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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重生之原配悍妻-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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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说得口干舌燥,附和她的人却只有寥寥数人,且那些人附和她不是有心结亲,更像是碍于自身修养,给主人家面子的敷衍,胡氏心里有气,但也没法子,总不能给客人难堪吧,一天下来,胡氏连结亲的意思都不敢透露,怕被人嘲笑,笑她癞□□想吃天鹅肉,府里是谭慎衍和宁樱说了算,谭慎衍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说来,后宅女子最是趋炎附势,同样是谭家人,围着宁樱言笑晏晏,妙语连珠,到她面前就不冷不热了。

    胡氏乐得无趣,午膳后借故为老国公抄写佛经回去了。

    宁樱应付一众人略有吃力,多亏了刘菲菲,刘菲菲娘家身份不高,但她如今是宁樱大嫂,给面子的人多,尤其最近,国公府和承恩侯府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为了不殃及自身,私底下讨好宁樱的不少,毕竟,皇上偏心,下令彻查此事,却偏偏把事情交给刑部,承恩侯府的罪名成立的话可就是构陷皇子,还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承恩侯府的结局可想而知,承恩侯府败了,对皇后娘娘一党是重创,朝堂未来走势不知会如何呢。

    大皇子四皇子有疾,二皇子三皇子外家犯事,六皇子赐了封地,剩下的就只有五皇子了,五皇子外家不显,德妃娘娘在后宫不怎么受宠,德妃能上位全靠母凭子贵,五皇子想做太子,文武百官不会同意,最后谁是赢家,真不太好说。

    故而,巴结好国公府,不让火烧到自家头上才是重中之重,因而宾主尽欢,没有闹事,走的时候对宁樱称赞不已,刘菲菲帮着宁樱待客,送那些客人走了她才和宁静芳准备回去,见宁樱面色疲惫,叹气道,“那些夫人小姐不好应付,字里行间都有自己的心思,一个不好就被绕进去了,我总算明白何为高处不胜寒了,这种生活,换作我,估计做不来。”

    胡氏为自己挑儿媳妇,请来的都是达官显贵,刘菲菲说话拘禁了许多,生怕得罪人给宁樱脸上抹黑,一天下来,她也累得不轻。

    宁樱点头,感慨道,“是啊,各有各的愁绪,今天的事情多谢大嫂了,若只有我,只怕应付不来,今日后能安生一段时间也好。”胡氏先行离去,想来是看透众人的态度,往后类似的事情有自知之明,免得胡氏时不时借自己的名义办宴会。

    刘菲菲笑道,“说那些做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回屋休息会儿,我也回了,今日本来要把平安带来的,你大哥说怕误事让我把平安留在家里,我现在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刘菲菲和宁成昭把宁静芸的事情说开后,二人感情又好了不少,如今落日院的事情交给黄氏管着,刘菲菲不插手,轻松自在了许多,前两日国公府来帖子,宁静芸听到风声也想来凑凑热闹,被黄氏制止住了,说榆钱年纪小,出门被吓坏了不好,宁静芸酸言酸语许久。

    刘菲菲不想和宁樱说那些糟心事,宁静芸在宁府不安生是宁府的事儿,说出来让宁樱心里跟着添堵不合适。

    说着话,宁成昭和谭慎衍说说笑笑的从抄手游廊走来,刘菲菲面色一缓,脸颊笑意更甚,目光落在宁成昭裁剪得体的衣衫上,轻声道,“你大哥如今在翰林院当值,可得好好谢谢世子了。”

    宁成昭在翰林院做编修,拜在翰林院大学士的名下,听宁成昭的意思是谭慎衍暗中活动的结果,刘菲菲不懂拜师的门道,听宁成昭解释后才明白,有翰林院大学士做老师,稍后,不管宁成昭做什么都容易得多,过些时日,宁成昭该会入六部了。

    若非宁成昭守孝,去年就该离开翰林院去六部任职了,没想到拖到现在,宁成昭说像他这样的进士自古以来多的是,不是有谭慎衍在上边帮忙,吏部的人不会搭理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随意指派一个地方将他外放,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他如何不感谢谭慎衍?

    宁樱笑笑,“哪里的话,大哥学富五车,朝廷重用人才,像大哥这样子的人不该被埋没了才是。”

    语声落下,谭慎衍和宁成昭到了跟前,见宁樱脸色不太好,宁成昭没有多加耽误,叫上刘菲菲就回去了,走了几步想起一件事情来,转身看了眼宁樱,谭慎衍扶着她,两人已经掉头准备回了,他想了想,没有说宁成虎的事儿。

    宁成虎不管有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和宁樱无关。

    穿过垂花厅,周围人少了,宁樱半边身子靠在谭慎衍身上,面露倦色,“不知母亲满意不,我瞧着今日来的夫人是瞧不上二弟的,对了,二弟房里的小妾怎么样了?”

