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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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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王看着她,一时无语凝噎,沉吟良久,才道:“我们神谁也指望不了,遇到劫难若无法自救便只有毁灭。”

    忘川面对着自己的真身,看向那条黑不见底的河流,嘟囔道:“那我还是不要做神了,还不如做个平凡的普通人。”

    冥王露出一个担忧的神色:“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可别被其他神君听了去,你又不是多愁善感的凡间女子。”

    “哦。”忘川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好在虽说忘川的奇怪想法颇多,但也无伤大雅,没有忘了她自己的本分。

    她只有在冥王面前才会口不择言,到天上时便是一副正正经经的冰冷仙子模样。

    冥王在心中问自己,他是从什么时候放下羲和的呢?

    好像是从忘川显世后不久,只是他从前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罢了。

    风诣之的一句话点醒了他,他心里一样有了忘川吗?

    他把所有的遗憾留给了羲和,那些已经过去了,神只活一世,他不能总活在过去。

    是啊,是该好好珍惜眼前人。

    冥王走神了半晌,豁然开朗:“我会的,我会好好珍惜她的。”

    风诣之一脸欣慰,打趣道:“你明白就好,不容易啊,终于有我点醒你的时候了。”

    冥王哭笑不得:“我每次点你,你醒了吗?不仍是我行我素吗?”

    “我错了。”风诣之笑道,“下次还敢。”

    冥王敲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一听你这句话,就知道又是莫染那丫头说过的。”

    莫染说话不着调,冥王是见识过的。

    他头一次见一个人能把另一个人影响成这样,他感慨今日就不该来劝,风诣之这辈子是过不了情劫了。

    “你猜对了。”风诣之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

    莫染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他:“师父父,你别生气了,别不理我啊,我错了……”

    说完,她又嘀咕着:“我下次还敢。”

    他憋着笑,佯装一脸严肃,“错哪了?”

    莫染思来想去,列出自己干的坏事:“我不该拿你的书垫桌脚。”

    “我不该点了你的竹简生火。”

    “我不该在神木上荡秋千。”

    “我不该拔了还没长大的灵芝炖汤……”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眯着眼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

    只见他的脸色随着她的一句句话,慢慢沉了下来,“你……你什么时候把我的灵芝炖了?”

    莫染小心翼翼地道:“就刚刚啊……我这不是想着给师父补补身子嘛,你要注重养生啊,对吧?你年纪不小了……”

    他在心里不断念着:“不生气,不生气……这傻徒儿我收的,我收的,我收的……”

    他忍着怒气,挂着一抹强笑:“那个灵芝,已经快化形了,是我专门给禅音祖师找的传经童子。”

    莫染大叫:“啊……完了完了完了,我杀生了,我罪过大了,怎么办啊师父,我错了!”

    他表面上保持着平静:“煮熟了吗?”

    “熟了……”莫染极其内疚地说。

    “你……”他抚着心口,压下怒火,“罢了,端来我尝尝。”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零三章 阿颜我爱你

    “岑姑娘。”玉茯苓叫住了正四处找寻的岑暮晓。

    岑暮晓回头,刚要问元康的下落,玉茯苓便道:“你二师兄没事,别担心,只是待会儿不便有他在场,所以先请他睡下了。”

    岑暮晓发觉不妙:“待会儿?你想干什么?”

    奇了,明明轻尘教有这么多疑点,她为何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玉茯苓笑盈盈地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样子,“你随我来。”

    岑暮晓满头问号,脚却不自觉地跟着她向前。

    太邪门了!怎么回事?

    她挣扎着,努力不让自己受控制。

    玉茯苓忙解释道:“岑姑娘,他是永远不会害你的。”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在集市上的时候,她就想问这个问题。

    玉茯苓想了想,这丫头如今有了扶桑的灵力,脑子太清醒了,有点不太好控制,还是让她晕过去吧。

    玉茯苓扬手轻轻一拂,岑暮晓使劲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仍敌不过脑子里突然涌上的困倦,昏睡了过去。

    在岑暮晓快要倒地时,风诣之从背后接过了她。

    她迷糊中感觉有个人横抱着她,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这种感觉好熟悉,他身上的气息也好熟悉,让她特别安心,特别放心地靠着他。

    风诣之垂眸凝视着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格外珍惜将她拥入怀中的每一刻。

    玉茯苓走在前面,不去打扰这对苦命鸳鸯短暂的团聚时间。

    待到进屋,她捻指施法,开启了屋内的阵法,一面道:“我就守在门外,出了什么事我也能及时帮你。”

    风诣之一口拒绝:“别,天诛一旦降下,你待在这里太过危险,你还有你这教中的人,全部离这个院子远远的。”

