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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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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床上、墙上全是血,如同一朵朵在黑色梦魇里绽放的血红的花。

    而易殊归的身上远不止胸前一处伤口,他的身上、手臂、腿上皆有不同程度的划伤,近乎是皮开肉绽。

    陆离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岑暮晓只觉视线模糊,脑子里天旋地转,快要站不稳,她撑在桌子上,不敢上前去看。

    她恍惚地跌坐在地,重复念着他的名字:“殊归……”

    她颤抖着伸手去探易殊归的鼻息。

    没有,没有呼吸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会有事的……”

    岑暮晓努力保持镇定,缓缓拔出易殊归胸口的剑扔在地上,她将他抱在怀里,运转灵力,霎时间红光弥漫她整个掌心,她手腕一转,覆在他的伤口。

    红光一股股涌入易殊归的身体,他的鲜血早已凝固,任凭她使用再多灵力也不起任何作用。

    她兀自不放弃,加重手中的力量,整间屋子笼罩在红光之下。

    她忽然胸口猛地剧痛,吐出一口血,她擦掉唇边的血,指尖仍旧红光流转。

    见她伤心痛苦的样子,陆离心里亦是不好受,赶紧抓住她的手,急道:“晓晓,你冷静点。”如果他没有给易殊归下迷药,会不会就……

    “你别管我!”岑暮晓撕心裂肺地大喊,一面甩开他的手,继续施法。

    陆离查看易殊归的伤口,他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他是在半睡半醒中遭人虐杀,这个人一定恨毒了易殊归,才会下这般毒手,而致命创伤是胸口的一剑。

    “晓晓,你冷静一下,你看看,这剑是不是你的望舒?”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六十九章 弥留

    岑暮晓茫然地拿起地上的剑。

    竟然真的是望舒……

    又不太像望舒,她的望舒很轻,剑刃极薄,而手中的这柄剑外观与望舒无异,却要比望舒重一些,像是剑里多出了什么。

    此时,她无心研究望舒的变化。

    有人用望舒杀了易殊归,而她的望舒先前落在了轻尘殿。

    她不敢再往下想。

    灵力涌入已达到极限,易殊归咳出一口血,睫毛微颤,缓缓半睁着眼,伸出想去摸岑暮晓的脸,但自己的手那么脏,他抬起的手顿了顿。

    “殊归,你没事了?”岑暮晓不顾他手上满是鲜血,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哽咽着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事的,我们还要一起回华山,我们说好的。”

    易殊归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一直以为他早已做好死亡的准备,没想到真快要死的时候会这般不舍。

    幸而弥留之际还能见她最后一面,此生已无憾。

    他轻抚过她湿漉漉的脸,替她擦掉眼泪,却又留下鲜血,他无力擦干,颤声道:“晓晓,回去之后,嫁给我,好不好?”

    岑暮晓看着他瞳孔正在放大暗淡,他的眼眸漆黑,犹如一潭死水渐渐无光,她毫不犹豫地答应:“好,我这就带你回去,我们马上成亲,你给我撑住!”

    说着,她再次动用灵力为易殊归疗伤,红光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体内,她也越发体力不支,冷汗涔涔。

    易殊归眼中噙着泪,挤出一个苍白的笑,绝望地凝视着她,声音发颤:“我逗,逗你的……你当我没说,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陆离忙上前和岑暮晓一起为他注入灵力疗伤,一面问道:“易公子,是谁伤的你?”

    易殊归眼中似有漫天火焰在焚烧,抓住岑暮晓的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凄声道:“风诣之,小心风诣之,他已失控……”

    岑暮晓怔怔地看着他,他的手无力垂落,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下,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岑暮晓重新将他抱起,抱着他的头,口中不断喃喃:“殊归,殊归,别玩了,你起来……逗我有意思吗?你真的吓到我了,你快起来啊!”

    他死了,他死了么?

    她蓦然想起她初入华山遇见易殊归时,他说:“你叫岑暮晓?人小小的,名字也带个小字,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小好了。”

    她一开始并不喜欢被人这么肉麻地叫,啐道:“文盲,我名字里的‘晓’又不是大小的‘小’!”

    他吐了吐舌头,“你就是比我小,我才不要叫你姐姐,小小,小小,我就要这么叫。”

    她以后终是再也听不到他笑着腻歪地唤她了。

    她心中一痛,思绪飞转,回到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易殊归拽着易寒的衣袖,哀求道:“爹,她知错了,你别打她,要打就打我吧!”

