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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重生之原配悍妻-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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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小姐尿了,我来换吧。”金桂站在床前,忐忑不安的看着宁樱,那晚的事情是她错了,好在宁樱没事,否则的话,她万死莫辞。

    宁樱摇头,抽出裹着芽芽的尿布,温声道,“不碍事,我来就是了,那晚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没恶意。”这是照顾了她两辈子的人,宁樱怎么会怀疑她。

    金桂眼眶一红,咚的声跪了下去,“夫人,是奴婢不好,奴婢。”

    “金桂,我不怪你,起来吧,打水给芽芽洗洗,事情过去就别想了,我看你这两日心不在焉的,做事都不如往回稳重了。”芽芽尿了就要喝奶,宁樱昨日才有奶,自己喂的。

    眼下她好好的比什么都强,那晚上,她起初觉得肚子疼,强忍着,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了过去,好在产婆懂些医术,否则的话,她和芽芽可能就都没命了。

    亲生父亲容不下她不要紧,比起上辈子,她这辈子拥有的东西已经很多了,知足者常乐,不是吗?

    金桂低下头,终究忍不住落下泪来,给宁樱磕了两个响头,抹了抹脸上的泪,“奴婢打水去。”

    她的主子,心真的很软,她心头的男子,比不过她重要了。

    谭慎衍傍晚出的门,一宿未归,五皇子六皇子来参加洗三宴宁樱就知道其中有什么事儿,但她坐月子,外边闹得厉害也和她无关,她吃吃睡睡,喂孩子芽芽长得不好看,一天睁眼的次数屈指可数,宁樱常常和她说话,连个反应都没有。

    宁樱担心芽芽像谭慎衍,常常冷着脸面无表情,外人不知晓谭慎衍上辈子,她可是见识过的。

    和奶娘聊起这个,奶娘忍俊不禁,“孩子睡眠好长得快,刚生下的孩子五感模糊,慢慢就好了,夫人别着急。”奶娘坐在边上,柔声解释。

    理应她照顾芽芽,结果她除了在宁樱睡觉的时候喂奶,压根没她插得上手的地方。

    谭慎衍是五日后晌午回的,身上穿的是离家前的那身衣衫,风尘仆仆,下巴胡渣都冒出来了,一进屋,从宁樱怀里抱过芽芽亲了又亲,襁褓里的孩子不乐意,蜷缩着身子拱了拱,谭慎衍乐开了花,让宁樱瞧,“樱娘,你看,芽芽动了,动了。”

    宁樱哭笑不得,“你身上的味儿熏着她了,她不舒服呢,外边的事情忙完了?”

    谭慎衍点了点头,今日朝堂皇上册封六皇子为太子,五皇子去了封地,而容妃暴毙宫中,事情结束了。

    奶娘和金桂识趣的退了出去,屋里生下一家三口,谭慎衍抱着芽芽挨着宁樱坐下,缓缓道,“顺亲王把一切的事情都招了,容妃百口莫辩,因着是宫内丑闻,皇上没有让大理寺刑部插手,容妃被六皇子当场刺死了,顺亲王醒悟及时,皇上留了他一条命。。。。。。”

    谭慎衍将这几日的事情慢慢说与宁樱听,声音低沉绵长,渐渐低了下去,宁樱听得津津有味,低头看发现不知何时芽芽睁着眼,一眨不眨望着她,她抵了抵谭慎衍手臂,让他看女儿,许久没得到回应,禁不住抬头,才见他靠着身后的靠枕,睡着了。

    哪怕睡着了,他抱着芽芽的手也没松开,疲惫的脸上隐隐带着笑,她仰起头,在他下巴落下一吻,跟着笑了起来。

    有他,有芽芽,就够了。

    树梢上,几只鸟停驻枝头,翅膀挥舞,枝头颤动,望着屋内相拥而眠的三口,眼珠咕噜噜转了几圈,慢慢,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这一章几乎都交代清楚了,有些比较隐晦,没有拿出来说,写了一个通宵。

    感觉每一本的结局都好难啊啊啊啊,今晚再通宵写完恶汉我就圆满了。

    《美人图》开了,文风比较小白~

    说一说番外,番外有三个,薛墨,宁静芸,宁伯瑾,

    当初设定宁伯瑾的角色就把他结局定了,他的番外就是孝期过后带着月姨娘外放做官造福百姓去了,毒害黄氏这件事是他搞忘了,而且没人当面提起黄氏中毒之事。

    整体来说,文的人物的结局和我设定的没有多大的偏差,除了宁静芸~

    谢谢你们陪我到最后,后期我不怎么回复文的原因是觉得自己不对,发红包是作者君的弥补形式,希望解决不会让你们失望。

    番外如果来不及放文里,就放微博了。

    脑袋胀,我要去睡了~

    也不知下本能不能见到大家,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祝大家2017平安健康,美貌才华金钱权势兼得!!!!

