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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薄情犹未悔-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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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两人简直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趋势,导致一直在一旁无聊的发慌的护士小姐,打了几次眼色催他,示意还有另外的病人要巡视他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共在私扛。
    而此时,我们正好说到某部韩剧,男主强吻的片段。
    韩秦墨进来的时候,里面简直是如火如荼的讨论着,他看了一眼。又看了杨毅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郑敏嘴角大幅度抽了抽,道,“杨毅,你居然也在这里。”
    郑敏刚说完,转手就从沙发上抄起一个枕头向杨毅摔了过去,“你这家伙!现在是工作时间!谁准你在这里闲聊的!”
    杨毅从病床旁快速跳了起来,他大叫道,“姐!你温柔点,你以为我是姐夫啊!”
    他现在哪里还有医生的摸样,我扶着额,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郑敏的弟弟,只是一个姓郑,一个姓杨?哪来的兄妹。
    郑敏褪去平时一幅严肃的表情,手抄着枕头对着杨毅满屋子的跑,杨毅上跳,下跳,让安静的病房一下变的热闹斐然。
    正当我看的起劲之时,跳到病房门口的杨毅大幅度往后退了大步,一下就将一个人给撞到了。
    我还没来的急说小心,他身后的人已经倒地。
    杨毅刚忙稳住身体去扶地下的人,看清楚那人的脸后,病房内的人表情都是一凝,只有杨毅紧张询问着她道,“怎么了?有没有摔倒,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郑敏手中的枕头还没来得及抛出去,瞪大眼睛说了一句,“景甜小姐…”
    景甜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杨毅焦急的询问,只是温温柔柔说一句,“没事。”
    她目光看向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韩秦墨,带着笑容道,“秦墨哥哥,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我找你好久了。”
    那样的目光,仿佛这段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梦,她和韩秦墨还维持着看似平衡的关系。
    我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被子,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韩秦墨,他却看向景甜,目光冷淡,淡的仿佛要虚无了。
    半响才道,“我们出去说。”
    景甜一愣,点点头乖巧道,“嗯,我也觉得这个里面说话一点也不方便。”
    他们两人走了出去后,留下我们三个人,外加一个护士面面相觑。
    杨毅站在门口许久,转身看向我,“她才是景甜?那你……”
    我说,“我是景辛。”
    杨毅疑惑道,“那刚才那个才是师兄……”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郑敏手中那只还没甩出去的枕头砸个正着,道,“你小子乱猜测什么!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冲上去就将杨毅耳朵给揪住拖了出去,那个小护士也只好无奈跟在后头小跑了出去。
    病房里终于只剩自己了,只是韩秦墨和景甜有什么需要单独说的?真是笑死人了,真以为是什么国家机密啊,谁稀罕啊。
    我继续趴着,趴了一段时间,听到病房里有脚步声,我以为是韩秦墨回来了,正要质问他和景甜说了些什么国家机密。
    一扭头去看,便愣住了。
    所有回忆像是电流一样往脑袋里迅速来往,像是经过一亿年之久的光年,我才找回自己声音,“裴誉……”
    站在门口的人,也看了我许久,良久都没说话,我们两人相互对视着,仿佛都想要从对方眼里读出最近过的好不好。
    可我却最先将眼神别了过去,裴誉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
    他站在门口没有动,而我后背有伤,更加动不了,只能生疏的说,“你进来做会,我不能动。”
    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话语与表情来面对许久未见的他,他现在忽然的出现让我有些恍如隔世。
    我是多久没有想起他了,以前一天不想他,总认为就是世界末日到来,而现在才发现,世界末日没来,来的是残忍的时间。
    我们之间怎么疏远了这么多。
    他动了两下唇,身形动了两下,我正好看见他身后跟过来一个人,立马脸色一冷,道,“你站着,我们出去说。”
    
    第一百六十一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二十一)
    
    我说完发现自己出去不了,裴誉站在哪里眼神里满是担心,“怎么出去,你现在都成这样了。”
    我将视线从他身后的人身上收了回来。有些气闷恨自己一时口舌心快,本来想要还回去给韩秦墨的,现在想一想,觉得自己幼稚了。
