇摆不定的心态本身就是意味着潜意识中的矛盾。
    第二天得知段萍的死讯,刘戡之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存在的善念就此烟消云散,他蜕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恶魔。
    “我是金陵四公子,堂堂刑部侍郎的儿子,为什么只能占有身份低微的丫环侍nv?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千金xiǎo姐,不也是勾勾手指头就乖乖凑上来吗?”
    刘戡之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被秦林和张紫萱“践踏”的“自尊”。
    殷xiǎo姐成了受害者,刘戡之知道这位内向而自视清高的富商之nv对他有意思,可惜,他那颗扭曲的心除了自己根本容不下任何东西,怜香惜yù四个字对他来说就是笑话。
    殷xiǎo姐得知刘戡之深夜相邀之后,内心的欣喜和激动可想而知,身为王孙公子中备受边缘化的商贾之nv,受到闻名遐迩、一直暗恋的金陵名公子相邀,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甚至叫她如痴如醉啊!
    极为可悲的是,刘戡之把她的爱慕和信任当作了驴肝肺,也许在他内心深处还对此极为嘲讽,可以想象直到刘戡之给殷xiǎo姐服下míyào,脱下她衣服的时候,这个可怜的nv子仍带着幸福的微笑……直到她变成了池塘中的尸体,被众人发现。
    第三个受害者是杜xiǎo姐,那天撞车之后,刘戡之惯用的作案东西被毁,这对他是毁灭xìng的打击,潜意识中他不再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占有”nvxìng,于是心态发生了改变,从用角先生和ròu胶冻模拟jiān污,变成了以随手折断的树棍进行疯狂的破坏,发泄存在于邪恶内心的怨愤。
    天真烂漫的杜xiǎo姐绝对没有想到,一向视为大哥哥的刘戡之竟然会欺骗她,她兴致勃勃的给父母留下字条之后,就一去不回……
    秦林说完这些,人们已是怒发冲冠,刘戡之的兽行完全背离了人们想象力的极限,三位如花似yù的少nv何辜,竟受到他如此恶毒的摧残?
    刘戡之则面sè变作蜡黄,双目充满了惊悸,在他眼中秦林已成为勾魂摄魄的无常鬼、审yīn断死的阎罗王:作案时的想法,秘不示人的通天花纹犀角,作案所用的欺骗手段,简直像当时秦林就站在旁边,一一目睹!
    秦林一言不发,目光炯炯直如幽冥之中审判罪恶的炼狱业火,一切罪恶的灵魂都无法逃脱!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刘戡之双眼睁得老大,máo骨悚然,凄厉的叫道:“对,原来你就在旁边,你看见的!那些该死的nv人,无耻肮脏的nv人,她们勾引我,哈哈,勾勾手指头她们就来了,是她们不好……”RO!~!
荆湖卷 220章 请君入瓮
    220章  请君入瓮
    静悄悄的,除了刘戡之的嘶喊似乎还在空气中回dàng,人们耳中只剩下北风吹过湖面的微声,以及自己剧烈的心跳。(http://www。m/f/x/s。net…免费/小说/mf/xs小说)
    金陵文采风流的名士、刑部shì郎的公子,竟然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罪行,实在叫人匪夷所思;可铁证如山,在秦林bī问下刘戡之又亲口承认,却也由不得你不信。
    嘶——倒chōu一口凉气,公子xiǎo姐们厌恶的退开了两步,昔日人人趋奉的刘戡之,现在已是他们深恶痛绝的连环杀人犯。
    陷入绝望的刘戡之抬起头,像一只可怜巴巴的狗。
    所有的人都厌恶的皱皱眉,或者鄙夷的撇撇嘴,凡被他目光触及的都赶紧转过头去,甚至退后两步,唯恐避之不及。
    那些个年轻的xiǎo姐们,或许其中有不少真如刘戡之所说,钦慕他的家世、文才和相貌,确实勾勾手指头就会扑进他的怀抱,可这些过去以和他谈论诗文附庸风雅为荣的xiǎo姐们,早将他看作了狗屎堆,全都做出恶心的表情,仿佛被他目光看一眼就受了莫大的侮辱。
    “我们金陵四公子里面竟然出了这等卑劣无耻之辈,实在叫人扼腕深恨!”解元公顾宪成义正词严的戟指刘戡之,浑然忘记了不久前两人还在称兄道弟,甚至结jiāo为友还存着攀附刘家的心思。
    高攀龙点着头极为赞同,一脸的悲愤:“xiǎo弟耻于和这狼心狗肺之辈同列四公子,今日之事,实为终身之羞,倾东海之水而难洗也。”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颜渊盗跖,焉能hún为一谈?”顾宪成正颜厉sè的反驳着,继而昂首tǐngxiōng的走到刘戡之身前,将衣襟下摆撕下一截,直接扔到他脸上,“顾某在此割袍断义,从今往后你我不复为友!”
