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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妾身好忙-第9部分

小说: 妾身好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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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方便。」真要命,她这具身体似乎很敏感,稍一撩拨就动情了。
  杜云锦实在是很无语,受前身残留记忆的影响,她对沐昊然的挑逗很有感觉,即使理智说不要,身子却屈服了,这情形太糟糕了。
  这色胚!晚饭都还没吃呢,难不成他嫌今日这茶冻不合胃口,改想换……
  吃了她?!
  「不方便?」他的手伸向她的细腰,似要解开罗衫。
  「癸水来了。」
  大手顿时一停,沐昊然眯眸一笑,在她以为逃过一劫之际将人拉入怀里,浓厚的男子气息顺势封住嫣红丹唇。
  「狡猾的小狐狸,你当你的欲擒故纵能玩多久?玩弄男人的下场你承担不起。」
  「我不是狐狸,我是小猫,所以我有……爪子。」
  她回击地往他腰间一掐,用力地挣扎,他一吃痛,只得将人松开……


  清雨阁中,难得传来一阵欢快的娇笑声。
  「你还笑,看我在侍妾面前栽了跟头,你竟还笑得开心,你很好呀!拿我的趣事当消遣,看来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来年能替我生个大胖小子……」
  沐昊然笑骂着,他和赵筱攸虽无夫妻之情,却有相知相惜的知己之义,除了老夫人外,多病体弱的妻子是他少数赋予信任的人,他几乎和她无所不谈,大小事都会告知,少有隐瞒。
  做不成夫妻也能是手足,这是赵筱攸在嫁入沐府的洞房花烛夜对他说的话,无论怎说,他们都是亲得不能再亲的血缘至亲。
  因为这一席话,赵筱攸这个有名无实的正妻得到沐昊然的敬重,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像姐弟而非夫妻。
  因赵筱攸病情不见起色,顾虑到沐昊然是家族长子,终归需要有人乘继,当初就说好了,只要沐府给赵筱攸留下正妻位置,日后沐昊然再迎平妻或贵妾,赵家绝无二话,不做任何干涉。
  所以沐昊然的后院女人们竞争非常激烈,除了春雪、迎喜两名通房想上位当姨娘,其他没名的舞伎、丫头也抢破头,就算当不成平妻,捞个贵妾当也好。
  曾经文弱的杜云锦也是其中一名,却过于懦弱而落于下风,被众人排挤、奚落,连个丫头也看不起她,不肯伺候她,才会了个小小的风寒便一病不起,魂飞离恨天。
  如今的杜云锦可不是昔日受了委屈而不反击的小可怜,她对「小妾」这名词忌讳,女人众多的沐昊然不是她的菜,不仅不感兴趣,还极力想逃开,让沐昊然很不是滋味,在百花丛中游刃有余的他怎么会不受胆怯的小妾所喜呢?太说不过去。
  杜云锦的嫌弃重挫他的傲气,让他丢了面子,一股怒气无处出,只好来找一向宽宏大量的正妻吐两句苦水。
  「然弟,不要拿我的身子当笑柄,你知道我也有当娘的奢望,可是我的情形不允许。」她想多活几年,想亲手抱抱怀胎十月的孩儿,想看看他们成家立业、拖儿带女。
  但是天不从人愿,不管她多么期盼,令人憎恶的恶梦永远也不会远离,她必须平静地接受时日无多的事实。
  再说面无表情是泥塑、木雕的神佛,她遇到好笑的事自然就笑了,难不成她心里欢喜还不准开怀?这是到哪都说不通的道理。
  「我不是刻意揭你的伤疤,只是一时口快。」沐昊然歉然地道,他向来狂傲不羁惯了,说话哪里会顾忌?
