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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330部分

小说: 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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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衍和钟儒也心有疑惑,下意识朝后方看去,赫然见到这次晚会的策划人——也就是钟儒那个能能武样样都会的全能书,此刻站在墨上筠跟前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听着墨上筠说话,脸上的汗水一直往外冒,他神情的紧张、不安一眼便能看出来。

    自己的书,在一个副连长面前弯着腰,一句话都不敢说,这怂样简直让钟儒目瞪口呆,一时间连发火都给忘了。

    “怎么了这是?”

    朗衍适时地问道,第一时间把自己跟这事的关系撇开。

    “不,不知道。”

    黎凉识趣地装糊涂。

    墨上筠一直都很淡定,声音并不大,他们站的有些远,听不太清楚,可很快的,书充斥着不甘心和愤怒地声音传了过来——

    “墨副连长,我已经道过歉了,你现在是胡搅蛮缠!小题大做!”

    深吸一口气,年轻帅气的书还理了理衣领,有种不屑于跟墨上筠争论,但墨上筠逼人太盛,他不得不反抗的架势。

    “哦?”

    墨上筠冷笑一声。

    偏了下头,墨上筠朝旁边拿着一叠节目单的后勤兵看了眼。

    “过来!”

    话语简洁,却字字清晰,带着让人无可反抗的威严。

    后勤兵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的,对墨上筠的口才佩服至极,眼下一被墨上筠点名,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凑了上去。

    然而——

    他几乎刚走近,手上就感觉一轻。

    一叠的节目单脱离了他的手,被墨上筠抓了过去,然后,在他睁大眼睛的注视下,那一叠节目单直接砸向了书的脑袋!

    靠!

    眼看着节目单冲向书的脸后,再于空中漫天飞舞,后勤兵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只剩下一行字——

    我的天呐,这位副连长胆子太大了!

    然,事情没完!

    书被那叠节目单砸得晕头晕脑的,火气蹭蹭蹭地就上来了,结果刚想冲上去跟墨上筠发火,就见墨上筠箭步上前,手一抬,揪住了他的衣领,不费吹飞之力地就将只有一米七的他给拎了起来。

    “墨副连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书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墨上筠此刻的举动。

    墨上筠神情冷然地朝他笑了一下,然后用臂力将他一扔,直接扔出了一米之远,书猝不及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再抬眼,只见墨上筠依旧站在原地,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近乎敷衍地朝他道:“抱歉,一时冲动,还请原谅。”

    ——抱歉,考虑不周,还请原谅。

    这是刚找书时,书给墨上筠的回答。

    意识到这是实打实的讽刺,而且是学着自己的口吻和语气,书的脸一下就惨白了,愤怒、羞愧、烦躁,情绪错综复杂。

    可是,墨上筠却云淡风轻的,并未有过丝毫紧张担忧,甚至见不到她有什么强撑的表现。

    ——钟儒在场,两个连长也在场。

    一般人都会注意分寸,可是,在这个女人的世界里,似乎没有“分寸”这两个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被墨上筠这番举动给吓到的钟儒,愣了好几秒后才回过神,他当即怒喝一声,然后朝墨上筠和书这边走了过来。

    朗衍和陈科等人也是面面相觑了会儿,紧随着钟儒的步伐往这边走。

    书听到钟儒的声音,忽然松了口气,他强撑着站起身,打算好好跟钟儒说道说道这位目中无人的墨副连长的恶行,可他一抬眼,赫然见到墨上筠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心一沉,刚刚升起的信心就这么被墨上筠一个眼神击垮。

    书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钟营长,您还没走呢?”

    淡定地偏过头,墨上筠以极其平静的视线,对上了钟儒暴躁的眼神。

    被墨上筠那眼神一盯,钟儒不由得想到了半年前某些不愉快的记忆,脸色稍稍一变,但怒火明显降下来不少。

    钟儒走近了些,看了眼狼狈不堪的书,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墨副连长,我想你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手肘搭在拐杖上面,墨上筠近乎好笑地问:“解释一下我一个伤残为什么能提的动一块上百斤的肉?”

    “……”

    上百斤的那块肉深感被羞辱,所有愤怒都化作了脏话憋到了嗓子眼,差点儿就骂了出来。

    而,跟在钟儒身后的一群人,一个个的都忍俊不禁,就连朗衍都快要笑出声了。

024、错了就是错了() 
“墨副连长,说话做事,要注意分寸。”

    钟儒勉强保持冷静,字字沉稳地跟墨上筠说着,话语行间夹杂着严厉。

    偏了下头,墨上筠有些吊儿郎当地偏头,略带讥讽地问:“您怎么不先问问您的书做了什么?”

