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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陷入我们的热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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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玉青解释说只是喝多了,多聊了两句,什么都没干,那时候事业如日中天,又是如此年轻气盛,连惠甚至觉得他当时那个口气就是,我能跟你解释这两句,就已经耐心够足了,你还想怎么样?

    虽然傅玉青没这么说,可她心里觉得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如此闹了几次之后,傅玉青也彻底不耐烦了,冷着脸对她说了句,行,你要分手就分吧,分了就不要回来找我。

    因为之前也闹过几次分手,最后都被傅玉青三言两语哄回去了,后来甚至还被傅玉青嘲讽过几次,每次都拿分手威胁我有意思吗?想证明什么?证明你跟别人不一样是吗?所以那次分手,连惠是下了一个大决心,死都不会回去找他。

    结果没几天,连惠发现自己怀孕了,拿到孕检报告的时候,她想过把孩子打掉,直到去医院之前那晚,夜里做梦,梦里的孩子就是陈路周小时候的样子,对着她叫妈妈,连惠心里不舍,摒弃了之前所有的事情,心里抱着一丝希冀去找傅玉青。

    傅玉青知道她怀孕的时候,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问她是什么意思。

    那会儿,连惠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连惠还是厚着脸皮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我要跟你结婚,无论他怎么样,但这个孩子她想生下来。

    傅玉青沉默更久,最后才说,连惠,我从没打算结婚。

    也是在那刻,连惠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在傅玉青那里扮演着什么角色,也终于明白,浪子就是浪子,浪子永远不可能回头。

    如今过去二十年,徐光霁说傅玉青一直没结婚,连惠并不关心,听了也只想笑。并无其他,她现在只想让陈路周过得更好一点,她也懒得跟他寒暄,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现在肚子里一大串话要问我,但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我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待陈路周。”

    傅玉青抽着烟,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外面重重的雨幕,好像在欣赏一幅跟自己无关的壁画,“他是我儿子,我能怎么对待?”

    连惠点点头,有这句话就够了,补了一句,“你要不放心,去做个亲子鉴定。当然他认不认你是他的事情,你想认他,你就得拿出诚意来。”

    傅玉青没接话,面色凝重地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说:“所以,当年你去福利院找他的时候,他还在是吗?”

    “谁让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呢?”

    “我那时候在icu躺了三四年,我连我妈都快认不出来了,我怎么认一个半岁的小孩?”

    连惠笑了:“你但凡稍微上点心,你怎么会认不出来,陈路周比同龄的小孩长得好看多少你不知道?你从我这抱回去之后你压根就没仔细看过他。”

    确实,傅玉青那时年轻气盛,凭空多出一个儿子来,那阵又在到处比赛,公司里的事情都给别人管了,等他比完赛回来,译制厂都快倒闭了,忙得焦头烂额,孩子都是丢给他妈和保姆带。

    连惠冷笑说:“如果你真的上心,你后来为什么不找他?你们家人脉关系网这么强大,你真的一点消息都查不到?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后来在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小孩,你用脚趾头想想,那个小孩是谁?我甚至怀疑你当时跟我说你妈把小孩送进去,压根就是你自己送进去的,你巴不得他丢了,没了孩子,又是黄金单身汉。傅玉青,别说你做不出来,你这种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傅玉青慢条斯理地掸了掸烟灰,表情嘲讽,“那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连惠,我这个人再没底线,也做不出扔小孩的事情。你当初跟那个男的说要结婚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等我一阵,等我处理完事情再跟你说。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已经爱上他了。算了,现在跟你扯这些也没意义,只是有一点,你可能真想岔了。”

    他吐了口烟雾,淡声说:“我出事之后,那几年扫/黑严打,我爸风头劲,首当其冲,有些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老梁你还记得吗?”

    “我和林秋蝶的配音老师?”

    傅玉青说:“嗯,家里被人查出几盒黄/色录像带,直接枪毙了。”

    连惠一愣,那几年确实情势震荡,各种批/斗,举报,混黑混白的,人人自危,做捞偏门生意的也都一个个望风而逃,老梁以前也是跟他爸混的,总归有些黑背景的,都是重点调查对象。

    傅玉青把烟头碾灭在垃圾桶的岩石上,“我们家的举报信堆起来比我人都高,连我妈都被拉进去盘问,我当时在医院,躲过一劫。当天晚上,我们家所有人都逃到国外去了。我醒来的时候,译制厂已经倒闭了,所有能挣钱的生意都被封了,那时候严打还没停,我身边不少人都进去了。我妈劝我去国外避避风头,那时候我连我自己能不能活下去我都不知道,你告诉我他被人领养走了,我那时侯心里松了一口气,能收养的家庭,家庭条件肯定不会差,至少比跟着我好。”

    连惠:“所以你现在没钱是吗?”

