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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34部分

小说: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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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无论她前世是谁,今生她成了岑暮晓,两世的她是不同的两个人。

    今生她和风诣之之间隔了太多仇恨,即使前世真有情又能怎样?

    “你不信可以去问我师父,他清楚你们之间的一些过往,说不定他和莫染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离抓起她的手,两个人的手心分别散出一道金光和一道红光。

    陆离又道:“还有,你的灵力来源于他,他的真身是扶桑神木,我在我师父画的画里见过,你幻化出的花瓣和他真身开出的花一模一样,这说明你们之间可能有误会。”

    岑暮晓心中一颤,心脏突然快跳了几下,仿佛在一片荒漠中迷失方向终于找到了绿洲,又好像有某种她压抑了很久逼着自己去忘掉的情愫正在死灰复燃。

    听见陆离这么说,她竟不由自主地高兴,她才发现,就算风诣之杀了师父,她仍是无法放下他。

    诚然,她对风诣之又爱又恨,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她居然怀疑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切。

    易寒惨死奄奄一息之际对她说的话一遍遍响彻在耳边,她却不自觉地为风诣之找借口,她想有没有可能真的不是他杀了师父,可能这世上存在另一个拥有魔神之力的人。

    他说让她相信他,他说不是他。

    会不会能杀人于无形的不只有他,另有其人?

    她当时情绪太过激动,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她是不是错了?

    正因如此,她自责到快要窒息,不停地在心中祈求易寒的原谅。

    她沉思了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陆离不知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说出这些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向风诣之,会不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十分纠结,他不忍心见她视婚姻大事为儿戏,更不忍心见她为风诣之伤心难过。

    陆离深吸一口气,逼自己下定决心:“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他,你们当面把话说清楚,华山这个地方咱们不待了,几个长老都盼着你死,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岑暮晓再次放开他的手,低声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劝我。”

    陆离气地一跺脚,“你真是……真是固执!”简直是偏执!偏执狂,认定一件事撞南墙也不回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偏执的人!

    岑暮晓拿出红盖头,默默地盖在头上。

    “老子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从今往后,老子再也不管你了!”说完,陆离甩手化为一道火光窜向天空。

    刚飞出没多远,他颈部的伤口再次淌血,突突地刺痛,他忍着疼,头也不回地向前。

    岑暮晓看着天边,自嘲地喃喃:“走了也好,留在我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木童过来搀着她,柔声说:“晓晓,吉时到了,我们该去灵堂了。”

    木童是不会劝岑暮晓的,她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

    只要是岑暮晓决定的,无论旁人认为是对是错,在木童心中她永远是对的。

    这场仪式很简单,没有邀请外人,也没有迎亲队伍,毕竟不是正常的婚礼,不宜大操大办,只是走个过场。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我可能真的不详

    木童引着岑暮晓前往灵堂,刚走出去没几步,元康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大叫:“不好了,小师妹,师娘不见了!”

    岑暮晓心中一慌,一把掀开盖头,“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元康喘了一大口气,顺了顺气息才道:“她本来待在灵堂陪殊归说话,我离开了一会儿,就没见她人了。”

    “我们分头去找。”

    “好,我已经通知师弟他们了。”

    岑暮晓迅速瞬行到易殊归的房间,心想着聂春滢极有可能在那儿。

    卧房内摆设没有变化,床铺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剑架上摆着他的佩剑,屏风上挂着他的外袍。

    岑暮晓怔怔地看了好久,房内他的气息犹在,好像他从未离开过。

    “晓晓。”她正伤感,隐隐约约中听见有人在叫她。

    这声音像是来自四面八方,她听不出源头,好像易殊归的声音,他回魂了?

    她常听人说人死后头七会回魂,回到自己亲人身边见亲人们最后一面,才会安安心心下至冥界转世投胎。

    然而,她未见过她去世的亲人回来过,她每次魂魄出窍的时机并不那么凑巧,她不知传说是真是假。

    她走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四下张望。

    她眼睛一酸,轻唤了一声:“殊归,是你吗?你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她,可她确定她没有听错。

    她原地转了一圈,嫁衣裙摆翩翩飞舞,宛如娇艳开放的彼岸花。她柔声说道:“殊归,你看见了吗?我说话算话,今天我嫁给你了。”

    “对不起,昔日我总是在拒绝你,我总以为不管怎样你都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我从未考虑过你的感受,我还把你一个人丢在月牙岛。”回忆滚滚而来,一阵内疚的酸楚涌上心头,她不知他能不能听见。

