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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部分

锦医卫-第719部分

小说: 锦医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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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秦督帅是这般打算,哎呀,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如此排列阵势,本来就是要逼附军去杀缅兵嘛”孙承宗笑着摇摇头,又抓了抓头发
    站在前排的土司兵和掸族兵全副武装,听到命令之后犹豫不前,毕竟缅兵在一天之前还是和他们站在同一边的
    各土司和掸族将领也暗暗叫苦,秦督帅这招实在狠,让他们彻底断了退路,另外缅兵虽然赤手空拳,真打起来自己部下也会有所伤损嘛
    见附军徘徊不前,秦林鼻子里冷哼一声,抬起手招了招,邓子龙和刘綎立刻向各自统带的官兵下达命令
    “虎”明军大喝一声,全军踏前一步,盔甲与武器铿锵作响,同时鸟枪手举枪瞄准
    附军败,被明军这么一逼,不由自主的朝缅军涌去,孟养老兵受了秦林嘱咐,站在后面压阵
    各土司和掸族将领见状,只好硬着头皮下达了进攻命令,率军朝着缅兵大砍大杀,一边全副武装,一边赤手空拳,登时缅兵哭爹叫娘,被杀得人头滚滚,鲜血喷涌而出,顺着地面流淌,将施甸河染成了浓墨重彩的赤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附军大砍大杀之余,也暗暗心惊胆战,道一声侥幸:亏得莽应里照顾他同族心腹,不准别族进城抢掠,否则现在他们也是同样的下场……未完待续)
龙潜于渊 1019章 愚蠢的问题
    一夜之间,秦林驱使附军,将三万余缅兵战俘斩杀于保场驿,人头滚滚、鲜血横飞,施甸河水尽化赤红,百里之外夜风犹带血腥味,群山猛兽嘶鸣、鸟雀惊飞,浓云遮蔽明月星辰,天地山川似为之动容
    刘綎、邓子龙久经沙场,东厂番役们见惯血腥,见此情此景也难免色变
    唯独秦林始终端坐马鞍,自始至终神情如古井不波,目光没有一丝动摇,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官……直到最后一名缅兵战俘嘶声惨呼着,被七八柄苗刀和梭标戳得软软倒下,他才轻轻抖了抖缰绳,策马而回
    附军斩杀了三万多缅兵,人人累得筋疲力尽,直到面前再没有活着的缅兵战俘,还有人无意识的挥动着武器,或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还有人一停下来就开始呕吐
    三万多战俘猬集一处,被斩杀后尸体横七竖八,残肢断臂层层叠叠,火把照耀之下,垂死挣扎的神情凝固在了脸上,圆睁双眼的样子触目惊心,而那些惨遭开膛破肚的倒霉蛋,内脏从身躯里流了出来,在火光下呈现出诡异的色彩
    缅兵为他们在施甸的所作所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以直报怨,天底下再没有比这公平合理的判决
    明军辅兵推着装满石灰的车儿前来收割战利品——人头,尸身则按照秦林的命令,直接扔进附近的森林里,让野兽大饱口福
    让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用自己的血和肉,去填饱真正禽兽的肚皮
