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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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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阶层)。东岸虽然没有欧洲发达的渔业,从而造成鳕鱼、鱿鱼这两种主要食用鱼类的价格偏高,但老百姓们凭借着较高的收入依旧能够每月享用1条鳕鱼或十多斤鱿鱼。特别是那些信仰天主教的新移民,他们在很多节日会大量享用鳕鱼——这是从旧大陆带来的传统,保守估计目前东岸每月的鳕鱼需求量是15万条以上,约合6万元,前景还是比较广阔的。

    当然,除了捕鱼之外,这700名水手还在几条船上进行轮岗训练,以充分保证各种技能都训练到位。3月15日的时候海军还派人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抽查,总的结果还是很不错的。

    3月16日,船队离开训练了多日的海域,换了一处继续进行捕鱼和训练。(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六章 军队与财政(一)() 
西尔维奥隐蔽地接过荷兰水手放在他手心的几块银币,慢吞吞地登上了刚刚下锚停泊的荷兰商船“泰瑟尔浅滩”号,开始检查船舱内装载的货物。

    “上好的瑞典铜、波兰铅、英格兰锡,全是免税的战略物资。好吧,库艾特船长,请去那边码头等待卸货并办理手续吧,我得恭喜你做了一笔好生意,现在这些物资的行情非常好,你赚大了。”西尔维奥抽检了一些货箱后,立刻朝一名年约50的荷兰船长笑着说道。

    “上帝应该给我一些好运气了。”库艾特船长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许多疲惫,也许这场航行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我的四艘满载香料、蔗糖的船只在泰瑟尔岛附近的浅滩搁浅,然后遭遇暴风沉没,我瞬间从一个大富翁变成了一个欠债无数的倒霉鬼。我花了十年时间才把债务还清,现在趁着我的身体还能够远航,我必须把钱再赚回来。”

    库艾特船长是东岸人的老朋友了,当初第一船来自瑞士的加尔文派移民就是他带来的,如今东岸国内至今还有很多人记得他。只不过他比较倒霉,自从从东岸人这里倒卖瓷器发了大财后,库艾特船长先是挥金如土地挥霍了好一阵子,然后又买了四条旧船(阿姆斯特丹是世界上最大的旧船市场),招募完水手后就在荷兰、荷属巴西、西非之间玩起了三角贸易。只不过这厮运气实在太差,又舍不得缴纳昂贵的海上保险费用,因此在一次误操作和暴风雨之后,他从富翁变成了负翁。

    在花费十年时间替别人当船长还清欠债后,库艾特船长重整旗鼓,再次租用了一艘旧船准备开展自己的事业。同时他也受到了命运的垂青,一名常住哥德堡的荷兰商人不但决定将货物交给他运输,同时还许了他一成利,前提是他成功将这些金属运到东岸并从那里拉回一船小麦到南特港交割。

    库艾特船长勇敢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在经历了三个半月的艰难航行后终于抵达了如今已成东岸最大贸易口岸的罗洽港。罗洽港码头内,此时稀稀拉拉地停泊着14艘船只,其中竟然有10艘挂着联合省的旗帜,这似乎说明了很多问题。

    铜、铅、锡是东岸急需的战略物资,常年高居零关税贸易品目录的前十位。港口的贸易官员将这些物资计重称量完毕后,很爽快地开了票让库艾特船长到罗洽大宗贸易中心内提货。这是一种以物易物的票据,只能在罗洽港使用,上面写着持票人可凭票领取一定数量的货物,比如库艾特船长需要领取的就是二百吨小麦——正是“泰瑟尔浅滩”号最大载货量的一半。

    当然库艾特船长带来的金属和小麦并不等价,因此他还可以领到相应数量的东岸银元。不过只有最蠢的人才会带着一船贵金属返回欧洲,库艾特船长当然不是蠢货,因此他决定就地采购一些东岸的制式金属农具、工具,然后返回欧洲售卖,这些在法兰西和英格兰都是畅销品,当地的农夫或农场主们很乐意为一把优质的金属农具而掏钱。

    不过库艾特船长最想要的还是小麦,毕竟在这个年代,无论是巴黎还是马德里,此时都是极为缺粮的。更别提英格兰连年内战,原本断断续续的谷物出口也早就停止,相反需要从波兰大量输入谷物,这进一步使得欧洲的粮食危机雪上加霜。阿姆斯特丹这个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粮食交易市场上,谷物自从差不多七八年前达到顶峰后,目前一直在高位运行。

    与此同时,乌迪内粮食交易所的小麦价格得益于西西里和阿卡利亚地区小麦的丰收大幅下降,但仍维持在15威尼斯里拉/百公升的价格,按照此时汇率来算大概是30余元/吨,大体上和东岸国内政府收购价格持平。但要知道,就在两年前,因为西西里小麦歉收、意大利北部洪水大爆发,乌迪内市场的粮食价格曾经经历了大幅波动。而更为关键的是,所谓的乌迪内粮食市场,完全是威尼斯人的禁脔,这个价格也只有威尼斯的丰裕公署(粮食储备机构)买得到,一粒粮食也不会流入缺粮的北海以及西欧国家。