第115章 宁静芸番外() 
晨光熹微,刺骨的风呼呼吹着; 寂静的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伴着男子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多睡会儿; 我和铜锁说了,你怀着身子不便出门,之后就在院子里安心养胎; 外边的事儿交给他去办。”

    铜锁是府里的管家,办事圆滑沉稳,眼瞅着快过年了; 正是人情往来的时候; 铜锁出不了差错。

    男子眉目周正; 黝黑的脸透着股冷硬,床上的女子睁着眼,美目流转; 闪过一丝不忿,很快被她掩饰了去; 她翻了个身; 佯装没睡醒道; “我和何夫人约好了今日。。。。。。”

    “我会和铜锁说的。”男子低头整理领子的手顿了顿,不由分说将女子的话堵了回去,想起什么,他默了默,想说点什么; 终究止住了。

    何家不好招惹又如何,今时今日,宁静芸怕是不会听他的话了,说了有何用?

    宁静芸目光左右闪了闪,看苟志脊背笔直,她不知为何觉得来气,“你犯不着拐弯抹角下我脸,不就是看上个妾吗,你要抬她我能拦着你不成?如今我是爹不亲娘不爱的,连个靠山都没有,休了我也没人敢说你半句不是,你怕什么?”宁静芸转身朝着里侧,阴阳怪气说了通,口齿清晰,没有丁点困意。

    苟志身形一顿,望着床榻的眼神沉了沉,片刻,调转身,径直走了出去,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脚步声渐渐远去,屋里却未恢复安宁。

    “金翘,金翘,哪儿去了。。。。。。”

    守门的丫鬟对视一眼,一人推门进屋,一人提着裙摆跑开了,每当夫人心里不痛快,她们都免不了遭殃,前两日夫人和爷冷战后,金翘被夫人罚去做粗使活计了,这会儿在偏院干活呢。

    梳着双丫髻的丫鬟小心翼翼撩起帘子进屋,如实禀告了金翘近况,末了,忐忑不安道,“夫人,小月去偏院找金翘了,您有事,奴婢也能做。”

    丫鬟刚进府没多久,能进知县大人府里伺候是份体面,被选中了她心底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运气好,慢慢才知道,越是官家夫人越不好伺候,尤其眼前的这位。

    “她去偏院了?”床上,宁静芸的声音带着丝困惑。

    丫鬟跪在地上,闻言,身子瑟缩了下,战战巍巍点了点头,金翘是京城来的,据说照顾夫人几年了,可是,还是被夫人发落了。

    夫人的性子阴晴不定,不好伺候,在福州都出名了,当然,比起夫人的性子,夫人做的事儿更是“声名远播”,事情在小圈子里传开了,不过仗着苟志为官,大家不敢明目张胆议论吧,小枝暗暗想了想,索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以免不留神惹了宁静芸不快。

    宁静芸已恢复的平静,“你让厨房给老爷准备早膳,提醒老爷吃了早膳再出门。”

    小枝如梦大赦,称是后快速退了出去,宁静芸怀着身孕,身子娇贵,她离远些准没错,前两日,小花不过在院子里和苟志多说几句话,宁静芸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一尸两命,金翘为小花说句公道话被撵去了偏院,小花被打了二十大板去了半条命,府里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这两日谁不是提心吊胆着。。。。。。

    迎面吹来阵冷风,她哆嗦了下身子,遇着从偏院回来的小月,她身侧跟着一袭湖绿色袄裙的金翘,小枝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指着旁边角落,示意金翘和小花去那儿说话。

    “金翘姑娘,夫人没事了,您回去吧。”小枝当日是金翘提携起来的,在金翘跟前,她不自主的带着几分和善,“夫人让奴婢去厨房提醒厨子为老爷准备早膳。。。。。。”

    宁静芸和苟志在屋里说话她听得不甚清楚,但看苟志脸色就知该是宁静芸又闹脾气了,每一回,宁静芸一闹脾气,遭殃的都是下人。

    金翘搓了搓手,朝小枝扬手,低声道,“去吧,夫人月份大了,身边离不得人,你们平日警醒些。”

    宁静芸本性如何她心知肚明,京城那边对她是寒了心,铁了心肠不管了,宁静芸所倚仗的不过是苟志爱慕她的心罢了,小花和苟志在院子里说话另有缘由,宁静芸借题发挥,可怜了小花。

    金翘叹了口气,转身慢悠悠回去了。

    宁静芸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她心里明白缘由,她受了黄氏叮嘱来看管宁静芸,以免宁静芸偷偷回京,看在黄氏的面上宁静芸就不敢太过为难她,等着吧,过几日,宁静芸想明白了还得叫她回屋里伺候。

    小枝看金翘走远了才收回视线,听身侧的小月嘀咕了句,她面色大变,侧目低喝道,“你想死是不是,小花还在床上躺着你不知道?”

    小花顿时噤了声,她只是不忿,金翘姑娘容貌品行都不差,为何就不能做姨娘了?宁静芸来福州这么些日子,做的每一桩事心里只有她自己,在外人跟前懂得做面子,回到府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早先在苟志面前还会收敛,在她们面前就是个尖酸刻薄心肠歹毒的,为何府里的下人常常换,不就是宁静芸难伺候的原因吗?