    高攀龙见状大喜,暗道顾大哥就是八面玲珑,于是也跟着走过去,足尖在自己和刘戡之身前的泥地上划了道线,朗声道:“刘戡之,高某从此与你划地绝jiāo!”
    做完这番表演,顾宪成、高攀龙正义感爆棚的走回了公子xiǎo姐群中,那表情神态浑如大将军凯旋回朝一般。
    众位公子xiǎo姐正在尴尬,无论如何他们都曾和刘戡之这样一个肯定会声名狼藉的家伙为友,甚至奉承他、和他谈论诗文,将来不要说被别人提起了,就算自己想想也觉得恶心嘛!
    而顾、高两位的举动,无疑给这种尴尬划上了句号,似乎通过这种举动,刘戡之已不再是他们中的一员,曾经的jiāo往也通通归零。
    “顾兄、高贤弟果然清风劲节!”有几位公子哥儿大声赞道:“昔年文天祥文丞相作《正气歌》,‘或为辽东帽,清cào厉冰雪’,顾、高两位之举与管宁割席古今辉映,真乃国士之风!”
    一时间人们纷纷出言相赞,倒好像不是秦林破的案,而是顾宪成和高攀龙把刘戡之揪出来的,只有常胤绪愤愤不平想说什么,但被高xiǎo姐连扯直扯,终究没说。
    看见此情此景,张家兄弟相视而笑,口中虽不明言,心头已然嘹亮。
    张紫萱更是不屑一顾的撇撇嘴,所谓的儒雅名士、风流才子,江南顶儿尖儿的也就是金陵四公子了,在江陵相府听得他们好大名声,直以为学究天人、气若丘山,殊不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刘戡之就不提了,身为解元的顾宪成和少年成名的高攀龙,又是什么货sè?
    虽然满腹诗书,其实虚伪透顶,人前装得清高无比,人后巧言令sè、趋炎附势,没有丁点担当,空口大话比谁都响亮,遇事就束手无策,真是诸葛孔明说的xiǎo人之儒,“xiǎo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chūn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xiōng中实无一策。”
    “这种人平时静坐谈心xìng,临难一死报君王,如柱中蠹虫一般,于社稷黎民有何用处?”张紫萱忍不住眉头大皱,实在瞧不上眼。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想哭,鄙夷顾、高为首的所谓才子的同时,她盈盈秋bō在秦林身上一转,忍不住抿嘴轻笑
    ——“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秦林虽不读儒mén典籍,却能辨识jiān邪、擒凶缉恶,举措惠及兴国州数十万黎民百姓和漕帮十万漕工及其家属,平息白莲教作luàn、使江南安定更保得无数黎民平安喜乐,最近听说扬州城内又替他起造了生祠,正应了守正恶邪、泽及当时、名留后世三条,乃不折不扣的君子之儒。
    “如此说来,这个平时嬉皮笑脸,甚至有机会还要占nv孩子便宜的家伙,竟然是君子之儒?”张紫萱暗自思忖,心头也觉得好笑,一双妙目就只在秦林身上打转,嘴角含着盈盈笑意。
    忽然眼角感觉被刺了一下,张紫萱颇为诧异,却见徐辛夷正站在不远处,大长tuǐ左右分开,两只手掐着xiǎo蛮腰,tǐng着鼓鼓涨涨的xiōng脯,瞪着圆溜溜的杏核眼示威似的盯着她。
    话说,好像相府千金和国公之nv,还是头一次处于此种境地?
    张紫萱毫不示弱,俏脸上笑意不减,微微眯起的眼神却显得柔中带刚,与徐辛夷的目光在虚空中相撞。
    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实体,空中早已火huā四溅!
    “嘶…”陆胖子打了个寒颤,跺着脚问韩飞廉:“阿嚏、阿嚏,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啊?”