    而在此时的马德里和巴黎,这两个正在死磕的拉丁大国内部粮食危机日益蔓延,即便荷兰低价从但泽、阿尔汉格尔斯克输入了大批东欧谷物,但仍然很难填补这个缺口。虽然今年的粮食缺口不如往年大,小麦价格不再是60、70甚至80元(折算成东岸货币)的天价(就这个价格还得有交情才能买到,黑市价格更高),但仍然在60…65元这个区间内波动,看不出有丝毫下降的趋势。而且现在有传闻素有欧洲粮仓之称的波兰国内形势不稳,可能会发生一些暴动,因此现在阿姆斯特丹市场的粮食价格更有了一个充足的上涨理由,之所以现在还没上涨,也许只是那十几家主导粮食市场的大批发商们还在观望形势而已。

    因此,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也就难怪所有来东岸的荷兰商船无一例外不是优先求购小麦甚至杂粮(红薯、土豆、高粱、玉米)了,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他们才会买一些纺织品(进入欧洲市场关税高)和金属器具(包括生铁和钢条)。库艾特船长有荷兰西印度公司的证明文件——这是他能够坐享一成利的关键因素,因此他顺利取得了领取两百吨小麦的资格,价格为每吨40元。

    “我们连小麦定价权都没有,真是耻辱!”罗洽大宗贸易中心内,主任韩纲陪同着来到此地调研的国家贵金属管理总局局长强全胜,郁闷地说道:“去年的收购价还有五六十元呢,今年一下子就降到了40元,这落差真够大的。荷兰西印度公司作为我们小麦出口的垄断合作方,对此的解释是去年的粮食是出口到种植经济作物的西印度地区的,所以价格较高。而今年出口的对象是欧洲,所以价格偏低,但这也只是他们自己说,我们根本无法对小麦流向做有效监督。”

    “最近国内白银流出速度过快,物资进口猛增,财政部的金库快见底了。聂部长都和我打招呼,看能不能动用存放在陆军第一监狱内的储备黄金,今年9月底之前要通过新华港往奥斯曼帝国发四十万元现金,三个月后运银船就要出发。而今年由于战争而执行了集中护航制度,正常的资金回笼链条被打乱,她怕到时候财政部账目上见底,因此提前知会了我一声。唉,说实话,目前那批黄金也就不足二十万元,还是原来准备还款给拉普拉塔那帮商人的。现在这形势,国家财政困难啊。”

    “前阵子不是缴获了很多现金么?”韩纲先是问了一句,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苦笑了起来:“我差点忘了海军一口气造了很多辅助舰只,再加上因为战争而多开支的抚恤、奖金什么的,这点钱加上拍卖所得的款项,差不多又都砸进去了。现在也就那些还没来得及卖出去的拉普拉塔小麦还能换点钱吧?”

    “谁说不是呢?”强全胜从身后的秘书手里接过一份文件,随手翻了翻后说道:“去年全年政府财政收入约为228万元,其中国营企业上缴利润(贸易收入)约200万元,值得提一句的是奥斯曼市场的贸易收入(包括基建服务)已达100万元,占50%;粮食出口10万元;各项所得税、营业税14万元,财产税没好好征收,才3万元;关税更少,只有可笑的1万元。”

    “听起来不少。”韩纲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支出更大啊,去年全年财政盈余才4。9万元。”强全胜的脸上皱纹全都立了起来,只见他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去年大半年都是和平时期,全年军费开支居然也达到了132。8万元,占政府财政收入的58。2%。陆海两军竟然养兵8300人,陆军先不说,海军这个吞金巨兽已经拥有大小舰船41艘,总吨位接近1。88万吨,训练还那么勤,占到了军费支出63。4%!这样的体制、这样的军费支出要是不发动战争的话,我都无法想象该怎么维持下去。”

    “今年外贸形势肯定不如去年。”韩纲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虽然海军组织了集中护航,但终究还是会受很大影响,财政收入下降是肯定的了。但军费支出么,今年铁定要比去年多,而且估计还会多不少。毕竟海军又要有几艘辅助舰只、护卫舰什么的要入役了,这财政支出还不得飞天上去啊。”

    “就是这个问题啊!”强全胜有些烦躁地说道:“现在正是举国一致进行对外战争的时候,这时候谁跳出来指责军费过高那就是国贼,愁啊!为了进口战争和生产物资,国内白银流出速度呈加快趋势,再不想想办法恐怕就支持不下去了。”