    他和景甜有话说,要背着来,我和裴誉有话说,那我就光明正大唱给他看。
    我说,“裴誉,我们多久没见面了。你知道吗?我没有哪一天没有不想你。”
    裴誉的脸色这才柔和了一下,他走到我病床旁,我趴着斜眼看到病房门口站着依旧没动的身影。
    他声音满含心疼,我却总感觉有些事情或许真的变了,就像以前,在我受伤时候,他从没有哪一次会在病房门口逗留那么久,一直停滞不前。
    我伸出手去牵他衣角,抬起头仰望着他,“裴誉,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你知道吗?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多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该和你说。”
    裴誉坐在我病床边,他怕我手动作弧度太大,伸出手握住放回我身侧,道,“你这伤怎么回事。”
    我无所谓道,“不小心摔的,没事。”
    裴誉显然不相信,他口气有些不乐,“阿含,你现在很多事情都不和我讲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们都各自一愣。他是下意识说出口,却不知道这下意识都让我们相互都意识到彼此之间的距离,这是第一次,比从前还要觉得我和裴誉的距离,好远,好远。
    远到我想触手可得他最近动向,与心里所想,都变得无比陌生。
    我们之间都沉默下来。站在门口的人才走进来,韩秦墨手中提着一个袋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只看着裴誉,也没管他,努力找话题来裴誉聊,却发现我说的,和他说的完全搭不上任何一点边界,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他,“陈榆…最近好不好?”共在双才。
    裴誉本来还疏松了一点的表情,此刻便的竟然有些呆滞,他慢了一拍反应,才回道,“都挺好的。”
    我笑了笑,“我想也应该是挺好的。”
    裴誉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是一张红色的请柬,上面映着金色的花藤,这回换我一愣。
    请柬四角都被磨蹭的毛掉了,想来放在口袋里许久了,我装作不懂笑着问,“这什么,谁要结婚了?以前隔壁买豆腐王大妈的儿子吗?他不是正在读大学吗?怎么就要结婚了。”
    裴誉被我这样的反应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眼神闪躲语气轻柔的让人听不到,他说,“阿含,是我要结婚了。”
    我问,“新娘是谁?陈榆吗?哦,恭喜你们了。”
    我望着那张请柬始终没有勇气去接,裴誉将手伸在哪里也不好收回去,显得有些尴尬。
    我却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裴誉要结婚了,终于要结婚了,为什么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以前他有女朋友了,我也是最后一个,这次他结婚了,我也是最后一个。
    我从来不奢望自己是第一个成为他人生重要事件的人,但起码第二也可以,为什么,为什么都不是我。
    他语气小心翼翼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我立马从那请柬上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感觉你是该结婚了,我记得以前你和我说过一句话,你说你会等我先结婚在结婚,现在我还没结婚,你就先走在我前面了,不过无论以前你说过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恭喜你要结婚,成功为我找了一位嫂子。”
    他干干笑了两声,道,“是吗?既然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前几天,陈榆怀孕了,这件事情不能在拖下去了,对她名声会不好。”
    我故作惊喜问道,“怀孕了?真怀孕了?几个月了,我怎么不知道,真是恭喜了。”
    今天的自己不知道怎么了,面对各种炸弹一样的消息能够这样从容面对,裴誉表情却越开越沉了,他看着我不断的说话,说到眼睛都泛红,许久才说,“阿含,对不起……”
    我说,“你对不起我什么啊,真是的,你还没告诉我孩子有几个月呢。”
    我伸出手将他手中的请柬接了过来,翻开来看,裴誉和陈榆两人笑的灿烂的脸,灼伤了我的眼。
    上面写着,裴誉先生,陈榆女士喜结良缘。
    喜结良缘,好一个喜结良缘,这缘确实良缘,我将请柬一盒,悄悄的塞到枕头底下,继续红着眼圈对着裴誉笑。
    大概在场没人不知道我现在笑的多勉强,我不爱裴誉了,可想到我爱他之前那么的辛苦,到现在抵不过一张请帖,以前我总觉得,如果哪天我不爱裴誉了,我一定会死。
    过了这么久,等我真的不爱了,却没有死,只是死了心。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为自己感到可惜与不值,付出了这么多,想起那些撕心裂肺的日子,那些担惊受怕的岁月,害怕他知道我喜欢他,害怕家里人知道我喜欢他,害怕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他,这样多的害怕,现在不过是虚惊一场。
    最后我都不知道裴誉是怎么走的,我知道我是一直笑,一直和他说着恭喜,似乎我少了这一句这样的恭喜,他就不会幸福一样。
    他走后,我红着的眼圈像是所有的不甘与对裴誉遗留在心底的感情全部哭了出来,也没管这房间还有一个人,我只想哭,为我曾经那段年少不懂事的暗恋,为我这十多年来所受的害怕,狠狠哭了出来。
    还是忍不住想,若是我和裴誉回到原点,重新开始走,这一切是不是又会不同了?
