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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部分

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521部分

小说: 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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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若是在梁之琼和陈疏好之间有个偏向的话,牧程定然会选择梁之琼。

    但这跟他选择没关系,只能象征性地夸一夸了。

    “对比之下,”墨上筠勾了勾唇,“陈疏好还挺不错的。”

    “……”

    牧程不敢接话。

    “你们队那个冯山,跟陈疏好比试了吗?”墨上筠问。

    “还没呢。”牧程耸了耸肩,“不过,今天下午有射击训练,他们就约好今个儿。”

    “哦。”

    墨上筠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不管陈疏好最近表现得再如何优异,墨上筠依旧不觉得陈疏好能当好一个狙击手。

    心态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想了想,墨上筠朝牧程勾了勾手指。

    牧程讪笑地靠近,但不敢靠的太近,保持在一定的安全距离。

    墨上筠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听完,牧程愣了一下,然后非常愉快地拍胸脯,“放心吧,话我肯定转告到。不过……”他的声音压低几分,“你可能对冯山不太了解,但是,就算跟他比试的是个瞎子,他也是不会放水的。”

    墨上筠耸了耸肩。

    那样更好。

    队伍在沙滩上稍作休整后,就被牧齐轩和陈雨宁给带了回去。

    墨上筠没有一同回去。

    ——因为,阎天邢拿着烤好的野兔来了。

    不知阎天邢跟段子慕做了什么协议,总而言之,先前那一只野兔,段子慕一口都没吃到,全部落到了阎天邢手里。

    墨上筠哭笑不得地跟阎天邢将烤兔给分了,剩下的一部分给了苏北,唯独捉到野兔并且对其进行加工的劳动者段子慕,只有眼馋的份。

    段子慕很郁闷,但好在人比较看得开,后来表示看到墨上筠吃就满意了,成功地膈应了一旁的阎天邢一把。

    墨上筠当做没听到,心安理得地吃着小喷喷的烤兔。

    等吃完,也差不多到上午的训练时间了。

    阎天邢拉着墨上筠先行一步,连让段子慕同行的机会都没有。

    苏北在一旁看着,很是乐呵,“段公子,我好像能理解墨上筠的选择了。”

    说完,同情地拍了拍段子慕肩膀后,苏北才拎着狙击枪离开。

    段子慕:“……”

    天地可鉴,他只是长得不如阎天邢合墨上筠心意而已。

    ……

    八点整。

    上午训练一开始,天公便不作美,先前的绵绵细雨,顿时变成了磅礴大雨。

    豆大的雨点掉落下来,啪嗒作响,砸在人的肌肤上,生疼生疼的。

    但,训练没有中断。

    教官们穿上了黑色雨衣,学员们只穿着湿漉漉的作训服,在呼啸的海水里、泥泞的土地上、危险的山坡上继续训练。

    长途奔袭,武装泅渡,扛圆木狂奔……

    汗水跟雨水交织,疼痛与鲜血并存,但谁也没有停下脚步。

    这是墨上筠来到这座岛屿后,见到的第一个恶劣的天气,也是她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角度,见到这群年轻人的坚持。

    陈雨宁偶尔会跟她指出一些比较特殊的兵,他们很平凡,没有天赋,没有特殊能力,也没有最擅长的,他们能够出现在这里,靠的只有坚持和毅力。

    她说,虽然他们每年都要挑尖兵,但真正有天赋的尖兵是可遇不可求的,大部分入选的都是靠着一腔热血咬牙拼命熬下来的。

    难得的,墨上筠没有就这个话题侃侃而谈。

    她的经历特殊,所以,无法对这群“平凡而努力的人”感同身受。

    如何带兵,挑选怎样的人,向来没有一个准确的规定。但是,陈雨宁告诉她,有的时候,他们这些领导人的细微判断,就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墨上筠觉得一生很长,她的决定对他人一生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不过,她又没有反驳的余地。

    因为,很多时候确实如此。

    对于那群只有一条路的人来说,她看起来随处可见的机会,在那些人眼里,只是唯一。

    于是,在这样一个被狂风暴雨席卷的上午,墨上筠表现得异常沉默。

394、墨小筠【4更】() 
一直到中午,大雨才渐渐平息。

    阎天邢转了一圈,却没有见到墨上筠,也没见她去食堂吃饭,一直找了十来分钟,才发现她坐在他常用的越野车上。

    外面雨水淅沥,车窗开了一条缝,墨上筠脱下了雨衣,穿着一身陆军迷彩,坐在驾驶位置上看书,耳里塞着耳机,黑色的耳机线显现出来,衬着白净的脸,看起来像是个认真学习的中学生。

    走至车门旁,阎天邢用手指敲了敲车门。

    墨上筠将耳机取下来,随意地在手里晃了两圈,然后掀起眼睑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到的是平静从容,没有意外。

    “介意约个会吗?”阎天邢微微俯下身,问。

    “行啊,”墨上筠将书一合,勾唇问,“去哪儿?”

