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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4部分

小说: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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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里的家丁赶着马车,王越只在在外面还是怀里抱着剑跟着。虽然离蔡府就只短短几步路,可三公出门哪有步行的?
    蔡府门口的家丁是认识张温的,连通报也免了,执礼甚恭的引了张温一行三人往里走。蔡府究竟是小一些,两个回廊就到了正厅,蔡老头和一班大臣赫然在列。
    张温上前一步一揖:“有劳各位久候了。”张锋也跟着弯腰一揖,小衣服的大袖子已经垂到地上去了。王越却是在身后不言不行。
    “哪里哪里,却是有劳张公亲趋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蔡邕一行人还礼,张锋偷眼看去,卢植,马日啴,黄琬,王允等俱在其中。
    “请诸位列席,今天老朽贱降,多蒙诸公赏光,来来来……”蔡邕拉着张温的手就往里走,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来人啊,唤昭姬和黄莺儿出来,且陪张温大人的小公子玩耍。”
    说完,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张锋的腰还在弯着,说说笑笑的进去了。
    张锋这才直起腰来,这诺大的一个庭院,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还有一个王越。
    良久,无言,王越才开口道:“锋儿,不若……”
    就听见两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人在哪里,这下可好,有玩伴了。”
    大厅墙角转出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着蓝一着黄,一起走到张锋面前,那黄衣女孩却如大人一般一礼:“可是张世兄?”
    那蓝衣女孩却将手一指:“你便是张锋么?”
    这一来,张锋便立生对蓝衣女孩的好感,对黄衣女孩有说不出的厌恶。
    他整整衣冠,对着黄衣女孩还了一礼:“正是张锋,小姐是?”十足一个小大人。对着蓝衣女孩却是不理不问。
    那个引路的蔡府家丁言道:“张公子,这位是我家昭姬小姐,这位才是黄尚书之女黄莺儿小姐。”
    这便算是正式见过,黄莺儿便装黄衣服么,下次记住了,可是爹爹他们都穿黑衣服出门,也不姓黑啊,不对,除了冬天,他们也不穿黑衣服的。
    张锋脑子一下又不够用了,黄莺儿又是盈盈一礼,他赶紧回礼,手忙脚乱的又是一礼回过去。
    世兄?我们两家才认识一辈而已,不算世交吧,不过是客气话。
    那穿蓝衣的昭姬说道:“哼,却是个不懂礼数的小子。”
    张锋一向在外面横惯了,闻言大怒:“汝要之礼,须先礼之。”
    黄莺儿一看两人见面就要吵,忙道:“切勿争执,恐伤和气,须知两位令尊是知交好友。”
    蔡琰这才不做声了,只是小鼻孔哼了一声,张锋听闻此言有礼,他又极尊父,也不去与她理会。
    黄莺儿极具大家规范,携了蔡琰之手:“不如去池塘边玩!”
    走两步又笑着说:“张世兄还不快跟来。”
    张锋觉得这个黄莺儿的小女孩说话行事便如大人般懂事,明理,觉得自己跟她一比,就算是个小婴儿一般了。
    到底是小孩子,三个人在冬季的池塘边,听着张锋在外面玩耍所遇之趣事,笑声,惊呼声不断,王越由于身份,远远站在廊前,并不能近前。
    那池塘乃是死水,冬季也不枯竭,只是看不见有甚鱼。
    “你说那青蛙乃是蝌蚪所化,我却不信,蝌蚪是无腿的,青蛙却有腿的。”蔡琰翘着好看的小鼻子说道。
    “实是真情,却奈何小姐不信,我亲眼所见。”张锋无奈道。
    “那我遍观书籍,为何从所未见?”蔡琰不依不饶。
    “小姐虚岁几何,还能称遍观书籍耶?”张锋头脑反应很快,一下就捅穿了蔡琰的大话。
    蔡琰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手又指着张锋的鼻子:“你你你……无知小儿,敢与我如此说话!我四经五书烂熟于胸,你有如此能耐么?”
