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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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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有解药,那你们灵主为何不把解药赏给为他供奉香火的村民?”岑暮晓冷哼一声,“你们灵主不是还号称仙尊吗?”

    夏连城越说越放松,没有了害怕的神色,道:“那哪能啊,解药是灵主用他的血凝成的,渭源村村民人这么多,灵主怎可能为他们日日取血,给他们寿元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岑暮晓疑道:“噬元灵的血可以解这瘴气之毒?”

    风诣之道:“这瘴气对噬元灵这种三界开外的异类不起作用,所以别人找不到这个地方,他们能。”

    风诣之挟持着夏连城,三人一起向着庄焰庙后方的迷雾而去。

    夏连城因岑暮晓的那一击,震得心脉受损,身体提不起来一点气力,他趁着与二人说话分散他们的注意,悄悄地运功调整着内息。

    他的身子刚向一旁侧了一下,就被风诣之察觉到了,他肩上的剑离他的脖子更近了一些,他的脖颈处已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只差那么几毫米他就能被一剑割喉。

    风诣之的修为高深莫测,看来只有灵主能收拾他了。

    可他刚才说灵主可能被杀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夏连城脑子里思索着计策,又听岑暮晓问道:“那你可知这瘴气从何而来?”

    他老老实实答道:“灵主说来自天外,这天都破了好几次了,总会有些不知名的瘴气从天外落下。”

    风诣之神色一怔,若有所思,喃喃道:“天外?”

    难道是不周山倒和五百年前的神木……

    岑暮晓一头雾水,天外还能降下瘴气?

    她问道:“那为何这瘴气时有时无?”

    “谁知道呢?”夏连城无所谓地一笑,“正因为谁都不清楚瘴气从何而来,才有人传言渭源村是受到了天神诅咒。你们口口声声说噬元灵是怪物,不屑与之为伍,可灵主却救了村里很多人,而我们修仙者从小就尊的那些天神呢?他们又在哪?所以啊,无论是谁,只要能切切实实地帮人实现心愿,管他是神是魔,抑或是什么怪物呢。”

    岑暮晓虽不齿夏连城残害同门的恶毒行径,但对于他的这番话却无力反驳,现实就是如此。

    渭源村村民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像正常人一样寿终正寝,而噬元灵满足了人心底里的欲望,对村民而言不是神是什么?

    更何况代价只是捕蛟这么简单。

    她开始相信庄焰庙是村民真心为噬元灵而建的了,求神拜佛居然还没有供奉噬元灵有用,谁还愿意去尊真神。

    夏连城将二人带到一处山洞,向里面指了指,“灵主就在里面,二位进去吧。”

    话音刚落,夏连城突然迎上风诣之的剑,任凭剑刃划过他的脖子,他的左侧颈部登时鲜血淋漓,他不要命一般奋力将身旁的岑暮晓往洞口一推!

    风诣之一惊,立即撤了一下剑,用剑身将夏连城打了出去,一面迅速去拉岑暮晓的手。

    夏连城紧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稳住脚步没有倒下,他强忍着疼痛,迅速掐诀招来他的佩剑,纵身一跳,踏上了剑身御剑而去,剑光很快就消失在了黑色迷雾之中。

    山洞略有三四米深,岑暮晓坠进了洞底,她当即抬头,却发现山洞没了洞口,四面都是石壁。

    “诣之!”她喊了一声,没有人答话。

    洞里密不透风,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又像是牢笼。这里没有一丝外面的冷空气,反而让人感到燥热难耐。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一百一十三章 红衣妖孽

    岑暮晓狐疑地向前走了几步,穿过一条过道才发现别有洞天。

    这是座地下宫殿。

    殿内四角立着白玉柱子,四周的墙壁精心打磨成了平整的白色石砖,石砖上雕刻着的兰花栩栩如生,妖艳地绽放,至顶悬挂的红色纱帘荡漾飞舞,厅内炉火飘着红色的光。

    透过红色纱幔,她看见一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坐在厅正中央的石椅上,正低头轻轻抚摸着一只纯白色的雪貂。雪貂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躺在这个人怀里,一动不动,只白色胡须偶尔颤上一颤。

    一头乌发柔顺地垂落在他的腰间,他身上穿着一件红色衣衫,衣襟和袖口处绣着一大片金线花纹,那一身红衣如烈焰般妖艳。

    他坐在那举手投足间悠然闲适,就像是个来此一游的富家公子哥。

    岑暮晓微微一怔,这打扮,这身形怎么会如此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她猛然心下颤动,怎么……这么像她记忆里的扶桑?

