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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最弱女战神-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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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骨的年轻法师就这样成为异教徒的刀下之鬼。

    然而,即将成为祭品的玄奘依旧十分平静,盼望着峰回路转,最大限度地争取和平解决此事,他没有露出半点害怕的神情,而是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以静制动。

    临危不惧,巍然不动的沙门反倒让突伽天神的众信徒们犹豫起来——没道理啊!他为什么没一点反应,难道不怕死吗?

    嗜血的信徒们从心底里其实最愿意看到这个异域沙门拼命求饶,跪倒在他们身前不断叩头念经,或者痛哭流涕地请求宽恕。

第259章 一骨炼妖——古魅127() 
太过顺从的对手让突伽天神信徒觉得很没意思,猎物越是反抗,越是挣扎,越是表现出与身份截然相反的怯懦与劣根性,他们的施虐心理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性力教派凌驾于佛教之上的地位才能得到充分的体现。

    然而,唐僧让他们大失所望,这个“完美人牲”既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仿佛已把一切都看透,既然躲不过,任何挣扎努力都是徒劳,何不坦然面对生死成败逆。

    突伽天神信徒们一闪而过的异样令玄奘于细微处捕捉到了机会,他平静地对信徒首领道:“献祭就献祭,请你们稍微给贫道一点时间,不要逼人太甚,让贫道可以平心静气高高兴兴地念佛,自己化灭。”

    化灭,是高僧去世的一种形式。玄奘想以自己的方式来结束生命,是真化灭!他本来是假作,可突然间却决定以此来终结一切——幻佛不可以再破戒了。

    大多数信佛之人在受苦受累或者遭遇困境时第一个想到的都会是观音菩萨,“救苦救难观世音”更是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说法。

    然而此刻,玄奘闭上眼睛念颂的却是弥勒佛的名号茶。

    他为什么不念观音而念弥勒?

    玄奘时刻不忘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西行求法的目的。之所以要西行,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一部名叫《瑜伽师地论》的经书,而这部经书恰恰又是由弥勒菩萨亲口授传下来的。

    在常人眼里,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可宝贵;可在玄奘看来,生命的价值远不及信念和追求来得重要。

    玄奘在念弥勒菩萨的时候,脑海里一直在祈求,祈求。他无法忘记自己毕生追求的目标,即便生命行将结束,也不能忘记一直坚持的信念。

    唐僧希望自己在生命结束以后,能够往生在弥勒菩萨身边,供养弥勒菩萨,学习《瑜伽师地论》;他还希望自己学会《瑜伽师地论》后还能再次转生为人,用从弥勒菩萨那里学到的《瑜伽师地论》去教化那些杀害他的性力派信徒,以免他们再次为祸人间。

    发完心愿,玄奘随即收拾情绪,并很快进入了入定状态。

    他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须弥山前,极目远眺,隐约能见弥勒菩萨坐在庄严的莲花宝座上,周围还环绕着很多天上的神仙。这时候的玄奘整个身心都已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忘记了自己正身处祭坛,头顶上还有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忘记了身旁穷凶极恶的强盗们,忘记了一切危险。

    孟赢溪隐隐感觉不对,唐僧突然结跏趺坐,而其所念诵的经文与腔调好像是坐化之词,莫非他……

    哭声回荡在恒河岸边,几十名船客嚎啕大哭,哭声惊动了林间的飞鸟,惊动了水中的游鱼,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法师一步步走向死亡而无能为力。

    在信仰佛教的船客们看来,目睹一位高僧在自己眼前为奸人所害是一种莫大的罪过,他们想用泪水来洗刷身上的罪孽,他们想通哭声来打动上天,打动神佛,让他们显灵来挽救法师的生命。

    然而一切都似乎只是徒劳,他们只能用哭声给法师送行。

    在信徒首领长长的念咒声中,祭祀仪式开始了,站在玄奘身边的大汉开始修正手中钢刀的方位。

    除开蒙面人,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信徒们是为了表示虔诚,而船客们则是不忍再看。

    孟赢溪略有浮云的思绪瞬间切到了一个节点,她暗惊:“不好,唐僧疯了!他是铁了心要行草木之秋!”

    千钧一发之际,蒙面人忽然彻悟,她消失了!

    顷刻间,漫天黑风四起,恒河边沙尘暴起,和着被刮断的树枝卷向半空,平静的河面顿时涌起滔天大浪,将水匪和玄奘一行所乘坐的船只全部打翻卷走,水面上和岸边一片混乱。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骇莫名,不管是玄奘、船客还是信徒们,他们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僧虽然知道“幻佛”会在出手嘶吼出怪异的妖风,但这一次却与前几次于感官上完全不同,这番撼动天地的可怖风暴已然远远超越“幻佛”她所能营造出的氛围,他在闭目的茫然中以为是坐化临别时自己产生的幻象。

    的确,这场如同毁天灭地的暴风非比寻常,因为“妖精”几乎用尽了所有功力,为了兵不血刃地结束危机,她将近日维系在九层的逆血功力一次性地爆发宣泄出去,其破坏性就连“妖精”自己都骇然——老天,我的逆血功堪比神仙妖怪,真的好暴煞!

