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大明星-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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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果,爱人的怀中闭上了贪婪的眼睛。
这不是扯淡吗?
合着葛大爷忙活了半天,干死了亲哥,还要干死亲侄儿,就是为了国际章。
于是乎,葛大爷死了,帅逼吴死了,周讯死了,bb的哈斯本也死了,最后,当国际章登上了女皇宝座,成了孤家寡人的那一刻,一柄飞刀穿膛破肚而来,血光四溅中,她也死了。
这到底要干嘛啊!?
或许在小钢炮看来,占有和复仇的结局就应该是这样,要么两败俱伤,要么尸横遍野。就像劳拉穆尔维曾说,好莱坞电影中只有两类女性:一种是妖女必将遭到惩罚,一种是圣女被尊为男性的拜物。
如果这个说法成立,那么,冯晓刚显然延续了莎士比亚式的厌女癖,将人世间最阴毒、最险恶的用心,全用到了国际章的身上,活活把国际章变成了巩丽,一个关于女**望与挣扎的视觉符号。
宋铮上辈子对这破片子可是期待了好久,结果真是不看遗憾,看过之后,遗恨终生,愣是把他纠结的连续失眠了连天,跟着又看了好几遍,最后只能承认自己没文化,因为根本就搞不懂啊!
比如,在竹城中羽林卫追杀太子的那段戏中,陪太子跳舞唱歌的那帮人大概是为了掩护太子逃走,面对杀气腾腾、冷装劲甲的黑色武士和寒光闪闪的刀枪,他们竟然一边面对着残酷的屠杀,一边跳着怪异的舞蹈,直至如凋谢的花瓣般躺倒一地。
这些人都穿着白衣服,带着日本能剧的白面具,其实如果真的要掩护太子逃走,最好的办法就是满山遍野的跑。
大家穿戴全是一样的,看那些穷凶极恶的羽林卫追谁去,这样处理又紧张,又刺激,又有悬念,一点儿不伤冯导的悲壮初衷,看起来还更像大片,也省得太子无卵蹲在水里头憋气。
还有就是,国际章似乎是个妖艳受宠又很懂武功的女人,不知为何她非要说她是个无助的女人。她的剑术似乎比太子还稍强那么一丢丢,为何要委曲求全,作践自己?她要真不满意的话,完全可以趁他不备,一刀拿下,何必凄凄惨惨地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无奈无助的样子?
既然能“凤目生威”,那她就有的是机会取“叔叔”的首级,也不必后来苦心孤诣地下毒,更不用在事情败露后又大呼“阴太长”帮忙,拜托,太长卿离皇上太远,她自己一伸胳膊就能够到历帝了。
再比如,历帝既然决心要除掉太子,为什么又有那么多的遮遮掩掩?真就没有任何借口和机会?相比之下,宋铮倒欣赏杀伐果断的李世民,气势汹汹地带兵发动玄武门兵变,直接杀了他兄弟,再逼他老爸让位。
手上有兵又谋朝篡位的帝王似乎不必这么羞羞答答,反倒是使用更直接而严厉的手段令太子险象环生更刺激、更吸引人一点。
还有,国际章在太子临危时冒着可能触犯历帝的危险救了太子,并“一语中的”后,历帝仅是草草杀掉持真剑的羽林卫后散场,整个情节简单得莫名其妙,大片没有大片应有的气势和**迭起、扣人心弦的剧情,编剧似乎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呓语中。
总之整部戏呈现出来的就是漏洞百出,宋铮都不禁要问上一句:还有逻辑吗?
电影本身乱七八糟,冯晓刚的大片梦也随之支离破碎,想在这些古装大片上捞点便宜,却没料惹得一身骚。
冯晓刚如此,张仪谋,陈恺歌也是如此,有的捞了一点儿蝇头小利,却失掉口碑的,比如老谋子导的英雄,或者干脆非但没捞到便宜,还差一点儿身败名裂的,比如陈恺歌导的无极,所谓的古装大片俨然已是中国电影的政绩工程。
短短的几年,中国电影人千辛万苦的振兴了一种类型片,却又亲手毁掉了它,有了振兴的希望,又亲眼看它奄奄一息,几近破灭,中国电影就是因为如此,才终日只能徘徊在文艺拿奖,古装砸场的怪圈里面。
那些自诩“文起八代之衰”的导演,却不能“道济天下之溺”,最终还是一个接一个落入了形式主义的陈词滥调。
如果不是重生,宋铮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认为,冯晓刚也会落入这个怪圈儿,因为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闷”这个字眼儿,似乎与冯晓刚的电影作品完全挂不上钩,但是夜宴却让宋铮感受到了习惯性的沉闷,这种源自国产古装大片的沉闷居然一直在各位大导演的作品中弥漫且延续着。
作从始俑者张仪谋开始,对于古装大片的迷恋,几乎变成了一种传染病,但凡是一线大导演必定要染指古装大片,否则便对不起这大导演的名号,集体身患国产大片症候群的苗头似乎并无停歇的迹象,病症在愈演愈烈。
宋铮应当庆幸自己是个重生的,否则的话,还真没准儿会被冯大炮给忽悠了,现在,既然知道这就是个坑,宋铮哪还有往里跳的道理。
第六百零三章 特无奈()
冯晓刚说得口干舌燥,可是发现宋铮除了一开始问了两句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心里不禁纳闷。
“嘿!我这都说了半晌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宋铮闻言,不禁暗自苦笑,还能是什么意思啊!?