    “好像是很冷啊……”韩飞廉心惊胆战的看了看正在以眼神对决的两大高手,很为秦长官将来的家宅平安而担惊受怕。
    刘一儒、王世贞以及众位高官的到来,总算让徐辛夷和张紫萱的对决告一段落,徐大xiǎo姐跺跺脚,走到了徐邦瑞身旁,张紫萱也和两位兄长一块和诸位朝廷大员见礼,但并不过去,三人单独站在一边,年纪虽轻而气度雍容,隐隐与众高官有分庭抗礼之势。
    众人见礼之时,刘一儒早看见刘戡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瘫在地上奄奄一息,欢蹦luàn跳的儿子变成这副德行,他有多恼火就可想而知了。
    报信的人走得早,刘一儒只听说湖上出了事情,秦林带着锦衣校尉和刘戡之起了冲突,并不知道后来的详情,所以他的态度仍咄咄bī人:“秦林,你敢殴打大臣之子,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耿定向也跳出来,指着秦林冷笑:“秦副千户,你办的好案子!本官和刘shì郎昨夜勘问白莲教徒,已查明连环jiān杀案是白莲教高手做下的,你身为锦衣卫副千户,不急着查办案情,却到玄武湖来打架,分明就是有意宽纵妖匪、姑息养jiān,实在居心叵测!本都堂身负朝廷信托,肩荷都察院重任,这就要行钦赐之权,将你革职待参!”
    说罢,耿定向还一振袍袖,满脸正气凛然,真和戏台上手持尚方宝剑,口含天宪扶正诛邪的八府巡按一模一样。
    并没有预想中的欢呼雀跃,南京各家显贵的公子xiǎo姐们目瞪口呆,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本来正要说出实情,却被刘一儒和耿定向这番抢白占了先,看见他俩仍执mí不悟,一时间大家伙儿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能是张口结舌。
    秦林却坏笑着迎了上去,神情谦恭无比,深深一揖到地:“原来如此,下官真是糊涂无能,竟不知道审出白莲教的事情来,却不知耿都堂可曾查有实据,口供可曾叫人犯签字画押?”
    “休得狡辩!”耿定向厉声呵斥,得意洋洋的道:“本官久历都堂,连这个都不懂,还要你一介武夫来教?昨夜早已取了供状,白纸黑字红手印,便是你渎职懈怠、宽纵白莲教妖匪的铁证!”
    秦林的笑容越发灿烂,嘴角揶揄的弯了上去,回身指着地上软瘫如泥的刘戡之:“那么,耿都堂和刘shì郎就把这个白莲教的妖匪押回去审讯。”
    在这一瞬间,秦林的坏笑变得格外yīn险,咧开嘴lù出的几颗牙齿闪着白森森的光——两位大人,可不是我秦某挖坑让你们跳哦,为了陷我于玩忽职守宽纵jiān邪的境地,两位昨夜费了不少功夫?现在请君入瓮,正是理所当然呀!
    耿定向吓得浑身一跳,刘一儒更是满脸的不相信。
    可所有的公子xiǎo姐都告诉他们,刚才刘戡之亲口承认杀害三位nv子,并且从他身上搜出了作案东西míyào、ròu冻和角先生,甚至有江陵相府的张紫萱可以作证。
    几位和耿家有世jiāo的纨绔少爷,满脸的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解释:“刚才我们正要说出来,没想到刘老先生和耿老先生就急着……嗨,真是的!”
    刘一儒听到这里,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抖抖索索的走到儿子身边,“孽子、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戡之本已被揍得头脑发昏,朦朦胧胧听到父亲问,只当是责骂呢,含含糊糊的道:“不是我,那些贱货勾引,勾引我……”
    听到这句,刘一儒再也不必往下问了,一个耳光甩到刘戡之脸上,继而跌坐在地上,抬起手指着秦林,表情如同见了活鬼,喉头嗬嗬连声,却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耿定向的脸sè,则像吃了整整一坨牛粪那么丰富多彩,红了黄、黄了又绿,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辛夷附在父亲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徐邦瑞眉头一挑,悄悄朝秦林一竖大拇哥:妈的,早看不惯刘一儒、耿定向这两条老驴,收拾得好,收拾得好哇!
    秦林终于忍不住桀桀坏笑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的感觉,很爽!
荆湖卷 221章 以德抱怨秦长官
    玄武湖的风波已经过去了三天,南京城的街谈巷议仍是沸沸扬扬,风流儒雅的金畿名公子刘戡之居然是三起连环jiān杀案的元凶,这简直颠覆了人们一贯的认知,成为爆炸xìng的新闻。…=免费/小说/mf/xs会员免费小说 www。m/f/x/s=*(http://w/w/w。m/f/x/s。net…)
    “看,别以为那些个xiǎo白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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