    “师父,我没说错什么。”她压根不觉得自己有错,跟没事似的,倒是急坏了易殊归。

    易殊归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你脑子有病啊,你是找打吗!”

    眼前场景突然一换,她仿佛来到郭怀阳喂她药丸逼她承认放出穷奇的那一天。

    易殊归自责于没能保护好她,深深地看着她,道:“嫁给我,我想一辈子照顾你。”

    后来他私下跟她说:“说实话,你演技挺拙劣的,可能是我太了解你了,一眼就看出当时你是装中毒,不过,不重要,无论如何,我都信你,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

    那个无条件相信她的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记得曾有人对她说:“凡人一生太过短暂,不要等失去了再后悔。”

    是啊,她从未好好珍惜过他,他才十九岁,为了她,他整日病痛缠身,又因她死得不明不白。

    她怎么就将他一个人丢在了月牙岛呢?他被人重伤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一步错,步步错。

    她还没来得及去试着接受他的心意啊!

    她恍惚地看着双眼紧闭的易殊归,想着他刚刚说的话。

    风诣之……

    易殊归让她小心风诣之,和他有关吗?可他和易殊归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此狠手?

    她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真的是风诣之杀死易殊归的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迅速抓起望舒,将易殊归平放在地上,道:“你帮我送殊归回华山,我去去就回。”

    陆离急忙抓住她的胳膊,“晓晓,你不是他的对手,你不要冲动!”

    事已至此,岑暮晓反而镇定下来,怔怔地说:“我不冲动,我很清醒,我只想弄清楚真相。”

    她推开陆离,向着门口走去。

    陆离闪身挡在她身前,看向易殊归的尸体,暗暗叹气。

    说起来,易殊归之死他有一定的责任,若他当时听了岑暮晓的话,留下来照顾他,他可能就……

    “晓晓,你要怪就怪我吧,我只求你别去送死,你打不过他的!”

    岑暮晓握剑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淡道:“我不怪你,你让开。”

    陆离见劝阻无效,只好作罢,“好,我把易公子的……”想说尸体,又怕触及她的伤心事,他停顿下来,立即改口:“我会带他回家,你处理完你的事情便直接回华山,我和他在华山等你。”

    岑暮晓点头,随后足尖一点,片息之间,人已闪至荀阳城东的那片花海。

    花海之中,她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元康和魏林嫣。

    他们俩正在寻找什么,刚一转身也看见了她。

    元康见她身上染了一大片血,迎上来道:“小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岑暮晓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魏林嫣看她神情怪异,一定是有什么变故,看元康一眼,又看向她道:“我们来找你啊,原来你已不在轻尘教了。”

    岑暮晓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魏林嫣和元康一愣,魏林嫣又道:“你还要去轻尘教?你怎么进去?我和你二师兄找了几天也没能找到入口,其他各大派都派人来探过,也没有找到。”

    要不是没找到,几大派早已攻上轻尘教了。

    岑暮晓没有答话,身形一转,脑子里想着殿内场景,瞬间落在轻尘殿。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七十章 无心则无痛

    “你来了。”

    风诣之坐在桃花树下的石椅上,见岑暮晓过来,缓缓站起,似是早料到她会来。

    轻尘殿的阵法对她无效,她可以自由出入,他并没有想过避开她。

    岑暮晓心中骤然一紧,易殊归的死当真与他有关么?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盯着他的胸口,若他杀了易殊归,必遭反噬,他的身上一定会有相同的伤痕。

    可是,他的气色和红衣上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她还在为他找借口,她在心中骂自己被爱情冲昏头脑,竟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

    如此这般,她实在对不起死去的易殊归。

    她冰冷质问:“我师弟易殊归是不是你杀的?”

    风诣之目光沉痛,苦笑道:“从你来到这里,便已认定他是我杀的,对吗?”

    岑暮晓单刀直入地又问:“那是你吗?”

    她手中的望舒一来到他身前便止不住抖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剑鸣。

    风诣之斩钉截铁地说:“不是我。”

    岑暮晓死死握住望舒,深深吸一口气,淡道:“那你告诉我,我的望舒为何会成为杀死殊归的凶器?”

    “那是他的命,他从出生到死亡都被安排好了,他的宿命便是死在望舒之下。”说完,风诣之低咳一声,极力克制着身体的不适。

    岑暮晓忽然想起从前玉茯苓对她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什么深受命运摆布,什么天意的提线木偶,与此刻的风诣之一样,原来他们都是神啊,她可真是后知后觉。

    “我不懂你们这些神灵说的神神叨叨的理论,我只知杀人偿命,我定会为殊归报仇!我再问你一遍,是谁将我的望舒送到殊归身边的?”

