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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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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晓晓你别多想了,天快黑了,我们赶紧回客栈吧,还得请大夫给他们几个看病呢。”

    说完易殊归背着郭怀阳,元朗与岑暮晓一起搀扶着风诣之下了山。

    回到客栈,郭怀阳醒了,告知众人昨晚进屋还未躺下就被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用迷香迷晕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

    岑暮晓去请了大夫给其他二人看伤,元朗伤势较重,包扎了伤口服药后自行运功疗伤去了。

    风诣之则是劳累过度,多休息一下就行了,现下还未醒,估计得睡上几天了。

    岑暮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思索着到底谁要布下阵法控制敕垚兽杀自己,却毫无头绪。

    她突然心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偷偷去风诣之房里看看他,看看到底为什么明明初次见面却对他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大晚上的,不太好吧?哎,管他呢,他都睡那么死,我去看他,他也不会知道呀。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多关心下也很正常吧。”岑暮晓自言自语道,内心做着思想斗争,最终“决定去看看”的想法占了上风。

    于是,岑暮晓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风诣之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

    风诣之平躺在床上,窗外月光透进屋内,微光映着他的脸庞,如清风明月一般,显得他格外好看,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睡梦中,风诣之出现在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旸谷。

    梦中的旸谷还是与许多年前一样,一座座错落有致的宫殿,两颗相互扶持而立直通天界的扶桑神木,满山谷的奇花异草,花团锦簇。

    每天清晨,太阳从这里缓缓升起,不是仙境胜似仙境。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袭扶桑花色的红衣,一副总是漫不经心的神情。

    千万年来他独自守着旸谷,守着扶桑神木。

    直到有一天,她闯进了他的世界,如黑暗中的一丝光亮,孤岛上的一盏明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

    冥王说她是半魔,本没有魂魄,也没有命数,所以他无意间救了她,而后又害了她,是否是他的命中注定?

    少女趴在扶桑床边,低声啜泣道:“师父,我从来到这里就一心想着回去,没想到能认识你,能认识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开心的事情了,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可是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啊,这个世界是虚幻的,只是我做的一场梦,现在梦也该醒了,我得活在现实里啊。在我的世界里有父母亲人和朋友,有我牵挂的一切,他们都会为我担心的,所以我必须要回去,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少女手持用自己的血肉炼筑成的魔刀站在神木前,双眼通红,周身散发着似有若无的黑气,眼神坚定又决绝,昔日阳光灿烂的少女此时冷若冰霜的神情却令人生畏。

    顷刻间,她手起刀落,扶桑神木摇摇欲坠。

    “莫染,莫染,不要……莫染,不要!”风诣之心急如焚地喊着,猛然从梦中惊醒。

    岑暮晓没想到他会就这么醒过来,怔怔地像木头一样呆住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十章 获得青木剑修仙终入门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公子,毕竟今日之事因我而起……我……”

    岑暮晓觉得难为情,此刻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自己钻进去。

    “现在什么时辰了?”风诣之见状并没有询问岑暮晓为何会在他房间守着。许是不想让岑暮晓继续尴尬下去。

    “快过子时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房了。”说罢,岑暮晓准备开溜。

    “等等,”风诣之开口叫住了岑暮晓,“你那五师姐对你们有所隐瞒,你要当心。”

    岑暮晓闻言转身,刚好撞上了风诣之的眼神,风诣之望向她的眼神竟闪过一丝悲恸,难道是刚刚做噩梦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

    随后风诣之别过头,沉声道:“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今日在悬崖下的山洞寻到她时,她身上的捆仙绳捆的并不紧,若是待她自己醒过来完全可以挣开。结合我迷迷糊糊中听到的她闪烁其词的说法,我相信你也有你自己的判断。”

    “哦,多谢风公子指点……”岑暮晓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原来风诣之并没有像他表面上睡得那么死。

    不过也是,像他这种修为的人自然是五感极灵的,那是不是从刚刚自己进门他就察觉到了呢,只是不动声色?她正要迈步开溜,手里却多了一把青木剑,是白天他用的那把。

    “这把青木剑你拿着,可以防身。”他停顿了片刻,许是怕岑暮晓不好意思收下,继续道:“并不贵重,你不用感恩戴德,你今天说的谢谢够多了。”

    风诣之都这么说了,岑暮晓也不好拒绝,笑了笑,大方道:“好,那风公子,明天见。”

    第二天一早,风诣之却不在了,也没有留下任何字条痕迹。

    “风公子走了?”易殊归问道。

    “应该是有事要去处理吧。”

    岑暮晓心里竟觉得有些难过,想着江湖之大,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

    “咦,你手里的青木剑?”易殊归拿起青木剑道,“是他给你的?”

