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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宝贝对不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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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苓才看清楚,那不是吉金曼,而是韩菁。
  “奇怪了,韩菁干嘛要穿吉金曼的衣服啊?她去这家医院干什么?”
  佟苓的车好几天没有洗了,有些碍眼的脏,佟苓顾不上想那么多,把车开进了洗车行,准备抢在上班前的空当将它清洗一番。
  洗车的小工,看着佟苓讲究的穿戴,再看看那辆开了五六年的捷达,调侃地说:“靓女,该换车了吧?”
  这天傍晚,佟苓和遥遥一起去逛家乐福超市,一路上,遥遥都在抱怨。
  “你知道吗,我表哥的儿子明年要入学,可是因为没有学区房,不仅上不了好学校,而且还要交八万元赞助费,你说我们这些人,哪认识那些教育系统的领导啊?”
  “他在哪个小区入学啊?”
  “青山区。”
  “哦。”
  “怎么,你认识人啊?”
  “我有个客户就住那个区,是个大老板,人脉旺盛,你不着急的话我就问问他,这个人和各种领导关系都很好。”
  “太好了,苓姐!先谢谢你。你不知道我表哥做手机生意也不是很赚钱,老婆打零工,这里消费这么高,那八万元不知道要攒多久才能省下呢——”
  “如果真的能帮到你,可能需要你表哥把户口转移到另外一户学区房的户口上,这样稳妥些。”
  “行啊!看不出啊,苓姐,你怎么那么能干呢!对了,什么时候咱们再表演一下那次的《罗马假日》,说真的,你配音配得真好。你和尚海在家是不是天天也玩这个啊?”
  “呵呵,他不喜欢这些,我也是偶尔心血来潮。对了,我今天上班路过一家医院,看见韩菁穿了吉金曼的衣服进了医院,还戴了一副和吉金曼一模一样的黑超墨镜,你说奇怪不?”
  “是吗?韩菁今天没来上班呢,她去医院干什么啊?不过,最近我发现韩菁的眼袋特别严重,好像经常哭。苓姐,你觉得韩菁真的幸福吗?”
  佟苓没有回答,她也不知怎么回答,如果韩菁去那家医院,一定是看妇科方面的病,也许她真的有难言之隐。此时,佟苓手握方向盘,没有把吉金曼表弟从事的龌龊职业告诉遥遥,毕竟一切都过去了,每个人都想有安静的生活。
  家乐福超市外正在做促销,许多靓女穿着卡通的绿蜻蜓服饰正在推销一种新出的绿茶,遥遥跑上前免费尝了一杯,味道还不错。
  这时佟苓笑盈盈地从后面说了一句:“这么黑的天,你也不怕谁动过手脚啊?”
  佟苓经常看报纸,新闻上有次说,有一回超市促销饮料,一个犯罪团伙盯住了一位女士,他们趁人员混乱调包了那杯饮料,结果意识恍惚的她刚打开车门的瞬间就被歹徒洗劫一空。
  遥遥对这些报道却不以为然,她心想这世上的好人真的那么少吗。
  超市外亮起了网状的霓虹灯,旋转的霓虹像狂欢节的流星,一颗颗滑过夜幕,给夜色增添了妩媚的色彩。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自动存包柜处,遥遥一手拿着章鱼小丸子,一手取了张存储票。咔嗒一声柜门开了,遥遥把自己的一只果绿色的超大挎包放了进去,结果佟苓那只拉吉尔的白色坤包就放不进去了。
玫瑰金假发3(2)
“那边还有位置。”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年妇女善意地对佟苓说。
  佟苓赶忙回了她一个微笑,挪步过去。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柜子旁有个柜门张着大嘴,借着灯光看去,里面有一顶玫瑰金的假发,旁边还躺着一张开柜门的小票。
  佟苓想这肯定是谁购完物后,落了东西,把小票也落在这里了。佟苓盯着那顶玫瑰金的假发看了一下,发现很眼熟,很像闯入自己记忆中的那顶玫瑰金卷发。
  遥遥在不远处焦急地喊着:“苓姐,好了没有啊?”
  佟苓应着,赶忙关了自己的柜门走了过去。
  在超市里的整个购物过程,佟苓都心不在焉,她感觉背后应该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就像自己曾丢了一只百合花的耳环,事后又匪夷所思地被人送还一样,让人感觉惊悚不已。这是巧合?还是蓄意?