    各位土司首领和掸族将领跪着恭送秦督帅离开,直到他领着明军将士们走得很远了,他们才去安抚自己的士卒
    附军全副武装,缅兵赤手空拳,所以战俘都被轻松的杀死,不过毕竟数量太多,附军也遭受了或多或少的伤损算是对之前为虎作伥的罪行付出了代价
    土司首领和掸族将领们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他们麾下最勇敢的士卒,看着明军辅兵的眼神都带着敬畏,只怕今后再难以在战场上直面明军而不腿软了
    当然,莽应里惨,从全国征召的缅族精锐士兵,几乎尽数葬身保场驿,恐怕不只是莽应里本身甚至不是东吁王朝,而是整个缅族在其本国的地位,都将因此而有所变动
    这些缅族青壮,都是身体最健壮,平时最勇敢最杰出的勇士,一个民族的精华如今精华尽丧,很多年都难恢复元气,而思忘忧此时打起重建掸族王朝的旗帜……
    附军将领们被秦林一招驱虎吞狼之计整得欲死欲仙,从今往后他们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秦林走,再不敢也不能有二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晨风总算把保场驿上空那股中人欲呕的血腥味道吹散了许多天边涌动着明媚的晨曦,仿佛罪恶得到了惩罚,光明世界便重回人间
    白霜华戴无翅乌纱、穿褐衫、着皂靴,一身亲兵番役的打扮,昂首挺胸走在营地里,她身段非常高挑,容貌虽经改扮也极美,这身穿戴显得格外英俊潇洒
    她连夜追踪莽应里,但始终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只好回转营地,沿途如有掉队的缅兵,都被她顺手杀掉
    去程白霜华赶在头里,回程就遇到不少明军斥候,见她穿戴是秦督帅身边人的模样个个吃惊纳罕,不知这位番役怎么从对面过来
    也有人试探盘问,白霜华一律不做回答,这些斥候也就不敢再问
    此时她轻摇细步的走在明军大营里面,一路上遇到不少附军弯腰行礼也有人盘查口令,她通通不加理会,别人看她神情高傲,只在背地里把舌头一吐,秦督帅身边人,就恁地骄傲
    其实,白霜华脸上虽然一片冰冷,好像万事不萦怀,心中却也彷徨,不知该往何处去:秦林的帅帐设在哪里?要问别人吗?好累,想睡觉……
    秦林这家伙再狡猾不过了,始终没有给教主姐姐单独设置营帐,说在自己帅帐最保险,免得被别人看出什么破绽
    可白霜华是在山路上就潜进赵家山区域,杀死了密林中潜伏的缅族武士,接着又跟踪追杀莽应里,她不知道秦林的帅帐在哪儿呀明军和附军五六万人,连营十余里,一时半会竟不好找到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把抓住身边走过的士兵:“喂,秦林的帅帐在哪儿?”
    “叽里咕噜,呜哩哇,呜哩哇,”不知道是哪族的士兵,一串话鸡同鸭讲
    白霜华满头黑线,又抓住下一个士兵询问,好在这个士兵懂得汉语,告诉她秦林帅帐所在的位置
    “真是麻烦,”白霜华心底抱怨着,朝帅帐走去
    “哎呀不得了,刚才那人莫不是刺客?否则督帅身边人,怎么不知道帅帐的位置呢?”士兵当中,有人低声议论着
    刚才回答的士兵一脸得色:“所以我给他指了刘大刀刘将军的营帐,现在跟在后面,向刘将军禀报”
    士兵们相信,无敌的刘大刀一定能抓住刺客
    白霜华并不知道自己被视为危险人物,她一路走到了刘綎的营帐外面,眉头便稍稍皱起:营帐外面的守卫,都是她不认识的
    “抓刺客”远远跟在后面的士兵叫起来
    守卫们大吃一惊,纷纷持着刀枪逼上,为首之人挥刀直指白霜华:“什么人,擅闯大军营帐?口令?”
