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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薄情犹未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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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让我害怕。
    我将揣着手中,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如果你觉得无法忍受我也没办法,我就是这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敢看他,一直站在门口没动的韩秦墨忽然很狠狠抓住我肩膀,疼的想叫出来,却咬着牙忍了下来。
    他一字一顿,语气里充满了威胁,“有本事你再重复一次。”
    
    第一百七十六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三十六)
    
    他这样一幅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我有些怕,但却又不能放下面子,只能撇撇嘴道。“我说话从来不重复。”
    他抓住我不放,我骨架被他捏到麻木,“你还忘不掉他。”
    我睁大眼睛看向韩秦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愤怒,他在怀疑我。
    我开始剧烈挣扎,想要推开他抓住我肩膀的手,却推不开,怒的张嘴抓住他手就对着他手背狠狠一咬,咬完我怒气未歇瞪着他。“对,我就是没忘记他,你干嘛找来,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是不想和我结婚吗?就算我没忘记他又关你什么事。”
    他看着我像是炸毛一只狮子,眼神越来越冷了,他也不再固执抓住我,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道,“你果真没有忘记他。”
    他说完这句话,我已经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了自己衣服就要夺门而出,裴妈妈从里面追了出来,见我怒气冲冲的模样。
    急忙问我到底发什么事情了。这么急着走。
    我斜眼看了韩秦墨一眼,眼泪都要气哭了,他却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有挽留与解释,这个傻瓜,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还怀疑我?
    我擦了擦脸,无所谓道,“我还有事,改天来看您,您照顾好自己。”
    我说完。刚想走,又停下看向韩秦墨,道,“妈,您最好是早点将这人赶走,我不认识他,他也不是我什么的未婚夫,他就是一个混蛋!”
    我将行李拖得特别大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让自己将心内的怒火发泄出来,这样他才会知道我正在生气,生很大的气,虽然我也怀疑过韩秦墨对我感情,可我从来没有怀疑他是否喜欢别的女人。
    他却最先质疑我还没有将裴誉忘掉,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忘不掉裴誉,郑敏也是,他也是。
    我已经很努力在忘了,可每次忘了,他们都要来提醒我,确确实实对他没感觉,他们却纠缠不放。
    我感觉这样的话题让我自己都感觉到累了。
    门外停了几辆车,其中一个车牌号熟悉的车上坐着郑敏,她看见我拖着行李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下车就要拦我。
    我横冲直撞,郑敏却要拦。站在门口的韩秦墨冷声道,“让她走。”
    郑敏抬眼看了韩秦墨一眼,眼里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将我放行。
    我个性是比较冲动,做事情总让自己痛快了,可痛快后却忘了代价,城市和乡下隔了很远,只有早上九点到晚上六点公交车就不跑路了。
    我站在忙忙的公路口,公路两旁都是长的拥挤的大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一辆车都没有。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只能朦胧看清楚人影,我越走,心就越凉,越凉就越怕。
    只能尽量将握住,吞了吞口水继续赶路。
    又走了半个小时,昨晚没有睡好,现在整个人又渴又饿又累,想哭的心都有了。
    干脆将行李扔了坐随地坐在马路上不走了,还好从小是在乡下长大,见惯了山,所以面对这无人的境地也不是特害怕,只是觉得背后有点发寒,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一样扼住脖子一样。
    抬头望了望天,冬天的月亮又大又白,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没星星,将行李箱翻开,想要看看里面有没有吃的,翻到底,什么都没有。
    干脆将里面的衣服铺在地上,找个比较隐秘的地方睡一觉再说。
    这样想着,便觉得来此露营特别的好。
    估计要是城市里的少爷小姐面临此种情况,要哭着喊爹妈了,我真佩服自己的勇气,不愧是女汉子。
    又不得不收起衣服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有树木茂盛能够遮住的地方,开始拿着衣服在地下铺好,将行李箱往一旁一搁,人就开始躺着睡觉,虽然有点冷,但对于困的实在要昏倒的人来说,此前不管怎么样的困境,都没有睡一觉重要。
    我睡的昏天暗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周边越来越冷了,而且周边还是不是又窸窸窣窣的响声,我第一感觉就是蛇。
    天地可鉴,我这辈子最怕的东西就是蛇,鬼我还不怕,我就怕那冰冷恶心的东西。
    听到那奇怪的声音,吓的就从地上一跃而起,左右跳了几下,睁着迷蒙的眼睛就往地下去看,嘴里一边骂了一句,“卧槽!吓死姐了!”
