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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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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还不算完!

    天诛不会放过他!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啊!

    他的灵力纯净美好,每走一步,步步生莲,一片生机勃勃;

    而她的力量黑暗邪恶,每行一处,毁坏湮灭,一片狼藉残红。

    他们之间的力量进行对调,他从天上坠入地狱,拼尽全力将她送回人间,而她踩着他的肩膀从地狱爬出,却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堵上了他所有的出路!

    她挖出他的心,在地上反复踩了几脚!

    他怎么能不痛!

    他怎么能不伤!

    最后一次见他,他的眼神悲恸至极,她当时还不懂他为何反应那么激动。

    傻啊,她真特么傻!

    若易地而处,经历他所遭受的,她恐怕早就奔溃暴走灭世了,可他却没有,他怎么能不恨啊!

    她蓦地想起父亲对她说:“傻丫头,为什么偏要和全天下为敌呢?我费尽心思为你挡劫,你却次次往祸端上撞,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那语气、那言语分明是他借父亲的口说出来的,他是为了救她啊!

    还有……很多很多,她串联起来,只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他救下她和父亲时,她随口称自己是魔神,他连连抢过话头,让她打消这个疑虑。

    他装作轻松地说:“你可别抢我风头啊,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魔神?”

    他是在天下人面前保护她啊!

    岑暮晓止不住心慌,心中仿佛踏过千军万马,对他的恨逐渐土崩瓦解,而后涌上无限的自责和悔意,犹如洪水围困般冲刷进她的心房,令她无法喘息。

    她自言自语道:“我的灵力来自他,对啊,我的灵力来自他,从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一味地在恨、在怨,她堵上他为自己辩解的每一条路。

    所以,他只能装作没认出阿颜,他只能通过重新让阿颜认识自己、了解自己的方式去为自己证明。

    怎么就这么难啊!和她解释清楚怎么就这么难啊!

    他说:“阿颜,我不是那样的人,从来不是,你不能不在乎我是什么样的品行,你得看看清楚。”

    他说:“阿颜,我不在乎全天下与我为敌,唯独你,你不可以。”

    他说:“我心里堵,好堵。”

    可她是怎么回应他的呢?

    她心怀怨恨,挂着虚伪残忍的笑容,违心地说:“我从不信命,我只信你。”

    她被欲望所迷,没心没肺、虚情假意地哄着他,点头答应:“好啊。”

    她不愿听他继续絮叨下去,只想快些纾解体内的燥热,她无比轻浮地在他的胸膛亲了几下。

    他的心思那样敏感,他明知她心怀不轨并非真心却没有拆穿,他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三十五章 她竟这般蛮不讲理

    他挖空心思,心掏出来给她看,她却不屑一顾,她的每个眼神、每一句话都是无形的刀,刀刀扎在他心上!

    她当时为什么就不肯听他多说一句呢!他孤立无援,一个人面对上百上千人的时候有多绝望。

    到底是谁被猪油蒙了心啊!

    陆离几乎要把筷子捏断,沉默良久,道:“你师父死在他手里,你当真不恨他了?”

    “他的力量本就是我的,我有什么资格怪他?是我,是我杀了师父啊!”

    岑暮晓说着说着,心脏撕裂般的疼痛,吐出一口血,她攥着胸口的衣服,撑着桌子,痛得冷汗直流。

    陆离惊慌,连忙把住她的脉搏,随后眉头紧锁,“你的脉象……怎么不跳?你没有脉搏?”

    陆离又反复确认,和死人一样,毫无脉搏跳动。岑暮晓抽回手,苦笑道:“绝情蛊,我为了杀他,给自己中下了绝情蛊。”

    陆离脑子嗡了一下,惊了半晌。

    他听说过,恒山立派祖师向天界求来的第一件神物便是绝情蛊。那时,恒山还没有不可成婚的规矩。

    相传恒山立派祖师的首席弟子容画在一次除魔过程中曾爱上过魔,为了他,她情愿放弃一切和他避世隐居。

    然而千年前,人族对魔族的仇恨较之现在更甚,他们想在一起注定没那么顺利。

    两人本打算私奔远离尘嚣,却被恒山派人包围,那个魔拼命也要带容画远走高飞,打伤了很多恒山弟子。

    容画背叛师门,遭全天下修士通缉,她亦不惧,偏要和那个魔在一起,一人一魔过上了居无定所、躲躲藏藏的日子,时常遭遇围追堵截,有一次容画险些丢了性命。

    但两情相悦,再苦也是甜。

    好景不长,没过几年容画容颜老去,而魔的青春百年不衰,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那个魔凭着一张俊俏的脸竟又勾搭上了比容画更年轻漂亮的女修士。