明知道是个坑,难道他还能还大着胆子,义无反顾的往里跳,真要是那样,他得傻到什么程度。
宋铮确实盼着能和冯晓刚合作,事实上,他找华谊兄弟合作飓风营救,一方面是为了分担风险,另外一方面就是想逼着冯晓刚来找他合作。
可问题是,宋铮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在夜宴这破片子里掺和啊!
宋铮想和冯晓刚合作,那是为了打响工作室的名头,赚钱当然也很重要,他可不想犯傻,往火坑里跳。
冯晓刚之前的作品能够部部大卖,在于他能将一个简单的故事讲得饶有趣味,语言的生动幽默,以及生活的小感悟,让观众心领神会的暗自偷笑。
不过如果真的把这种小聪明放到一个有着庞大架构的悲剧故事中,显然会立刻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反而带来适得其反的效果。
夜宴是一出悲剧,可是却有着令观众笑场的功能,宋铮上辈子在看夜宴时,只能努力避免发笑,不过还是偶有难忍之处,这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这部电影到处都是毛病,最重大的硬伤就是台词,整部电影看下来,宋铮几乎能够从中品味到莎士比亚戏剧、冯式贺岁片、现代诗化流行语、半文半白多种语境,如此多风格化的语言出现在同一部电影作品,又怎么能不发笑。
类似于“你贵为皇后,母仪天下,睡觉时候还蹬被子!”的对白成了观众额外的笑料。
整部影片语言风格的不统一,对影片整体风格的确立是致命伤,而不统一性同样也存在于影片的许多方面。
前世夜宴上映之后,冯晓刚曾说过,夜宴是借鉴了莎士比亚的名剧哈姆雷特,那么如果让这个西化的故事,完全按莎剧风格演绎也无不可,可影片偏偏却有些贪多嚼不烂,又是吸收西方的宫廷故事,又是将日本电影元素溶入到影片之中,武士道的剖腹和舞蹈的日本能剧化,这些倒底对影片有多少补益,中华古装外壳下又有多少自己的文化内核。
既然说中国大片都爱学习借鉴黑泽明,那么不妨来看看黑泽明的代表作品乱,同样是改编自莎剧的李尔王,打开后却是一幅没有多少西化痕迹的日本战国画卷。
可是冯晓刚在夜宴中表达出的时而文艺,时而世俗的风格,向多种异域文化的模仿拼凑,显然难以建立本位文化的特色,使人难以读到多少历史的味道,画面能够达到的也只是形似而已。
拍电影当然可以借一个框架,不过往里填充的还得是自己的东西,需要有自己的感悟和思考。
冯晓刚在夜宴中想表达的是**、爱情、仇恨,他将哈姆雷特的故事进行了扩展,让皇帝、皇后与太子之间形成了三角关系,也让皇后、青女与太子间形成另一个三角。
中肯的说,冯晓刚讲故事的能力要强于张仪谋和陈恺歌,影片故事的发展在绝大部分时间还算是顺畅的,比之十面埋伏、无极的纰漏百出,夜宴的故事勉强算是比较象样了。
只是故事推进到结尾夜宴时,却没有能激发出应有的**,而只是一具具尸体的累加,尤其是皇帝的饮毒自尽更是缺少说服力。
宋铮明白冯晓刚想表达的是葛大爷饰演的历帝痴迷于皇后而不惜舍命,但影片对这点的铺垫明显是不够的,最后历帝的死,带给观众的感觉十分突兀。
宋铮承认相比张仪谋和陈恺歌的大片,夜宴算得上是比较靠谱了,但它仍然逃不脱某种通病,比如暴露的**镜头和华丽的动作设计。
所有中国的大片都是武侠动作片,因为功夫是咱们中国独有而外国没有的,就跟大熊猫一样可以拿出国门去炫耀,实际上说穿了,大片就是拍给外国人看的,袁何平、叶靳添、谭顿这样在好莱坞得过大奖的班底,就成了大片的有机组合部分,来来去去总是这几位,这些墙外香的电影人几乎成了国内大导演打海外牌的卖点。
夜宴中的动作很漂亮,但是所有的动作设计必须服务于内容,过多或者过分夸张都不好。
影片夜宴中不少动作桥段看起来都无存在的必要,比如将皇后设计成高手就很没有必要,实在有为打而准备设计。
而皇后与太子一见面就来上一段打斗,实在是形式大于意义,另外将棍刑设计得如此夸张更是令人咂舌,事实上这一桥段只需要表达出残酷性便可以,实在没必要让人飞上翻下的。
将所有存在的动作场面都极尽华丽之所能,事实上反而减弱了影片作为历史悲剧的厚重感,让影片充满了轻浮的气息。
而暴露的**镜头更是在夜宴中出现得相当频繁,宋铮对这些镜头存在的意义心存疑问,影片中出现**的地方是否真的有必要?它对故事的发展或者推动有什么影响?
