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升迁图:崛起官场-第8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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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这地步也不容易，我呢，一定会鼎力支持你的，谁让我上辈子欠你的呢，好了，我现在就给你打电话去。
不等秦凯说话，小柳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秦凯只好也悻悻的放下电话，他在头脑中考虑，综合牛大茂和小柳两人的话来分析，牛大茂的老丈人的确是有好东西不假，只是老爷子性格如果不太好接近的话，这东西能不能拿到手说不定是个问题呢。
尽管心知有些难度，秦凯还是想要去试试，毕竟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并不是随便就能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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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鉴定（）
当晚，秦凯在牛大茂的陪同下，一起去拜访他的岳父常文怡。
常文怡正在客厅教孙子下围棋，见了秦凯进来忙起身招呼。
秦凯赶紧上前一步，“打扰了，老人家甚至很硬朗啊。”
常文怡知道秦凯来的目的，之前小柳已经打过电话了，他摇摇头说：“不行啰，天天打打太极，写写字，活动还不够。”
他边说边请秦凯进房谈话，留牛大茂在外面陪着孙子下围棋。
待坐定，常文怡微笑道：“秦主任第一次来，可是无事不登门，一定有事要说？”
“叔还是叫我小秦好，这样听起来不刺耳。”
常文怡哈哈一笑说：“老百姓见了官，总是不自觉要称呼官职，怕当领导的不高兴，我现在是布衣，也不能免俗啊。”
“这样说是折杀我了，就算是再大的领导，也有长幼尊卑之分，到了老爷子这里，我也就是个晚辈罢了。”
秦凯从小柳那儿知道常文怡是个豁达的人，称呼什么也不是如何看重，但一定要保持谦逊，这是起码的礼貌问题。
常文怡对秦凯的应答看起来很是满意，脸上带着笑问他：“说罢，什么事？”
毕竟是要夺人所爱的事情，秦凯感觉，这事还真不好开口，迟疑了一会，还是张口说道：“有朋友托我打听一件东西……”
“什么？”
“端砚。”
“嘿嘿，你消息很灵嘛。”
“常老别误会，我也不认识这个东西，只是有个朋友他不知道在哪里探听到你有一方端砚，想收藏，价由你出。”
常文怡摇摇头说道：“你的朋友他会收藏？嘿嘿，糟蹋文物啊。”
“现在搞收藏的真正懂得文物价值的不多，不外乎把它当成了一项投资而已，像常老这样以文为贵的藏家，收藏界也是凤毛麟角。”
“错了，这方端砚也是朋友十几年前送我的。”
他摇着头说道：“字的好坏又岂是一方砚台、一支笔、一张纸所能决定的？关键在心，一个人心邪则字邪，心正则写出来的字也是堂堂正正。有些人不懂，一味相信什么功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须知一切的工具都是人在掌握、在使用，好的工具有什么用？”
他边说边从柜里掏出一方砚台来，拍拍上面的灰尘，“这东西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当初一个南方的朋友送我时也没说值多少钱，如果你要就拿去吧。”
秦凯一愣，他没想到，今晚之行，竟然会这么顺利，真不知道小柳跟老爷子说的时候，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竟然把老爷子给说动了，主动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自己。
秦凯过意不去，心知小柳推荐的这端砚绝不是一般的物，于是说道：“谢谢，你还是说个价吧？”
“说什么价？我老头子又不靠这个养老。”他看着秦凯，眼里有股慈祥的暖意，“秦主任，你是牛大茂的领导，也是小柳的同事，听他们的介绍，你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我们各级干部里能这样真心实意用心谋事、用心干事的人太少了，尤其是为了老百姓干事……。”
“谢谢常叔的夸奖。”
“你这几年在普水县干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很不错啊”
秦凯惭愧得无地自容，脸上有些发烧，如果眼前的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知道背后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岂不是要大跌眼镜，气得吐血？
“所以啊，我相信你拿这个一定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他用手抹了抹砚台递了过来，秦凯小心翼翼的接过。
