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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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木童和易殊归同时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用过木剑?”
木童道:“你记错了,你当时能进入药仙谷是因为医仙对你这种奇难杂症感兴趣,才放你进去的。”
易殊归托着下巴,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和大师兄都不让进。”
“医仙?医仙是什么人?阿童木你见过他的真容吗?”
木童摇头道:“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
“对啊,上次他来华山不也一样。”易殊归道。
岑暮晓还记得她和医仙的一些只言片语,“上次他来,我为什么要拉着他去小溪边?”
易殊归撇了撇嘴,顿时醋意大发:“谁知道你的,你和他很熟吗?”
“他救过我啊。”
岑暮晓原以为只有她的脑子里很乱,现在看来大家都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多心了?
她揉着眉心,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心投入到训练中。
元朗和元康作为她的陪练,相当敬业。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元朗是一刻都闲不下来地拉着她拆剑招,元康则是时不时说几个笑话逗逗她。
校场上,传来一声声欢声笑语。
不管这哥俩互相扮成对方的样子有什么目的,至少到目前,他们没有做出什么对华山不利的事情,她也就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
元康拍着胸脯保证:“小师妹,你听我的,别紧张,其他门派的剑术一定比不过我们华山的,你稳赢!”
元朗未置可否:“不可轻敌。”
元康笑道:“大哥,你也是参加过五岳大会的人了,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上一届五岳大会是在华山开办的,当时元朗因为失误,没能比过其他门派的弟子。
在自己的地盘没有赢过其他人,他为此失落了好一阵。
这一次,他却连踏入五岳大会的资格都没有……
元朗捏紧了手中的剑柄,正色道:“莫要做井底之蛙,现在不少门派的剑术也精进了不少。”
岑暮晓看出了元朗很遗憾没办法参加五岳大会,若不是输给了她,他是有机会的。
元朗自尊心强,要是此时安慰他,反而会让他更加难堪。
于是,她道:“多谢二位师兄提点。”
剑术练完,她到了模拟训练场。
五岳大会的最终目的是安排胜者去捕高阶魔兽,所以和魔兽的对战才是重中之重。
虽说易寒从没给过她压力,也没要求她挺到抓捕魔兽这一关,但人要有追求有梦想,既然有资格参加便要珍惜机会,放手一搏。
顾景墨见她过来,捏诀开启了模拟阵法。
她这几个师兄比她本人还重视,每个环节都有他们帮她把关。
顾景墨道:“今天增加难度了,自己小心点,场景是模拟的,魔兽是真魔兽,若是撑不住了就叫我,我会守在这里。”
“好,谢谢师兄。”岑暮晓灿然一笑,竟有些兴奋。
她进入到场地,场地内,她这次的对手早已在此等候。
那人穿着一身整洁的白衣,慵懒地靠坐在石椅上,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位师兄误入了模拟阵法。
她定睛一看,“穷奇?”
同时,她脑子里冒出四个字:人模狗样。
穷奇抬头看了她一眼,和善地笑着说:“姑娘还记得我?”
按理说,穷奇应该很恨她才对,那次她用显形符“招待”过他,那滋味不会好受。
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与那日凶神恶煞的表情截然不同,倒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打还是不打了?
她点点头,“记得,当然记得。”
穷奇又是一笑,“你很有天赋,可否告知我,你是在哪里习的符篆术法?”
她在心里嘀咕:“他想干什么,这么彬彬有礼?”
穷奇见她愣住了,温声道:“姑娘别误会,我只是随口一问。”
“哦……显形符是我自己琢磨的。”对方如此有礼貌,她也不好不作答。
难不成他是想先礼后兵?
穷奇看着她,墨色瞳孔微微变成了红色,俊朗英气的脸上却透着一股子邪气。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喃喃道:“人类?怎么可能呢?”
“怎么?你以为我是你同类啊?”
她自认她从不以貌取人,不能因为人家眼睛变色了就喊打喊杀吧。
他迟迟不动手,她也不着急,聊上几句也无妨。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到底打还是不打了
穷奇收回诧异的目光,道:“你知道显形符是谁创造的吗?”