恐怕将某几组镜头剪去也对整个影片无甚影响,存在只是为了商业考虑,赚取眼球外更重要的是作为影片的炒作手段。
宋铮始终都觉得夜宴的失败,是冯晓刚将简单的问题给想复杂了,将一个简简单单的故事,故弄玄虚地复杂化然后强加上一个伟大的内涵,而形式与思想往往显得格格不入,不知是过分倚重形式而忽略了足够的铺垫,还是原本准备的底蕴就不足,呈现于观众眼前的作品都尽显出空洞虚浮。
宋铮记得夜宴点映结束后,冯晓刚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中国人被大片给吓怕了。
这句话很耐人寻味,作为多少年来中国的票房保证,面对自己寄予厚望的这部转型之作,他这样说,有多少是为自己开脱,有多少是有感而发?
冯晓刚作为导演可以曲高和寡,故作深沉,可观众不行啊!
观众看电影首先不是抱着欣赏艺术的态度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娱乐,结果导演,编剧,连带着演员非要引着观众深度思考,谁能受得了啊!
夜宴给宋铮的感觉,仿佛就是一家生意原本还算不错的小饭馆,有一天突然要炮制一桌满汉全席,虽然配菜、调料一一照着菜谱上来,可是,做出来的饭菜却是有形无神,要说难吃可能有些刻薄,但要说好吃,却因为厨师刻意追求大菜,反而连原来小饭馆的味道都丧失了。
如果把夜宴当作一部商业片来看,电影节奏缓慢,缺欠**,色调阴暗如果把夜宴当作一部文艺片来看,在表现手法上又过于刻板生硬,人物塑造扁平,主题模糊,简而言之,四个字:不伦不类!
剧本包括台词都是莎士比亚的,长镜和蒙太奇也都似曾相识,一部电影最重要的两个方面,讲什么和怎么讲都出自他人之手。
宋铮看着冯晓刚还准备跟着他侃侃而言,都不禁想问问:就您这部电影里,还有什么是您自己的?
当然了,宋铮如果真的问了,冯晓刚肯定能回答出一大套,可真实的答案是:几乎没有。
电影的刻板生硬源于导演在电影中的作用微乎其微,冯晓刚在夜宴中实现的就是让电影看起来足够“文艺”,代价就是导演意识的完全丧失,电影看起来很“大师”,但是完全不“大师”,因为夜宴根本没有灵魂。
就像有人说国际章在夜宴中的表演可圈可点,宋铮却觉得国际章在夜宴中的演技之所以看起来像回事,完全是夜宴舞台化的风格的功劳。
装腔作势,话剧腔十足的对白和表演,对于一个受过表演训练的演员,自然不算什么难事。
而冯晓刚之所以采用了这样的表现手法,一是这样看起来足够文艺,二是这样的表演最保险,可以大段的从莎剧表演中搬过来,这一特征在历帝死前的独白中显露无遗,在这一关键情节中,历帝的独白几乎照搬了莎剧,因为这个部分是最关键的,照搬是最保险不会出差错的。
可是,这样一来,灵魂也就没了。
一味地追求视听盛宴和制造银幕奇观,是中国大导们在大片制作时的一大误区,冯晓刚在不知不觉中也走进了这个华丽的误区,影片对宏大壮丽场面的营造超过对影片故事本身的经营,使得夜宴与已有的中国大片一样滑入“形式大于内容”的境地。
冯晓刚的贺岁电影大都以对底层人物的捕捉,赢得观众口碑。,但是,在夜宴里,宋铮找不到一个底层的人物,所有的角色都是位高权重的王宫贵族。
这些角色本身就与广大百姓具有距离,何况他们之间的情感缺少必要的铺垫,一亮相就爱得死去活来,一出场就是山盟海誓。
在这部以情感为主线的影片里,感情流于表面,不能与观众形成心灵的沟通,人物缺少血肉,干巴巴的躯体无法让人们与其同呼吸共命运。
譬如,厉帝为婉后而死,影片却没有给予两人过多的戏手戏,致使当厉帝徇情时,宋铮既感到突兀又觉得荒唐。
完全可以说,试图对中国大片“拨乱反正”的冯晓刚,在夜宴中不仅没有抛弃中国大片的诸多陈珂,反而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