    白霜华摇摇头,她刚刚回到营地,哪儿知道什么口令
    “拿下”守卫们腰刀出鞘,从四面八方逼上,明晃晃的刀身反射着阳光
    白霜华懒得解释,出手迅捷如风,伸指在每件兵刃上弹了一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接着虎口巨震,拿捏不住兵刃,当啷当啷的掉了满地
    “好厉害”军帐中一声虎吼,刘綎持着百二十斤的镔铁大刀合身扑出,那大刀带着猛烈的罡风兜头劈落
    刘綎明明认得白霜华,却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打,白霜华先有三分真怒,待看清对方刀势虽猛,却是朝自己左边三寸处斩落,神色终于稍缓
    刘大刀么?白霜华冷笑一声,不闪不避等那大刀劈落,身形突然拔地而起,朝着刀背用力踏落
    刘綎赶紧沉腕翻刀,堪堪反转一半,刀面与地面齐平,白霜华已踏在了刀面上
    你这么轻轻巧巧的人,有多大力气?刘綎双臂有千斤之力,吐气开声大喝着双臂一振,满拟要将对手托飞起来,等他在空中无处借力,从侧面用刀背轻轻拍他一下,便算是赢了
    众官兵瞧出道道,齐齐叫一声好
    哪知白霜华气沉丹田狠狠一踏,沛然之力震得大刀轰然作响,刘綎满面通红,使出浑身力气就是举不起大刀
    官兵们看得张口结舌,这位白脸爷们身段也不怎么魁梧,怎么就能踏住刀身?刘大刀浑身有千斤之力呀
    刘綎连使三遍气力,就是动不了大刀,而且有浑厚之极的反震之力从刀柄传来,再争下去,只怕连大刀都握不住
    “这位兄弟好生厉害,刘某甘拜下风”刘綎哈哈大笑
    白霜华面无表情,一副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还很想把刘綎狠狠抽飞,因为她现在只想钻进被窝睡一觉
    刘綎不以为忤,又笑着拱拱手:“刘某冒昧了啧啧啧,军中都说俞龙戚虎刘大刀,皆不如秦帅秦一枪,如今信然连督帅身边的亲卫,实力都深不可测,真不知督帅如何将尊驾收于麾下?”
    白霜华面皮红了一红,眼中忽然寒冰与烈火交织,简直好像下一刻就要将刘綎毙于掌下,终于咬了咬嘴唇,冷冰冰的道:“秦林的营帐在哪儿?”
    刘綎对有本事的人格外客气,连碰两个钉子,也没记在心上,替白霜华指了道路
    “奇怪,刚才为什么那人神色大变,简直像要打死本将?”刘綎挠了挠头皮,感觉后背已有点冷汗浸出了
    白霜华一边走一边生闷气,暗道这个刘綎实在不着调,既然说秦一枪了,还问他怎么将我收于麾下,竟敢对我无礼,可恼啊可恼
    咳咳,刘綎说的枪,似乎和白霜华想的有点不一样——可怜教主姐姐,最近几天里明显被秦林灌输了某些古怪的东西,当然,青黛给的几本《洞玄子》和《**经》也功不可没
    白霜华直入大帐,几个亲卫番役守在外面,见是她回来,自然不加阻拦
    督帅大帐之中,秦林睡得非常平静,呼吸均匀而悠长,即使经历了昨夜的杀伐决断,他也完全没有失眠的迹象——诛戮邪恶,伸张正义,最是正大光明,老子才没什么心理负担
    不过鼻尖痒痒的感觉,让秦林渐渐难以忍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沉睡的白霜华,身躯蜷缩着依偎在身边,还是番役打扮,无翅乌纱歪在一边,散乱的青丝挠着秦林的鼻子,挨着秦林睡得极为香甜
    “好,今天,不,今天早晨就放过你啦”秦林在她额角轻轻一吻未完待续)
龙潜于渊 1020章 灭此朝食
    的一天开始,军议在中军大帐召开,和前些天相比,参与议事的人增加了很多,包括耿马湾甸等土司,也包括加入思忘忧麾下的掸族将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秦林这个督帅也进入状态了,首先询问地方支应的民夫和粮草,随着战线向前推进,补给线也必须及时跟上
    徐光启禀报目前粮草供应的情况还算良好,他朝秦林拱拱手:“东翁以天子近臣督师,又震慑云南官场,地方官府和豪强士绅本来就不敢怠慢,昨日东翁督军大败莽应里,威震云南,今晨就有士绅送粮食、美酒和猪牛羊前来劳军——据说是连夜赶来的,还有多的物资在稍后几天送来”
    秦林哈哈大笑,这些士绅都是几代传家的,眼力劲儿比谁都好,这不,赶着来烧本督帅的热灶
    邓子龙和刘綎都离座而起,长揖着赞道:“全仗督帅虎威,所以地方不敢怠慢大军,末将等稍有尺寸之功,皆督帅恩赐”
    保场驿一战大获全胜,朝廷必然对督师的秦林褒奖重用,他在朝中的地位必将为稳固不摇,原来云南地方官们出八分力,这会儿就要出十分力,断不敢在眼下来扯大军的后腿
    就是有什么狗屁倒灶的文武之争,文官之间的派系、科分争执,也都得暂时放在一边
    大明官场深则深矣,里头的弯弯道道就算是神仙也难厘清,但秦林宁从直中取,不向曲里求,一顿大战把缅兵打得大败亏输,看谁敢在这节骨眼上来和本督帅别别苗头?