“我也是在仕途混了大半辈子的人，有些事不得不为之，也是正常的，做官就要知道变通，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像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根筋拧倒底，到头来穷困潦倒，一事无成。”
“过谦了，你老人家如今是普安市的宝贵财富啊，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所谓成功，也是有多种实现途径的，在官场，也并不是单纯以官职大小论成败的，一个人的人、德政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老爷子点点头说：“你说得在理，哈哈……”
“要说人生的成功，官场的很多人，他们也远远不及你老人家。”
老爷子呵呵一笑说，“是啊，说起那些贪官或者心术不正的人，所有的人都吐一口唾沫，说起我常文怡，别人最多背后骂一句：那个糟老头子嘿嘿，老百姓的口碑才是人生的坐标。”
秦凯赞同道：“是啊，老百姓的口碑是检验一个人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其他任何人说了都不算。”
常文怡为秦凯这句话感到很欣慰，笑着说道：“小柳和我谈起过你，你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她是很看好你啊。”秦凯不知道，小柳究竟在这个老爷子面前是怎么形容自己的，总之，他能感觉到老爷子对自己的态度相当的和善，简直是相当配合的要把砚台送给自己，这让秦凯反而感到内心的挣扎，他见到太多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事情，突然之间有个人，在他面前，丝毫不设置任何防线，还心甘情愿的被他骗走这么珍贵的东西，这让他心里不仅没有得意的感觉，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愧疚，或许这种感觉就叫良心未泯吧。
但是，目的总是要达到的，既然老爷子也愿意给，尽管他不想收钱，秦凯还是留了些钱放在牛大茂手里，尽管秦凯知道，这样的做法其实不地道，夺人所爱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但是不这么做，他又能怎么样呢？
当晚，秦凯回到市区的家里后，忍不足拿出砚台仔细观赏，这砚台的颜色呈紫色，图案是松鹤水草，除了入手特别沉以外，也无什么特别之处，秦凯就怀疑是不是宝贝。
孩子闹着要看看，秦凯担心孩子失手别再弄坏了这宝贝，于是耐心解释说，儿子，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爸爸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弄这东西，要是摔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自从秦凯调动工作到市区后，已经不再提及跟刘丹丹离婚事宜，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受了人家的恩惠，自然不好意思再跟人家提及离婚一事，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只不过，秦凯每次回家很少上刘丹丹的身体，当着孩子的面，两口子依旧装出一副恩爱模样，私底下却是没有太多交流。
对于刘丹丹来说，现在的局面，她已经很满意了，只要秦凯不提出离婚，她有信心，就算秦凯的心是石头做的，她也能想办法把他捂热了，因此，现在只要秦凯回家，她都会客气的笑脸相迎，一家人看上去倒也相处和睦。
此刻，见秦凯不愿意把手里捧着的砚台给孩子玩，她便笑着在一旁说：“你急匆匆的回来一趟，就是为这个东西？”
“嗯，你看看怎么样？”
秦凯把东西往刘丹丹的面前一放，刘丹丹哪里能识得这种东西，见儿子嘴巴撅的老高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秦凯手里的东西，嘴巴一撇说：
“我看不怎么样，值得你捧在手心当个宝贝一样吗？儿子想要玩就给他玩一下好了。”
秦凯说：“你不懂，这东西可是个稀罕物，你我都是门外汉，到底有多贵重，明天就知道结果了。我为了这个东西，那是夹着尾巴求人才弄到的。”
刘丹丹很是不屑的说：“你花费很多精力我可以理解，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宝贝，说不定是地摊的便宜货，不值什么钱”
秦凯说：“乌鸦嘴，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是白费一番功夫了”
为了确定砚台的价值，秦凯特意带着牛大茂一起跑了趟普水，在普水县城有一家古玩店，秦凯是那里的老客户，跟古玩店的老板相当熟悉，秦凯带着砚台来找古玩店的老板，就是想要确定一下，这方砚台的价值究竟是多少；如果送给秦老这样人物的礼物，竟然是个赝，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正是基于这一点考虑，秦凯考虑好，在去省城开会之前，自己一定要亲自跑一趟普水。老板见到秦凯过来，自然是相当的热情，急着叫店里的伙计过来泡好茶水，自己亲自陪着秦凯坐在贵宾接待室里。