  遥遥挑了几款新推出的寿司,不停地称赞着,而佟苓则买了不少参茶。
  “是给尚海喝的吧?这个家伙运气真好啊!上辈子怎么修来的福气?”遥遥的眼神里蕴藏着不怀好意的调侃,搞得佟苓满脸通红。
  “瞎说什么,是我喜欢喝……”
  “小姐,你的小票掉了。”这时佟苓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张开储物柜的小票递给了佟苓。
  “哦,谢谢啊!”佟苓慌乱地接着,觉得对方似乎听懂了遥遥的玩笑,尴尬地望着对方。这个男人三十五六岁,偏瘦,穿着有型有款,戴一顶棒球帽,嘴角挂着笑意,不知怎么的,佟苓觉得这个眼神分外熟悉。
  “哎,苓姐,开柜子啊!”已经出了超市,佟苓还在想那双眼睛。
  佟苓把手中的小票放在激光扫描器上,一道红光滚过,柜门开了,里面赫然放着一顶玫瑰金的假发和一件果绿色的裙子。
  “呀!这不是我的柜子啊?”佟苓猛然意识到,刚才那位男士应该是故意递给了她这张小票。
  遥遥背着自己的大挎包走了过来:“奇怪了,那你自己柜子的小票呢?”
  佟苓在套装的口袋里找着,由于着急,怎么也找不到了。
  “咱们不会遇到盗窃团伙了吧,把你的小票调包,偷走了你值钱的东西?”遥遥的话让佟苓一惊,的确临近过年了,治安也有点动荡起来。
  “咱们得找前台的服务人员开柜子了,否则你的包就取不出了——”遥遥抬脚又进了超市。
  遥遥刚离开,佟苓总算在自己的钥匙包里把那张柜门小票找到了,她向遥遥挥着臂喊道:“找到了。”
  佟苓终于打开了柜门,虚惊一场,自己那款白色的拉吉尔坤包安静地躺在里面,谁也不曾侵犯过它。
  “我说吧,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多坏人的。”遥遥替佟苓拿出了包。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呢?”佟苓满脸为难的表情。
  “当然拿走了,没准是帅哥想约你呢,只要你一上钩,他的电话就打来了。”遥遥笑了起来,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任何时候都相信奇妙的艳遇。
  “不太好吧——”整个回去的路上,佟苓都觉得不妥。
  “你要是不敢玩,就让我拿走,本姑娘现在是名花无主,正等着帅哥进攻呢。”遥遥想起那个男子长相不俗,于是大开玩笑。
  最终,遥遥拿走了那顶假发,佟苓也乐得清闲,她隐约觉得这顶假发似乎和庄岩小区那个玫瑰金卷发的女人有关,她究竟要干什么?
  回去的路上,佟苓接了好几个副总的电话,都是让准备明天会议的事。她疲惫地应付着,恍惚间觉得肚子很饿,于是走进了一家麦当劳。
玫瑰金假发3(3)
点了一份汉堡后,佟苓突然想起来超市男士的那双眼睛,很像雨夜在庄岩家小区内撞了自己的那个玫瑰金卷发女人的眼睛。奇怪了,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怎么可能一样呢?佟苓哑然失笑地拿起了汉堡。
  这个夜晚,遥遥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戴旭强那里,而是径直去了庄岩的家。这个女人的爱真是扑朔迷离,几天前才刚刚接受了戴旭强的吻,可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去看望那个伤她心的人。
  站在那扇酒红色的大门前,遥遥调皮地笑了一下,接着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那一刹那,庄岩踉跄着没站稳,惊叫了一声。
  “怎么?看到鬼了?”遥遥有些不悦地进门,她的头上戴着那顶玫瑰金的假发,身上穿着那件果绿色的裙子,外面披了一件浅黄色的开司米毛衣,像从田园刚采完花回来的乡村姑娘。
  “你,你也有件绿裙子……”庄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把遥遥让进客厅,关上了门。
  “怎么,你喜欢绿色啊?”遥遥的心机似乎还未诞生,她丝毫未察觉到庄岩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
  “不是,我比较喜欢紫色。”面前的男人很快恢复了镇定。
  “哈,我知道你是做金融的,你们喜欢穿‘金融紫’衬衫——”遥遥再次来到了电视柜旁,在庄岩那张身着紫衬衣的照片前,再次伸出了食指轻触庄岩的嘴唇。
  “干嘛要戴个假发?”庄岩把一杯咖啡递了过去。
  “好玩呗。”遥遥抚弄着玫瑰金的假发。
  “我觉得你还是短发好看。”庄岩的眼睛望着遥遥,似乎想告诉她什么。
  遥遥感觉到了今晚氛围的变化,大方地用一双眸子回望过去,倒看得庄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还记得我手臂上的伤吗?”此时的遥遥脱了那件毛衣外套,果绿色的裙子尤为惹眼,裸露的胳膊上赫然有一个像鱼鳍一般的粉红色伤口。
  “上次的事真抱歉——”庄岩又想起了那晚的惊悚一幕,尴尬不已。
  “你的右臂上不也有一个小鲸鱼文身吗?是不是很配?”遥遥的笑容真挚无邪。
  “天哪,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个鲸鱼文身?!”庄岩的吃惊不亚于看见六月飘雪。
  “知道就知道嘛,这要什么理由?对了,庄岩,你们家为什么要在天花板上装红唇镜子啊?这上面的红唇是不是就是画室中的女人?”遥遥的问话丝毫不顾忌什么,她甚至都没有怀疑过,为何庄岩今晚的眼神分外温柔。
