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重生之原配悍妻 >

第84部分

重生之原配悍妻-第84部分

小说: 重生之原配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里,一动不动,丫鬟心里担心宁静芸疼得晕过去了,轻轻掀开被子,看清那张脸后,惊慌失色,身子瘫软在地,大哭起来。

    婆子进屋一瞧,心知坏了事儿,急急忙忙去梧桐院叫人。

    黄氏心情不好,宁伯瑾不敢招惹她,这些日子两人依旧分床睡,不过关系好了许多,听到门外的嘀咕声,半梦半醒的宁伯瑾当即坐了起来,以为是宁国忠有事找他,穿鞋下地走了出去,“什么事儿?”

    婆子脸上血色全无,双腿发软,支支吾吾道,“五小姐跑了。”

    宁伯瑾脸色大变,音量不由得拔高,“什么跑了?半夜三更的,她能跑哪儿去?”

    被惊醒的黄氏快速穿衣,吩咐吴妈妈进屋,宁伯瑾回味一番,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顿时睡意全无,也叫过小厮,要他们顺着院门的方向找。

    黄氏随意披了件衣衫,问清婆子事情的前因经过后,让吴妈妈提着灯笼奔了出去,宁伯瑾暗骂宁静芸来事,半夜不叫人安生,眨眼间看黄氏走得快不见踪影,抬脚追上黄氏,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宁静芸从荣溪园回来便将自己锁在屋里,谁都不敢见,这会屋里杯盘狼藉,茶杯花瓶碎裂一地,桌椅横七竖八倒着,床上的丫鬟醒过来了,得知宁静芸穿着她的衣衫走了,面露哀戚,兔死狗烹,黄氏不会放过她的,不只是她,落日院的丫鬟婆子皆惴惴不安,提心吊胆的瞪着黄氏发落。

    黄氏这会披散着头发,脸色煞白,检查了番首饰盒,贵重的首饰没了,宁静芸放银两的盒子如今空空如也。

    宁静芸是有预谋的,黄氏坐在床前,又气又愧,宁静芸完全不把宁府的名声当回事她不怪她,然而,她可知这一走,牵扯到多少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宁樱,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往后让宁樱如何见人?有她这样子的姐姐,谁愿意娶宁樱。

    宁伯瑾望着乱糟糟的屋子,也六神无主,站在黄氏身侧,来回踱步道,“这可如何是好,她婚期都定下了,夜里不见踪影传出去会名声就没了,被御史台的人抓到把柄,我在礼部可就完了。。。。。。”

    受宁国忠教导,他最怕的便是御史台了,他不想在礼部任职,可也不能被皇上贬官,顿时愁眉不展,眉宇拧成了川字,喃喃自语,跟魔怔了似的。

    黄氏这会也心烦意乱着,让宁伯瑾晃得头晕,没个好气道,“给我坐下,这会还不赶紧派人出府寻人,你念叨就能把人念叨回来?”

    宁伯瑾面色一滞,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打量黄氏两眼,抬脚就往外走,讪讪道,“我这就去。”

    他怕宁国忠,也怕黄氏,骨子里带的,改不了。

    宁静芸存心逃离,宁伯瑾哪会找到人,暗沉沉的天露出鱼肚白,宁伯瑾才从外边回来,身上衣衫被雨水淋湿,发髻散乱,脑袋昏昏沉沉的,走路步子都是虚的,带着侍卫沿着大街小巷找了一宿都没遇着人,宁静芸在京城的铺子他也去找了,还是没人。

    他顾不得给宁国忠请安,先回了梧桐院告知黄氏结果,说话含糊不清,身子歪歪扭扭,黄氏也一宿没睡,派出去的人现在还没回来,宁静芸要么是去了礼部尚书府要么是清宁侯府,错不了。

    吴妈妈看黄氏垂头不言,小声提醒黄氏,“三爷约莫是发烧了,话都说不清楚,夫人探探三爷的额头,别五小姐没着落,府里先乱了。”

    黄氏也察觉到宁伯瑾脸比平时红,发梢还淌着水,手探向宁伯瑾额头,果不其然,烫得厉害,和吴妈妈扶着宁伯瑾去罩房,叫小厮伺候宁伯瑾洗漱,自己先退了出来,吩咐吴妈妈道,“你去外边找个大夫来瞧瞧,顺便叫秋茹去厨房熬完姜汤,告诉老爷三爷生病的事儿。”

    昨晚的事儿纸包不住火,宁国忠早就知道了,还让金顺带人出去找,黄氏清楚,宁静芸居了心离开,哪那么容易找得到?