  看他一脸冷肃的神情,赵筱攸噗哧一笑,玩笑地说着反话道:「没关系,我原谅你,反正我已经被你伤得体无完肤了,不在乎你多往我身上插几刀。」
  「赵筱攸,不要得寸进尺,给你竿子就往上爬。」玩笑越说越夸张,他巴不得她长命百岁,怎会往她身上插刀。
  「啧!还真是个脸皮薄的,跟你开个玩笑还跟我恼羞成怒呀!不念我是你正妻的份上,也要看在我是你表姐,连名带姓的喊人太没规矩了。」她瞋了他一眼。
  「哼!跟我讲规矩?这个家里我的事还没人敢管。」规矩不规矩的是一堆粪石,一把火烧了干净,这府里守规矩的早成了一缕芳魂。
  「你这性子要磨一磨,不要老和父亲横着来,他还能纵着你,是看在你是他的嫡长子的分上,凡事留三分情面,收敛点吧!」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不能老是为所欲为,不顾及家族颜面,沐氏宗亲对他近年来的作为大有不满。
  其中当然有贾氏的杰作,和中规中矩、个性老实的沐昊文一比,他狂肆的行事作风自是引起非议,再加上有心人的煽风点火,他原本风流浪荡的名声更加不堪。
  夫妻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不希望他有朝一日着了别人的道,下了一盘败棋。
  「别提到他,也别劝我什么,少说两句让我耳根子清静。」
  沐昊然慵懒地往红木镶八宝坐榻一靠,仰月沏了杯茶来,他伸手一接,先嗅其味,再观其色,接着细品一口。
  「那你想听什么?遗花院里请你沐大少爷珍重身子的悍妇?」一说到「悍妇」,她止不住的笑意又冒出来。
  一提起杜云锦,沐昊然张狂的神色黯了几分。
  「根本是装白兔的野猫,她居然敢说我的腰不好,要我少纵情声色犬马,不然我不到四十岁身子就掏空了,满院子女人夜夜以泪洗面,一生无望。」
  不就是狠狠地亲了她一下,和以往的肌肤相亲一比不算什么,再亲密的事两人都做过,她装什么贞洁烈妇?还怕人家不晓得她是他收用过的女人,一名小妾的本分就是伺候他,而不是质疑他床上的男儿雄风。
  偏偏她一副受害的神情,好像他是多么罪恶深重的深夜采花恶鬼,看他的眼神是失望、无奈、同情,让他有种被鄙夷的感觉,才会冷不防地中招了,腰上硬生生挨上一记狠捏。
  「呵呵……她说得也没错呀,以你无花不采的浪荡行径,盛极则衰,说不定真给她说中了,花开到最艳时就败了。」真是有见地的女子,叫人激赏。
  「筱攸,别笑得太开怀,小心你的病。」她还真把那女人当知己,一样的没良心,幸灾乐祸。
  瘦得惨白的素手捂住胸口,赵筱攸气弱地笑声渐歇。
  「说句实在话,我很欣赏如今的云锦,有见识、有主见、通晓世情,她配得上你。」
  「怎么,现在就为我铺好后路,打算让出正妻的位置?」他笑着,但眼神冰冷了几分。
  「然弟,你认为我还能活几年?」她觉得身子越来越差了,常常半夜睡到一半,心口绞痛而痛醒。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做好准备总没错。
沐昊然看着茶盅里澄黄明亮的汤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要我说,我当然希望你能活得长长久久,就算无法帮我生孩子,至少可以帮我带孩子,唔,不过你这身子板,想当奶娘可能没办法……」他嘻笑道,企图转换沉重的气氛。
  又拿她的身子开玩笑!她气得笑了,很无奈的摇头,「好啊,孩子你赶快生,生了我就带,你也不想想老夫人多想抱上你的曾孙,枉费她白疼了你这些年。」
  「我和小妾多亲近,对正室置之不理,恐怕她才会气到吐血。」祖母最在意嫡庶之别,她想抱他的嫡曾孙还有得等,她老人家得多保重。
  「得了,你就会说一堆歪理来气我,父亲交给你的茶行经营得还顺手吧?铺子上的伙计有没有出什么纰漏————瞧你的神色是遇到耍滑偷懒的?」
  真让她料中了,那女人的心机之深绝非等闲之辈,一不留心就让人钻了空子。
  「放心,我应付得了,她还没本事拉垮我,你安心的养病,茶行的事我自有数,多找几个朋友来捧场不就得了?」沐昊然狂傲的不放心上,依旧抱持着游戏人间的态度。
  他口中的「她」指的的是贾氏,她是个极度自私又工于心计的恶毒女人,常常暗地里搞些小动作致使他的名声败坏,一心要为亲生儿子铲除任何阻碍。
  偏偏沐昊文的外貌和才能十分平庸,没有一样及得上元配所生的沐昊然,两人站在一起高下立判,出色的永远是沐昊然,被光所遮住的影子只能默默地隐于角落。
  为此,贾氏更加痛恨夺走她儿子光采的沐昊然,只要一有机会便费尽心思打压他,无所不用其极地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失去和沐昊文竞争继承家业的权利。
  他那些还不是眠花宿柳的猪朋狗友,有几人能托付重任?知道他不爱听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教条,赵筱攸也就不当恶人训人了。
  「杜姨娘对茶叶的了解似乎不少,你别嫌我多事,若她在这方面能帮得上你的忙,你不要倔脾气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助力,不耻下问不是多丢脸的事……」
  听着耳边细语的轻柔嗓音,沐昊然有些被人轻看的恼意,他是来寻求同仇敌忾的战友,谁知她反帮那女人说尽好话,她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
  没多待他便走了,徒留赵筱攸的轻叹声。
  「仰月,到遗花院请杜姨娘,说我想和她聊聊。」说着,她脸色微微发白,捂着青紫的唇轻咳几声。
  要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大少奶奶,你的身子……」仰月忧心地端来一杯温茶,让她缓口气、润润喉。
  「无碍,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夏神医不是说过我还有三、五年可活?」她知足了,不再强求。
  那是乐观的说法,多思常虑拖不过一年,仰月不敢说出夏神医语重心长的后话,他要大少爷做好准备,她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
  赵筱攸的心疾由来已久,靠着吃药延续生命,关于她来日不多一事,几个亲近的人都晓得,也特别用心的照料她的身子,让她尽量多活些时日,撑过一时是一时。
  可这是关起门来的事,没有一个人往外透露,清雨阁的丫头、婆子都是精心调教过的自己人,口风甚紧,主子不让说的事一个字也流不出,上下一心相护。
  因此贾氏虽然知晓嫡长媳是无法生育的病秧子,天天断不了药地硬熬着,却不知道她究竟病得有多重,还以为得养她一辈子,让姓赵的白占便宜。



第八章  通房来找碴

  「我让你查的事你查到了没?大少奶奶的陪嫁庄子里有没有茶庄,赵家那些人在茶行方面能出多少人手帮忙?」一个一个都得让她操心,她要到几时才能安下心来当老太太享清福?