  “好玩呗。”庄岩看了她一眼,打起了太极。
  “对了,你什么时候进过我的画室?喜欢那上面的女人吗?”窗外起风了,庄岩拉起了窗帘,关掉了大灯。在拧开绿色地灯的瞬间,天花板上那无数个红唇在灯光中齐齐眨了下眼睛。
  “什么时候进的当然不能告诉你了,不过我不喜欢那个油画上的女人,我觉得她红颜薄命。”遥遥的话音还未落,庄岩就把一口咖啡喷了出去。
  “你没事吧?”遥遥关切地拍着庄岩的背,这个男人哪里的线条都是那么优美,挺拔的脊背撩起人无限遐想。
  “没事,没事,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庄岩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奇异的直觉,单单一幅画就能看出人的命运。
  “哦,我是来给你介绍工作的,我有个朋友在一家大公司,是个主管,他那里缺一个金融岗位……”遥遥自顾自地说着,这个无邪的女人心里装的似乎只有爱情,她不希望看到庄岩忧伤的样子。
  在遥遥的话声中,庄岩的思绪抛锚了,他在想,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进过我的画室?她怎么知道我有一个鲸鱼文身?她还知道些什么?她怎么会有一顶玫瑰金的假发?是她潜入我的家移动了我的画吗?聚会那天从天花板上散落的另外一张照片是不是就在她的手里……
  
玫瑰金假发4(1)
秋意越发浓了,算起来庄岩离职已有两个月了,必须要找份工作了,否则这个春节怕是要过得艰涩无比。
  这个早上,太阳很勤奋地登上了天穹,阳光普照。庄岩对着镜子换上了那件经典的紫衬衣,又拉开大衣柜选了一条浅紫色领带,这一深一浅搭配得很是时尚。他认真地系了一个温莎结,然后套上了那件黑色的品牌西装。
  临出门时,庄岩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红唇镜子,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好看吗?”头顶那双*的红眼睛不经意地眨了一下,折射出一道明媚的光,打在了庄岩远去的背影上。
  今天要面试的这家公司,是东南亚最大的一家橡胶公司,由于出口业务萎缩,他们急需良好的销售精英。
  上午九点,庄岩准时出现在应聘大厅,那里已排起了长龙。轮到庄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能说说我们为什么在这间空旷明亮的房间里面试吗?”主考官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应该毕业不久,比较喜欢场面化的东西。
  庄岩环顾了一下这个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间,阳光通透,无遮无拦。“这个房间好比我们的心灵,阳光充沛,空间宽广,当然贵公司这个平台也是如此宽广,它希望被它选中的员工可以用自己的智慧去填满空间,描绘未来。”
  庄岩的回答没有能换来预想中赞同的目光,他正在思忖着,突然从大门处冲进一个女人,她忿忿地把一叠文件摔在了主考官的桌子上。
  “无聊!我才不要在这种无聊的公司上班。什么你的酒量多少,什么你穿什么颜色的*……这也叫考察忠贞度,太荒唐了吧!”
  女人愤怒地走了,还抽走了自己的履历表,几位主考官面面相觑,庄岩也颇为尴尬地坐着,不知该把目光投向何处。
  “庄先生,你可以出去了——下一位!”
  庄岩百无聊赖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无聊地开始踢地上的石子。在庄岩心目中,一个好工作应该同时吸引心灵、头脑和钱包,显然这家公司并不符合。
  现在的就业形势如此严峻,几乎每家公司的招聘会都会被刚毕业的大学生充斥着,有的人竟然打出牌子要求零工资就业。挤在这种混乱的就业环境中,庄岩实在是没有心情对自己估值过高,他知道今天的出行是竹篮打水空空而归。
  白领也许外表看似光鲜时尚,其实常常捉襟见肘,他们可能连一万元的存款都没有,却在请客吃饭、穿衣打扮方面一掷千金,毫不手软。
  庄岩自从失业后,银行卡上原本不多的钱一点点减少,车子已经出手,房贷更是让他吃力不堪,他现在就算还有大吃一顿的财力,也没有了大吃一顿的心情。
  傍晚时分,庄岩回到了自己家,疲惫像毒蛇一样死死缠绕着他的身体,方寸不让,让他动弹不得。
  突然,他一抬眼发现墙上的那幅泰国象挂画被彻底移位了。这一次,更让人惊恐的是,连挂画的钉子都被重新钉过,整个画被移动了大约半尺的距离,那个黑洞洞的旧孔在灯光中显示出狰狞阴冷的笑容。
  庄岩想起身,可腿软得不行。他使劲站了一下,却感觉膝盖里的人工关节锥刺般地痛。
  “尚海,尚海,你——在家吗?”庄岩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偷走了,胸腔里空落落的。
  “呵呵,怎么了?家里又进贼了?”电话那边的尚海一副乐天派的样子。
  “这次是真的——”庄岩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每一分钟都在博取别人的可怜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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