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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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看美人,美人已有那小白脸了。”
风诣之并未停下脚步,朝着上山的路走去,哼了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话音刚落,刚才那几个冷嘲热讽的男弟子想开口反击,嘴巴却像是被粘住了一般张不开。
“唔……”几个男弟子嘴里唔唔了半天,手忙脚乱地比划,愣是说不出一句话,到他们登记时也无法报上姓名,只能靠自己手写。
其他一些没瞎说的弟子面面相觑,此刻都心存疑惑,这是什么术法?怎得与魔族的惑心术有点相似?
见不能说话的那几个人憋得脸红脖子粗,剩下的一群人再疑惑也不敢再开口乱嚼舌根了。
魏林嫣定定地看着风诣之,总有话想上前问他,却抵不过脑子里那女子的言语控制。
“走啊,你怎么了?”从风诣之一出现,岑暮晓就想开溜,拉了好几下魏林嫣,她都像丢了魂似的。
这丫头该不会也看上这个登徒子了吧!
真是蓝颜祸水!
岑暮晓一想到刚才那些男弟子称他为玉茯苓的小白脸,她的头就很炸,她不清楚她在气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可不就是玉茯苓的小白脸么!
魏林嫣回过神来,闭着眼使劲摇了摇头,“嗯,我们走吧。”
魏林嫣这幅表现,让岑暮晓想起昨晚在街上,她也是这般失魂落魄,且都是在见到轻尘教的人之后。
岑暮晓回头看了风诣之一眼,他也正好在看她。
很快,他那双略带忧郁的眸子瞥开视线,他顺手在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木棍在他手心迅速化成一把木剑,他踩着那把木剑飞行上山去了。
不是说轻尘教的人不习五行术法吗?而且她见过他满身黑气,他还会木系术法?
越来越多的疑点让她不得不对这个人起疑心。
众人御剑落地祝融峰,引入眼帘的便是一座祭坛建筑,北成圆形,南为方形。
祭祀是有吉时的,衡山弟子们忙忙碌碌地准备着祭祀用的物品。
因衡山祭祀是他们本门派内部之事,待祭祀完毕后五岳大会才正式开始,已经到来的其他门派掌门和其弟子们都去了指定大殿休息。
魏林嫣去了泰山弟子所在的位置,岑暮晓见易寒和郭庵正交谈甚欢,她不好去打扰,便四处逛了逛。
她对衡山的人没什么好感,但是不得不说,衡山的景致倒是不错,烟云笼罩着每一座山峰,更显得祝融峰峻极天穹。
其他门派弟子都是两个三个结伴而行,就她走在路上形单影只。
正百无聊赖地走着,元康御剑停在了她身旁。
元康晃到她身前,“祭祀快开始了,你不去看热闹?据说衡山人真有办法上达天听。”
上达天听?岑暮晓觉得好笑:“天帝哪有闲工夫听我们这些凡人说话,我们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粒粒微不足道的尘埃罢了。”
若真能听见,衡山图谋不轨多时了,为何不见上天惩罚他们?
世人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能真的有,只是神仙没空不想显灵。
“嘘!”元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瞎说,万一真显灵了。”
他最爱凑热闹,岑暮晓不去,他也是不会错过看热闹的机会的,他转身朝着祭坛走去,又犹豫了一会,回头叮嘱:“那你自己小心点,别乱跑,衡山的禁地挺多的,特别是南台塔附近,挺诡异的,一不小心闯进去就会触发阵法,当心伤着。”
“你怎么知道?”
衡山上一次开办五岳大会之时是二十年前,那时候元康才五六岁,而且既然是禁地,衡山人应也不会随便告知外人。
元康转头瞄了两眼左右,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昨天师父让我偷偷跟着押送穷奇的队伍,我见他们把穷奇押进了南台塔。”
“我在塔外面听见里面有怪声。”
“我进不去,但我猜想,衡山既然建这么一座塔来关押穷奇,定是设置了很多机关的,所以提醒你一下,不要误入南台塔。”
元康一再强调让岑暮晓不要去南台塔,似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好,我知道了。”岑暮晓嘴上答应得好,心里盘算着去南台塔探一探。
趁众人都被祭祀所吸引,岑暮晓朝着南台塔的方向而去。
塔座是八角形仰伏莲花,整座塔土石砌成,外观上看没什么特别,而且无人看守。
走近一些,可以瞧见塔座周围摆着一圈烛台,大白天烛台没有点亮。
在她踏上台阶的一瞬间,烛台全部自动点燃,烛台上的火光直直地向塔顶冲去。
这火光燃得太不寻常,一定是某种护塔阵法。
她顿下脚步,保持着警惕,不敢随意向前。
关押穷奇的南台塔无人看守,会不会是郭嘉为了引她过来的圈套?