“我啊!”岑暮晓十分自信。
这句话逗笑了穷奇,“是魔族的梼杌,你们的《万魔图》上有记载他,你可以回去看看。”
岑暮晓砸吧砸吧嘴,道:“魔创造的显形符,用来对付魔?你们魔族内部斗争挺激烈的……”
穷奇轻笑:“你们人族不也一样,这些年,频频爆发战争,可曾有过一刻停歇?”
“那倒也是……”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纷争,自炎黄二帝死后,人界分裂割据严重,至今无人能做到大一统。
近千年来,东荒、西夏、南疆、北洲四足鼎立。
无数个小国家依附于大国,维持几十、几百年和平后又被大国吞并。
国家和国家之间冲突不断,是常有的事。
各修仙门派基本都有明文规定,那就是修仙者不可插手人族与人族之间的战事。
如若有修仙者逾矩,众仙门共伐之。
人一旦踏入仙门修仙,就相当于放弃了自己的国籍,而修仙者的敌人便只有妖魔。
涉及到魔族来犯人界,众仙门才会同仇敌忾共同抗魔。
穷奇挥了挥手,岑暮晓的身边环境立刻切换到战场。
夕阳西下,残阳似血。
刺目的金光夹杂着一抹惊心的绯红,映照在满是断臂残肢的战场。
兵刃随意地丢弃在地上,鲜血肆无忌惮地流淌。四周尸横遍野,早已没有了活人的气息。
岑暮晓望向四周,明知是幻境,却也不忍见战争的惨烈,“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穷奇没有答话,又一挥手,场景变为了一个集市。
绚烂的阳光洒在街道两边的绿瓦红墙之间,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过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不在诉说着和平盛世下的自得其乐。
岑暮晓在繁华的街市中徜徉,细细看着来往人群,才发现这里的“人”并不是人。
他们很多“人”形貌怪异,有的是人面兽身,有的整体看起来是人,可仔细一看眼睛是红色的,有的完全是兽身,却能直立行走。
岑暮晓再一抬头看了看长相俊朗的穷奇,估计修炼成他这样要个百年千年。
穷奇摊开手臂,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呼吸着想象中故土的气息,“这里是九黎王城,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们人界繁华平静多了?”
岑暮晓扯了扯嘴角,“你到底想干什么?”
闲话家常,思念故土来了?
早听闻魔族极擅长变幻之术,她一直小心谨慎,掐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在幻境中多看多听,生怕中了惑心术。
“我们魔族远比你们人族团结。”穷奇自顾自地说着,很快走到了集市尽头,“这里是魔王宫。”
岑暮晓望着魔王宫的红色双开大门,“你们王宫没有人把守?那不是谁都可以闯进去?”
穷奇推开了红色大门,一面道:“魔王在世时,是不会有谁敢私自闯宫的。”
进入一条长廊后,各个宫殿空无一人,地上全是落叶,整座王宫荒废了许久。
穷奇叹了口气,“魔王玄霖比你们很多人更有血性,他为了整个凡间的安宁牺牲了自己。可是你们人,从来不会承认魔也是会舍身取义的,在你们眼里,我们便只有恶。”
岑暮晓摸了摸鼻尖,露出一个不赞同的表情,“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从未觉得魔都是邪恶的,魔和人一样,有好有坏。”
穷奇眼底划过几分惊诧,“你倒是和你的那些同门不一样。你这个性,没少被排挤吧?”
呵呵,还真被他说对了……
穷奇又道:“你们人族排除异己不只是针对我们魔族,还有一些为魔族发声的人,也是你们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为了你们魔族开脱,至少不是为了你。”
怎么向她诉起衷肠来了?到底打还是不打了?
穷奇转过身,看着她,一脸友好的笑,“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
她一愣,“呃……我说不听你就不讲吗?”
把她带到幻境,不就没征求她的意见么?
只是她见穷奇毫无杀气,也没有恶言相向,她才没有抵触进入幻境。
“有意思。”穷奇意味深长地一笑,“敢问姑娘芳名?”
她挑了挑眉,啥?说她有意思?还是头一次被一只凶兽这么评价……
“岑暮晓。”她答。
“我叫文轩。”
“……”堂堂《万魔图》上的高阶凶兽,名字居然这么文雅。
于是,穷奇文轩讲起了他的故事……
二十年前,他遭到衡山修士的暗算受了伤,晕倒在一条小巷,被一个小男孩救了。
小男孩把他带回了家,找来大夫替他疗伤。
他醒来时,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是望天门,这个门派规模不大,不过百余人,他们大多修为不高。
为了不生事端,不拖累救命恩人,他刻意引去了魔气,所以没有人看出他是魔。
不过,很快,衡山修士发现了他的踪迹,可他们这一次并未对他下死手,他们和他谈了场交易,若是他能在望天门中盗出甘木种子,他们就可以放过他。
听到这里,岑暮晓问:“甘木种子?那是什么?”