    她不确定地唤了声:“扶桑?是你吗?”

    闻声,红衣男子放下雪貂,拍了拍衣袖起身,他的个子高挑纤瘦。他一步一步缓缓向她走近,每走一步足下便生出一片若影若现的红色花瓣,让她看呆了眼。

    一阵无形的气息压得她脚下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她直直地盯着他的面具,只能看到面具后的那双冷冽透亮的眼睛。

    他走到岑暮晓身前,俯身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幽幽道:“你果然还记得。”

    这语气,这声音,清亮和低哑的两种声线交织在一起,说不出来的魅惑。

    “你……扶桑是噬元灵灵主?怎么会?”岑暮晓满腔疑问,“我记忆中的扶桑是神君啊。”

    “我变成如今的样子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他掐住岑暮晓的下颌,指尖深深嵌在她的脸上,痛得她五官扭曲,她摆头挣脱,却被他掐得更紧。

    岑暮晓拧着眉,心里似翻山倒海,泪水不自觉地簌簌落下,她不禁疑惑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情绪起伏已经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她道:“你什么意思?拜我所赐?我做什么了?”

    扶桑冷道:“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他将她用力往身旁一甩,她重重扑倒在地。

    她全身瘫软,吃力地撑起身子,颤声道:“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她忽然想起她做的那个梦,想起了那个骂她心狠手辣的女子。

    她到底对扶桑做过什么?

    “你说得没错,我曾经是神,我生而不凡,降世时天降祥瑞,天界无不震惊,我曾经是天界最无忧无虑的神。”

    扶桑悠悠说着,语气愈发森然:“偏偏我遇见了你,你为了带领魔族占领统一人界,处心积虑接近我,利用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伐了神木,触动天诛,害我丢了神籍被贬下界,弄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不鬼的样子。你说,你该如何偿还?”

    “我……”岑暮晓失神了想了良久,“我实在没有印象,我只记得你是我师父,我们,我们还曾是恋人?”

    扶桑说的这些完全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她怎会忍心伤害心爱之人。

    她一直以来觉得风诣之很熟悉,难道是因为扶桑?仔细看来,他和风诣之的身姿真的有几分相似。

    扶桑鄙视地哼了一声,指着心口的位置,恨道:“恋人?也许吧……我曾经疼你、爱你、宠你、护你,甚至为了救你,我毫不犹豫地将我的一千年寿元渡给了你,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一次次狠心的背叛和无情的践踏。”

    扶桑挥一挥衣袖,厅内的红色纱帘随风飘扬到她的眼前,她的耳畔响起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

    巨响过后万籁寂静,隔着半透的红色纱幔,她看见了一个白衣的女子。

    女子身形忽闪,貌似鬼魅,手持一柄冒着黑气的刀。

    “啪嗒,啪嗒……”刀刃上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女子唇角挂着一抹邪笑,她无法停下杀戮,空气中都是血的味道,她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是越血腥就越让她兴奋。

    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在了她的刀下,他人的鲜血如泼墨般洒在了她洁白如玉的衣裙上。

    她的刀还在不停地抖动,渴望着饮下更多的鲜血。

    人们在一声声哀嚎中被血光吞噬。支离破碎的残体已堆积如山,她仍旧迫不及待地想将更多人撕碎。她早已失去了理智,此刻只想满足她杀戮的欲望。

    在她看来,世界上最奇妙的感觉便是能用自己的双手去抹杀一切,去获得一切。

    日落时分,远远望去,早已分不清是夕阳还是鲜血映红了人间大地。

    她终于做到了,她杀掉了所有阻挡在她身前的人。

    她眼前的这片土地,终变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她将在这片废墟之上建立她的世界。

    就剩最后一个障碍了,她朝着扶桑神木旁的红衣男子走去,她没有一丁点犹豫地一刀刺穿了他的胸膛,天空顿时降下无数道白光……

    岑暮晓大脑一片空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真如她看到的那样,她前世竟是个嗜血残忍的妖魔?

    她忽觉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痛得她直不起身,她趴在地上捂着胸口,身体里有股力量堵得她气血喷张,搅得她胃里翻江倒海,她哇得吐出了一口血。

    扶桑似是很满意见到她此刻的惨状,冷然笑道:“这就受不了了?这就是你啊,不用怀疑,你就是这样的邪魔!”

    岑暮晓擦掉唇角的血迹,这口血吐出来之后她的心绪反而平静了,她淡道:“所以三番五次想要了我的命的幕后真凶就是你?”

    扶桑笑道:“是,你说你该不该死?”