    想到这,黄氏神色悲戚,宁静芸做出这种事儿,苟家那门亲事是不能要了,她心里觉得对不起苟志,苟志心里是喜欢宁静芸的,否则,不会在宁静芸受人非议的时候坚持这门亲事。

    吴妈妈看她一宿没睡,脸色憔悴,劝说道,“老奴记下了,夫人休息会儿,五小姐的事儿还得想个法子出来才是。”

    黄氏苍白的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吴妈妈心底叹气,宁静芸就是个不省心的,她怀疑宁静芸是和男子私奔了,可也知这等话是万万不敢说的。

    不一会儿,宁国忠亲自过来了,宁伯瑾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他怀疑宁静芸会去清宁侯府,前前后后绕了几圈没有见着人,宁府周围的大街小巷走遍了,不知宁静芸哪儿去了。

    这个女儿养在老夫人身边,言行举止无可挑剔,否则当初也不会入了清宁侯世子的眼,加之宁静芸长得漂亮,他心里多少有些欣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儿长得好看,他面上有光,但是没想到,结果出了这种事儿。

    宁伯瑾的病一半是淋雨所致,再者就是担心御史台弹劾他,宁国忠和黄氏责怪他,子不教父之过,他难辞其咎,各种情绪交织,才病倒了。

    宁国忠坐在正厅,眉头紧皱,语气不甚好道,“静芸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做?”

    深闺中的小姐,半夜离家出走,传出去,外人的唾沫星子能让宁府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宁国忠怀疑宁静芸和程世子私奔了,但是无凭无据,若光明正大的去清宁侯府问人要人,他拉不下这个脸,而且,清宁侯未必给他这个面子。

    “她既是怀疑我有险恶用心,由着她去了,不过还得劳烦父亲出面,对外就说她病重,得送去蜀州庄子养着,苟家那边我和三爷亲自说,苟志不是说三道四的人,不会乱说的。”黄氏坐在宁国忠对面,脸上无悲无喜,异常平静。

    宁国忠没有说话,眼下来看,为了保全宁府的名声只有这样做了,程世子回府后双腿受了伤,养好后走路一瘸一跛的,侯夫人为他说亲,好些人家都不肯,老夫人便将主意打到怀恩侯府的小姐身上,被怀恩侯夫人委婉拒绝了,怀恩侯与清宁侯关系交好,为了儿女的亲事,两人不如往前亲近了。

    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儿。

    看黄氏心力交瘁,宁国忠还得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久待,对宁静芸,他感情不深厚,不能换取利益,弃了便弃了。

    当天清晨,一辆马车从宁府缓缓驶出城门,朝着蜀州的方向奔去,说是宁府五小姐病重要去庄子养一段时间。。。。。。

    就在消息慢慢散开的同时,一辆毫不起眼的轿子进了清宁侯府。

    宁静芸,往后就是富贵人家的妾了。

    宁静芸的事情给黄氏打击大,宁伯瑾又病着,半个月,黄氏身形消瘦得不成样子,看上去老了十岁,健康的肤色瞧着有些枯黄了。

    宁樱每日都去梧桐院陪她,或陪她静坐着,或陪她说说话,黄氏不爱开口,常常沉默许久才回她一句,多是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宁樱心底反思过,若她知道宁静芸利欲熏心到如此地步,当初还会不会拦着她不嫁给程云润,那时候的宁静芸,原本是可以嫁去清宁侯府做世子夫人的,而不是,如今程世子的小妾,而程云润的世子之位,保不保得住还不好说。

    清宁侯膝下不只程云润一个嫡子,而程云润如今的模样,继承侯爵会被京城上下奚落,清宁侯自己不提,朝堂上也会有人提出来了,程云润的世子之位,迟早会被摘了,宁静芸的算盘落空了。

    她心下有些不安,重生后她尽力避免不好的事发生,引着它往好的方向发展,宁静芸的事情上,她心里不喜她嫁得好,为苟志感到惋惜,却也没有害宁静芸的意思,结果,却让宁静芸做了程云润的妾。

    坏的事情便好了,好的事情变成了坏事,那她往后该何去何从?

    谭慎衍对她的好她感受得到,之前刻意忽视是她不敢想,身份家世悬殊大,黄氏不会剑走偏锋,她没有想过她们还能往前走,可是,宁静芸和程云润的事儿叫她心头蒙上了淡淡的失落,她发现,那种失落是和谭慎衍有关的。

    她想她现在遇到的谭慎衍才是真实的他,最疼他的老侯爷活着,他没有对付他的亲生父亲,不是让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刑部尚书。。。。。。

    从温和有礼到冷酷无情,他经历的事情或许不比自己少。

    怀着这种情绪,她竟然生出惺惺相惜的感情来。

    天儿渐渐暖和,尚书夫人下的帖子黄氏未能赴约,黄氏让吴妈妈向尚书夫人解释说自己病了,隔日,尚书夫人派人送了些珍贵的药材来,宁樱看黄氏这般,心底也难受,坐在院子里,一五一十的将破坏宁静芸和程云润亲事的事情说了,黄氏望着她,素净淡雅的装束衬得女儿温婉端庄,气质如兰,她眼角发红,哽咽道,“吴妈妈和我说过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娘考虑,程世子非良配,亲事又是你祖母应下的,你不出手,娘也不会让她进侯府,只是没想到,她这般固执。”