    “你说!”钟儒盯了书一眼。

    “钟营长,”墨上筠悠悠然出声打断他,“让当事人说,太主观了吧?”

    就算是钟儒亲自出面,墨上筠也没有丝毫退让,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这倒是让朗衍和陈科难免惊讶。

    放在半年前,墨上筠就算再不高兴,也会装一下的,她素来是聪明人,而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方式很少会这么直接,可她现在几乎不留情面,有什么说什么,眼角眉梢写满了“老娘不高兴”五个大字。

    实在是……让人觉得痛快的同时,又难免为她担忧。

    乖乖,这可是直接得罪直系领导啊,退一步海阔天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墨副连长,你来说。”

    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钟儒脸色青紫青紫的,瞎子都知道他生气了。

    墨上筠笑了一下,懒洋洋地扫了狼狈的书一眼,尔后直视着钟儒充斥着威严的眼睛,慢条斯理道:“您的书,在没有跟我的二排排长林琦商量的情况下,只凭着一连的实习排长说了几句话,就擅自将林琦和实习排长的节目顺序调换了。”

    听完,并不觉得这件事很严重的钟儒,也意识到书做的有那么点不对,于是眼神一横,朝书质问:“有这么回事儿?!”

    “是的。”书点了点头,但在恨恨地盯了墨上筠一眼后,补充道,“但是,林琦林排长的节目是推迟的,准备应该更加充分才是,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当然,没有事先经过林排长的同意,是我的错。就这件事我已经跟墨副连长道过歉了,可她非要我跟提议交换顺序的楼西璐楼排长一起找林排长道歉。”

    这话说得很得体,一来承认了错误;二来将这件事化小,提醒了此事是林琦占便宜,而非对林琦有害,所以情有可原;三来点名了自己的态度可嘉,而墨上筠态度恶劣,得理不饶人,甚至于无理取闹。

    这样一来,就显得墨上筠无理取闹了。

    得到书的解释,钟儒微微点头,对这件事有了个大致理解,他几乎没有犹豫地站在了书这一边,带有质问的语气朝墨上筠道:“墨副连长,我也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而这件小事,并不足以让你理直气壮地揍我的书。”

    “我是跟我外公外婆长大的。”

    墨上筠不紧不慢地说着,忽然就将话题扯远了,旁边一干人等皆是不明所以。

    可很快的,墨上筠便继续道:“我外婆很爱养花。在我八岁的时候,我外婆去世了,给外公留下一院子的花,外公将对外婆的思念放到花上,每日精心打理。可是有一日,隔壁家的熊孩子来外公家里玩,因为他太闹腾,我外公凶了他几句,他为了报复就将整个院子的花全糟蹋了。外公很生气,打了他一顿。结果人家长弄来了一车的花和种子来外公家,陪了他更多更好的花,但是却拐弯抹角的骂我外公为老不尊,为了这么点小事欺负小孩。”

    “就像我当时搞不懂为什么那对家长赔了更好更多的花,就能将我外婆所种的花被毁当做小事。我现在也搞不懂,为什么您的书理所当然觉得这事对林琦好,就私自调换了节目顺序。”顿了顿,墨上筠一字一顿地朝钟儒问,“钟营长,是否重要,是否是小事,不应该由我外公来衡量的吗?”

    “……”

    钟儒一时哑言。

    按照墨上筠这么一说,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沉默片刻,扫了这一圈无话可说的人,墨上筠继续道:“钟营长,不对就是不对,错了就是错了,这跟大小无关。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道理您小时候应当也学过。今日一个实习排长仗着跟晚会负责人关系好,几句话调动了节目顺序,这就是错了,就是没有原则。他日我暴揍书一顿,威胁他在您的件上做手脚,您是不是也当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用如此云淡风轻的话语说“暴揍书一顿”,分明很让人恼火,可是,钟儒等人皆是哑口无言。

    字字珠玑。

    良久,钟儒才用妥协的语气道:“墨教官,你太较真了。”

    “钟营长,你我都是带兵的,更能理解我——我可以受委屈,但我的兵不能。”墨上筠轻笑一声,紧随着又漫不经心地提醒道,“您比我年长,比我有阅历,更知道部队是靠规矩来维持的,规矩摆在那里,错就是错,您不能因事小而徇私情。”

    “……”

    这是连最后的路都给钟儒堵死了。

    若不处理书和楼西璐的事,就有个“徇私情”的帽子压下来,加之这么多双眼睛在一旁看着,钟儒又是主动掺和这件事的,简直想甩都甩不掉。

    这个墨上筠——

    做事越来越不留有余地了!