    傅玉青:“……”

    雨渐渐小了些,砸在水坑上,泛起一圈圈涟漪,傅玉青叹了口气,“没太多,总有点,等情势好了点,跟人赛车挣了点,我把之前的一个赌场让林秋蝶给我改成了度假山庄,炒炒茶什么的,总归还算有点积蓄。等缓过来,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让人帮我打听过几次,但是基本都是石沉大海。时间一长,我已经不敢找了。”

    连惠:“说这些也没意义了,你多挣点钱吧,别等着老徐要聘礼,你一分钱拿不出来。”

    **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的时候,陈路周和徐栀在病房订准备回北京的机票,老徐靠着床头,悠闲地磕着瓜子说:“你们几号走?”

    “等你出院吧。”徐栀低着头在手机上查票。

    陈路周给老徐倒了杯水,放在床头,老徐说了声谢谢,放到一边,“我明天就出院了,你们走之前给你们做顿饭吧,估计再回来就是暑假了,我听说你们A大有什么小学期,暑假还有一个月的课?”

    “也就三周吧,”徐栀看了眼陈路周说,“不过爸,我们暑假可能不一定回来。”

    老徐扫了他俩一眼,“干嘛,私奔啊?”

    陈路周暑假接了个航拍活,昨晚两人还在商量这事儿绊了几句嘴。

    “没,我暑假可能要去帮人拍点东西,估计回不来,徐栀应该能回来。”陈路周插着兜说。

    徐栀不情不愿地看了眼陈路周,两人眼神眉来眼去。

    …昨晚不是说好了吗!我暑假留下来陪你。

    …我又没答应。

    …在外面是不是养狗了你?

    …我养得起两条吗!

    老徐算是看明白了,有人不想回来,叹了口气,把瓜子壳拍开,随口叮嘱了两句:“得,爸爸知道了,你们两个在北京注意安全,没钱就给爸爸打电话,在学校还是好好读书。”说完,老徐从抽屉里拿出三个红包,递给陈路周,“今年是徐栀第一年带男朋友回来,这是我和老蔡的见面礼,你先收着。”

    陈路周一愣,手还在兜里插着,“……不用。”

    徐光霁往前一送,“拿着吧,徐栀以后见家长,不也得拿吗?你要不拿,徐栀就没得拿了。”

    “拿着吧,拿着吧。”徐栀可怜巴巴地蹭着他。

    陈路周从兜里抽出手,揉揉她的脑袋,叹了口气:“那还有一个是?”

    老徐眉飞色舞地说:“就那个那个那个……”

    几人心照不宣。

    陈路周低头看着,眼皮弧度冷淡地垂着,眼神像是被绣在几个红包上,嘴角仿佛也被针绣住了,紧紧绷着一条掰都掰不弯的直线。

    光这么瞧着,徐光霁就知道这孩子骨头有多硬,也有多傲气。

    半晌,陈路周才开口:“您和蔡叔的我拿着,您把他的还回去吧。”

    老徐咳了声:“他那个不是钱。”

    “那是什么?”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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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师·高手(你这个男朋友我交定了。。。)

    屋内;  电视机开着,正在播着综艺节目。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前一后,陈路周敞着腿;  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下巴搁在她肩上;  看她在那有条不紊、兴致勃勃地拆红包。

    屋内打着空调,两人都脱了外套;  只穿着同色系的薄线衫,一个黑色紧身牛仔裤;  一个宽松的运动裤;  像个俄罗斯套娃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那。

    徐栀从红包里抽出一沓红彤彤的毛爷爷;  手法娴熟地点钞,点完一脸拈酸吃醋地侧头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陈路周,“这么多啊,我爸和蔡叔以前给我都没这么多哎;  陈路周;  爽了吧?”

    陈路周下巴颏搁在她肩上;  懒洋洋地扯了下嘴角,懂事表示:“我有什么爽的;  这钱你打算过我手了?”

    徐栀心满意足地把钱塞回红包里,“上道,你这个男朋友我交定了。”

    “好说。”他心不在焉地笑了下。

    徐栀回头看他一眼,见他眼神冷淡地盯着茶几上最后一个红包。

    这个徐栀没打算拆,毕竟是他爹给他的;  准备站起来去喝口水,陈路周动也没动;  没让她走,两腿敞着,胳膊肘搁在大腿上,两手虚虚环在她腰间,修长干净的手指松松搭着一起,两根食指微微点了下,下巴颏儿一扬:“拆吧,知道你想看。”

    徐栀拿过桌上的红包,虽然好奇,但还是又跟陈路周确认了一遍,“可以吗?”