可是,她答应过文轩,要救他逃出衡山,不管真相如何,她都要弄清楚衡山的阴谋。
她抽出一张符篆,向塔门口抛去,符篆迅速被结界粉碎成了纸屑。
她离塔门更近了些,拿望舒敲门,望舒似是感觉到危险,拽着她向后退了几步。
还好,她没有心急硬闯。
如今的望舒越来越通人性了,莫非要生出剑灵了?
她摸了摸望舒,轻声道:“别怕,没事的。”
这阵法看起来挺高深的,难怪衡山放心大胆不安排人把守。
她再次拔剑蓄力向结界劈去,身后传来一阵啧嘴叹息:“你是不是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闯阵?”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二十三章 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闻声,岑暮晓回头,风诣之抱着手臂站在她身后,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
真是阴魂不散!
岑暮晓不想搭理他,也不想解释她认为衡山可能是有意引她过来南台塔。
不管衡山是如何计划的,她都可以用瞬行术逃脱,所以她没在怕的。
她想过直接瞬行到塔内,可是她从未去过南台塔,华山也没有这样的塔,她无法想象塔内的场景,不能随意使用瞬行进去。
她继续执剑破阵,望舒被她安慰了几句,不再往回缩了。
风诣之眸子一眯,这才看出她的剑有点眼熟。
这把剑不只伤过他,他还在某个地方见过。
他沉思片刻,想起来了。
松鹤道长就是用这把剑杀死了莫染,张颜的魂魄才会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莫染的体内。
现在这把剑回到岑暮晓身边,想必又是烛龙的安排。
可是,张颜是张颜,莫染是莫染,整这么一出有何意义?
莫染是半魔本无魂魄,早已身死,松鹤道长欠她的永远都无法弥补了。
所以烛龙是要让张颜代替莫染讨债?
上一世,烛龙利用张颜替莫染封印梼杌,这一世又要让张颜替莫染做什么?
他望着天空,在心中冷笑。
烛龙死后还真是喜欢让人还债,他让张颜来到这个世界,拯救这里的苍生,利用完之后又忌惮她体内的力量便想方设法地除掉她,他欠张颜的,他准备怎么还?
这时,晴朗的天空忽然闪过一道闪电。
风诣之体内的魔神之力窥探到他内心的想法,正一句一句引诱着他,拉他坠入黑暗——
“烛龙自诩正义,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天下苍生,可是却一次又一次害你心上人险些身死魂消,你就不恨吗?”
“她是无辜的,她没必要为了你们的世界作出任何牺牲,她已经牺牲过一次了,有谁问过她愿不愿意!”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上一世,她魂飞魄散时的场面有多惨你忘了吗?魂飞魄散有多痛你这种没有魂魄的神是不会懂的,但是我们懂!”
“烛龙一直在利用她,逼着她完成不属于她的使命,这便是公道吗?”
“把我们还给她,我们可以帮她也可以保护她,只有这样,她才能亲手为自己讨回公道!”
风诣之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受到蛊惑。
倘若这些力量真的回到岑暮晓体内,魔神降世必将夺取她的身体进行灭世,她也会迷失自我,他不能拿她的安危和整个世间的存亡冒险。
烛龙欠她的公道,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去讨回!
岑暮晓捏诀控制望舒向结界砍去,刚控一剑,听见轰隆一声,她抬头望了一眼:“这是天帝给回应了?”
她余光扫到正按住太阳穴闭着眼的风诣之,他看起来很痛苦、很挣扎。
“你怎么了?”怼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头痛?”
问完,她又后悔了,心道:“我干嘛关心他是不是头痛?”
风诣之甩开她的手,慌张地后退了几步,“别过来!”
“莫名其妙!”岑暮晓翻了他一眼,“明明是你跟在我后面的。”
风诣之发现她额头上的花钿,颜色好似暗淡了一会儿。
他急忙抓着她的肩膀,“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或者有没有什么怪声和你说话?”
岑暮晓迷茫地看着满眼焦急的他,“公子这是何意?”刚才让她别过来,现在挨她这么近又是什么意思?
她做没做梦和他有什么关系?