    “书!”钟儒愠怒地喊道。

    “到!”

    书立即绷紧身子应了一声。

    “找到新来的那个排长,一起去找林排长道歉!”钟儒沉声命令。

    “是!”

    书虽有不情愿,但自知命令不可违抗,也只得老实应声。

    可,刚走了两步,书注意到满地的节目单,始终有些不甘心,停了下来,“钟营长,刚刚墨副连长对我——”

    心知他要说什么,钟儒烦躁地打断了他的话,“墨副连长教你怎么做人,对你好得很!”

    “……哦。”

    书满怀憋屈地应了一声。

    一码归一码嘛!

    墨上筠做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钟儒及时打断他,只是在为他好。

    钟儒有种预感,一旦让这件事继续下去,就墨上筠这厉害的嘴皮子,没准就不是让书和实习排长道个歉那么简单了。

    ——书为什么会答应那个实习排长的要求,他动动眼皮子都能猜得出来!

    墨上筠这番行为,还真是在教书怎么做人了。

    书一走,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钟儒深深地看了墨上筠一眼,说了句“都散了”,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礼堂,远远地还能从他的背影里看到阴沉和愤怒。

    “墨副连长。”

    陈科朝墨上筠竖起了个大拇指,随后摇了摇头,也走了。

    虽然陈科很偏心,也想让自己的实习排长争口气,不希望看到实习排长丢脸、做错事。可有一点他很认同墨上筠——错了就是错了,这跟大小无关。所以,在这件事上,他并不打算计较。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墨上筠总能做出让人不高兴的事,但是,总能在某个点上让你对她心服口服。

    因为相处过后就知道,这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而,他正好喜欢有原则的人。

    “黎凉!”

    视线一扫,墨上筠盯住了在旁乐滋滋看戏的黎凉。

    “到!”

    黎凉立即将脸上的笑意收回。

    墨上筠命令道:“领着人,把地清扫一下,帮忙打理好再走。”

    “是!”黎凉非常乐意地应声。

    “是!”

    很快,跟在黎凉身后的人都齐声喊道。

    几个二愣子很快就跟着黎凉去收拾地上的节目单了,可一个个的,在走开之前,还默契地朝墨上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跟上这样一个长官,真好!

    最起码,从很多方面,都能感觉到自己受到重视。

    “走吧。”

    一直一言不发的朗衍,朝墨上筠偏了下头。

    墨上筠耸了耸肩,拿着拐杖,跟着朗衍一起从礼堂前门走了出去。

    “墨副连长,你以前可比现在圆滑多了。”

    直至走出礼堂一段距离,朗衍才回过神,朝墨上筠调侃道。

    “是吗?”墨上筠笑着反问。

    朗衍仔细盯着墨上筠,笃定道:“你以前不会对领导这么直白的。”

    他忽然很想知道,墨上筠从三月份到住院这段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的理念里,人应该是越来越圆滑,越来越守规矩,可墨上筠却越来越肆意嚣张,怼天怼地怼领导,反倒是对自己的兵越来越维护了。

    “好像是。”

    想了下,墨上筠赞同地点头。

    “请问,是什么让我们的墨副连长,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墨上筠勾了下唇,“没什么,就是在一个能跟总教官抬杠的地方待久了。”

    “……”

    朗衍眨巴眨巴眼。

    这意思是——墨上筠在集训营的时候,经常跟总教官抬杠?!

    “集训营……”顿了顿,朗衍问,“比我们这儿好吗?”

    墨上筠笑道:“朗连长,你知道,大部分地方都是跟我们连队一样的。”

    言外之意,就朗衍询问的层面来看,确实如此。

    不过,朗衍却释然地笑了。

    他很高兴,墨上筠能遇上一个可以随便被抬杠的总教官,他也相信,墨上筠在集训营的日子过得很好,只是他也有点失望——失望于在自己的连队想要坚持一些事情都很为难。

    只是,还有希望的。

    所有的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两人沉默地往前走了一段路。

    突兀的,朗衍回过头,猝不及防地墨上筠问:“对了,你外公后来收下那些花和种子了吗?”

    愣了下,墨上筠如实回答:“没有,用挖土机隔着邻居家的墙,全给丢人院子里了。”

    “哈哈哈哈……”

    朗衍似乎被戳中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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