    但凡信教之人,不管是佛教徒还是其它教派的信徒,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把世间的一切都与神灵联系起来,自然界的任何现象都可以看成是神迹——丰收是神的恩赐,灾难是神在发怒,这次也不例外。

    狂风大浪就像是恒河的神灵发出的警告,让他们赶紧停下献祭仪式!

    突伽天神信徒们似乎意识到了这个僧人来历不凡,身份很不一般,于是便纷纷放下手中刀棍,其首领连忙拨开自己人冲过来,他指着兀自端坐不动的玄奘问道:“你这沙门究竟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兴风作浪的“妖精”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归回原位,眼下是个趁乱解救玄奘的好机会,兴许还不用破戒,于是“蒙面人”主动踏前数步站了出来。

    孟赢溪半真半假地用向唐僧习来的标准婆罗门国语对信徒首领道:“你们面前的这位沙门就是那从东土大唐而来,前来婆罗门国求法的玄奘法师,诸位如果杀了他,就会犯下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从这场风波的样子来看,天神已经发怒,你们还是立刻停止杀戮,忏悔为好。”

    轻描淡写地说完,她又若无其事地返回原位站立,显得颇为随意。

    唐僧虽未到达目的地,但其一路喧喧闹闹地扬名走来,他这个“玄奘法师”的名号在婆罗门国的各主要教界可以说是早已人尽皆知。

    信徒们本来就惊慌,他们觉得这场“天灾”是因为自己在供奉和献祭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或是诚心不够而惹怒了天神,现在一听这话,再回头看看仍然一动不动神色镇定坐在祭坛上的玄奘,更觉得这位来自东土大唐的僧人非同寻常。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一定是天神在警告他们不可拿他献祭祀!

    “难近母天神在上,弟子知错了!”

    接下来,信徒首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手下们也一个个拜倒在地,齐齐对着玄奘开始大声忏悔。

    “玄奘法师,我等罪该万死,冒犯之处还请您以博大的胸怀开恩谅解……”

    然而,玄奘法师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完全无动于衷。

    唐僧呆滞无变化的情形叫突伽天神信徒们更加地不安,如果玄奘法师按照他自己说得那样自己化灭了,那还是等于间接死在他们手上。

    在众人惶恐的眼神中,信徒首领战战兢兢的爬上祭坛,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唐僧的手臂——想知道玄奘法师是否已经化灭?!

    手触之下,身处混沌中的玄奘被惊醒了,他睁眼一看,是信徒首领。现实依旧,自己尚未坐化,于是他神伤道:“献祭的时刻到了吗?”

    突伽天神信徒们见玄奘还活着,顿时欢声雷动,首领连忙退开几步,一边叩头,一边发誓不会再拿他来当祭品,并希望玄奘能够接受他们的忏悔。

    玄奘转头看了看身形未动的悟空,然后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迅速整理思绪,洪声道:“南无阿弥陀佛,犯下屠刀回头是岸。诸位快起来吧,贫道不会计较你们先前丧失理智所做下的过失。”

    唐僧疑惑万分,但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觉得意外和不可思议的神色,面上十分坦然地接受了他们的忏悔。

    这让信徒们更加觉得他是天神的化身,一看似无法躲过的场劫难就这样在“妖精”的人为故弄玄虚下以极具戏剧性的结局而收场。

第260章 一骨炼妖——古魅128() 
曾经数次翻过此雪山的人跟着泼出不雅的提醒:“我看你们真是闲得慌的诗人,稍后别叫苦连天就不错了!”

    凌山是葱岭北麓的一部分,即现在的天山耶木素尔岭,它既是西域通往中亚的必经之路,又是著名的天险。

    此处海拔达七千多米,山势陡峭,积雪常年不化,云雾雪气弥漫,还有断层冰峰阻断道路,令知其者望而生畏,是个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地”。

    玄奘的马队在来到山口后竟然找不到一个干燥的地方可以停下歇脚,尽管有欢信这位熟悉此路的向导茶。

    天寒地冻也就罢了,可是这里居然连一块能够用来挖土起灶的土地都没有,只能撑起架子把锅吊起来做饭,睡觉也只能裹着被子躺在冰上。

    悟真道:“哎哟,御史大人所言极是,我们此前高兴得太早,这越好的风景越能折磨人!太地狱了!”