    “海边。”

    稍作思考,墨上筠将书丢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拉开车门,抬腿走了下去。

    “走吧。”墨上筠挑了挑眉。

    不过,她刚一转身,肩膀就被阎天邢给抓住,继而被强行拉到了他怀里。

    墨上筠还未回过神,就见阎天邢脱下自己的雨衣,直接套在了她身上。

    细雨飘飘,但对行动没影响,墨上筠早将雨衣这个物品抛在脑后,眼下注意到阎天邢的动作,她愣了一下,偏头看着肩上还沾着水珠的雨衣,视线稍稍一顿,旋即收了回来。

    阎天邢脱下那件黑色雨衣,穿着的那套迷彩作训服露出来,细碎的雨水飘洒在他衣服上,没有立即潜入布料,而是沾在外面形成细细的水珠。

    “走吧。”

    低声说着,阎天邢牵起她的手。

    墨上筠一怔,注意到周围偶尔走过的行人,但鬼使神差的,没有把手给挣脱出来。

    断断续续下了一天的雨,没有进行过处理的地面全是泥泞,坑坑洼洼的,被无数人踩踏过的土地,还留下了诸多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鞋印里甚至还残留着积水。

    墨上筠一脚踩下去,军靴上便沾上了泥土,再走过水坑,军靴又干净了些。

    两人走的不算快,但也不慢,在墨上筠看来,也就一晃神的功夫,就来到了海边。

    海浪拍打在海岸,席卷而来的海浪,在礁石上砸起了浪花,天色灰蒙蒙的,海面一望无际,灰暗的天与地似是连接在一起,给人一种沉重和压力迎面扑来的感觉,沉沉的,有点难以承受。

    “陈雨宁跟我聊起了陆洋。”墨上筠抬手将帽檐往下压了压,慢条斯理地说着。

    阎天邢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然后,他听到墨上筠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她不知道陆洋死了。”

    不仅陈雨宁不知道,牧齐轩也不知道。

    就连萧奕,都不知道。

    墨上筠没去参加过陆洋的葬礼,但她知道那个葬礼有多荒凉,常年在部队待着,以前的好友都断了联系,唯一剩下的亲人,只有一个岁的弟弟。

    于是,连他的去世,也没什么人知道。

    墨上筠没有跟牧齐轩说,一是不想轻易提起陆洋,二是不想被追究根源。

    她不想让别人误认为,陆洋的去世是被枪杀人灭口,更不想让陆洋再在他人口里与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阎天邢抓住墨上筠的手,她的手指微凉,手心温热,于是他手指的力道稍稍重了些,将她的手全然抓在手里。

    墨上筠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她继续道:“他们对陆洋的印象都不深,陈雨宁也是。不过她知道陆洋离开的事,她说,哪怕是多一个人站出来说相信他,他也不会走。”

    但是,除了牧齐轩之外,没人站出来。

    不是他们狠心,不是他们不肯冒这个风险,而是陆洋在队里的存在感颇弱,他的朋友都是跟他一个层次的,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些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都对陆洋不了解,他们只能相信实实在在的证据,所以无法凭借感性的态度去毫无根据地维护陆洋。

    牧齐轩一个人的坚持,有些苍白无力,所以,陆洋就这么走了。

    陈雨宁说这件事的时候,有点遗憾,但那只是一瞬间,因为她跟陆洋也不熟,也不知道墨上筠跟陆洋相识,所以她以局外人的身份跟墨上筠说着陆洋的事,没什么情绪,就像她跟墨上筠说的其它例子一样。

    陈雨宁只是想表达,她们这些有点话语权的,在做决定的时候要谨慎些,有时候她们的一个决定,足以影响很多东西。

    所以,墨上筠有点乱。

    她一边希望当初多几个人选择相信陆洋就好了,一边又觉得做决断的时候不能过于感性。

    她慢慢地跟阎天邢说着自己的想法。

    有点矛盾,于是以实例去说,花了点时间。

    不知不觉间,墨上筠发现阎天邢的帽檐被雨水打湿了,肩上也湿了一块,她抬眼看了看天空飘着的毛毛细雨,这才意识到时间花的有点长。

    她的步伐停了下来。

    阎天邢也随之停了下来。

    “墨小筠,”阎天邢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从以前到现在,我看到的你,都处理得很好。”

    墨上筠顿了顿,意识到这样的评价有点高,于是她笑着问:“万一呢?”

