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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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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呀,”风诣之望着水中随风泛起的阵阵涟漪,思绪万千,“她是个傻子。”

    岑暮晓愕然,没想到风诣之会这么评价他深藏在心底那个人,“那她现在在哪?住在明月楼吗?”

    风诣之淡淡道:“她早就不在了……”语气中释怀多过于悲伤。

    她心想可能她已经不在很久了吧,他们会是青梅竹马吗?

    她没必要和一个死人过不去,于是便不再过问莫染的事情,又转念问道:“你的家在哪?药仙谷应该只是你的一个落脚的地方,对吧?”

    她想多多了解一下身前的这个人,可又笨拙的不知从何问起,于是就变成查户口一样了。

    风诣之丝毫不介意她问,怅然道:“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比华山离药仙谷还要远吗?”

    华山离药仙谷七八日的距离对于鲜少下山的她来说已经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她好奇还有什么地方是更远的。

    “还要更远一些。”

    “那你时常回去吗?我看得出来,你和南宫玉不是同一类人,为什么要勉强留在药仙谷?”

    以他的本事,在哪都能悬壶济世,甚至若是他自立门户,一定要比药仙谷还要声名远扬。

    “回不去了……”

    “既然是家乡,为什么会回不去?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家人都不在了。”

    原来他们都是孤零零的可怜人。

    岑暮晓看了他一眼,顿时对他又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怜悯之情。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好像有句歌词是这样唱的。”岑暮晓想了想,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句词,又道:“我也没有家人了,也算是回不去了吧。”

    风诣之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在笑却透着淡淡的寂寥,“你还想回去吗?”

    他期望她能记起,又害怕她记起,若是她记起,她还会如上次那样即便被天诛也要奋不顾身的回去吗。

    如果是这样,他宁愿她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

    岑暮晓坦然道:“你说岑家村?家人都不在了哪里还算得上家乡呢,也就没必要回去了。我爹娘的牌位早就迁到华山了,现在华山就是我的家。”

    就这样,她和风诣之一同在溪边走着、聊着。他们之间的误会似是随着微风慢慢吹散了。

    ……

    不远处树旁的三人还在看着,望着两人的背影。

    “他们在说什么?你们听得见吗?”郎月清竖起耳朵朝着二人的方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

    顾景墨轻笑道:“怎么可能听见?我看那位风公子自我们来到这里,他就察觉到了,还特地布了个结界,防止我们偷听。”

    顾景墨手指着风诣之的方向又划过他身旁百米开外的一颗树,“看到了吗?从他身上到他东南边最近的那棵树,有结界。”

    “厉害啊,顾师兄,这都看出来了。”

    易殊归揉了揉眼睛,也没看出哪里有结界,不过风诣之这小子一向神奇,倒也不奇怪。

    郎月清嘿嘿笑道:“那我们杵在这里干什么?”作为顾景墨的三师兄,竟都没看出这里有结界,他只能用笑声掩饰尴尬了。

    正说着,易殊归瞧见风诣之忽然抓住了岑暮晓的手,差点失了控制已久的风度,正欲上前去阻止,却被顾景墨拦下。

    “既然决定大度的带师妹来这里见他,就是给了师妹自己选择的机会,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我……”易殊归被噎住了,顾景墨说的不无道理,从小岑暮晓就是个有主见的人,她又何时轮得上他替她操心了。

    顾景墨又道:“这结界是透明的,就说明人家风公子没打算避讳你,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安心~”

    “景墨,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位风公子颇有好感呢?你到底站哪边的?”郎月清笑了笑,拐了一下顾景墨的胳膊,又看了一眼易殊归。

    顾景墨拍了拍易殊归的肩膀,直言不讳道:“我哪边都不站,我只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说罢,他似是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叹了口气便御剑先行离开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八十九章 与他相见(4)

    两人在小溪边一路走一路聊。

    已是太阳快落山,当然大部分都是岑暮晓问风诣之答,她也知道他性子就是如此,能少说绝不多说,能藏着绝不显露。

    不过只要她问,他都会如实作答。

    通过今天的交谈,让她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

    “你究竟师从何处?”岑暮晓道出了上次落雁峰众人聚餐时顾景墨提出的疑问,“我不是问医术,我是问你的木系术法。”

    风诣之默了一下,心想若再告诉她没有师门,怕是她也不会相信,只好道:“泰山。”

    岑暮晓转过身面向他,背着手,一步步慢悠悠地倒着走,不经意道:“泰山?那为何初次见你,你却不肯透露?堂堂五岳之首泰山弟子这么响当当的名号又什么不可说的?”