    他轻轻地把岑暮晓放在床上,目光始终没有一刻离开过她。

    玉茯苓摇头:“她的三魂七魄还未归位,若你此时受了天诛,今后谁来替她凝聚那一魄?你得保住你的这条命,现在还不是时候。”

    玉茯苓是愿意帮助岑暮晓凝聚魂魄的,只不过风诣之太过固执,不同意她损耗自身来帮他。

    风诣之不容置喙地说:“所以,你更不能留在这里,今日过后,得开始计划下一步了。”

    他默了一下,又道:“如果,我真的遭遇不测,请你替我去五岳大会,驱动聚灵盏。”

    “好。”玉茯苓叹了一声,风诣之这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见他如此坚持,玉茯苓只好出去,率教众共同施法布下结界,将整个院落围起来,天诛降下,他们的结界是抵挡不住的,但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她不可能就此丢下风诣之不管,为今之计,只能多为他争取点时间。

    风诣之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眼底闪过无尽的眷恋,似是透过她的身体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他双手握住她的手,怔怔出神。

    有些话,不管她能不能听见,他都要说出来,他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阿颜,我爱你,我好爱你。”

    “对不起,从前我不相信你,我太过自以为是,不信自己没见过的一切。”

    “你本不该来到我们这个世界遭受这般劫难。”

    “若今日我侥幸不死,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到你的世界。”

    “可是,我舍不得你,这一次,你会为我留下来吗?”

    岑暮晓动了动眼皮,尝试数次苏醒失败。

    嗯?阿颜?阿颜是谁?这位仁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莫名其妙,什么鬼啊?!

    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快点醒过来,眼皮却怎么也撑不开。

    她为什么会睡着?在人家的地盘竟会睡这么熟,轻尘教简直太诡异了……

    她想着想着,心里莫名难受,这个人说话的语气让人好心疼,每一句字仿佛钻进了她心里,将她的心狠狠地揪了几下。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他说的那些话又不是说给她听的。

    难怪玉茯苓要把她带到轻尘教,原来是他们认错人了。

    她是不是和他口中的阿颜长得很像?

    她搞不懂,听起来这个人没有恶意,不过心爱之人都能认错,他是不是眼瘸?!

    风诣之俯下身,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一丝冰凉的触感袭上她的唇,她感觉到他在颤抖,那带着凉意的薄唇微微一动,轻轻吮吻着她的唇瓣。

    唔……

    靠!

    登徒子!

    偷亲我!啊啊啊啊啊,这是老娘的初吻啊!

    在心中咆哮完之后,她只觉心跳得好快,浑身发麻。

    他的吻渐渐由轻柔缓慢变成近乎贪婪地深吻,有种难以言说的温柔缱绻。

    她竟然有想回应他的冲动,对一个陌生人她怎会这么不矜持?

    她一面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一面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脖颈,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好熟悉,又是莫名的熟悉感,这个人到底是谁?

    岑暮晓刚一动唇,风诣之立刻慌张地弹开了。

    她要醒了么?

    风诣之克制住心内的悸动,传音道:“玉茯苓,你……没让她彻底沉睡吗?”

    玉茯苓正在门外加固着结界,闻言一愣:“何出此言?”

    “没什么,算了。”风诣之哪好意思说他刚才干了什么,只好随口搪塞过去。

    玉茯苓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古怪之处,意味深长地笑道:“她不会醒的,中了我的迷魂术后作出的反应是下意识的,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反应,是情不自禁。所以就算她把你忘了,她的心里还是有一块位置属于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风诣之望着她,眼底是化不尽的不舍。

    沉默片息,他缓声道:“开始吧。”

    玉茯苓脚尖点地,飞至屋顶,站在屋顶上,将昆仑镜抛向天空。

    轻尘教数十名教众同时朝着昆仑镜捏诀施法。

    霎时间,风云巨变,昆仑镜发出的一道金色光柱直冲上空,空中的云彩如巨浪般来回搅动,天色骤黑骤白。

    轰轰轰——

    数道宛如流星的白光齐齐降下,打在了金色光柱上。

    那道直冲天界的光柱显出了如蜘蛛网般的裂痕,却依旧顽强没有碎开,裂痕上闪着微弱四射的荧光。

    玉茯苓仰头指着天,轻蔑一笑:“还没开始呢,这就迫不及待了?”

    转而对风诣之道:“你要快一些了,天诛已经来了,昆仑镜撑不了太久!”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零四章 我做春梦了

    岑暮晓从梦中醒来,脸红得发烫,烫了好一会儿。

    她抿着唇,心道:“我……我,我,做春梦了?!”