    “你安心去轮回吧,但愿你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我可能真的不祥。”

    刚说完,易殊归的佩剑突然抖动了一下,从剑架上掉落。

    岑暮晓丝毫没有害怕,平静地捡起地上的剑,坚定道:“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我一定不会放过害死你的凶手。”

    “晓晓,你今天真美。”

    那声音分明是熟悉的,却又是陌生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天外。

    不似易殊归平常和她说话活泼的调子,倒是有些低沉微哑。

    不对,她没有离魂,不可能听见鬼魂说话。

    她顺着声音探去,追踪着声音的来源,瞬间落在华山脚下的小溪边,那个易殊归第一次向她表白心意的地方。

    清风徐徐,拂过水面,泛起波光粼粼。

    她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她低头看一眼脚下,石子路上呈一滴一滴喷洒状的血迹。

    血迹的尽头,那一抹红衣背影分外妖邪让人不敢逼视。她踟蹰不前,心脏止不住狂跳。

    他为何会出现在此?

    他是得知她今日嫁给易殊归,专程来找她的?

    心口被极度的不安充斥着,她迅速召来望舒,握在手中,她告诉自己必须保持理智。

    风诣之回头,看见她身着嫁衣,漆黑的眼眸里闪过惊讶之色,随后露出一个讥诮的笑,言语极尽嘲讽:“易少爷好福气,人都死了还能娶得如此娇妻,真是羡煞旁人啊。”

    易殊归的死与他有关,他此刻这般冷言冷语地嘲笑就像是心中完全没有愧疚之情。

    岑暮晓暗暗恼怒,也罢,他为何要愧疚?即便莫染再无恶不作,他都是爱她的,毫无原则。

    只是,她不知为何有种怪异的感触,眼前的人是他,却又不像他,因为他从未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过。

    说实话,以往他的声音是温柔的,无论是生气、发怒还是开玩笑,他总是语调慵懒随意,从未有过这般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岑暮晓冷淡地说:“你来干什么?”问完她后悔了,她为何要问,她不是应该冲上去竭尽所能杀他替师父报仇么?

    风诣之不疾不徐地上前几步,眉间含着轻佻,微一挑眉,道:“来看看你,我学易殊归的声音学得像不像?要不要跟我走?我能随时学你听,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岑暮晓一愣,只觉他的眼神变了,变得不再清澈了,此刻他的眼里满是仇怨,是一种想即刻要她命的仇怨。

    更奇怪的是,以往望舒遇见他都会躁动不安,她得极力按住才能勉强消停,而现在却无比安静。

    她按捺住内心的疑问,质问道:“为何引我来此?”

    她不可能相信他只是来看看她而已,他一定另有图谋。

    风诣之化出帕子擦了擦指尖的血,轻轻叹了口气:“说了你又不信。”

    血。

    地上的血,他手上的血……

    岑暮晓联想到聂春滢失踪,愈发不安。

    她愤然平举着望舒,随着她情绪的波动,望舒挥出一道弧形的剑芒,剑尖直指着他的胸膛,“你把我师娘怎么了?”

    风诣之扔掉帕子,面露疑惑,“我怎会认识你师娘?”

    随后,他突然一顿,脸上浮起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易殊归和她真有几分相似,原来她是易殊归的母亲啊。”

    岑暮晓的耐心被消磨殆尽,怒气已达到极限:“她人在哪?”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在心中反复安慰自己,不愿往最坏的情况去想。

    她恨自己对他仍抱有一丝念想,想着他即使拥有魔神之力不能自控也依旧良心未泯。

    风诣之神情淡泊从容,修长的食指向小溪边指了指,悠悠然地说:“死了,你去下游找找,说不准还能找到尸体。”语气轻巧得好像那不是一条人命。

    岑暮晓浑身颤抖,愤怒的目光像两道利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是你,是你杀了她?”