    风诣之道:“上次没想到会遇见你,那本是一处荒山……”

    他的确没想过会在吕梁城遇见她,本想着在她离开吕梁城之前就解决掉敕垚兽,谁知她还是去了荒山,现在看来是云兆的刻意引导了。

    岑暮晓半眯着眼盯着他,似是想看出什么破绽一般,“我遇到过你们掌门首座大师兄,好像叫……”

    “薛赫廉。”风诣之浅笑一声,“你可是在试探我有没有说谎?”

    岑暮晓自然是记得泰山大弟子姓甚名谁的,只是考考风诣之,看这次他是否又是随口找的托词。

    她嗔怪道:“谁让你总不说实话?”

    “上次只是不想你们卷入麻烦,以后不会了,你问我什么我便答什么。”风诣之的眸子中又似闪过一丝忧愁,“不过,医仙这层身份我不想让人知晓,恐有便之处,还请姑娘继续替我保密。”

    岑暮晓点头表示能够理解,脱口而出:“我知道的,那什么,一女不侍二夫……”

    这什么比喻?她顿时满脸黑线,随后忙笑着改口:“不对,你这是师不从二门。我楚师叔也是一样,六岁时她的师父就不在了,她也没有另拜师父……”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好像多说一些就能掩饰她的尴尬一样。

    风诣之在一旁安安静静听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眉眼间的一抹笑意格外温暖。

    她在他面前说话从不会担心说错话会被笑话,也不必担心他会将她说的什么泄露出去,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岑暮晓又问:“那你在泰山排行老几?是于掌门门下的还是其他长老门下的?”

    风诣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垂眸,伸手摘掉了她头上的一片落花,她抬眼看见他的指节分明,手指修长,十分好看。

    岑暮晓内心感慨道:“这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会有人生得这么好看呢。”

    “掌门门下,最末。”他答。

    岑暮晓此刻惊讶大过了害羞,道:“啊?以你的本事竟是最末?”

    风诣之道:“我入门晚。”

    这理由倒是说得通,毕竟如今的仙门大多是论资排辈,而不是按修为实力。

    就比如岑暮晓的金系术法修得一塌糊涂,只因拜师比易殊归早几天,就排在了他的前面。

    不过入门时间差不多的师兄弟大多实力相差不会太大。

    可上次在吕梁城与敕垚兽一战,风诣之这个泰山末位弟子的修为远比他们华山的首座大师兄元朗还要高,这不禁让岑暮晓震惊,如今的泰山是又要再创辉煌了?

    五岳之中属泰山建派最早,门下弟子最多,又因两千多年前的泰山初建派时便以一派之力除掉了为祸一方的上古凶兽洌天,从那以后便名声大噪,奠定了五岳之首的地位。

    说起洌天,还有一则家喻户晓的传说。

    相传洌天本是天界神兽,因触犯了天规而被贬下界,沦为堕神后他仍是不甘心,却又无法重回天界,于是在人间冒充起了真神。

    那时人界的道观尊的多是天帝帝俊,他下界后在帝俊的道观旁雕刻他自己的神像,鼓动人们也为他修建道观。

    一开始人们信了他是真神显灵,且神本就是虚无缥缈的,谁都没真正见过,在人们心中只要谁能庇佑自己,那谁便是神灵,而神灵多拜一个也不多。

    是以当时不少人对他尊敬有加,盲听盲从。他也十分得意,只要诚心拜他,愿望不违背伦理道德的,他都会好心替人实现。

    有的人拜了他一夜暴富,有的人拜了他官运亨通,有的人拜了他延年益寿。一时间,他的道观增加了不少信徒,名气甚至盖过了天帝帝俊。

    直到后来,他因离开天界太久,神力逐渐变弱,再也无法解决人们所祈祷的一些事情,更无法替人消灾解难了。人们便开始怀疑他并不是真神,而是魔兽冒充的。

    洌天气急败坏,却又不肯放弃人世间的虚荣,他认为只要神力回归,他可以满足人类的欲望之后,人们自然会再次以他为尊,以他为崇敬对象。

    于是,他为了提高神力,便打起了歪主意,他另择地盘,勾结魔族,以吸食凡人修士的修为和精魄来提升他的力量。

    吸食过一次人族修士精魄之后他的确功力大增,从那以后他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然而仍然有众多不知情的凡人对他趋之若鹜,他的道观很快遍布人界各处。