    出自天山的四名弟子竟也不免犯了难。

    进入雪山后不久,取经队伍里大多数人开始犯一种奇怪的头痛病——嘴唇和指尖发紫,嘴唇干裂,头痛、恶心、呕吐、流鼻血、浑身无力……

    唐僧先是鞭策众人:“南无阿弥陀佛,精进者,不为世间八风所退,又不为身心异见,更不为一切大小病缘而怠其行。”

    后他又鼓劲被迫懈怠之人:“修是行者,人中水火盗贼,强邪境界皆属考验,则当坚强其志。”

    孟赢溪自己没有什么症状,但不乏知识的她却很清楚这是一场新的麻烦:

    ——众人这种被玄奘看成是上天考验的病症其实它应该就是所谓的高原反应。

    ——就眼下没有医疗条件的情况下,这种病很可能会夺走人的生命,很危险。

    其焦虑地心想:

    ——这是高原反应,此疾随时可能迅速恶化,实在是大意不得!

    ——师父言出了真谛,不过眼下大家要格外小心,千万不可再生其它病,否则无医无药,性命堪忧。”

    搜刮了一番肚肠,忆起少许应对之策的人决定将正确的行走方法告之众人。

    悟空扬声提醒道:“我们要放慢速度,走一段歇一阵,逐步来适应,说话轻、走路轻,总之是做任何事都要轻,同时,要尽量地多饮水。”

    此番说法甚是有些自弱,最是信赖大师兄的悟智也不免有了相佐的意见。

    他道:“大师兄,既然此地不可久留,那我们理当加快速度尽快摆脱才是,怎可走走歇歇,那不是更加危险吗?”

    “你懂什么!”

    欢信反驳道,“悟空师父说得一点没错,但凡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过这样巨大的雪山就是不可操之过急,必须慢慢来。”

    悟净嘀咕:“唉……越难走越要磨蹭。”

    悟能也不解,“必须又轻又慢,这是什么道理?”

    孟赢溪不想他们多说话,于是一句话呛死过去,“什么道理……死人总结出来的道理。”

    她跟着警告:“行了,大家都少说话,谁要是再多嘴多舌,第一个死的人可能就是自己。”

    “妖精”的吓唬话果然管用!

    队伍再无喧闹,他们在安静的气氛下,苦中暗带欣赏的心境里缓缓前进。

    凌山不仅巍峨壮丽,而且随四时的更换发生阴晴的变化。

    奇丽多姿的山体时而云蒸雾涌,时而乍隐乍现,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女神态。

    人移景动,人歇景幻。

    在众人的眼里,凌山完全不可捉摸:

    ——时而山顶云封,似乎深奥莫测;

    ——时而上下俱开,白云横腰一围,另具一番风姿;

    ——时而碧天如水,万里无云,群峰像被玉液清洗过一样,晶莹的雪光耀目晃眼,具有“白雪无古今,乾坤失晓昏”的光辉。

    即使在一天之中,凌山也是变化无穷:

    ——东方初晓,多彩的霞光映染雪峰,白雪呈绯红状与彩霞掩映闪烁,相互辉映,万分绚丽;

    ——傍晚,夕阳西下,余辉映于山顶,直把雪峰染抹得像一位披着红纱中的少女,亭亭玉立;

    ——月出,星光闪烁,月光柔溶,使雪山似躲进白纱帐中,渐入甜蜜的梦乡,显得温柔、恬静。

    在美不胜收的景色中行了两日,忽然间狂风肆虐!

    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暴风中的雪像天女撒下的玉叶银花那样晶莹,那样美丽。

    对于许多人来说,暴风虽然不舒身心,但雪花却是鲜见的。

    超逸的感觉令人心情大爽,于是有人便忘记了先前的忌讳。

    一两个手力竟然对抗劲风,声嘶力竭地“啊”声嘶喊起来,以宣泄和抒发自己的情感。

    跟风心理之下,竟然有不少人效仿!

    欢信大惊,“混帐东西,快住口!你们想寻死么?”

    他跟着怒道,“冰川峡谷素来是圣地,小心惊动了神灵,惹来神灵的震怒!”

    突然!

    众人感觉脚下的雪地在轻微的颤抖!

    紧接着!

    轰鸣的声音从雪坡的某个地方越来越响地传来。

    几乎与此同时,孟赢溪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玉音惊呼:“不好!是雪崩!”

    她的话音刚落,四下里的惊叫声乍然而起,魂飞之下已是山崩地裂!

    “轰……”

    雪花轻飞扬,狂风恶扑面!

    一座小山似的巨型雪块发出雷鸣般的响声,并朝着马队所在的地点飞速坠压来!

    这是百十丈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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