    “啊……对,他说可以拿来防身,反正也不贵重……”

    “哈哈哈哈,这个姓风的,说话虽然挺嚣张的,但这观察力倒是不赖,这就看出来你拿不起也使不了寻常玄铁剑啦?”易殊归又开始了“每日一次取笑岑暮晓”。

    岑暮晓夺回青木剑,道:“何止观察力不赖,人家年纪轻轻,修为造诣也比你强多了,你没听大师兄说吗,人家两招拿下敕垚兽……”

    这时,元朗打开了门,走了出来,岑暮晓才意识到刚刚那话虽是调侃易殊归,但有意无意可能也会让元朗心生不悦,立即闭了嘴。

    “暮晓说的没错,这位风公子看似修习木系术法,但招式却要比我之前见到的所有泰山木系修士招式更加精妙绝伦,实是不简单。”

    元朗倒也大度,并未放在心上,还十分肯定风诣之的修为剑术,毕竟技不如人就该更加努力。

    郭怀阳走出屋外,三人都有一肚子的疑惑,郭怀阳似是也做好了被询问的准备。

    关于三人询问她是否认识随他们进入客栈的面具男,郭怀阳解释:“以为是认识的人,仪态与我叔父手下的一个弟子有几分相似,我以为是我父亲出了什么事。我父亲常年闭关不见客,我这些年回山探亲也从不见我,所以得知父亲是否安好的消息也都是靠叔父派人传递。可当我找到此人,却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容就晕过去了,再到后来你们也知道了,我完全记不起我是怎么会在那个山洞的。”

    三人见郭怀阳如此坦诚,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关于风诣之所说的捆仙绳疑点,岑暮晓也没有当即指出。

    若真如风诣之所言,那这个面具男绑了郭怀阳,又未作出对她不利之事,想来十有八九就是郭怀阳的旧相识了。

    她自认十年未出山,修为也是易寒手底下最差的,堂堂南岳衡山代掌门郭庵为何要对一个小辈弟子不利,此事是否只是郭庵手下所为,亦或郭庵授意?

    由于元朗一再坚持尽快赶去药仙谷,声称他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四人便接着御剑飞行赶路了。

    一路上易殊归一边担心大师兄元朗伤势不宜御剑,一边又抱怨都怪敕垚兽害自己没能在吕梁城多逛逛。

    岑暮晓拿着青木剑仔细打量,要不是亲眼所见,她还真想不到这么精巧细致的青木剑会是普通的木棍所化。

    倏地,岑暮晓感觉体内似是与青木剑有感应联系一般,心道:这青木剑竟然会认主?不应该啊。于是鬼使神差般掐了个诀,青木剑竟漂了起来。惊呼:“我能御剑了,看到了吗,我能御剑了……”

    一旁的易殊归也惊了,差点没从他的剑上掉下来。

    “殊归,快,放我下去,我想试试。”岑暮晓喊道。

    高空飞行途中,她还是不敢直接跳到剑上去尝试能否御剑飞行,万一只是她的错觉,一不小心掉下万丈高空摔成肉泥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易殊归控剑,两人在一平地降落。郭怀阳和元朗也闻声赶来。

    岑暮晓掐诀控制青木剑,将青木剑一会儿投掷到远处又回来,一会儿冲向高空又降落,就这样收收放放多次,终于鼓起勇气控剑至平衡,跳了上去。

    慢慢地,青木剑适应了她身体的重量,开始了平稳飞行。

    初次尝试她不敢飞出去太远,就近飞了个来回后平稳降至地面,心中大喜道:“自己飞行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易殊归三人见此情形已是目瞪口呆。他们的废柴小师妹终于……终于学会御剑了。随后又觉得不对劲,她从小修习金系术法,怎么能御木剑?

