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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玉落凡尘的公主-第49部分

小说: 玉落凡尘的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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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也中毒了?”杨全一愣。想到她强忍着痛楚为士兵们医治。在想到自已刚刚的作为,不禁有些汗颜,无声的扶起她。低声的交代了边上的随从几句,这才不放心的让她离开。漠尘从他地举动中已经感到了他的软化,心中不禁冷笑,看来善良终究是要下地狱的。
    杨忠把杨全刚才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等到漠尘走远,这才忍不住跳出来说道:“大哥,你刚才真的不应该那样做,她身上有病又有毒,你若伤她估计她连命都没了,怎么说她也救了我们大伙的命,若是真是她所为,她又何必救我们呢?”
    杨忠是杨全的弟弟,性格直爽,为人义气,在守边军中的地位很受尊重,他地话刚说完,身后马上传来一阵附合声,“是啊,我看她也不像这种人,这么美丽地姑娘,又无仇怨的……”
    “唉!”杨全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纤弱身影消失地地方喃喃低语,“但愿是我多疑了吧。但是现在外战不断,内乱又起,还是小心为妙,忠弟,你今日就去逍遥城送封信去,看看是否真的有这个人。”
    杨忠似乎非常不满哥哥这样的做法,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杨全知他品性,也不在意,提笔开始给逍遥城的城主写信,他深知逍遥城与世无争,定会给他一个明明白白的说法。
    漠尘回到房中,随从便带了个大婶进来,这军营中无女眷,漠尘也明白,不再多说悄悄的放下内帐调息一番,这才将“噗”的一声吐出许多黑血来,大婶心惊忙将她扶起来,把事先弄好的药给漠尘服下,然后细心的扶她躺在床上,仔细的盖了盖被子,心疼的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杨忠已候在门口多时,看到大婶走出来,忙迎上去。“愁儿姑娘的毒怎么样?”
    大婶回礼应道:“吐了不少的黑血,现在终是好了,躺下了也不知道是否能安睡,身子骨弱的给什么似的,可怜的孩子。”
    杨忠脸上浮起一阵疼惜,踌躇了一下,从腰间掏出一绽银子交到大婶手中,“大婶,哥哥命我去一趟逍遥城,这几日不在,你好好照顾她。这些银子给她买些滋补品,余下的就是打赏你的。”
    “二爷,这怎么敢当……”
    见大婶还要推辞,杨忠忙虚推一把,语气难掩疼惜,“愁儿姑娘不顾自身的病痛,一心一意的救人,这等心胸,又岂能是这点银两好比的,大婶还是不要推脱,你就收下吧。”
    大婶还想推辞,想到漠尘的确身子很弱,只好犹豫道:“这……,好吧!这位姑娘身子太虚,是应该进进补,二爷您放心,照顾姑娘之事,民妇自会尽力。”
    “如此,真是有劳大婶。”杨忠说完,驻足在帐外往里头张望,大婶也是个明眼人,一瞧心里便知,小声说道:“姑娘刚刚躺下,可能还未睡着,不如二爷去看看她吧?”
    杨忠尴尬一笑,“还是不必了,我还要赶着去逍遥城,让她歇着吧。”
    “如此也好。”大婶伸手扯下帐帘,隔断了杨忠的视线,跟在杨忠后面送了他一程,漠尘在帐中,将两个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她知道,自已并没有真正的获得杨全的信任,看来自已应该找个机会联络一下香菊。
119 再遇黑衣人
        风习习,黎明前是最昏暗的时刻,漆黑的天空竟出现的星星,只是此时人们大多都是沉睡在梦中,只有极个别的人发现了这颗星,而其中正有着千毒山庄的人。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刚刚入睡的香菊,她急忙披衣起身,打开房门,面前站着的人立刻跪在地上,低声说道:“启禀主人,小的按照主人吩咐,夜夜细观天像,今日终于发现有人发出本门信号,启明星。”
    “啊……当真?”香菊又惊又喜,在事隔几日后,终于有了公主的消息。
    “正是,小的观此位置,应该在星月国属地紫陵关附近。”
    紫陵关?难道小姐失踪是被周明山的人马掠去了?难道周明山已知小姐并未坠涯身亡?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大事不好了。香菊强压心头的不安,对着面前的人吩咐道:“你速去备马,我要连夜前往紫陵关。”
    “主人,你一人去吗?”