古玩店的老板姓马，待双方坐定后，客套的寒暄说，听说秦记最近高升到了市里，真是年轻有为，可喜可贺啊。马老板玩了这么多年的古玩，连说话都带上几分古代文人的雅气，说话不紧不慢，倒像是个古代穿越到现代的生一样，除了身上的服装，一言一行都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跟现代社会不和好的酸儒之气。
此时，秦凯却顾不得对马老板讲话风格的挑剔，赶紧小心翼翼的拿出常文怡送给自己的宝贝递到马老板面前说：“今天我来，只要是请马老板帮忙来了，还请马老板帮我看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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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巴结（）
做古玩这一行的人，听了这话，心里都有数，所谓的看东西，就是帮忙看一下货物的真伪而已，一般来说，有些在这方面造诣比较深的人是不太愿意帮人家看东西的，毕竟这种事情其实还是比较耗费脑细胞的，但是对于一些所谓的大客户，帮人家看看东西对于一些古玩店老板来说，也算是一种延伸服务。
马老板小心的接过秦凯手里的砚台，仔细的上下端详了一会，嘴里啧啧称赞道：“秦记，你真的不简单，能弄到这个东西，好东西，果真是货真价实的一方端砚。”
秦凯还不放心，问道：“马老板的意思，这砚台是真的？”
“如假包换，而且这还是有些年成的东西。”
马老板说着用手在上面叩了几下，然后拿起来对着砚台呵了一口气，做完这几个动作后，他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砚台，说道：“端砚根据不同的坑口出处，其敲声有所不同。最为名贵的是‘老坑’，砚石敲起来木声十分明显；而 ‘麻子坑’和‘坑子岩’砚台石的声音介于木声和瓦声之间。还有一种叫‘斧柯东’的砚石敲起来带有铿锵的‘金声’，是近日收藏家追捧的热点。”
他重新用笔敲了敲，“你听听，像什么声音？”
秦凯聚精会神听了半天，除了“当当当”的声音，其他什么也听不出来，于是摇摇头说：“马老板，我是个外行，听不出什么道道来，有什么话，还请马老板直说。”
马老板显然有种卖弄的感觉在里头，他微笑着说“这一点对于初学者或者刚刚涉及的人很难把握，按照我的看法，这是一块‘斧柯东’砚石，有‘铿锵’之声。清晰凝重，没有清脆飘浮的感觉。”
马老板继续解释道：“传统的端砚鉴别方法是以色为主，端砚都是以紫色为基调的，在紫色的基础上带有其他颜色，而且，端砚还有独特的‘石花纹’， 天青、鱼脑冻、蕉叶白、青花、冰纹冻、石眼等六种，这六种石花纹被称为端砚的六大名种。”
他指着砚台给秦凯看，嘴里说着：“这一款你看看，石眼纹。”
对于这些整天泡在古物堆里的老板来说，像秦凯这样的老顾客过来买了几次他的商后，马老板可能就把秦凯当成是藏家了，毫不吝啬的把自己鉴定知识向秦凯传授，大概怕秦凯在收藏时吃亏吧。
“由于端砚连年价格飞涨，在其外形上做文章以劣充好的现象已经很普遍，市面上伪造端砚比较常见，以前端砚中有石眼的现象十分罕见，而现在卖端砚的商店中，大多数都是有石眼的端砚，所以色纹来鉴别端砚也容易上当受骗。收藏端砚首先要观察石质是否细润密实。
端石为沉积岩，轻重适中，上手有滋润之感，若感到太轻或太沉重或有枯燥的感觉，均有伪之嫌。
识别端砚还可以用两个比‘听声’更为简便的方法，一是用指按住砚台一到两秒钟，如果是端砚，上边就会有水气形成的手指痕迹；二是向砚台呵一口气，如果是端砚，砚上就会凝聚一层薄水珠，用指一抹可见凝聚的水多寡，越多说明质越好。这两点均与端砚独特的细密质地有关，越密越容易聚拢水蒸气……”
马老板滔滔不绝的说着关于鉴别端砚真伪的知识和方法，秦凯却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只是出于最基本的礼貌，不好意思打断马老板的侃侃而谈，再说了，如果秦凯现在对马老板说自己其实对古玩收藏这一块不感兴趣，马老板也不一定会相信，毕竟他在马老板这里已经买过不少珍了。
趁着马老板换气的空档，秦凯赶紧插言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这砚台在市面上能值多少钱？”
马老板听了这话，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砚台，一只手托着砚台，一只手指着砚台说：“这是一款松鹤祥瑞，抛去它本身蕉叶白、天青、青花、玫瑰紫四大罕见的石纹，单是那‘一眼值万元’的三只石眼，它的价值就不容小觑。何况这砚台砚身自然流畅，砚池巧妙地与整体融啊为一啊体，石材润滑，做工精细……如果按现在的市面价估计，少说也是这个数。”
他指着砚台的那只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秦凯不禁有些心凉，如果这砚台只值一万的话，只怕送给秦老并不是很合适。
他问马老板：“你是说，这个砚台值一万？”
马老板摇摇头，笑道：“后面加两个0。”
“100万？”
秦凯惊呼了一声，我日，这么值钱？老子还以为也就是个10玩八万的东西，原来这么贵重。
见到秦凯惊讶的神情，马老板的脸上现出少许得意的神情，他稳稳的口气说：“秦记，这还是我保守的估计，端砚的价格一般由四个因素决定：坑种、材质、形状、做工。前三个因素都具备，后面一个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