    岑暮晓问道:“吕梁城敕垚兽是你控制的?药仙谷丹药也是你下的毒?”

    扶桑盯着她,道:“是又不完全是,谁让你招人恨呢,恨你的人不只我一个,我只是借势推了一把而已。只是没想到你总能逃过一劫,在你身边护着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岑暮晓轻哼道:“你不是和他交过手吗?何必来问我?”

    扶桑沉吟半晌,恍惚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想不起来了,我记不起他的样子了。为什么我会记不起他的样子……”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岑暮晓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他怅然失落的神色,为什么提到风诣之,扶桑会是这种反应。

    她顿了一顿,诚心道:“如果前世我伤害了你,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你以为简简单单的一句道歉我就会放过你吗?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傻子吗?”扶桑冷冷质问,“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心?”

    岑暮晓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和她脑海里残存的画面,对她来说都像是另一个人的记忆,虽和她有关,但却很陌生、很遥远。

    扶桑,提到这个名字她心里总会隐隐作痛,也许她前世是真的很过分吧。

    无论从前她是怎样十恶不赦的邪魔,可如今她是个普通人,她只是岑暮晓。

    “那都是前世的事了,我都不记得了。”岑暮晓抬头直视着扶桑的双眼。

    扶桑蹲下抚着她的脸庞,凝视着她,他十分沮丧地喃喃:“你到底有什么好?能让扶桑为你牺牲至此?我拿一生去珍视的人,在你眼里怎就如同过眼云烟,转眼就忘了呢?”

    岑暮晓转头不想让他碰她,“我前世是怎么死的?是死于天诛对吗?我已经付出代价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她记得风诣之说过天诛可以诛灭一切生灵,她猜测她看到的天边白光就是天诛。

    扶桑凄冷叹道:“呵,没想到你这辈子还是这么自私无情,居然毫无悔改之意!”

    话音刚落,地面抖动,厅内白玉柱子旁升上来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木童、易殊归、郭怀阳和泰山弟子都被锁在里面。

    大家看着笼子着一点点上升,都愣了神。

    众人在地下待了好久没有一点光亮,现在重见天日都不自觉眯了一下眼睛,待完全适应光亮后,他们垂下了头。

    易殊归直起身,扒在笼子上,急道:“晓晓,你没事吧,你受伤了?”

    岑暮晓试了试仍然不能起身,挤出一个微笑,道:“我没事,你们都没事吧,阿童木,师姐。”

    除了易殊归其他人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没有抬头,愣愣地坐着一动不动。

    “殊归,他们都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像中了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易殊归答道,说话间止不住喘息,似是也受了伤。

    “你把他们怎么了?!”岑暮晓急问。

    扶桑回头撇了一眼,轻笑道:“这些人又不是抓来的,我怎会知道?你们还得感谢我帮你们杀了庄焰呢。”

    “既然不是你抓的,你这便放了他们!”岑暮晓道,“我知道你恨我,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扶桑哀叹:“我不无辜么?你如今倒是学会舍己为人了?”

    易殊归用身体撞着笼子,笼子“哐哐”作响,一面道:“你这个邪祟,你放过晓晓!”

    “吵死了!”扶桑朝着笼子一挥,易殊归被掌风拍打出去,撞在笼子后壁晕了过去。

    “殊归……”岑暮晓嘶声叫道。

    即便她前世确实对不起扶桑,她也无法忍受扶桑对她在乎的人下手。

    她愤恨地看着扶桑,冷道:“你不就是要我死吗?现在就杀了我,请你放过他们!”

    扶桑嗤笑道:“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这个易殊归不会是你这一世的情郎吧?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也有在乎某个人生死的时候?看来你对我真的是只有利用毫无感情了。”

    岑暮晓拿起青木剑,递给扶桑,“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扶桑看着青木剑,愣了一会儿,轻声道:“这怎么这么像……”

    他放下青木剑,“就这么一剑刺死你,太便宜你了。不如这样吧,这笼子里一共十个人,你每刺自己一剑,我便放一个人,如何?”

    岑暮晓一咬牙,道:“好,但愿你说话算数!可我现在浑身无力,要怎么控剑?”

    “别打什么鬼主意拖延时间。你是想等那个人来救你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外面的阵法他是破不了的,之前我会输给他是因为受了伤,如今伤势痊愈,他不再是我的对手了。”

    扶桑抬手,青木剑悬空剑尖指向岑暮晓,他道:“这第一剑你想刺在哪?”

    岑暮晓凛然道:“随你!”

    扶桑手指轻轻一弹,青木剑飞速向她的腹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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