    “此事事关重大,必要打听清楚,我先去探听虚实,到时候如有所行动,在通知你们也不迟。”
    “好,小的这就去办。”话音一落人影即不见,可见此人轻功了得,香菊立刻转回房中,写了一封书信置与桌上,然后稍做收拾就在门口候着。
    不多时,就听漆黑的夜空下,传来阵阵的马蹄声,以及一女子的驾马声。
    清晨,杨全将手中地信折好。还未来的急将笔墨收拾了,便听到外面的守卫正在与人交谈的什么,隐约间有一女声,杨全抬起脚步走出房间,守卫们看他忙道:“大人……,愁儿姑娘说有事要见你。”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退下。”杨全命令守卫退下。这才转向漠尘。他心里知道。她一定是为了送往逍遥城的信件而来。她大可安心在此等候消息,如今却急急而来,顿时又让杨全起疑。
    “愁儿见过杨大人。”漠尘知他心中所想,依然中规中矩的见礼。
    杨全伸手回礼,笑道:“愁儿姑娘为何不好好休息,来找我有何事?”言语间不由有点溪落,漠尘听在耳里。暗想,此人果然心思慎密,不禁微微一笑。
    “杨大人,此次愁儿前来,是向大人请辞的,愁儿遇歹人掠走,承蒙大人相救又多加照顾,愁儿心中感激不尽。只是这里乃是军中重地。我一女流之辈不便久留,还请大人准辞。”
    “这……”杨全很是意外,没想到她是来辞别的。这写好地书信,送是不送?而她是准离不准?
    身后地杨忠忙俯耳在杨忠边上说道:“大哥,兄弟们毒都未清,而且愁儿姑娘本身重病在身,如今又中了毒,如果准她离去,若是路上有个意外,我们如此对待恩人,岂不成了无情无义之人?”
    “这……”听到这里杨全也没了主意,杨忠忙接过他地话对着漠尘说道:“愁儿姑娘,你这身子,恐怕不宜劳累,更不宜长途跋涉,而且我们有些兄弟还要请你多为照顾,还请姑娘能够留下,如若是姑娘担心家中二老,不如写封书信让杨某带去,等姑娘稍为好些的时候,再派人护送姑娘离去,你看如何?”
    “杨大人既然如此说,愁儿岂有不应之理,我爹娘都是一介商人,大字不识几个,不如我书信一封送致逍遥城,交于城主的随身书童,此人名叫雨童,是与愁儿沾点亲故,我父在外从商,在家中日子很少,由他将书信口述转于家母,最好不过。”
    “如此甚好。”杨全把笔墨递与漠尘,又将纸张拿过来给她,只见漠尘提笔在上面写上了几个字,然后交给杨全,杨全也看了看,点头折好放置与自已的书信一起。
    一日无话,夜又已悄然而至,紫陵关外,香菊不停的徘徊,因为不知漠尘被关何处,一时倒不知从何处查起。一阵冷风吹过,传来沙沙的响声,香菊举目四望,竟无意中看到一身影掠过城墙。
    难道是幻觉?香菊揉揉了眼睛,仔细望去,却一如之前一般宁静。但是以一个习武者的直觉,香菊还是翻越了城墙,往刚才消失地人影追去。小心的越过守兵,一路寻找着刚才那人的人影,几经曲折依然无果,香菊不得不相信,是自已一时看花了眼。
    “你是谁?为何跟踪与我?”一声低语从背后传来,香菊立刻转身,只见一黑衣人立在那里,身形若是女子。香菊皱头,这身形……
    “你就是当初劫走我家小姐之人?”香菊已然认出了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找到她就离找到小姐不远了。
    “哦?是你。”黑衣人也认出了香菊,知她定会对自已纠缠不休,转身施轻功离去,香菊怎会让她如此逃脱,立刻追了上去,黑衣人也许是顾忌到此处有守卫巡逻,飞身掠过城墙,又出了城外。
    香菊紧追不放,知她有着诡异的阵法为底,本欲追去的身影也改成飞出手中的银针,黑衣人不料香菊武艺如此高强,竟被射中左肩,立觉身体麻林,硬生生的从半空掉落下来。
    香菊就此机会一跃赶至她的身旁,却见她“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香菊一惊,她施出地毒,最多只会让她身形麻痹而不能逃走,此刻怎么会如此严重?伸手搭上她的脉络,竟觉她体内真气四窜,而除了刚中了的自已地毒外,另还有千毒山庄的“麦黄蛊”
    难道……
    香菊放下她的手,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给她服下,这才问道:“你可是中了我家小姐的毒?”
    “是又如何?你刚才又给我服下何物?”黑衣女子不甘受此摆布,还想运气将毒逼出,将在抬手前被香菊点中了穴道。
    “你之前中了我家小姐之毒,已入心脉,虽你及时用真气护住,可是我刚才之毒却又无心将蛊引活,此时你若在妄动真气,只怕会当场毙命。”
120 踏破铁鞋无觅处
        你……”黑衣女大惊,她虽知自已中毒,却不知此毒害,刚才所服之药,立刻将她的疼痛抚平,而真气也慢慢平顺。看来是救了自已一命,想到这里,当下口气她好了很多,“你们到处来自何门何派?为何手段如此毒辣。”
    “毒辣?”香菊冷嗤一声,“人不犯我,我何去犯人?如若你不劫走我家小姐,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快说,我家小姐到底被你藏匿在何处?”