    这就是以正胜邪的法门了,大势所趋,任何人都不得不顺势而动,难以逆势而为
    “不过,进兵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秦林看了看老丈人李建中:“施甸城中尸积如山秽气中人欲呕,麻烦李大人点起地方民壮予以安葬,喷洒石灰消毒,并且在十里八乡散布丹药,以免兵灾引发疫病”
    虽是翁婿,毕竟大帐议事,所以秦林不好叫老泰山,只以李大人相称
    李建中肃然起敬站起来一揖:“督帅心中存一念之仁,实为百姓福分,李某替永昌百姓再谢秦督帅”
    这不是老丈人给女婿行礼么?大帐里头好几个值守的番役弟兄忍不住笑
    陆远志本来最爱是促狭,爱和众人开玩笑,这回却把胖脸一板,正颜厉色的道:“大灾之后往往大疫,尸首腐坏发臭、瘟疫横生,瘟疫死者甚至会过兵祸,这可不是玩的李大人不是老丈人谢女婿是永昌知府替本地百姓谢秦督帅”
    众弟兄心头凛然,没想到胖子竟说出这番话来,仔细一想他是医馆出身,自然对疫病有深刻体会了
    粮草齐备,便是大举进兵之时
    孙承宗起立拱手:“斥候来报,莽应里一败涂地,身边聚众不过万人,器械辎重损失殆尽,战象仅剩下十几头,昨夜马不停蹄,朝芒市方向败退下去”
    邓子龙老而弥辣闻言趋前抱拳,甲胄铿锵作响:“末将愿为先锋,追亡逐北,擒莽应里献于督帅帐下”
    “老将军,这个你怎么好和小侄争呢?”刘綎也狠狠的一跺脚震得地面轰隆作响,啪的一下单膝跪下抱拳:“末将愿领命为前部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誓将莽应里捉拿献上”
    秦林呵呵大笑,邓神枪、刘大刀,有这两员大将莽应里算个鸟啊?
    土司首领和掸族将军也想表现对大明对秦督帅的耿耿忠心,却苦于不敢和刘邓两位将军相争,不敢直接和秦林说话——他们眼神儿都是躲躲闪闪,实在怕极了秦林,昨夜的秦督帅,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神啊
    还好,湾甸土司和耿马土司两个最圆滑,互相看了看,然后一起冲着思忘忧低声道:“思家侄女,老叔两个虽然弃暗投明,苦于没有尺寸之功,将来无颜见令尊大人于九泉之下……”
    思忘忧一笑,知道他们俩的意思,看了看那些掸族将领也跃跃欲试,便也站起来对着秦林行礼,脆生生的道:“秦督帅,我也要领兵出战,为爹爹姆妈和哥哥姐姐们报仇雪恨你说过,公正最重要,现在施甸的遇难百姓已经得到了公正,该轮到我们孟养啦”
    秦林微笑着频频颔首
    刘綎和邓子龙急了,一起和思忘忧争论,认为附军是刚刚战败投降的乌合之众,忠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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