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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旅行者的补票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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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个有点笨的人,总觉得事情就该有始有终,不管好坏。
  吉丽娃回到住所,精心的打扮一番,换上了慕朝雪买给她的洋装,就搭上往纽约的车,来到了举办寿宴的饭店。
  饭店宴会厅里灯火通明,慕朝雪也在里头吗?慕容舒说过,这宴席是她爷爷很重视的朋友寿宴,慕朝雪非代为出席不可。
  犹豫了一下,吉丽娃拨打慕朝雪的手机。
  电话接通之际,她马上听到不远处有手机响起的声音,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大柱子旁躲,然后寻找声音来源——
  她看见了一堆出色的男女,众人眼中赏心悦目的一对,却教她心情低落沮丧。
  那高大俊美的男人正是慕朝雪,而在他旁边、有说有笑的佳人是崔咏欣。
  手中的手机继续拨了第二通,吉丽娃躲在暗处,定定的看着慕朝雪怎么处理这通来电。
  他是会任它响到进入语音信箱?直接关掉?还是接起?
  慕朝雪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便直接切断通话。
  他的选择,深深刺痛了目睹过程的吉丽娃。
  他和她……真的结束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可不可以让她陪他过一次生日?
  慕容舒说过,今天是慕朝雪的国历生日。
  他参加完寿宴,只要拨一些时间给她就好,一个小时若不行,那就半个小时,再不行,十五分钟就够了。她只是想就近看看他、和他说说话,亲手把礼物送给他……就这样,只是这样就好了。
  目送着他和崔咏欣走入饭店,她传了封简讯给他。
  Jerry:
  我人在纽约,约在第一次见面的约翰旅馆见个面好吗?
  寿宴多晚结束都没关系,不见不散。
  Doll
  如果他只是Jerry,而她也只是Doll,并不知道彼此的中文名字,彼此也没有姻亲关系,那该有多好?
  再看他们走进的高级饭店一眼,她慢慢的转身离开。
  走进寿宴会场的慕朝雪和崔咏欣,很快的就分道扬镳了,崔咏欣的男伴是替她写推荐函的恩师,和慕朝雪只是刚好在停车场遇见,才相偕过来。
  他去向寿星献上贺礼,寒暄几句后便没事了,在美国,知道他是慕家少爷的人不多,自然少了一些人来攀附关系。
  反正他心情不佳,少了还得应付的应酬场面也正好。
  选了个小阳台走出去透气,他不自觉的又看了一遍吉丽娃传来的简讯。
  她在纽约?
  若是先前的他,看到这样的简讯,只怕大概在和刘爷爷说上几句话、送完礼物后就会马上走人了吧?
  他会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两人携手逛街、看电影,说说笑笑,分享着见不到面时的生活琐事。有她在,好像再无聊的小事都变得有趣了起来。
  待夜深了,两人共处一室,不经意的眼神交会、肢体碰触,也总会情牵意动的激起无数热情……
  但现在呢?
  慕朝雪长叹了口气。
  喜欢一个人,并无法真的说不爱就能不爱,说不想念就不再想,可那又怎么样呢?爱得再多、感情放得再重,就能掩去她不爱他的事实吗?
  吉品男说的那些话,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崔咏欣就曾语带嘲讽的提醒过他,连发现吉丽娃代娶的事情时,他自己不也曾这样想……怀疑她当初是有目的才接近他?
  只是后来,这样的想法马上被他自己否决掉。
  遇到大风雪,留宿在同一间旅馆,这自然不可能是预谋,之后,她和前男友分手,她看来那么伤心,也不像是假得来。
  他只是不懂,她如果见过他的相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两人后来发展出感情,要说不是预谋他还真的高度怀疑。
  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可出自吉家大老口中的话会是假吗?况且,还是他们父女俩,在以为没有第三者的情况下,在房内讲的话。
  铁证如山,还是他亲耳所听,这样,他还要再自欺欺人,再执迷不悟吗?
  Doll……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慕朝雪又吐了口长气,外头一片漆黑,像是呼应着他内心的迷惘。
                  第9章(2)
  “嘿,我想你现在需要这个。”崔咏欣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他的,还递来了一杯威士忌。
  “谢谢。”他接了过来。
  “比起上一回看到你的得意轩昂,这一次你真的有点不够帅。”
  慕朝雪失笑,神情有点落寞,端起酒啜了口。
  “对了,方才我就觉得奇怪,怎么没看到你那个傻瓜呢?”
  “也许真正的傻瓜是我。”
  崔咏欣凉凉的开口,垂下眼睫。“这个你早就承认了,不必在我这个聪明人面前一提再提,你啊,少用这种方式让我嫉妒了。”话一说完,却没听到她预期的反击,她有些狐疑的看向他。
  咦?不对啊,这男人脸色沉闷得像处于低气压中心,不太对劲。
  她斜睨了他一眼问:“吵架啦?”