    这话还没落音,就看到自己眼前背对着我坐了个人影,映着有些昏暗的月光看过去,,真是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我第一意识就是鬼,刚想捂着眼睛拔腿就跑,那人的背影微微晃动了一下,但没又回头。
    只是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睡的好吗。”
    在这样幽冷的环境下,让人更加觉得冷了三分。共乐圣血。
    我停下自己脚步,回头迟疑看了一眼,觉得背影有些熟悉,然后回忆了先前那个声音,便知道这让我吓出心脏病的人是谁了。
    也只有他会出现的这样出其不意。
    知道是人就好,只要不是鬼,我也放下心来,同着他背对背坐着,手抱住自己抗拒夜晚的寒冷。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声音闷闷的,似乎有感冒的征兆,我埋着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的心反而冷静下来了,他动了两下,将自己身上外套脱了下来罩在我身上,衣服上是男士香水的味道。
    很好闻。
    他说,“如果我不来,明天就该准备为你收尸。”
    我说,“这样不是正好吗?反正你不喜欢我,为你丢掉个麻烦,你人生就轻松了。”
    “谁告诉你说我不喜欢你了?”
    我撇了撇嘴,道,“那上次我和你说景林要为我们两人订婚,为什么你一点也不高兴,从这一点就看出来你不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不该是我像你说我们要结婚,你应该求婚,可自从我们在一起你连求婚的心都没有,我一个姑娘家抛开所有矜持差点没有逼婚了,你却半点表示都没有,显然你不喜欢我。”
    他听了这话,许久都没有说话,我心里头又开始有些难过,觉得他果然不喜欢我。
    我都这样坦白和他谈心了,他却依旧没有任何表示,他一定是为了还景向安救他命的情才对我这样的好,可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好,我要的,他不明白。
    我只希望我喜欢的人,同时也是没有任何因素而单纯喜欢我这个人,他对我好的因素太让人怀疑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委屈,想到之前受的气,他冷漠的脸,和刚才受的累和苦还有害怕,居就埋着脸抽泣了起来。
    我只要一哭,他就会说话,我不喜欢这样的沉默。
    果然,我哭出来后,他手就伸过来将我抱在怀中,我没有挣扎,一边哭,一边像是树袋熊一样不要脸往他身上凑。
    有些埋怨的说,“韩秦墨,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和我老实说,我不是没脸没皮的女孩,你要是讨厌我,却又不得不因为景向安对我好,这大可没必要,我不会怪你,更加不会烦你。”
    越往下说,本来是装哭,反而说的连自己心里都为自己感到委屈了。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感觉他尖尖下颚抵在我额头,有些微微刺痛感,他扒开我额前刘海,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说,“不这样想,你要我怎么想!”
    韩秦墨淡笑道,“你这是在和我认输还是撒娇?”
    我摸了一把眼泪,理直气壮道,“都是!”
    他笑出声,笑声爽朗在这样月黑风高的夜晚,竟然让人心情听了很舒爽,和他闹了这么久的变扭,忽然就忍不住心软,忍不住想念他的怀抱,这段时间我们两人都是聚少离多,他要工作,我又不能打扰他,所以尽量做一个贤惠的女人,能够将他照顾好好的。
    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出现,他很忙的时候我就藏起来,让他不觉得我烦,我没长大,甚至让他不要觉得我还是需要照顾的小姑娘。
    我多么想努力配的起他,可事实证明,面对他我总是忍不住又小脾气。
    就像有人说,在宠爱自己的男人面前,总是会有点小脾气,小倔强,知道这个男人会下意识的包容。
    “是我错了,不知道你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我,只是我觉得最近还没赚够娶你的钱,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
    他不要脸说出这样的话,他是没钱,他真的没钱,真是万恶无耻的资本家。
    卧槽!卡爆了!该死的瓶颈期!
    
    第一百七十七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三十七)
    
    韩秦墨送我回去的时候,他电话想了,他一边开车,一边低头看了眼来电提醒。嘴角一丝笑意。
    我觉得他笑容有些莫名其妙,觉得这种通电话有些奇怪,便屏息听偷听着他接近。
    这么晚谁还会打电话给他,正当我猜测的时候,他对着特别温柔喂了一句。
    车厢里只回荡着他这句春心荡漾的声音,我心里一紧,想要凑过去三更半夜会有谁给他打电话,电话那端隐隐传来女声,听得不真切。
    韩秦墨嘴角有着笑意。体贴道,“别担心,您照顾好自己,这里有我呢。”
    我心里酸气冒泡,忍着他那肉麻又体贴的话语,他从来就没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话。
    等他挂完电话,我板着脸问他,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是哪个野女人,他看了我一眼,又恢复了淡淡的神色,道,“刚认识的人。”
    我说。“什么刚认识的,我认识吗?”