    她梦里的男子吻得她全身发软,那感受太真实了。

    她双手拍了好几下脑门。

    邪门,这轻尘教太邪门了!

    她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等会……这屋子是经历了什么?神仙在这里打架了吗?

    她抬眸一看,屋内一片狼藉。

    除了她的这张床是完整的以外,桌椅、屏风、柜子全部冒着黑烟,似着火刚被扑灭一般。

    她茫然地走出门外,门前的花草树木全都衰败枯萎了,轻尘教是发生了什么?遭仇家寻仇了吗?

    她带着满肚子疑问,朝着正殿的方向去。

    她走在凋零的花草旁,她惊奇地发现,她每走一步,脚下根茎弯折的花儿逐渐立起复苏。

    她以为她眼花看错,揉了揉眼睛,手刚放下,身边的花一瞬间恢复了生机盎然。

    成群结队的蝴蝶翩翩起舞,围绕在她身边。

    一阵微风吹过,红色花粉随风飘散,闪着绚烂夺目的光亮。

    她顿时傻了眼,摊开自己的手心,低头研究了半晌。

    这……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神奇技能?

    她不敢相信,又向前迈出了好几步,所到之处花草皆是死灰复燃,散出淡淡的清香。

    莫不是中了什么幻术?

    玉茯苓站在远处,看向身处火红花海中的那一抹白色倩影,道:“檀溪你看到了吗?扶桑也成功了,总算是不枉费我毁了你唯一留下的昆仑镜。”

    她红唇上扬:“什么天意?呵,逆天而行岂不快哉!”

    ……

    九重天星辰殿——

    殿内正中央立着一尊梵天鼎,呈墨黑色,只三足顶起鼎身。

    鼎壁上,刻着各种古老而神秘的神之真身,有龙、有凤凰、有玄鸟、有金乌、有诡异盛开的花朵、还有盘根错节的藤蔓,繁复而生,包罗万象,无穷无尽,似有生生不息之意。

    梵天鼎之上,悬空挂着一面一眼望不到头的白布,看似普通毫无特别之处。

    梵天鼎内发出的各色光芒一一投射在万象星辰布之上。

    梵天鼎投射在万象星辰布上的画面是整个虚空的缩影,而每一颗星代表着一个神位。

    此刻,正有一颗星逐渐微弱,一点点暗淡下去。

    卯日星君看着万象星辰布,惊地从椅子上站起。

    “扶桑疯了,扶桑疯了……”卯日星君喃喃了一句,一个念头瞬行到了天宫。

    “扶桑还是那样做了?”天帝好像并不意外,淡淡然地看手里的天书。

    卯日星君情急之下忘了行礼,“尊上,他的命星快要陨落了,万一他死了,神木倒塌,三界大门关闭,这可如何是好?”说完,才想起来俯身一揖。

    天帝抬头看着火急火燎的卯日星君,放下天书,十分笃定:“他死不了,那蚩尤后人的魂魄尚未集齐,剔除仙根还差最后一步,他怎会轻易殒命?”

    卯日星君又是一惊:“什么?剔除仙根?”

    天帝缓缓起身,负手踱步,“扶桑为那蚩尤后人改命,动用禁术九幽星移大阵,把自己的仙根剔下置换给她,她将来便会成为神木的化身,即便她犯下弥天大过,天诛降下,女娲也会为了天下苍生保她一命。你说说,如此奇才,要是一心臣服于本尊,该多好?”

    每个生而为神的神灵都有仙根,而神籍是有职务品阶的神灵才具备的。

    没有神籍的神灵就相当于天界的平民,有神籍的便是统治者。

    扶桑为了岑暮晓剔除仙根,甘愿堕化成魔。

    天帝早已料到,那女子就是扶桑的魔障,今日终于应验了。

    卯日星君消化了半天天帝说的话,奇道:“他怎会通晓此禁术?檀溪死的时候他还未显世,难道是少司命?”

    天界众神之中,唯有少司命玉茯苓出身低微,是个血莲精灵,因檀溪神尊为她献出仙根,她才得以飞升成神。

    神灵抛弃仙根乃大罪,檀溪失去仙根,死于天诛,而后玉茯苓又接替檀溪的神籍,成为少司命。

    可玉茯苓仍是不知足,罔顾天规和檀溪的一番苦心,居然放弃神籍私自下界。

    天帝没治她的罪,她反倒是联合扶桑兴风作浪!

    卯日星君震惊不已,这一个个的委实胆大妄为!

    天帝轻哼一声,蔑视着脚下的人间:“逆天?不用本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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