  “能吵得起来就好了。”
  “不要告诉我,你们分手了。”
  “只差画下句点吧。”
  那个傻瓜?不可能吧?慕朝雪绝对很宝贝那女人,而那女人对他更不用说了,这样的两个人会分手?
  不对,慕朝雪不是说分手,是“只差画下句点”!
  “为什么?”见他不语,她又说:“你的那个Doll;我看她非常不顺眼、非常的讨厌她,可到最后,我却也是因为她才自愿退出。”
  “你们要分手了,我想,我这个当初这么有风度退出的女人,多少可以知道原因吧?”
  他看来她一眼。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有点不同了。“或许,接近我的人,不论男女,都多少带着目的吧。”
  又是“老问题”吗?崔咏欣心里有底了。
  慕朝雪这个人,就她看来是个几乎没有什么罩门的男人,他唯一在乎的,就只有这件事,可像他这样的豪门世子,说真的很难不成为目标,他一再的低调,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家太多的事,就是因为他想获得真心——
  因为单纯喜欢“慕朝雪”这个人而当他的朋友、成为他的女友,而不是因为慕朝雪是威力恩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吉丽娃那个人,她非常讨厌,可她却忍不住想相信她,她不会是那样的人。
  “那就痛快的下决定,甩了她啊。”她就不信他真的会。
  慕朝雪神色僵硬,仰头将酒喝完。
  啧!还借酒浇愁呢。“喂,难道有目的接近就不能产生真爱,最后真的爱上对方吗?就像男人喜欢美女,第一眼难道不也只是因为那张脸,为了拥有那张脸的目的而喜欢她?一段感情在乎的,应该是有没有真心投入,而不是有没有目的的接近吧?”
  他微讶的扬眉,真的觉得她变了,“你在帮她当说客?”
  “我?哈哈哈,我不扯她后退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说客?你真幽默,”崔咏欣可不会承认她在帮过往的情敌。
  别人的感情,她照理不应多嘴,这种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感觉,应该由当事人自己去体验。他如果自己感觉不出吉丽娃有没有真心,勉强在一起也无味。
  慕朝雪不想,可却控制不了自己不时的注意腕上手表的时间。
  八点半了……她在那家旅馆了吗?
  就让她等吧,最多十一点,旅馆门关了,她就会离开了……
  既想狠下心来不理睬,心底却又另有意见的拉扯着,慕朝雪不禁有些烦躁的开口,“咏欣,想不想去喝一杯?”
  这事第几杯咖啡了?
  吉丽娃又啜了口咖啡,让杯底见了光。
  同一家老旧旅馆、同一个靠窗位置、同样香浓好喝的咖啡,她却有着和几个月前截然不同的心情。
  晚上十点半了,外头仍是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群、络绎不绝的车辆,里面却始终没有她在等的那个人。
  她轻抚着有些斑驳的老旧木头桌面,不久以前,慕朝雪在这站桌上检视着他的摄影作品,她还因此喝错了他的咖啡,被他说成“强盗”……
  那时,一开始不怎么对盘的两个人说话还损来损去的,没想到后来却因为他的一张摄影作品,让他们第一次有了共识。
  在这个位置上,她也收到了前男友的分手简讯,经历了失恋,只是不知道下段恋情也在此时悄悄的埋下了种子。这家在别人眼中可能是最后,不得不选择的老旧小旅馆,对她而言有着不同的意义。
  她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夜遇上了慕朝雪、爱上了他,如今白雪早消融无踪,她的恋情……也要结束了吧?
  手机不曾再有过任何他的讯息,她也不想再打电话和留言了,一句“不见不散”,她相信慕朝雪会懂的。来与不来,不是她能勉强。
  外头飘起了细细的绵密雨丝,在街灯下隐约可见,听胖老板说,这个星期纽约天气都这样,夜深了就下小雨,雨势不大,不过可以飘整夜。
  吉丽娃双手支着下颚,微扬起脸看着外头,感觉上,外面好像下着雪……
  “哈罗,穿得那么漂亮,怎么到这里来发呆?”生意冷清,柜台有老公看着,旅馆老板娘索性过来和客人聊聊,顺道再提她续杯咖啡。
  她记得这高挑的东方女孩,某个大风雪,旅馆客满的夜,她住在储藏室。
  吉丽娃笑了,看着外头的雨。“细细的雨,有点像下雪。”
  “喜欢下雪的天气啊?我以为那种天气久了会教人抓狂呢。”
  “下雪的天气,有我很美好的回忆。”
  “别告诉我,包含你住到这里的那个暴风雪夜。”
  吉丽娃又笑了,“如果我告诉你,我的美好回忆是从那一夜开始,会不会吓到你?”