    她一急,四书五经说成四经五书。
    张锋虽然书读得不多,但这个还是知道的,闻言更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黄莺儿也是在一边陪了掩着小嘴偷笑。
    蔡琰一看在闺交好友面前丢了面子,便不顾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推了张锋一下。张锋本是跨栏而坐,后背就是池塘,这下猝不及防,“哎呀”一声,整个掉入水中。
    这下两个小丫头着了忙,蔡琰本是无心,张锋掉进水里,她也慌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长哭不休。
    到底是黄莺儿成熟懂事,她忙拉着蔡琰往回跑,也不顾长裙绊脚,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张世兄落水了。”
    王越正站得无聊,心里正在盘算如何训练张锋及以后的仕途,一听这叫声,暗道声不好,剑也当啷一声丢在地上,拔脚就往池塘边跑去。
    冬天穿着衣服本来就多,遇水则涨,张锋就象一个称砣一般直往下沉,这破池塘修这么深做什么?想害人命么?害小爷救命都来不及喊。蔡丫头你跟我记着,小爷不死必报此仇。唉,黄姐姐你要会凫水多好。你来救我,我一定将来娶你过门报答你。
    报答的方式他只想到了以身相许,就不能结草衔环么?他心里胡乱想着,四肢乱抓,哪里抓得住什么,鼻子只觉得呛得厉害,胸也难受,水里又冷得刺骨,不多时,眼前一黑,就没意识了。
    王越赶至池塘边,就见一串气泡咕咕嘟嘟冒个不停,他是北人,哪会凫水?一急之下,扯下腰带在栏杆边系一下结,抓着另一头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等王越终于摸到张锋爬上岸,蔡福家人和闻讯而来的众大臣七手八脚的拉王越和张锋上岸。张锋面白如纸,早已没了呼吸。
    张温颤抖着右手,慢慢伸到张锋鼻前,啊的一声,跌坐于地。众人也明白张锋没气,蔡邕恼得火起,一巴掌打在蔡琰脸上,“平时你自夸知书达理,便是一言不合推人下水么?留你何用?”
    蔡琰挨了这一下,天旋地转,重重的仆倒在张锋的“尸体”上,她只是哭,看看张锋的脸,只觉得心里悔之无及。
    张温老泪如雨,想我老来得子,其又乖巧伶俐,没想到天亡我也,呜呼痛哉,呼天抢地。
    众人叹息不已,蔡邕哪想到生日遇到这种事,看着地上垂泪不已的蔡琰,恨不得多踩几脚才甘心。
    却见地上的张锋突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众人惊得“哦”的一声齐齐往后退去,只有王越,张温还有黄莺儿喜极,上去一把抱住身子还湿淋淋的张锋。
    “吾儿无事乎?”
    “锋儿你怎么样?”
    “张世兄无恙?”
    张锋空洞的眼神从面前三人的面上扫过,“哇”得吐了几口可以装满一个脸盆的水,然后说了一句:“好冷。”就昏过去了。
第四节 我是谁
    等张锋醒来时,张温和其妻王氏俱守护在旁,一脸的憔悴,王越在房里还是怀剑而立,看到张锋悠悠醒转,一脸肃容也有了一丝暖意。
    “乖儿子,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终于醒了啊?可怜的孩子,那蔡老头自夸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教出个这么野蛮彪悍的女儿!差一点害了我家锋儿的性命。”王氏把张锋的脸摸了又摸,慈母本色。
    “没事就好,你也别多说了,快让郎中来给锋儿把把脉。”张温虽然疲惫,却也是掩饰不住眼里的喜色。
    张锋漠然的看看王氏,又看看张温和王越,却是不说话。
    不一会,一个郎中挎着一个药箱进来,把箱子往古色古香的案几上一放,抓起张锋一只手就为他号起脉来。
    摇头晃脑了半天,王氏憋不住了问道:“我儿子怎么样了?可还有什么问题?”
    郎中闭着眼睛说道:“令公子只是受了冷,阴寒入体,可喜此时脉象却是平和,两位尽可放心,待老夫为公子开几味去寒固阳的方子,吃几剂便不妨事了。”
    王氏听闻,高兴的握住张温的手。张温只是拍了拍妻子的手,没有言语。
    郎中洋洋洒洒在竹简上写满了药,然后交给王越,只当他是张府的下人,“拿去照抓即可。”
    王越也不吱声,对张温和王氏行了一礼就出门了。
    郎中自觉救治了太尉之子,荣莫大焉,站起来辞行道:“令公子的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须三次,记得需仔细好生照看,切务在此期间再受寒,如令公子周身出一身大汗,好得就更快了。告辞,告辞!”
    夫妻二人给了诊金,称谢不已,忙令家人在张锋屋里生起八堆盆火,烤得室内如同三伏天,又令人往张锋身上盖了好些毛毡,毛裘,这才让他静心休息。
    张温一边走,一边摸着下巴上疏疏拉拉几根不多的胡子,问王氏道:“你可觉锋儿有些奇怪?”
    王氏嗔怪道:“自己儿子,有什么奇怪的?”
    “你不觉得他醒来之时双眼无神,看着我们一点反应也没有?爹娘也不叫一声。”
    “那是儿子病了,要是你泡在这么冷的水里,还不是冷得连屁都没力气放一个?”