    容画付出一切换来的却是无情地背叛,她怒极亲手杀了第三者,却始终对心爱之人下不去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多年来的相处,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背叛她。

    于是,她的师父将绝情蛊强行种在她体内,她仍忘不了情,绝情蛊很快石化,一次次剧痛催促着她杀掉负心人。

    民间流传有几个版本,一是说容画毫不犹豫地杀了负心人,自此吸取教训断情绝爱成为一代掌门;二是那个魔为保住容画的命,不愿她朝不保夕,所以假意背叛,让容画跟他划清界限,最后让她杀掉自己立功重回师门。

    当然,修仙者是不会相信第二个版本的,天下哪里会有这么有良心又深情的魔呢?魔惯会花言巧语、蛊惑人心,所言所行皆不可信,纯属说书先生瞎编扯淡。

    后来,容画回归师门,因天资过人接任恒山掌门,便定下恒山弟子不可动情、不可成婚,违令者死罪,而这死罪压根不需要人去执行。

    即使是修为再高的修仙者毕竟是肉体凡胎,没有一颗可以跳动的心脏也存活不了多久。因此,身中绝情蛊,心为谁石化,中蛊者就必须杀掉那个人,否则最终死的人就是自己。

    绝情蛊一旦中下,直到中蛊之人身死都无药可解。

    每动心一次,心脏被蛊虫咬一块,以岑暮晓的情况来看,她的心脏已经被啃食殆尽,现在只剩下绝情蛊石化代替心脏,勉强吊着她的命。

    然而一颗石心能撑多久呢?

    陆离从前一直以为岑暮晓只是有点喜欢风诣之,她没有恢复前世记忆,这一世不过是见风诣之长得讨喜,她对他的感情不可能有多深。

    陆离亲眼看过她嫁给易殊归时决绝的表情,她对风诣之早已死心。

    陆离却怎么也没想到饶是中下绝情蛊她也不忍心杀他,她有这么爱他么?爱到承受锥心刺骨的疼也不愿杀他?

    这件事风诣之知情吗?如果知情,他怎会忍心让她因这颗石心而死?他会不会选择自己去死来换她的生路?

    她的心已经停跳,那意味着她即将死亡,也不可能再为除风诣之以外的人动心。

    陆离一拳锤在桌上,桌子倏地碎落在地,桌上的菜碗翻在地上,他极力遏制怒火,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杀他?你不要命了!”

    岑暮晓淡淡地看他一眼,昔日顺从软萌的他此刻脸上如阴云密布,她总感觉他哪里变了,这种变化不好,非常不好,令她负累,她一再伤他,一再拒绝他,他怎么就想不开呢?

    她略有些无奈道:“你又为何不讲出实情?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陆离也在想,她哪里值得自己喜欢呢?

    大概是那次他假装受伤,她无比轻柔地为自己包扎,他微微抬头看见她,她认真的表情很好看,面如雪玉,她不同于常人的思维很有趣,风趣可爱。

    她一笑便如玉莲花绽放,美得耀眼,心地又善良无暇。她很好很好,除了不喜欢他,她哪里都好。

    没等陆离回答,她又道:“我若错杀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更不会原谅你。”

    陆离愣住,仿佛被毒蜂蜇了一下,疼痛弥散至全身,刺得他发麻,说不出一句话。

    他怔愣地望着她,她却没有看她。

    他确实有私心,才没将自己的怀疑说出口,他没想过她居然怪他知情不报。

    他凭什么替风诣之洗脱罪名?就算风诣之没有杀聂春滢,易家父子的死都与他有关,他干嘛要为凶手开脱?风诣之自己都不解释,他凭什么替他解释?

    事关风诣之,她竟这般蛮不讲理!

    爱从来都是自私,他做不到对情敌大度,他要把她从风诣之那里夺来,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强扭的瓜是不甜,但对于他这个一出生就被抛弃的蛟人来说,能把瓜强留在身边,就算不甜又怎样?不吃,每天看看心情也好。

    陆离起身,似是下定某种决心,“你不信是风诣之杀了你师娘,那我陪你去查,查出真正的凶手。”

    岑暮晓正有此意,先前面对接二连三的打击,她认定风诣之是凶手,从未检查过聂春滢的尸首,或许有线索被她忽略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三十六章 简直厚颜无耻

    陆离向岑暮晓伸出手,想带着她一同前行,她没看他,自顾自瞬行回了华山。

    她本欲直接落在华山墓园,却发现华山护山法阵有改动,层层阻力挡在身前,发出声声激烈的嗡鸣,她再往前一步,便是华山杀阵万剑齐发。

    她冷哼一声,元朗这是在防着她了,她只能暂时停在山门前。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遮住月光。

    可能是因为上次遭遇魔族大军的围堵,如今的华山不仅加固了法阵,山门前更多了十来个巡逻守卫的弟子。

    弟子们轮换守门,一刻也不敢停歇,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四下张望。

    岑暮晓差点触动护山法阵,一弟子大约听见动静,连忙朝着声音处拔出自己的剑。

    另一弟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是风,你干嘛这么紧张?”