    这样的结局,比任何悲剧还要悲,若说陈青禾和景向安之间是一个切切实实的悲剧,那我和裴誉之间又怎样算?
    至少景向安死在最爱陈青禾的时候,而裴誉却消失在不爱我的时光内,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曾经深深爱过,到最后什么都冷淡,双方各娶各嫁,这么短,却什么都变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二十二)
    
    等我哭完,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向沙发上坐着跟个没事人儿一样的男人,有些不满的指控道,“喂?你怎么不安慰我。”
    他终于从手中的报纸内抬起头看向我。目光不明,“安慰你什么。”
    这是他没理我后的第三天开始和我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却让我答不上来,是啊,他该安慰我什么。
    我又是哭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只是想哭,哭完后,心里舒畅了很多。我从枕头下将那张请柬拿了出来,将手长长的伸向他那方向。
    “你跟不跟不我一起去,韩秦墨,你别吃醋,我刚才其实是故意的,谁叫你要和景甜出去说话,搞得我好像一个外人,你们刚才都说什么了?”
    他将手中报纸对折叠好,叠的漫不经心,却异常专注,头也不抬道,“那你刚才哭什么。”
    我说。“我被人抢了东西,你说我能不哭嘛?我从小就种了一棵树,用了十多年的时间等待它开花结果,虽然这颗树迟迟没给我带来丰收,更加没有开花,我选择放弃了,等我放弃后,它却开始变了,开花结果了,可大丰收的并不是我,你说我用了十几年浇筑的心血。就这样没了,就算在没感觉,总会觉得不甘心吧?”
    我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你懂我哭的是什么吧?”
    他沉默着脸看了我良久,神情有些严肃,让我心里有些慌,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药下太重了?要是男人吃醋了该怎么哄?上去亲亲他,可我现在这个样别说是亲了。就是从床上爬起来都还有些问题。
    这个问题还真是一个问题。
    我见他不说话,对他勾勾手又道,“你过来下。”
    他微顷着头,有些疑惑看向我,但还是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我说,“你蹲下。”
    他蹲下,我说,“将脸伸过来一点。”
    他照做,我说,“闭上眼睛。”
    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我干脆捂住他眼睛,对准他的唇,轻轻的亲了下去,我感觉他眼睛在我手心微微动了两下,随即归于平静。睫毛在手心感觉有些瘙痒。
    我将脸缩了回来,嘿嘿笑道,“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他将我捂住他眼睛的手给握住拿了下来,他目光里一时增了些柔软,“错在哪里。”
    “不该让自己受伤,不该和你赌气。”
    他表情的线条才柔和下来,“如果你鲁莽的性格,能够有你反省认错这样灵敏,我会少了很多担心。”
    “真的让你担心了?只是很多事情我也想用最好的方法去解决,可我看到她脸上伤疤冷静不下来。”
    他的手抚摸在发上,细致又温柔,像极了温暖的春风,只是比温柔更加轻柔。
    他叹了一口气,似乎特别的无奈,“他们夫妻的事情,你不该这样插手。”
    我说,“韩秦墨,要是以后我们结婚了,日子久了,在浓烈的感情都会腐朽,要是我们有矛盾了,你会不会向景向荣那样?”
    他问,“什么样?”
    我说,“打我。”共在土弟。
    他皱眉,“为什么这样问。”
    “我只是害怕,害怕我们会成这样。”
    我将脸别过,不再看他,只是将自己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说,“哎呀,我要睡觉了,不和你说话了,你自便吧。”
    再浓烈的爱情,都会有驱逐冷静的时候,若是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些害怕,就像别人说,宁愿任由这份感情被无奈左右,不去争取,因为是爱。
    怕时光伤害了这份爱,所以很多人嫁给的人,都不是自己所爱之人。
    我假装睡觉的时候,却始终没有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过了大概十分钟之久,房间才有声音,“我不喜欢生活中有任何变动,我觉得等我们老了,自己只会更害怕失去你,我活的时间比你久,因为要照顾你一辈子,想到会死在你后面,就觉得孤单和害怕,而且我的心很大,你的吵闹,你的自作小聪明,你的无理取闹,你的所有缺点,这颗心足足可以陪你消化到老。”
    声音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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