    “她被人救走了。”
    “被人救走?”香菊一愣,“何时被救?又是被何人所救?”
    “我不知道。我将她带到这里,就被一个军爷给救走了,当时夜黑不宜细辨,只得匆忙间看了他的衣着服饰,今日我来,就是想带走你家小姐。”
    香菊听闻,细看她的脸色,觉得她所言不假,可是到处是谁救了自家小姐?若是这城中的军爷,那就是周明山的爪牙,如期揭穿了小姐的身份,那不是性命有忧,一想到小姐竟陷入如此境地,便有一股怒气从心底而起。望着眼前的黑衣人,历声问道:“你到处是谁?是何人派你来的,我们自问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劫走我家小姐?”
    “我只是奉命行事,并无要害你家小姐之意,我家主人也并不是要伤害小姐,只是想请她一见。”
    香菊冷笑一声,显然不信,捏紧了手指。“请她一见有许多方式,为何偏偏出此下策?你家主人到处是谁?”
    “这……”她也不知主人为何要她这样去请一名女子,可是主人这样做就必定会有他的道理,她习惯性地服从命令,从来不去问原由。又怎么会知道主人的用意。
    “快说……”香菊见她迟疑,恐她又耍什么花样,忙急声催促。
    黑衣女子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今日我落在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想问我家主人是谁,无可奉告。”
    “你当真不肯说?”香菊抽出长剑,逼近黑衣人的颈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不说,只好做这刀下亡魂了。到时可漠怪我。”
    黑衣人闭上了眼,一副准备受死的模样。香菊心中轻叹,这女子倒也是个烈性忠义之人,可惜却跟错了主子,心下一狠,手一用力,刀身便又逼下了几分,就在这时只觉手臂一麻,长剑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转回头。便看到眼前一位少侠。身长白衫,一副俊雅无比之相,此人目光清淡。定定的望着香菊,月光下,这一身王者之气一览无余。只可惜脸上的一道长疤,平白让他的英美削减了几分,虽然身无杀气,却更添几分霸气。
    “主人……”倒地的黑衣女子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地人儿,自已久未回山复命,没想到主人竟找了过来。想到自已竟未完成主人交代地使命,不觉惭愧的低下了头。
    香菊听闻黑衣人的低唤,想不到此人就是她口中的主人,当即历声喝道:“你就是她的主人?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劫走我家小姐?”
    “冷山门主……冷无常。”
    香菊冷笑一声,“冷无常!果然不如我所料,看她身法诡异,我早就想到必是冷山人所为,你我并无宿怨,为何要劫走我家小姐?”
    “林姑姑,别来无恙。”冷无常声音虽轻,细听之下竟有一丝颤抖,可是这却让香菊大惊。自已曾为女官,被称姑姑最多只可能是身份暴露,可是自已姓林之事,当今世上几乎无人所知,就连公主也从来不知。
    当年,自已身为孤儿,被皇后的父母救下,与林皇后和国舅爷林勇一同抚养,皇后入宫之时,自已亦陪嫁入宫,因为自已无父无母,更无姓氏,老夫人念她可怜便赐她姓林,这段陈年旧事早就在入宫后被渐渐埋没,林姓也因为皇家忌讳而无人提及,只简单称她名字香菊,而眼前这位少侠却又从何处得知?
    “你究竟是何人?”香菊就着月光仔细看着来人,只见他伸出手,握着一块月牙形状的玉佩,只是颇为厚重,让香菊很是不解,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有些复杂地感觉,她抬头向他望去,低声轻问,“这是何物?”
    “星月国玉玺。”
    “星月国玉玺?”香菊的脑子在这一刻好像已经罢工了,只能简单的重复着少年的话,许久她才回过神来,颤抖着双手接过月牙玉佩,对着月光望去,月牙里果然有山峦起伏的形像。只是这先皇玉玺怎会在他手中?难道……
    “你是?你可是……太子?”香菊抑制不住泪眼朦胧,虽然还未听他亲口承认,但是以她的才智早就想到了,只是她仍觉得像做梦,对,就如梦境一样,想了十年盼了十年的希望,毫无预警的出现在眼前,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冷无常点了点头,算是应了香菊地话,此刻,在他地心中一样是波涛汹涌,他心中的激动同香菊一样,无法用言语了表达。
    而香菊,在看到他点头的时候,身心似乎承受不了这种狂喜,就颤抖着身子摇摇欲坠,伸出手她想去抚上冷无常地脸,可是下一秒,理智却让她缩回了手,“通”的一声直直跪倒在地,经历了宫中惨变与十年磨难都鲜少流泪的她,如今竟是泣不成声。
    “苍……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哪!”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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