    宁静芸在床上躺了会儿,瞅着时辰差不多了吩咐丫鬟进屋伺候她洗漱,顺便让小枝将前几日外人孝敬的衣衫拿出来,小枝站在桌前犯了难,支支吾吾不肯动,宁静芸脸色不愉,“怎么了?”

    小枝心头一颤,老实道,“老爷让把东西都还回去了。”

    “什么?”宁静芸不知还有这事,眉峰微蹙,立即要发作。

    这时候,门口铜锁求见,“奴才给夫人请安,天儿愈发冷了,福州比不得京城,老爷让奴才又送了些炭来。”

    铜锁的声音打断了宁静芸的话,她沉着眉,语气不太好,“苟志呢,让他来见我。”

    “年关了,福州各地事情多,老爷出门了,让奴才和夫人说,怕是要过年才回来了。”铜锁躬身站在门口,语气不卑不亢,他是黄氏赏赐下来的人,和连翘等人又有不同,他是黄氏赏赐给苟志的,和宁静芸没多大的关系,宁静芸不敢发作他,福州人只知道宁静芸嚣张跋扈,以为宁静芸仗着家世显赫才如此,实则不然。

    在京城的时候,有黄氏宁伯瑾压着,宁静芸再不满也不敢不顾身份,到了福州就不同了,苟志在外雷厉风行,在府里却极为好说话,没有人压着,宁静芸本性暴露,一日比一日厉害,谁都管不住。

    追根究底,宁静芸骨子里是这样的人,一个连自己亲骨肉都下得去手的人,能指望她知书达理吗?

    铜锁没听到宁静芸回答,又说了几句,只听宁静芸问道,“我爹娘可传了消息来?榆钱怎么样了。。。。。。”

    铜锁额头突突跳了两下,宁静芸心思远着呢,什么时候还想着回京享受荣华富贵呢,想了想,他道,“京中一切安好,夫人不必挂念,老爷说了,福州天冷,不像京城有烧地龙,大少爷长途跋涉受不住,故而,等明年开春再把大少爷接来。”

    宁静芸拧眉,和京城来往的信件向来是苟志在管,关于宁府的事儿她素来懒得多问,可何夫人告诉她,谭慎衍辅佐六皇子当上太子,深受器重,苟志过不久就要升官回京了,怎么听铜锁的意思,苟志升不了官不说,把榆钱接来一家团聚,岂不是还得在福州住个三年五载的?

    宁樱为国公府生了个闺女被宠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她为苟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而她得到了什么?

    明明,她才是尊贵的那一个,却被宁樱比了下去,凭什么,当年黄氏如果带她去了庄子,那么宁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都是她宁静芸的。

    铜锁见宁静芸情绪不对劲,识趣的不再多说,他清楚苟志和谭慎衍暗中有往来,前不久谭家得了封赏,按着两家的关系,苟志想回京不过是谭慎衍一句话的事情,谭慎衍也在信里提了,但苟志拒绝了,苟志想为百姓谋福祉是真,但内里多少有宁静芸的关系,宁静芸眼高于顶不安于室,回到京里不知会闹出什么祸事来,索性,苟志不回京了,免得给大家添麻烦。

    妻贤夫祸少,宁静芸的性子,比死去的宁老夫人还厉害,往后,不知是何光景呢。

    铜锁心头感慨,面上却不敢表现半分,宁静芸怀孕后就三天两头嚷着身子不舒服要回京,苟志咬着牙没答应,安静了几个月,如今过年了,宁静芸想回京的心思估计又得冒出来,苟志没法子才躲了出去,这府里,往后还有得闹。

    衣衫下,宁静芸紧握成拳的指甲陷入肉里,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她摆摆手,屏退了所有人,吩咐不准人打扰。

    小枝退出房门,为难的看着铜锁,铜锁摇了摇头,叮嘱道,“夫人怀着身孕,记得提醒夫人用早膳。”

    苟志不在,谁都不敢忤逆宁静芸,他只盼着宁静芸安安生生过日子,别把夫妻情分磨没了才回来后悔,这世上,唯独没有后悔药吃,好比宁伯瑾,年轻气盛受人挑唆和黄氏反目成仇,如今有十一少爷,夫妻两也没情分了,黄氏不和离是为了保全五小姐和十一少爷的名声,和宁伯瑾无半点关系了。

    宁伯瑾纵然后悔,也拉不回黄氏的心了。

    想到宁府三房的情形,铜锁只能心下叹气,他爹是黄家的下人,对黄氏和宁伯瑾成亲这事知之甚少,但婚姻素来讲究门当户对,黄氏能嫁进宁府,内里怕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事儿,铜锁跟着苟志在福州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久,大致猜到黄氏能嫁给宁伯瑾的原因,宁国忠早年做的事儿被黄家拿到把柄,息事宁人,宁国忠才让宁伯瑾娶黄氏,强迫来的亲事,终究不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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