    他思索了一下,一边专注开车,道,“大概吧。”
    见他这样敷衍我,我更加觉得这里面有秘密,趁他一边开车,伸出手去收纳盒里掏出,他也没有制止,只是看了我一眼,我翻开他。看到通话记录,除了给我打了很多个未接电话,就是工作的号码,刚才接的是一个没有存名字的。
    我回拨了过去,对面果然是个女人接听,我张口就问,“三更半夜给我的男人打电话你有没有羞耻心啊,你谁啊。”
    电话那段微微沉默了一下。只听见那边呼吸声,许久,那人才开口道,“我是你妈。”
    然后我吓的手一个哆嗦,差点没将从车窗扔出去,电话那段裴妈妈骂骂咧咧的话来了,她说,“越大说话越没个德行了,你妈这个年纪还有什么羞耻心,还不是为了你,回来就要离家出走。亏小墨心眼大,容忍得了你着牛脾气,要是换成别人,哪里会有这样纵容你。
    你和我说最近是不是正在和小墨闹脾气,阿含啊,不是妈妈说你。外面不比家里,小墨也不比你哥,随便你怎么闹脾气,你和他是要过一辈子,若是因为一些小脾气每回都离家出走,你这算什么事儿啊。”
    裴妈妈越说越来劲,越说越停不下来,我拿着电话连连说是啊是,韩秦墨在一旁笑的快要抽气了。
    我斜眼瞪他,他还是笑,我不知道韩秦墨是用什么方法将裴妈妈给收服的,反正从我刚接听那电话开始,她就一直用比喻来形容我,因为小墨脾气好,所以才容忍你,要是我,你不要太不知足了。
    我好想问我妈,我到底是不是捡来的。
    最后一想,自己果然是捡来的,这就是差别。
    电话一挂,韩秦墨不多的大笑才停止,他一边忍俊不禁看了我一眼,一面若无其事道,“这个野女人你应该认识吧。”
    我冷笑道,“这野女人我还真认识,韩秦墨,你出息了。”
    然后闭着眼睛不理他,自己又被他耍了。共乐广弟。
    他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在车上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喊我,只是坐在车上眼神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我抬头看了眼天,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车内暖气开的特别足,一点也不冷,韩秦墨侧脸看向我,道,“醒了。”
    我问他,“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他温柔的为我将睡乱的头发服帖好,道,“你睡的太熟,不忍吵醒你。”
    我心里这才甜甜的,他将我送到景家,却发现景家一个人也没有,走进去只有保姆死气沉沉在打扫,韩秦墨跟在我身后。
    我一路走上去,发现景家这么大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揪住一个保姆问了问,保姆才哭着告诉我,景林昨天在病房忽然发病,差点人就没救活,现在正叼着半口气在哪里。
    那保姆一边说,一边一副想哭却不敢哭的模样,我有些迷茫的看了韩秦墨一眼,他握住我的手,声音镇定道,“我送你去医院,会没事的。”
    他长手揽在我身上,身体有些发软依靠着他,我说,“怎么会这样,这才几天。”
    这段时间去乡下看裴妈妈只是跟保姆说了一句,其余人都没有通知,本来想着景林病情已经稳定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没想到才离开这么久,病情一下就发了。
    韩秦墨将我送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天大亮,走廊处坐了很多人,陈青禾双眼呆滞坐在长椅上,景向荣也是许久没见,他看见我走来,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
    而景甜目光却定在我和韩秦墨十指紧扣的手上,她眼神一个闪烁,但也没说什么,目光看不明白。
    陈青禾站了起来,看向我道,“你回来了。”
    我嗯了一句,刚想说话,病房的门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医生,他带着口罩问,“你们这里谁叫景辛?”
    我说,“我是。”
    “病人找你。”
    我点点头,松开韩秦墨的手,抬步跟了进去。
    病房里静的连针落地都能够听到,只听到沉重的呼吸机的声音在耳边像是扔下一枚定时炸弹,在耳边滴滴答答响着警报声音。
    此时的景林景林躺在病床上,头发花白,完全没了以前威严的气势,仿佛随时一口气呼不上来就会死了一般。
    我脚步迟疑缓慢走过去,他看见我来了,努力从枕头上抬起头来看我,污浊的眼里睁开一点光。
    这一段路程明明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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