    “莫不是风公子在剑上施了什么术法?”郭怀阳也是心存疑问。

    “不会吧,这姓风的这么厉害啊,还能在死物上保存完整的灵气术法?这是我爹都做不到的。”易殊归表示不太可能是这个原因。

    “小师妹,你再试试控金术,看能不能让自己腾空飞起来?”元朗此举是想弄清楚岑暮晓刚刚掐的诀是否是控金诀,如果是,那便有可能是青木剑内有金属存在,那一切就合理了。

    岑暮晓望着三人都不相信是她突然开窍了,心里不气也不恼,反正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倒也看得开。于是将青木剑插在一边,努力使控金术让自己浮起来,然而却没有成功。

    元朗恍然大悟道:“那小师妹你刚刚使的就并不是控金术,你是何时学会的木系术法,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就忽然间发觉我可以,试了试没成想竟然成功了。”岑暮晓对此事也是摸不着头脑,很想问问风诣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天大地大,何时才能有缘再遇见他呢。

    易殊归拍了拍岑暮晓的肩膀,笑道:“晓晓,你该不会是有修习木系术法的天赋吧?只是之前一直没发现。”

    易殊归本来应该为岑暮晓感到高兴,对于修仙,时隔多年,她终于开始入门了,这肯定只是一个开始。然而他却不知怎么了,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的。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十一章 抵达药仙谷

    四人飞行至天黑,下榻在附近镇上的客栈稍作休息。

    岑暮晓看出了易殊归有些不对劲,开玩笑似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见我能御剑了怕以后没人给你垫底,不高兴了?”

    “哪有,我是这种小心眼的人吗?”易殊归急忙否认。

    “那你这是?”

    易殊归正襟危坐,问道:“晓晓,你跟我说实话,上山前你是不是有习过木系术法?”

    “真没有,我骗你干嘛?”

    “那如果你一直习不进金系术法,可能木系术法更适合你,你会改换门派吗?去泰山?或者其他修习木系术法的门派?”

    原来易殊归是因为这个不高兴,担心岑暮晓有朝一日会离去。

    “当然不会,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想着离开华山呢?这辈子我本没有修仙的命,上山之前都没想过能修仙,是师父带我入门,所以只要师父不嫌弃我资质差,我一辈子都想待在他身边。”岑暮晓郑重保证,易殊归才心情舒坦了些。

    而岑暮晓又回忆起了从前的只言片语……

    少女单膝跪地作揖拜着身前的扶桑,装着一脸可怜样。

    “扶桑君,你就收我为徒吧!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洗衣做饭,干什么都成,只求你收了我!”

    扶桑戏谑笑道:“从前你说想去天上看看,本神君纡尊降贵说教你几招再带你上去你都不愿意,如今这是怎么了?出去闯了几年知道自己有多菜了?”

    “是是是,你说得都对,之前是我太懒了,现在醒悟过来了还来得及吗?我想过了人要有梦想啊,要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区别?虽然修行之路道阻且长,但只要有扶桑君您的指点,我相信我一定会学有所成的。今天我把炎阳殿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把你的衣服也都给洗了。对了,我还给你做了顿饭,现在锅里汤应该炖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说完,少女起身忙不迭跑去厨房端菜,整齐地摆在桌上,“你就看在我这么劳苦功高的份上收了我吧!我……第一次做饭,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你不知道神仙是不用吃饭的吗?”

    “这……我哪知道,除了你,我之前也不认识其他神仙啊,不用吃也不是不能吃对吧?那你吃不吃?”

    “吃吃吃,哪能不给你面子呢?”

    “吃了我做的饭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少女大喜,扑通又跪下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古人拜师都这么说对吧?”

    扶桑笑了笑,无奈摇头,扶少女起身。

    郭怀阳望着易殊归,似是有话要说,但终究是不知如何开口。

    初到吕梁城那日,郭怀阳便察觉到了有人跟踪。跟易殊归他们说的是实话,但却不是全部。

    她认识戴面具的男子,此人是郭庵座下的弟子云兆。

    她晚上进屋后就坐在屋内等待云兆前来找她,可等到半夜也没动静,直到她闻到了衡山特制迷香的气味,捂住口鼻后冲出屋外见云兆正往岑暮晓三人屋内吹香,她上前阻止,更是不解云兆此举是何用意。

    “云兆,你干什么?”郭怀阳一把抓住云兆手臂,将迷香打落在地。

    “三小姐,你别管了,”云兆捡起迷香,“你不是一直喜欢华山的小公子吗,除掉岑暮晓这个丫头,不是正合你意?”

    郭怀阳出拳阻止云兆,暂时将他手臂控制住,云兆无法挣脱,也是怕出手重会伤了郭怀阳。

    郭怀阳听见易殊归屋内有翻身的动静,怕他醒来瞧见,立即掐了诀将云兆带到了城北荒山。

    “谁派你来的?我叔父?可他为何要杀岑暮晓?”

    “要除岑暮晓是我的个人恩怨,与师父无关。”

    “个人恩怨?你和一个从小长在华山的小丫头能有什么恩怨?你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也休想动她。我们现在就回衡山和叔父说清楚。”

    “难到你不怨恨她整日缠着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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