    “也是。”太尉大人丝毫不计较妻子的精口,想了一想,人醒过来,又能有什么事?遂放心离开。
    张锋只觉得遍体生寒,周身无力,眼睛都没多大力气睁开,口里好象要干得冒火,偏又说不出话来,刚才那两个陌生人碎碎在自己身边念了半天,却是河南口音,莫非????不是吧,我已经穿越过一次了……(呵呵,本人还有一部穿越小说)
    一连几天,王氏和张温不时到儿子的“桑拿房”看望张锋,张锋在这样的照顾下自是一天天好起来,但张温担心的事到底是发生了。张锋一直不说话,只是要小便时或饿了的时候会哼哼两声。
    “糟了,这可如何是好,身子是渐渐好了,怎么反而不记得我们二人了?”张温急得在房里团团转。
    王氏道:“如此,我明日便去白马寺为锋儿祈福,你也须一起去。”
    “也好,换了几个京城有名的郎中都说锋儿无碍……唉,也不知是他们医术不精,或是锋儿注定有此一劫?”
    “呸!你才有劫,咒儿子有劫做什么?明日去白马寺时,你对菩萨许愿时须慎言,小心报应!”
    张锋房里。
    一个小丫环仔细的托着张锋的身子,让其斜靠在自己身上,把一个装着黑乎乎的药汁的碗往张锋嘴里送。
    “嗯~~~~,苦。”张锋小小的脑袋歪到一边。
    不知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郎中也有回扣,居然开这么多药,一天三次,喝死人了。
    小丫头才十三四岁,对着这个实际年龄都有三十岁的小童又是哄又是威胁:“公子,喝了药病才得好得快哦,才能早点起来点起您的‘人马’去城南……”
    说道这里她自己都笑了起来,“嘻嘻,要不让您的师傅王越来喂您好了?”
    张锋眼睛里滴溜溜的转了几下,想起那个一脸酷酷的汉子,原来他竟是王越!
    看着张锋还是没动静,小丫头急了,要是少爷不喝药,老爷和夫人怪罪下来就不得了了。
    “公子,老爷和夫人就您这么一个儿子,您要是不喝药,怎么对得起他们天天为您担心着急啊?”
    这一番话,却是让张锋微微有些动容,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却给自己这个“儿子”百般呵护,虽然自己不是他们的儿子,但为了他们儿子的这付身躯,还是喝了吧,算对得起他们的照顾了。
    想到这里,张锋主动伸长了脖子,把嘴伸得长长的凑到那黑乎乎,异味冲天的碗边。
    小丫环欣喜的把碗再伸过去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不让药汁流下来。看着张锋一口气把药皱着眉喝个精光,开心的说:“到底公子孝顺!公子好生休息,奴婢告退。”
    张锋苦笑一下,并不说话,小丫环也习惯公子现在的样子,轻轻把门掩上,留下他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发呆。
    好无聊啊,要不叫几个人进来陪我斗地主,打麻将?或是弄几台双核的机子联网一起玩玩魔兽?
    张锋长长的叹了一声,缩起自己已经变得小小的身子,又朝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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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七,张温在这几天忙着见客,回礼,来得很少了。只有王氏还是常常来,摸着张锋的头说些絮絮叨叨的话,张锋还是不言语,只是看着王氏的眼中明显多了些温暖。
    “唉,孩子,你到底是跟娘说一句话啊,说一个字也好啊。”王氏看着孩子不做声看着自己,心里一酸,不由得眼泪花花。
    张锋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看着王氏难过,心里也不好受,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娘,您哭了?”一出口,居然是河南口音。
    王氏一呆,一下子没从儿子开口说话的变化中反应过来,她惊喜的把张锋又搂在怀里:“儿啊,你终于开口了啊,你可吓死娘了啊。”又轻轻放下张锋,双手合什,嘴里小声念到:“多谢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让我儿子终于又开口说话了,明日定当去白马寺还愿,多捐点香油钱。”
    张锋听了钱字,眼睛一亮,心里默默说,还不如给我零花。这个时候可是用的白花花的银子啊。
    “娘,孩儿这几日闷得坏了,想出去走走。”张锋难受,说话又要不露出破绽,还要装小孩子。
    “行行行,你等着,”五氏拉大了嗓门喊道,“张清,张福,你们拿几件厚点的衣服给公子换上,陪公子在院里走走。”
    一场大雪,从腊月二十七下到正月初六,一片皑皑。张府里除了路上扫出一片供人行走,其他地方的积雪还是厚厚的。池塘里早已冰冻,只不过张锋走到池塘边,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一种排斥,好象这里呆久了会有难似的。
    张锋全身上下裹着好几层寒衣,最外面一句全是一件裘衣,毛外翻,襟是从上至下直开的,看上去倒象是某个大型动物的屁股,肥肥的站在雪地里,走几步就累得直喘。
    到底是别人的身体啊,这么点压力就受不了了。
    张锋的毛靴踩在雪地里吱呀吱呀作响,张清张福,一个丫环一个家丁,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张锋身后,又怕离远了少爷跌倒,走近又怕撞到这个“屁股”上面。
    “师傅!”张锋回头叫王越。
    王越站在一行人的最后,闻言走到张锋身前,他的个头并不高,一米七八左右,张锋一下子就被这个并不魁梧的老师遮住了阳光,努力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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