    “所以要放开小麦出口了?”韩纲猜测地问道,“但这样一来国内粮食可能就要吃紧了。”

    “最一劳永逸的办法显然是尽快结束战争,但这根本不可能。”强全胜说道,“而且从经济的角度来讲也不划算。我们花了这么大本钱养了这么一支武装到牙齿的军队,难道就是为了看的么?投资还要讲效益呢,每年军费支出这么高,总得为我们捞回点本钱吧。不过小麦出口放开是肯定的了,以缓和一下白银外流的速度,总之这事情慢慢来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七章 军队与财政(二)() 
库艾特船长心满意足地站在码头仓库边,看着查鲁亚工人们将一包包小麦用马拉轨道火车拉到码头边,然后再通过滑轮吊杆(罗洽港没有蒸汽吊车)将这些宝贵的粮食运上船甲板。这些粮食收购价才40元/吨,真是赚大了!只可惜西印度公司要求自己将这些粮食运到阿姆斯特丹交割,他的雇主也要求自己先将粮食运至阿姆斯特丹,然后经受雇主的雇主——也许是阿姆斯特丹十二大粮食批发商之一——统一调配、集中运输至法国南特港交货。

    对于这样的方式,库艾特船长其实很不解。为什么我们不将这些宝贵的小麦运至价格是欧洲两倍的西印度群岛出售呢?要知道那里的很多小岛上要么种植甘蔗、要么种植烟草、还有种植咖啡可可的,总之全是经济作物,日常消费的谷物全靠从外输入,因此价格奇高。去那里销售所得利润起码是法国的两倍,距离还近,但雇主以及西印度公司一致要求将小麦运输至法国出售,真是难以理解。

    也许上头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并没有从经济角度出发吧,或许还有政治因素?阿姆斯特丹控制了欧洲70%以上的谷物交易,很多时候不得不做一些外人看起来很难以理解的事情以维持地位,库艾特船长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其实他想的也没错。从16世纪后半叶到17世纪前半叶这一百年的时间内,欧洲的谷物价格经受了剧烈的波动,更简单地说就是暴涨暴跌,有时短短一两年之内价格能够相差好几倍。按照经济学的观点来说,10%的物资紧缺能够引起30%的物价上涨(反过来也成立),如果某一年因为歉收(经常的事)、战争(瑞典封锁波兰出口谷物的维斯瓦河)、恐慌(热那亚人满世界求购谷物推高价格),那么在下一年甚至本年度的剩余时间内谷物价格都会坐上火箭开始蹿升。而当一个或者所有推高价格的因素不存在后,这个价格又会快速回落甚至跌到不合理的低位。

    荷兰人控制了欧洲70%的粮食贸易、75%的盐贸易、60%的渔产品贸易、90%的近海航运业务,阿姆斯特丹也是金融中心、商品集散地,全世界最大的旧船市场、肉牛交易市场、奶制品交易市场,这种地位给荷兰人带来了极大的好处。但在很多时候,为了维持这个地位,荷兰人也不得不付出一些代价。

    比如为了控制住粮食贸易这个相当好用的武器,荷兰人每年必须从波罗的海进口大量谷物。很多时候因为突发因素(比如波兰、丹麦、瑞典、莫斯科等几个国家间的战争)而导致这种粮食贸易并不挣钱,但为了维持住集散中心的地位,荷兰仍旧不得不大量进口高价粮食,这个时候也就只能靠去程的时候挣钱补贴了(装载的是波罗的海国家的大宗消费品腌鲱鱼和盐),因为返程时船舱内装载的谷物注定是没有什么收益的。

    反过来也一样,当某年鲱鱼贸易无利可图导致去程收益很少时,也就只能依靠返程时收购的粮食挣钱了。当然这些情况都不太常见,大部分时候这两种贸易都很挣钱,荷兰超过50%的利润都是来自波罗的海贸易,这样你就知道这条航线的富庶了。而且,荷兰人有时候也会果断出击,控制事态,比如几年前他们就出动舰队及时干涉了丹麦与瑞典之间爆发的武装冲突,强行终止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以免自己的贸易受到影响。

    只有了解了荷兰人对于小麦等大宗商品的控制欲,你才能够理解他们对东岸小麦的渴求。当然现在东岸每年出口的小麦数量有限,不过区区数千吨,比起一年就出口十几万吨的波兰来说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但胜在多了一个谷物来源地,这对此时粮食短缺的欧洲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罗洽港码头仓库后方就是大片的晒场,晒场地面极为平整,由砖块铺地、水泥浇砌。一些黑人劳务工正拿着大方锹在翻弄着地面上的小麦,这些小麦必须定期晾晒,以免受潮发芽或者自燃。今年的夏粮刚刚收获,将近六千吨准备出口的小麦(包括两千多吨拉普拉塔小麦)已经存放进了码头仓库内,这个时候可得妥善保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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