    谭慎衍搂着她腰肢,走了几步,索性弯腰抱起她,“死了。”

    “死了?”宁樱讶然,胡氏拿那两个人没有办法,谭慎平对那两个人甚好,谁下的杀手?难怪今日不见谭慎平的影子,是独自伤心去了?

    谭慎衍为了不让她乱想,缓缓道,“关心则乱,母亲拿二人没有办法是太过在乎二弟的想法,府里能管住二弟的可不是母亲,二人死了,二弟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随后被扔到书院去了。”

    宁樱知道是谁的手笔了,没有继续说,窝在谭慎衍怀里,闭着眼,好奇姚小姐的事情来,薛墨眼光高,姚小姐平平无奇,薛墨看上她哪点了?她注意到大家对姚小姐的态度,与其说是看不起,不如说是不认识,姚小姐好似不怎么出来走动,认识她的人屈指可数。

    “姚小姐天生脸有雀斑,打小不怎么出门,外边的宴会她更是不参加的,认识她的人少没什么好奇怪的,至于墨之看上她哪点,我也不知,有些东西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真追究个原因出来,反而不够诗情画意了。”谭慎衍想宁樱闭眼休息会儿,不想她想东想西的,说话极为细致,以免宁樱劳神。

    宁樱嗤鼻,“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舞文弄墨了,我以为你只看到好处,不向往风雅呢。”

    谭慎衍没急着辩驳,手滑至宁樱屁股上,揉了两下,噙笑道,“你说得不错,我看人看物只看对自己有好处的地方,你可知我看上你哪点吗?”不等宁樱回答,他自顾说道,“入手盈握尚有余足,这点,许多人都比不上。”

    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宁樱胸前,宁樱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手在他脖子上掐了一把,“你就胡言乱语吧,我懒得理你。”

    谭慎衍稳稳抱着宁樱,想着他看上宁樱哪点了,约莫是人身份低,骨子里确有几分傲气吧,如今,宁樱收敛了性子,不如上辈子他初认识她的时候泼辣,但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性子,宁樱审时度势,进退有度,不管什么事儿都游刃有余,心里有主意,不会被外边的事情迷了眼,这才是难能可贵的。

    胡氏没挑中合适的人选,还被一众人冷眼相待,心里憋屈了好几日,有心再办一场宴会,谭富堂不肯了,让她好好待着,不准再办赏花宴,只因朝堂出了事儿,有人弹劾谭慎衍滥用私刑,段瑞离开京城后死了,段岩重丧子之痛无法倾诉,决定回京找谭慎衍讨个说法,清宁侯府的程云润也死了,程家老夫人告到太后跟前,让太后娘娘为程家做主。

    一时之间,谭慎衍又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党同伐异,滥杀无辜,私设刑堂,谭慎衍四面楚歌。

    早朝上,多是请皇上下令彻查谭慎衍利用职位谋取私利之事,齐老侯爷站在前边,哪怕齐家被下令彻查,他处变不惊,面上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谭慎衍站在绍兴的身后,面对众人弹劾,他眸色平静,面不改色,嘴角似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不过众人朝着大殿上首,倒是没人发现他在笑。

    御史台的人弹劾完毕,大殿上安静下来,皇上翻阅着弹劾谭慎衍的奏本,不发一言。

    良久,皇上阖上折子,微微抬眉声扫了眼大殿内黑压压的人群,声音浑厚有力,“谭爱卿,你怎么看?”

    谭慎衍漫不经心整理着官服,往左一步站了出来,俊逸的五官因着严肃的神色染上了凝重之色,但没有丁点慌乱,“段同知的长子,不学无术,于大街上调戏良家妇人,百姓积怨已久,碍于段尚书的威望不敢站出来指责,段尚书被贬官,段瑞不懂收敛,继续为非作歹,年前腊月二十五,偷偷掳走城南李记掌柜的儿媳,隔天人送回去只剩下半条命,微臣身为刑部尚书,寻段瑞去刑部问话,并无错处,隔天段瑞离开刑部还好好的,离开京城没了命如何怪在微臣头上?段同知为官身,纵容其子为非作歹,调戏妇人,视人命为草芥,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段同知的为人,微臣有所保留。”

    齐老侯爷叠在胸前的手微微一动,随即有御史站出来反驳谭慎衍道,“谭尚书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微臣查过,段瑞于美色上荒诞无度,早年和谭夫人有过一面之缘,那一次,你便用刑部侍郎的身份将其关押进监牢,还是段尚书亲自去监牢接的人,段尚书贬官离京在即,段瑞想报早年的仇,找人埋伏在国公府去宁府的一条小巷子里欲擒住谭夫人,不曾想被谭尚书识破,将人抓去刑部监牢,滥用私刑,谭尚书在刑部多年,深谙算计之道,他知道段瑞死在刑部自己难逃罪责,特意留了段瑞一口气,让段瑞死在离京的路上,如此,他便能摆脱杀人的嫌疑了。。。。。。”

    谭慎衍冷笑声,回眸瞅了眼一身朝服穿着的张御史,笑道,“张御史不来我刑部真是屈才了,以张御史的说辞,我两在朝堂上唇枪舌战,争锋相对,您回府后有个三长两短是我下的毒手了,依着张御史的话,我原本能在这要了你的命,但为了洗脱嫌疑,只有等下朝后?”