    风诣之坦然地对上她的双眼,丝毫没有闪躲,“不好意思啊,我先前不知她是你师娘,她冲上来就要杀我,我不可能不还手等死吧,然后就下手重了些,不过,我给她留了个全尸。”

    说罢,他又笑道:“我不常给人留全尸的,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做了回好事。”

    岑暮晓的耳畔仿佛传来“嗡”的一声,痛得脑子快要炸开,她已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此时此地,她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杀了他!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八十八章 你当真要杀我

    岑暮晓的脸上浮出一抹肃杀之色,体内蛰伏的灵力一下子躁动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息自她体内瞬间爆发而出。

    红色的光亮笼罩在她的体表,随后蜂拥而至的红色花瓣将风诣之死死缠绕住。

    力量涌动,劲风呼啸,狂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风诣之看着她,眼眸中流转着难以置信的哀伤,似一块石子倏然投入到一汪清泉之中,泛起层层涟漪。他痛心地说:“你当真要杀我?”

    岑暮晓怒视着他,“我不允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夺走我在乎的人!”

    她掌心的红光如风丝般钻进望舒之中,望舒宛若光电向他冲去。

    风诣之眼中似是掠过一瞬的慌乱,不过很快便转为堪堪深情,他向前一步,柔声道:“暮晓,我爱你,前世今生,我爱的人从来只有你,你信我。”

    岑暮晓怔了几秒,心潮翻起无边巨浪,耳畔回荡着他的温声细语。

    他的声音低沉却有种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如羽毛拂心撩拨着她,她听着,仿佛在下着大雪的冬天独自品尝一杯热茶,温热的液体从口中滑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这种暖不合时宜,她却无法迅速抽离。

    她忽然有种莫名的感受,好像她曾经待在原地等他的表白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如今,终于等到了,为什么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她执剑的手突然顿住,望舒抵在他的心口,未能刺进去。

    风诣之欣喜一笑,像是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宝物般雀跃,“你不忍心杀我对不对?你也爱我?”

    岑暮晓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不由悲愤交加。悲到极致,伤到极致,这份对他再次心软的恨令她痛不欲生。

    他是杀害师父师娘的凶手,她恨毒了他,可为何,为何她仍是下不去手?

    风诣之唇角微微翘起,洋洋自得,满眼写着有恃无恐:“你师父师娘还有你师弟死得好惨,特别是你师娘和师弟,他们临死前都哭着求我别杀他们,就像你现在这样,眼泪横流,又恨我又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岑暮晓如同伤口上被撒了一把盐,痛得她说不出一句话,风诣之在反复刺痛、反复激怒她,像是故意为之。

    风诣之看着她,依旧如往日那般眼神清澈,他看起来那么悠然自在,不知情的可能真会以为他们是相爱已久的一对恋人。

    他试着向前走了两步,岑暮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望舒始终没有伤他分毫。

    风诣之又是一笑,笑得肆意又张狂:“我都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爱我,干脆你别找我报仇了,你舍不得我死的。”

    “别说了!”岑暮晓低低叫了一声,心痛得好似被他撕得四分五裂。

    包围在风诣之周身的花瓣如红色烟雾随风散去。

    岑暮晓的脑中犹有万种噪音轰然作响,紧接着万籁俱静。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

    望舒还未成天剑,是杀不了他的,而她居然会没出息地沉沦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中。

    接下来,她要去不周山铸成天剑,除此之外她还要想办法忘情,她若真的没有心便能够狠心绝情完成复仇了吧。

    “你走吧,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这话亦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风诣之眸底闪过一道寒光,似有某种报复的快意隐藏着。

    一缕青色烟雾飘散,他骤然消失,声音森然飘向远方:“岑暮晓,你害我失去所有,我会把你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杀光,让你尝尝我所遭受的痛苦。”

    ……

    华山弟子赶来找到了聂春滢的尸体,是被掐着脖子窒息而亡。

    众仙门一片哗然,却又畏惧风诣之的实力,先前一战很多门派损兵折将,只能暂时休养生息。

    不少其他门派的掌门人纷纷庆幸风诣之貌似是对岑暮晓因爱生恨,所以只针对华山,而未对他们出手。

    兔死狐悲,唇亡齿寒,谁也无法预料风诣之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众仙门达成共识,从今往后与轻尘教不共戴天,再遇见花草树木幻化的精灵一律视为邪魔斩杀。

    没过多久,于世恩称神明给他托梦,在泰山的华清池池底放了一面通天镜。

    他连夜让弟子寻找,果然找到了闪着金色光芒的圆形铜镜。

    通天镜可识别植系精灵的真身,类同于探魔气用的罗盘。

    通天镜问世,说明诛杀世间的植系精灵也是上天的意思。

    于是,众仙门派代表前往泰山,研究通天镜的奥妙,试着制作出相同功能的法宝共同抗敌。

    对抗世间植系精灵的消息传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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