    那弟子依旧戒备,并未收剑,“掌门师兄说了,若是岑暮晓回来,便拿下她,她向来会些稀奇古怪的术法,万一是她呢?”

    说起岑暮晓,几个弟子拉开话匣子,互相讨论起来——

    “你还别说,从前她在华山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对劲,现在很多人都传其实她才是魔神,那个风诣之是为她顶包的。”

    “啊?她?不会吧?易师伯那么看重她,她怎么会是魔神?”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易家满门惨死都和她有关,她不是魔神也是瘟神,总之,我们得把门守好,不能让她再回华山祸害人。”

    说到这里,一弟子吓得腿抖如筛糠,“她要真是魔神,我们能守得住么?”

    “守不住也得守!有没有点骨气和胆量了?还能怕了这些邪魔外道不成!”

    陆离很快也落在山门外,走到岑暮晓身边,道:“看来不能硬闯,我试试能不能在不惊动护山阵法的情况下进去。”

    果不其然,元康为元朗死在九黎,元朗不知悔改,所有人都不知是他害死了师父和殊归!

    岑暮晓拦下正准备施法的陆离,冷然道:“为何我要躲着?我就要明目张胆地进去。”

    空中灰云如炊烟散去,皎皎月光下,她纤长的睫毛垂落,在鼻翼处映下细碎的影子。她的眸底似乎划过一道森冷的杀气。

    陆离只觉身旁的女孩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在他得知她是魔神无涯时有震惊过,都说魔神是带着灭世的使命来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善良如她、不要命去补天的她会灭世。

    陆离冲她笑了笑,事关她,他总能一改唯唯诺诺的软模样变得无所畏惧,“好,刀山火海我都陪你!”

    岑暮晓向前迈去,没阻拦陆离这条跟屁龙,也不愿为他耽误自己的计划,只道:“你自己当心,我没空护你。”

    她心里还有一点埋怨他出于私心没告诉她实情,所以和他说话不太客气。

    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不讲道理,与其说是和陆离赌气,倒不如说是和当时油盐不进的自己赌气。

    先前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的事情,如今可能另有隐情,她的心境从欣喜到紧张又到惘然。

    如果真的是风诣之,确定无疑,她又能怎样?无论是杀他还是消灭自己的魔神之力,都是要他的命,她又怎能忍心去伤害一个为她与全天下为敌,度她光明的人?

    如果不是他,她要去找回他么?

    他大概不想见她吧。

    风诣之这么就这么傻,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如果不是无涯的认知恢复,她作为岑暮晓,一个凡人,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为她剔除仙根置换力量的。

    他到底还为她做了多少是她不知情的?

    他是花神,他为何要落入凡尘替她这个被天道惩罚的魔头挡劫?

    明明她上上辈子是无涯时,他还没降世。

    他是否也和她一样,为天道所不容,他摊上她,是他的劫难吧。

    她这样想着,小心翼翼地化出藏起来的他的那颗心脏,血流尽后,它变为了枯萎的花苞,无法盛开,好像轻轻一碰,随时有可能凋零。

    她固有使花草死灰复燃的能力,却没办法让这颗心死而复生,她只能视作珍宝地将它揣进怀里。

    终是她欠他良多,可能远比她想象得还要多。

    陆离并不晓得她此刻的内心纠葛,没好气道:“我哪有那么菜啊!对我有点信心行不行……”

    原来是这点变化,魔神意识复苏后,她整个人傲气多了!

    “望舒!”岑暮晓轻唤了一声,丝丝缕缕红光自她的掌心涌出,迅速聚合成一柄通体散着红色流光的剑。

    许久不用,望舒似是对她这个主人很是想念,在她手上嗡嗡震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守山门的弟子察觉,齐齐拔剑,指向声音源头。

    “怕什么来什么!不会是岑……岑师姐回来了吧!”

    “你怕她干什么!她早就不是我华山弟子了,你还叫她师姐!”

    夜幕微光之下,唯见一道娇艳生动的红色光亮荧荧跃跃,岑暮晓一袭白衣闪至山门前,纤纤玉立,就这么乍一看直是楚楚动人的柔弱美人儿,可她的面上却是藏不住的愤恨欲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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