    陈路周笑了下,“有什么不可以的,咱俩之间还有秘密?”

    徐栀笑起来,人往后靠,脑袋抵在他的脖颈间,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下,然后仰头把那层薄薄的红包举高,用手指掸了下,“那我拆了啊,我男朋友让我拆的。”

    陈路周也低头在她耳边亲了口,笑着说:“拆吧,男朋友都被你拆得差不多了,男朋友的红包有什么不能拆的。”

    徐栀把红包封盖打开,莫名有些心惊肉跳,实在有些好奇傅叔会给什么,等她把那两张东西抽出来,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陈路周:“这什么?为什么送你这个?”

    两张拳击馆的票卡?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陈路周倒是波澜不惊,眼神从票卡上挪到她脸上,看她拆红包那小心翼翼的架势就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生怕给撕碎了,贴着她耳侧,明知故问地揶揄她,“支票啊?小财迷。”

    徐栀叹了口气,把红包放回去,侧身捧着他的脸捏了捏,“那不得拿出点诚意来,冷落你这么多年,给点钱都便宜他了。”

    “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傅叔对我还不错,我小时候很喜欢跟他玩,因为他说话很风趣。所以我爸跟我说的时候,我压根不敢相信傅叔以前那么渣。”

    “浪子回头?反正我不信。”陈路周冷笑了下,把红包收起来扔进旁边的抽屉柜里。

    “你是不是早就拆了?”

    陈路周嗯了声,人往后靠,后背压上沙发背,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着,“在医院就拆了他的。”

    徐栀顺势坐他腿上,两只手勾着他的脖颈,后脊背被他摸得一阵酥麻,忍不住发笑,低头埋在他肩上,痒得哼了声,“陈路周,你现在耍流氓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不说话,若无其事。手更没分寸,索性就伸进她背后的衣衫里,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漫不经心地来回轻轻摩挲着,甚至还有样学样,两根手指顺着她脊柱线一点点、若有似无地轻轻地交叉着往上走,动作挑逗又荒唐,可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跟手上的动作判若两人,仿佛不是一个身体系统在操控,声音清晰而又冷静地同她分析傅玉青的动机,“你说他为什么送两张呢?”

    徐栀被他撩得心猿意马,可始作俑者宛如老僧入定,除了那手指不安分之外,眼皮和嘴角都挂着一丝清心寡欲的弧度,徐栀觉得陈路周这个狗东西,也就剩下一副像模像样的人皮了。

    徐栀心痒难耐地低头咬住他,吮他的唇,从下唇含到上唇,舌尖滑进去,去找他的,声音含混:“不知道。”

    陈路周靠在任由她亲着,一只手搂在她腰上,摩挲着。偶尔舌尖滑回去,大多时候都让她自己毫无章法地发挥,脑子里还在想事情。

    完了,一心二用的本事被他学到了。

    徐栀在心里默默叹口气。

    “陈路周,你能不能专心点。”徐栀说。

    他笑出声,手在她腰上报复性地掐了下,“你还急了?忘了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你在干嘛?在一心二用这个项目上,你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不扯了,早点回去?明天还得接你爸出院,把车钥匙给我。”

    徐栀一滩烂泥一样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慢吞吞地从兜里摸出车钥匙,甩他手上,“我说刚才走的时候,我爸怎么把车钥匙给我了,他让你去接么?”

    “嗯,我七点去给他办手续,韦主任今天估计得值夜班,韦林马上也要开学了,你爸不想麻烦她。”

    “我爸怎么没跟我说呢?我还以为他下午出院。”

    徐光霁住院这段时间,一日三餐都是他俩送,早餐基本上是陈路周送,送了几回,老徐也明白了,问他徐栀是不是还在睡,陈路周说嗯,在学校挺辛苦的,好不容易把生物钟调整过来,就没叫她。老徐也就随口问了几句徐栀在学校里的事情,陈路周也都如实相告,老徐听了也直叹气,说这孩子随她妈,性格要强。但又很欣慰,至少有个这么疼她的男朋友。一想这么个优秀孩子又是老傅生的,喜上加喜。他馋老傅那个山庄也很久了。完全拿他当准女婿使唤,两人之间对徐栀那点宠也都心照不宣,所以老徐一般早上有什么事,也会直接打给陈路周。基本上也很少,老徐也不舍得老使唤人家。

    这些事情,两个男人都不会告诉她。

    “估计是忘了,”陈路周说,“他东西不多,我过去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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