  贾氏不担心儿子布行的生意,有她娘家的关照,成不了大器也能平平顺顺,至少不会大起大落的亏损,稳定的守成也好过败光家产,有她在一旁盯着,出不了大乱子。
  她比较拿捏不准的是那个来讨债的浪荡子,丈夫元配的娘家是南来北往的茶商,继子又娶了赵家主事者的嫡女为妻,女婿是半子又是亲外甥,赵家说什么也不会袖手旁观。
  明摆着是互蒙其利,怎么可能不帮扶一下?外甥若壮大,母家才有利可图,鱼帮水、水帮鱼,再笨的人也看得出。
  而今她该想什么对策应付呢?让那小两口生龃龉、反目成仇,再也不同心……嗯!真是好主意,她真佩服自个儿的足智多谋,脑子一转,再难的问题也迎刃而解。
  「夫人,奴婢照你的吩咐行事,每日风雨无阻的前往清雨阁请安,连守门的婆子都被我感动了,天冷会端姜汤给我暖暖胃,天气热了也会递碗凉茶来……」挑顺耳的迷汤灌总没错吧!
  每日吗?
  那只有天晓得了,掺水的大话人人说得。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换个词,不要让我后悔一番苦心付诸流水。」敢在她面前打马虎眼,简直是燕子离巢,飞远了,当她手慈心软,不会下狠手整治背主反骨的奴才。
  穿着藕荷色银丝暗纹褙子的凤眸女子轻轻一福身,「不是奴婢不懂事,辜负了夫人,实在是奴婢有口难言,大少奶奶在病中不见客,奴婢的身分低贱,哪能说见就见?」
  她语中迂回的暗示,自己不过是小小的通房,本来就人微言轻,在人前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得力的大丫头,谁瞧她不顺眼就能踩她一脚,看人脸色的她其实过得很苦。
  可是,她若由通房升为妾,那就不一样了,好歹能卖卖面子说两句话,套点房里话。
  「迎喜,心不要太大,我能把你送到大少爷身边,也能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别仗着一点小聪明两面讨好,该给你的我不会亏待你。」她那点小伎俩还不够瞧。
  表面乖顺的迎喜惯于迎合,她眼眶一红的跪在贾氏脚旁,力道适中的槌脚示好。
  「奴婢不敢,奴婢说的是实心话呀!夫人的大事奴婢时时谨记在心,哪敢或忘,杜姨娘她……」她话说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
  「杜姨娘?」贾氏回想着继子后院的女人,竟想不起杜姨娘是何面貌,那张老是哭哭啼啼的脸孔十分模糊。
  杜姨娘在她心中是无足轻重的小沙粒,可有可无,犯不着费心去惦记,她早晚会死在妻妾的争斗下。
  「自从杜姨娘大病一场后,或许大少奶奶惺惺相惜,三天两头就让人传杜姨娘到清雨阁,还不时送些布料、首饰给她,叫人看了好不眼红。」
  如果她也是姨娘的话,哪有杜姨娘出头的一天,杜姨娘不过仗着姨娘这身分多了点好处罢了。
  迎喜话语酸溜溜的,不无加油添醋,把杜云锦推向风口浪尖,好回避她办事不力的事实。
  有个替死鬼好推她又何必客气?人不自私那就是神了,而她道行还不够,只能当个推波助澜的小人。
  「你是说她和大少奶奶交好?」也许她能搭上杜姨娘这条线,使其为己所用,贾氏暗自盘算着。
  「交不交好奴婢并不知情,可是每回杜姨娘从清雨阁走出来,总是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线,和那个傻气的丫头翠花有说有笑的回到遗花院。」
  不要怪我,杜姨娘,谁让你把姐妹们的好运全占了,让人很想寻你的晦气。
  陷人于水火之中,得利的自是她迎喜。
  「迎喜。」贾氏若有所思的抚摸迎喜媚中带俏的勾魂媚眼,细狭的凤眸眼梢往上勾,如此媚态怎会捉不住男人的心?
  「是的,夫人。」她眸子低垂,状似温顺。
  「想办法拉拢杜姨娘,让她去探探大少奶奶的底。」
  茶商赵家不得不防,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都不允许赵雁如生的贱种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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