风诣之皱着眉,语气略有些不耐烦:“你就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岑暮晓一听更不想回答了,也不懂他为何这么问。
风诣之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调整语气,温声道:“这件事很重要,关乎到你的安危,所以你一定要实话告诉我。”
岑暮晓见他眼神挺诚恳的,但梦境能影响什么安危?怕不是危言耸听吧。
她如实道:“有过一次,梦里有个人和我说让我帮她拿回她的力量,帮她报仇。”
风诣之忙问:“帮谁报仇?”
岑暮晓柳眉微微一蹙,眉间花钿再次一暗,“什么后土,你听过这个人吗?不对,应该不是人,是神仙吧,我从小到大总做一些奇怪的梦,像这样的多了去了。”
风诣之放开她的肩膀,失神了半晌,喃喃自语:“后土大帝,他和魔神是什么关系?”魔神的来历会不会与后土大帝有关?
一个梦而已?他这是怎么了?既然他想知道,说与他听也无妨,她又接着道:“对了,她还说是帝俊害死后土的。”
话音一落,天空电闪雷鸣,乌云密布,一道白色的闪电向着南台塔他们所在的位置劈来。
“小心!”风诣之拉着她的手,瞬行躲开了那道白光。
白光仍追着岑暮晓不放,她挥剑一挡,望舒发出“锵”的一声,剑刃不停抖动,震得她虎口发麻。
两人误打误撞进入了南台塔塔内。
岑暮晓惊魂未定,都说人这一辈子被雷击中的几率是万分之一,怎得她运气这么好,雷竟然会追着她跑……
应是因为衡山人刚好在祭祀的缘故。
此刻,望舒剑刃上仍闪着白光,像是被闪电附着一样。
她挥了几剑,剑身才恢复正常。
风诣之愣在那儿,半天没说话,紧紧握着她的手。
她窘迫地晃晃她的左手,道:“喂,我们安全了,可以放开了。”
他今天怎么怪怪的?比先前更让人捉摸不透。
风诣之的魂被她喊了回来,关切地问:“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谢谢。”他每次都这么关心她,令她怪不好意思的。
风诣之舒了一口气,郑重嘱咐道:“关于那个梦,以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帝俊!
看来岑暮晓的梦并非天马行空,帝俊耐不住性子了,后土大帝的死一定和他有关!
“为什么?”岑暮晓右眼皮直跳,只觉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超乎寻常,不由心慌。
风诣之不愿她多想害怕,佯装调笑道:“因为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我救了你,你得报答我,别把我们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就算报恩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姑娘家能不能温柔点
风诣之的语气极其暧昧,一双明眸似能勾人心魂。
靠!岑暮晓别过头去,在心里暗暗爆粗。
轻尘教就是个女儿国,这男的万花丛中过,是不是对谁都这样!和玉茯苓在一起时他是不是也这样!
她越不知自己为何生气就会越生气,形成了一个死循环,在他面前她就像个受气包。
他们落在南台塔塔内,塔一共有八层,他们身处第一层。
他们所在的位置四周空无一物,只门口烛台上点着用某种火系术法控制的长明灯。
向前望去,是通往第二层的青石石阶。
她向着台阶迈步,一面问道:“你们轻尘教帮了衡山什么忙,衡山人对你这么客气?”客气到来参加五岳大会的人之中,只有他不需要令牌可随意出入。
而且,他随随便便就进了南台塔。
风诣之跳上二楼,站在高处低头看她,开玩笑似地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们教主长得美,面子大呗。”
他并没有说实话,她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岑暮晓抓着衣裙的手捏紧了一下,顿了下脚步,才接着上台阶,忽问:“你认识魏林嫣吗?”
“不认识?是谁啊?”风诣之一脸坦然。
岑暮晓自然是不信的,不可能那么凑巧,次次魏林嫣遇见他时都浑身不自在、有话说不出。
“那我换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叫‘诣之’,是不是曾拜在泰山掌门门下?”她直直地注视着他的双眼,试图找出他说谎的破绽。
“我叫扶桑,我从未拜入泰山门下,姑娘何故有此一问?”
现如今,他已不再是神,没必要为了天界颜面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天帝让他下凡不要透露他的身份,否则恐将带来大祸,他倒要看看天帝想怎样对他动手。
“扶桑?”岑暮晓微一凝眉,好耳熟的名字,好像是在风峋口中听过。
风诣之观察着她的表现,看来封印完好,她对前世关于他的记忆没有印象了。
“好,那是我猜错了。”岑暮晓不知他说的是不是实话,但他若要刻着隐藏,她也没办法撬开他的嘴。
她又问:“那你们轻尘教是怎么做到抹除他人记忆的?用的什么术法?”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