    每每想起,她都心疼陆洋。

    或许是陆洋那过于温暖的笑容,或许是陆洋那过于悲惨的遭遇……尽管连她都觉得没有意义,但她总是在想,如果哪个环节稍稍发生了点变化,陆洋是不是可以不要死,是不是可以过上另一种平凡人的生活。

    她这样想着,于是,她总是想着,以后不能再碰上一个这样的陆洋。

    最起码,她不要碰到。

395、你是我的信仰【5更】() 
“万一呢?”

    “你跟他们不一样,”阎天邢轻声说着,“你那么爱操心,肯定不会轻易做判断。”

    “是吗?”

    忽然被贴上一个‘操心’的标签,墨上筠不由得有些无语。

    低下头,阎天邢看着她的眼睛,肯定道:“嗯。”

    墨上筠扬眉,“怎么在你看来,什么事都这么简单?”

    阎天邢轻笑,“因为复杂的事,用复杂的态度解决,只会变得更复杂。”

    一件事摆在那里,不管你用什么态度,也是需要去解决的。

    在无法理智地去处理时,偶尔相信一下自己的直觉,也无伤大雅。

    没有人一辈子都在做正确的事。

    总会犯错的。

    而一直被错误所困扰,只会把自己困于怪圈,之后会犯下更多的错。

    墨上筠抬起眼睑,仔细打量着阎天邢。

    俊美的脸庞,深邃的轮廓,完美无缺的存在。

    墨上筠仔细想了想。

    记忆中,无论她被什么困扰住,阎天邢总会看得很清楚。

    他不是人生导师,不爱跟你说些大道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在一旁看着,看你怎么做,直到你绕的太远了,他才拉你一把,把你拉到另一个方向——他也不会跟你说这个方向是正确的还是错的,更多的还是看你自己的选择。

    墨上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从小到大,她只遇到两种人,一种是教你该怎么做事;一种是放任你自己去做事。只有阎天邢,会默默地看着你,先让你自己去做判断,然后再适当地提点一下。

    “你在我心里忽然就高大了。”

    仔细想完后,墨上筠忽的正经地朝阎天邢说着自己的想法。

    阎天邢微微一愣。

    实在是墨上筠的神情和语气都过于正经,让阎天邢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半响,他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墨上筠的帽檐,“墨小筠同志,冒昧问一下,我以前在你心里是有多矮小?”

    “比我爸高那么一点。”墨上筠非常配合地道。

    既然能跟亲爸作比较,阎天邢顿时满意了。

    然而,阎天邢不知道的是,在墨上筠心里,墨沧的排行已经在很后面了。

    毕竟……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我想去找陆洋的朋友问问。”抬眼看向海面,墨上筠忽的道。

    “嗯?”

    “他有个朋友,叫水生。”墨上筠道,“关系还不错。”

    陆洋不是善于交际的人,在部队里待着,时间一长就有了兄弟情,但是,关系最好的大抵是水生了。

    墨上筠记得第一次见到陆洋的时候——

    那是一个下午,七月的阳光很刺眼,墨上筠一觉睡醒,刚一睁眼,就见到隔壁床的陆洋。

    他当时看着这边的窗户,眼底一派黯然,可深处藏着光,温暖而明亮,像是被压抑的希冀。

    鬼使神差的,当时的墨上筠,对这样一个青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那么些许好感。

    注意到墨上筠的视线后,陆洋先是一愣,然后非常客气地朝她笑了一下。

    ——你好。

    ——你好,我叫墨上筠。

    ——我叫白开水。

    墨上筠当时一怔,还想他怎么会起这样的名字,尔后又看到他羞涩一笑——

    “你好,我叫陆洋。陆地的陆,海洋的洋。”

    陆地的陆,海洋的洋。

    此时此刻,墨上筠脚踩陆地,遥望海洋,想到那个有过那么点交情的青年,忽然意识到,陆洋或许就如他的名字一样,也曾想把海陆烙印在自己身上。

    不知他是否想过,会在这里待过他很长很长、漫长的一生。

    阎天邢牵她手的动作,将她的思绪拉扯回来。

    “他第一次介绍自己的时候,说他叫‘白开水’,”墨上筠解释道,“我来海陆后,发现有个叫‘水生’的外号就叫‘白开水’。”

    当时在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墨上筠还有点意外,后来想过去找水生聊聊,但犹豫过后还是放弃了。

    仔细想想,没有必要。

    但今天,她忽然想找这个叫水生的人聊一聊。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想知道……在海陆这么些年,陆洋是否还留下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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