文轩道:“传说中不死树的种子。”
岑暮晓道:“世上真有不死树?”
文轩笑了笑,“反正有人相信这世上有不死树。”
“也对,南宫玉不就是其中一个……”
“你认识他?”
“算认识吧,见过。”
文轩接着说:“衡山修士就是在南宫玉那里得知的消息,他们断定望天门藏有甘木种子,又不好强取豪夺,以免有失五岳之一的颜面,便想利用我。”
“且不说望天门是不是真有甘木种子,就算有,我也不能答应他们,去出卖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连夜离开了望天门,走到半路听说望天门出事了。我赶回去时,所有人都死了,衡山的修士出现把我围了起来,指控我是杀人凶手。”
“他们认定是我杀了望天门满门。”文轩勾唇冷笑,眼底尽是鄙夷和忧愤,“我们魔族大多擅长用刀,尸体上的致命之处却是剑伤,你说可不可笑?”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一百八十章 您今年贵庚啊
岑暮晓不知该不该信文轩说的,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魔擅长惑心,难不成她已经中术了?
她闭上眼,侧过身不去看文轩。
文轩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笑道:“我没对你施术,你不用担心。”
他拉起衣袖,他的胳膊上有好几十根嵌入骨头的长钉,长钉摆成了一道特殊的图案,像是某种铭文,“这是我的封印,有这封印在,我没办法长时间施展任何术法。”
岑暮晓瞧了一眼,才稍稍放下了戒备,思索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你的意思是,望天门的人不是你杀的?是衡山修士干的?”
如果是这样,二十年前衡山就开始兴风作浪了,为何没有一个门派站出来指认他们的罪行?
“是又不是。”文轩嗤笑道,“那么多仙门小派可以用来使唤,他们何必亲自动手。”
岑暮晓半信半疑,“你知道这么多‘真相’,衡山为何不除掉你?”按理说,他是魔,无论他是不是凶手,人族都有理由将他诛灭。
“因为他们以为我知道甘木种子的下落,我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
“那你知道吗?”岑暮晓问得直接。
文轩些微迟疑:“你猜呢?”
甘木种子的消息是他的保命符,他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去。
衡山执意留下他的这条命,除了是因为甘木种子还能是什么?
岑暮晓本身对不死树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不会去猜,更不会逼迫他说出来,“长生不死有什么好?人活一世还不够吗?为了个不死草各个都疯魔了。”
倘若文轩没有说谎,那衡山还真是作恶多端多时了,她一定得查出真相,保自己的命,也是还江湖一个安定。
文轩见她没有追问下去,当真和其他修仙者不一样,好奇问道:“人人都想长生不死,你就不想吗?”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是个短命鬼,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好好珍惜每一天就够了。神都不可能长生不死,更何况人呢,我也不信这个。”
文轩道:“后来,我被五岳联合关押,每五年轮换一次关押地点,他们约定,五岳大会召开之际,就是交接轮换之时。”
“你也要去五岳大会?”只不过他不是去参加,而是被押解着过去。
“是啊,与你同路。”文轩轻松愉悦地说,仿佛是在邀请朋友同行旅游一般。
岑暮晓隐约猜到了文轩对她说那些往事的目的,“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想替望天门报仇?”
文轩点点头,毫不吝啬称赞:“岑姑娘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岑暮晓想起文轩显形的那日,他那样恶狠狠地诅咒众人,仍是心有疑虑,“可你说的这些并无证据,我为何要信你?”
文轩幽幽道:“因为你也应该恨衡山,衡山之人有心陷害于你,你不想反击吗?”他墨色的眸子中极具诱惑。
“你什么意思?”岑暮晓不去看他的眼睛,看向远处。
她记得那日文轩显形后就被关起来了,并不在场,应该是没听见她问肖凡是不是受郭嘉指使。
他怎么会知道她和衡山有过节?
“刚夸你聪明,你怎么就犯起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