    张御史抬起头,对上谭慎衍如鹰阜的眸子,身形一颤,双腿屈膝跪地道,“皇上,谭尚书目中无人,公然威胁微臣,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啊。”

    皇上没有说完,再次打开弹劾谭慎衍的奏折,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开口道,“谭爱卿,段瑞的事儿你可是查清楚了?”

    张御史听着这话就知道皇上是包庇谭慎衍的意思了,俯身磕头,言辞恳切道,“皇上,谭尚书党同伐异,利用职位之便谋取利益,其岳父宁伯瑾吏部侍郎的位子就是他为了讨好其妻谋划得来的,此种官风不能助长啊。”

    语声一落,又有几人站出来请皇上彻查谭慎衍之事,皇上充耳不闻。

    谭慎衍作揖,掷地有声道,“段瑞的品行为人,皇上只需派人去京城街头稍微问问就知一二,李记铺子乃京城数一数二的糕点铺子,此事周围人都知道,微臣不敢有所隐瞒,张御史说的官风微臣不懂,但微臣明白一个道理,一个连家里儿子都教育不好的人,如何为百姓谋福祉?微臣请皇上收回段同知的官职。。。。。。”

    张御史一怔,不明白谭慎衍把矛头对准段岩重是何目的,段岩重常年不在京城,照理说段岩重没有关系才是,反复思索,反应过来谭慎衍的目的,如果皇上收回段岩重的官职,便是认定段岩重教育不好儿子,承认段瑞做的事儿,这样一来,即使段瑞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如果段瑞真是谭慎衍杀的,不仅没有罪,他还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功臣,好一个谭慎衍。

    “单爱卿,吏部近年对段岩重的考核如何?”

    单尚书眼观鼻鼻观心,不懂这把火怎么烧到自己头上,站出来,躬身失礼道,“段岩重在恕州任同知的几年,恕州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但每年冬季,恕州都有人饿死街头,人数不在少数,故而,微臣怀疑其内里有其他,综合测评,政绩尚可。”

    单尚书敛着眉,如实陈述。

    “风调雨顺,库有剩余,街头怎会有人饿死,朕最恨表里不一之人,谭爱卿。。。。。。”

    “微臣在。”

    “恕州之事,交给你刑部彻查,段岩重是爱民如子还是中饱私囊不顾百姓死活,务必查清楚,这等打着百姓安居乐业罔顾百姓饿死街头的人,朝廷容不得。”皇上神色肃然,面露厌恶之色,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文武百官心神一凛,齐齐跪下,“皇上英明。”

    张御史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算是将段瑞的罪名做实了,他若继续说谭慎衍杀害段瑞就是给谭慎衍邀功了,他又说起程云润之死,以及宁伯瑾任礼部侍郎的事情的来,一定要将谭慎衍置于死地似的,颇为不依不挠。

    谭慎衍站在中间,长身玉立,身子凛凛,浑身上下散着浩然正气,不卑不亢,从容应对。

    程云润之死的致命伤是在避暑山庄留下的,当时太医用错了药,和谭慎衍无关,至于宁伯瑾的事儿,有礼部尚书出面作证和谭慎衍无关,谁敢强行加到谭慎衍身上,一场辩论下来,谭慎衍毫发无伤,张御史到后边力不从心,想到谭慎衍报复的手段,后背衣衫都湿透了。

    “微臣行的端做的正,张御史的话更加证明的微臣的清白,既然微臣是无辜的,以下,就轮到微臣说了。。。。。。”

    朝堂上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谭慎衍语气温和,将叶康之死娓娓道来,还涉及到晋州金矿之事,六皇子清清白白,乃承恩侯府嫁祸给六皇子的,叶康也是承恩侯杀人灭口,满朝哗然,不敢有人站出来为齐老侯爷说话,这关头,谁站出来谁就是死。

    张御史额头冷汗淋漓,正想起身退回去,但听谭慎衍不痛不痒道,“说来也奇怪,张御史目下无尘,铁面无私,承恩侯的事情出来有些日子了,御史台却迟迟没有动静,倒是在段瑞那种人的死上下足了功夫,是同为父亲的缘故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得张御史双腿一软又跪了回去,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

    齐老侯爷依旧从容,插话道,“谭尚书把事情栽赃到我齐家头上,想必是有万全的准备,晋州金矿的事早已结案,叶康的死即使真是刑部刘潜而为,和我齐家有什么关系?我齐家素来不和六部走动,谭尚书的话,还请解释一番。”

    “微臣勤勤恳恳,从不冤枉一个好人,叶康和承恩侯往来的信件,刘潜收了承恩侯的银票都在微臣手里。”谭慎衍扬着眉,一脸轻松,当日将卓娇嫁给刘潜是福昌瞒着他做的,卓娇日子艰难,没料到能为他找出刘潜这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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