    直到各修仙门派不断有弟子离奇失踪,各派才发觉不对,便率众人毁了他的雕像,拆了他的道观,他再一次被拉下了神坛。

    洌天受不了第二次沦为堕神的打击,开始肆意报复人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以他的实力,众多仙门弟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最终,那时的泰山掌门带人将他诛灭,与他的一战也被后世修仙者津津乐道。

    泰山虽千年来享有五岳之首的盛名,但其实到了如今这一代整体实力远不如当初了。现任掌门于世恩一心都不在提高门派战力上,只喜欢收藏一些神兵利器,奇珍异宝。

    于世恩能教出风诣之这样超凡脱俗的弟子,让人万万没想到。

    岑暮晓想起在书上看到的关于洌天的传说,好奇问道:“你们泰山千年前是怎么灭了洌天的?你们习的历史课业里有说吗?”

    风诣之想了想,缓缓道:“其实,不是泰山修士灭了他,而是他遭到了天诛。泰山修士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九十章 与他相见(5)

    “真的吗?这是小道消息吧?”岑暮晓扑哧笑道:“原来你们只是捡了个便宜?”

    风诣之见她笑得像孩子一样,淡淡笑道:“算是吧。”

    岑暮晓蹲下,一手托腮,“怎么和我在书上看到的不一样?书上把当年的泰山写的可神了。”

    风诣之望向天边,刚刚的那一抹笑意瞬间又沉浸在了阴影之中,“洌天在人间的风头盖过了天帝,天帝又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岑暮晓只觉得风诣之不仅人好看修为高,还懂得多,又问:“那天诛是什么,相当于天谴?就是老人常说的遭雷劈吗?”

    “天诛……”风诣之眸色微闪,轻道:“是天界极刑,可以诛灭一切威胁到天界地位的生灵。”

    岑暮晓鼓脸“哦”了一声,似是注意到了风诣之神色有异,心下了然:“你告诉我的这些应该是你们泰山的门派秘史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风诣之却道:“除了你,可能也没人相信我说的这些。”

    岑暮晓站起来,叹道:“也对,我说的很多话,他们也都觉得匪夷所思,人们总是拒绝相信他们不愿意面对的一些事实。”

    她也不傻,说出去免不了又被人群起而攻之,她需要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心里有数就行。

    风诣之道:“天色不早了,回去吧。你师弟还在等你。”

    两人齐齐回头看了一眼易殊归,只剩下他还在原处等着,顾景墨和郎月清早已不见了人影。

    易殊归正在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撞树,不知是因为等久了无聊透顶,还是因为看他二人相聊甚欢一腔醋意无处发泄。

    “好。”岑暮晓答应了一声,转身向易殊归而去。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们还会再见吗?”

    风诣之一怔,又觉欢喜,她的意思是还想有机会能再遇见他?

    他思索了一下,柔声道:“会的。”

    岑暮晓此刻才感到心安,既已知晓他的真实来历,又都是仙门弟子,不怕以后找不到他了。

    即便她认为他们不一定有结果,但能时常见见他也好。

    她冲他莞尔一笑,随后便踏上了青木剑与易殊归一同御剑归去。

    回到落雁峰时已是天黑,正好赶上了晚膳,除了外出除魔的元朗和元康,其他师兄师姐都在。

    “咦,阿童木你也在!”岑暮晓朝着木童招手。

    木童冲她笑了笑,坐在了木雨桥旁边的位置,想来已经他们相认并重归于好了。毕竟血浓于水吧,就算木雨桥确实有错,以木童的性子也不可能不原谅他。

    岑暮晓正准备坐下,易寒走了进来,大家又起身行礼。

    易寒示意大家不必多礼坐下吃饭。还没端着碗,岑暮晓就发觉了今天饭桌上的氛围有些不妙。

    一向贤妻良母型的聂春滢自易寒进屋就没正眼瞧他一眼,坐下后也没帮他盛饭,只冷着脸,一言不发。

    易寒的脸色比往常更严肃,这老夫老妻的估计是吵架了。

    易殊归本就有心事,没太注意这些。其他人不好过问长辈的私事,都埋头扒饭,想尽快吃完这顿尴尬无比的晚饭。

    席间只能听见大家筷子碰碗的“叮叮”声。

    忽然,沉默了许久的易寒开口了:“殊归和暮晓,你们俩最近训练的怎么样了?若是明日就让你们下山历练,有信心能处理好除魔任务吗?”

    闻声易殊归放下正要送到嘴边的一块鸡翅,愣愣道:“明日?这么赶,先前怎么没听你提起?”

    易寒眉头一皱,反问道:“怎么?魔会等着你准备好了再作恶,然后再通知你去除他吗?”

    不知是不是心情不佳,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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