  老板娘不可置信,嘀嘀咕咕的说:“包含那半夜吵得要死的唧拐声?我那侄子那阵子住在这儿,每夜总要吵上好几回。”
  吉丽娃还是笑,笑得眼泪都调出来了,只是她脸在笑,心……却揪了。
  ……你三更半夜还在“拍A片”,唧拐唧拐的声音真是吵死人……
  那是你吧?叫你男朋友不实或想象的浑话不要说得太多……他脑袋想到哪个女人了?
  回不去了,她可能不再有机会和他分享这段回忆,再彼此取笑当时说的那些浑话、笑倒在他怀里,故意撒娇了……
  “瞧你,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这么好笑吗?
  “老板娘,我可不可以再看看之前住过的那间储藏室,和与它相临的房间?”
  剩十几分就十一点,人家旅馆要关门了,她不该再拖住人家的时间。
  不会来了。
  惊见她眼底的伤心,老板娘才恍然大悟,这位小姐原本不是笑到流泪,而是用大笑来掩饰伤心地泪水。“当然可以。”
  把钥匙交给她,老板娘便不打扰,让她独自上楼了。
  吉丽娃打开储藏室的门,看看自己曾待了一夜的“特别房”,然后,再打开慕朝雪待了一晚的房间,四坪打的空间,一张床、一张木桌、一张椅子,还有一张连着镜子的长柜。
  拉开椅子,她坐了下来,那一晚,他就是在这里连夜修着故障的相机吧?她想象着那时的情景,不自觉笑了……
  十一点一下就到了,她下了楼,交出钥匙,道了谢后就走出旅馆。
  站在街上店家的遮阳棚下,她感觉身后的灯一盏盏的熄了,外头的雨仍下个不停。
  十二点过后才算隔天吧?那么,她还可以再等一个小时,现在还算是慕朝雪的生日。
  十一点三十二分、三十三分……十一点五十三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吉丽娃站得腿有点酸了,在一旁被雨打湿的木制长椅上坐了下来。
  “真的不回来了吗?”她低低地自言自语,正要打开包装好的玻璃球时,一抹高大人影映在不远处的地上,她有些迷惘的抬起头,十余步外,正立着她等的那个人。
  慕朝雪一步步的走向她。他不想来的,和咏欣到酒吧喝酒,他原本打算一、两点再走,可十点半左右,咏欣说要回去了。
  临走前她说,她知道他的表很贵,但他也不必这样频频投以关爱的眼神一看再看,少看一眼也不会变成地摊货吧……
  原来,他在不自觉中,频频的在看时间吗?
  他开着车,回家途中却又转回,绕经这家旅馆时就看到吉丽娃坐在里头,他想……十一点旅馆关门,她就会离开。
  结果,人家打烊了,她还是站在外头等他!
  她看不到外头下着雨吗?感觉不出来他不想赴约吗?
  她到底想怎么样?这样做能代表什么?
  他下了车,走向她。
  吉丽娃站起来,两人隔着不到五步的距离凝视着。“好久不见……你好吗?”
  慕朝雪注意到她身上的洋装和精心的打扮。“你去过寿宴会场?”
  她没有回答,一直看着他。“第一次看你穿得那么正式,真好看。”当新郎的他穿上礼服,一定是加倍的英挺。可惜,她看不到了。
  “你约我有事?”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内心的挣扎,慕朝雪只能更加冷漠。
  “我很抱歉,关于我假冒我哥一事,还有,我想不透这样的事被揭发,为什么你家会迟迟没有动作?唯一的可能是……你把事压下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谢谢你。”
  “事情闹大了,吉家遭殃,慕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原来他不是为了她,只是怕家人丢脸。吉丽娃苦笑。
  “我……我想知道,你明明去过波士顿我租赁的地方,为什么没有上楼找我?你一定有事找我,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对不对?”
  是啊,那时他有好多话要对她说,要原谅她的一切,要告诉她,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都一起面对,结果呢?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他冷冷的看着她。“伯父的话……好一记当头棒喝,让我‘如梦初醒’。”
  吉丽娃一开始不明白慕朝雪为什么这么说,几秒后她突然懂了。那天他登门造访的时间和老爸来找她的时间有部分重叠,也就是……她和老爸在讲话时,他已经出现在那里了。
  她心狂跳着,不敢置信的想……是不是那天老爸胡诌的话被他听到了?
  她焦急地开口,“我父亲为什么会说那些话我不知道,但,不是这样的,我可以解释,我……”
  “不用了,在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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