    风诣之眉头微凝,怔怔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你都想起来了?”

    岑暮晓双眸带着彻骨的寒,一字一顿道:“是啊,扶桑神尊。”

    风诣之感到不安又有些欣喜,五百多年了,他独自守着他们之间的回忆已五百一十九年了,她终是想起来了?

    他盼望她记起,又盼望她记不起。

    她如果记起他,她会不会就能舍得放下一切跟他走?

    但是,若她记起所有仍是不愿呢?

    风诣之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我是瞒了你,那是因为易殊归一天不死,你的魂魄便一天不能归位,我不想再一次见你魂飞魄散,我害怕失去你,我也会害怕……”

    岑暮晓用力甩开他的手,摇头惨笑,眼中含着泪:“所以,真的是你害死了殊归?”

    她不明白他说的魂飞魄散和害怕失去她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又将她当成了莫染?

    现下,她只想要一个答案,她无心去追问他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风诣之步子虚浮,后退几步,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她知道了,她全都知道了。既然如此,她为何不信他?

    岑暮晓定定地对上他的明眸,瞳孔开始微微泛红,眼中似有一团烧得正盛的火,透过她的眼能看见火苗窜动。

    “惑心术?看来你真的全想起来了。”风诣之低低地笑,笑得格外凄凉,眸子里蒙上一层水雾。

    她不信他,为逼他说出实话连惑心术都用上了。

    那是她前世最擅长的魔族术法。

    五百多年,数十万个日日夜夜,他对着她破碎的魂魄倾诉,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告诉她,他有多恨她。

    她想起来了,所以现在她是张颜,她也是岑暮晓。显然,岑暮晓对易殊归的感情胜过张颜对他的感情。

    天帝和冥王说得没错,她就是他的魔障,是将他拉下神坛,将他拽入地狱,让他生不如死的魔障!

    无心则无痛,无痛则刚强,他总算明白天上那些没有心的神灵为何会这么认为了。

    岑暮晓见他难过痛苦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忍,可是,一想起易殊归惨死,她便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心慈手软!

    “易殊归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她发力加重惑心术,紧盯着他的双眼。

    风诣之眼神一滞,淡道:“是与我有关。”

    岑暮晓心头骤沉,仿佛沉入海底深处,令她无法呼吸。

    “是谁杀了易殊归?”她不愿相信,她需得反复确认。

    易殊归临死之前让她当心风诣之,而她一遍又一遍地确认,是否算是信不过易殊归?

    她在心中暗暗道:“殊归,对不起。”

    风诣之口中泛起一股血腥味,他使劲掐着手指,试图摆脱惑心术的控制。

    “不是我,是……”一口气憋在他的胸口,痛得他直不起身子,他俯身扶住桃树,忽然涌出一口血,浸红飘落在地的花瓣。

    岑暮晓忍住想搀扶他的冲动,再次发力,尖声道:“是谁!”

    “够了!”玉茯苓娇喝一声,地上落花震起,打断了岑暮晓的惑心术。

    与此同时,她挥出一缕灵力让风诣之昏睡过去。

    风诣之双眼一闭,软软倒下,玉茯苓接过扶住他,瞪着岑暮晓,怒声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玉教主此言何意?”岑暮晓侧过身不忍去看风诣之。

    玉茯苓一向说话语气温柔如泉水,此刻却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厉声责问:“他已经说过不是他杀了你师弟,你为何苦苦相逼?”

    岑暮晓沉默不语,心中一样痛得如同千刀万剐。

    玉茯苓看着面色冷沉的她,又道:“他为你伤成这样,但凡你多留心一点,都能发现他对你的用心。你当真没有心吗?”

    他真的受伤了?他确实遭到了杀死易殊归的反噬!岑暮晓在心中反复纠葛,不能这样,不能同情害死殊归的人,不能对不起惨死的殊归!

    “因为我?难道不是因为反噬吗?”

    玉茯苓怒极反笑,只觉无奈:“你好好想想,若他要真要杀你师弟,用得着拿你的剑去杀吗?以他的本事若要一个人的命,他大可毁尸灭迹,又怎会让你有怀疑他的机会!”

    岑暮晓细细思索,有些动摇,低声道:“他说殊归的死与他有关,殊归临死前告诉我是他……”

    玉茯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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