    说到这,黄氏眼角滑过两滴泪,对宁静芸,她心里的愧疚更重了,当年,她誓死都该带着她离开的,否则,宁静芸一定不会做出离家出走的事情来。

    宁樱掏出怀里的手帕,轻轻替黄氏擦去眼角的泪,安慰道,“娘别想多了,一切是她自愿的,怨不得我们,我瞧着苟家哥哥就很好。”

    黄氏吸了吸鼻子,消瘦的脸颊淌过几分遗憾和惋惜,转而说起其他事情来,“娘寻思着为你说亲了,早些时候相看,可以多多打探对方的品行,你觉得如何?”

    宁樱不知黄氏话题转得如此快,想起当日老侯爷的一番话,她脑子乱糟糟的,又看黄氏定定的望着她,她不忍拒绝,若能分散黄氏的注意力,倒不是不成,她轻轻点了点头应下。

    宁伯瑾在屋里养了一个月病情才见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宁伯瑾跟着憔悴了一头,程世子纳妾的消息在京城没有传开,先传出的是程世子外室生下庶子的消息,之前对宁静芸酸言酸语的人全转了风向,程世子没有成亲就先有了庶子,可见是个品行败坏的,加之程世子落下残疾,那些为他说好话的人不由得重新审视起程世子来,骂他乃自作孽。

    而自始至终,宁府没人出面,在退亲的事情上只字不解释,低调得很,世人皆同情弱者,想到宁静芸生病送去庄子的事儿,不由得重新称赞宁府坦荡,哪怕被清宁侯府逼到那个份上都没开口说清宁侯府一句坏话,反而是清宁侯府的下人到处煽风点火。

    舆论,一时将清宁侯府推向了风口浪尖。

    世人多是见风使舵,听风便是雨的,她们指责宁静芸水性杨花,怒骂程云润伤风败俗,却从不反思自己盲目的言行会造成怎样的伤害,有寡妇因着和男子说两句话而被众人唾沫星子逼得悬梁自尽的,有寒冬腊月父母被冻死而自己活下来的被指责不孝顺活活打死的,世人同情弱者,从来都是他们所以为的弱者。

    因而,从闻妈妈嘴里听来那些话,宁樱并不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当初老奴还纳闷为何外边谣言满天飞老爷府里都没人站出去为五小姐说句话,原来是等着大家自己察觉真相,听说早朝皇上批评清宁侯治家不严,表扬了三爷呢,连带着,大爷也要升官了。”宁府在整件事情上表现得可圈可点,入了皇上的眼了。

    宁樱不想提这事儿,问起黄氏的身体来,闻妈妈摇头,“夫人一时半会想不开过些日子就好了,五小姐不知去向,据说清宁侯府在五小姐不见的第二天有轿子入府,却是打听不出来里边坐着何人老奴猜测该是五小姐无疑了,小姐万事要记着,夫人不会害您,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和夫人说,千万别和夫人生分了。”

    怀胎十月忍着剧痛生下来的孩子,哪会不盼着她好?宁静芸看不透,入了歧途。

    宁伯瑾病好后继续礼部当值,周围的人待他态度大变样,他长相儒雅,脸上时常挂着笑,一来二去,倒是结交了几个朋友。

    黄氏心情好了许多,不过瘦下去的身子一时半会补不回来,宁樱记着谭慎衍送了许多补品,交给吴妈妈,让她炖汤给黄氏补身子,这些日子,宁樱两头跑,身子清瘦,吴妈妈拿了一些,剩下的让她自己留着,宁静芸走得干脆,没有为她背后的人想过。

    只有真正担心她的人才会为她茶饭不思,祠堂那位整日吃斋念佛,有事没事让佟妈妈在三爷跟前哭诉祠堂日子不好过,身子不适,哪关心她的死活?

    吴妈妈忍不住像宁樱嘀咕了两句,宁樱扯了扯嘴角,整理着鹅黄色镶金边的长裙,“父亲孝顺,过些日子祖母就能搬回荣溪园了,只是你说佟妈妈找过父亲好几次了,父亲为何还没表态?”

    吴妈妈摇头,这事儿她也觉得怪异,瞅了瞅外边的日头,叹气道,“三爷约莫是担心老爷不答应吧,小姐回屋休息,老奴也回了。”

    宁樱觉得也是,回到内室,发现不知何时桌前坐着一个人,她瞅了眼西边的窗户,紧闭的窗户这会敞着,知道他是翻窗户进来的,那次后,她再也没见过他,这会猛地看他坐在自己屋里,不适应的朝外边瞅了两眼,待会若是闻妈妈和金桂进屋,铁定会被吓着,她迟疑了下,朝门口道,“我休息会儿,别让人打扰。”

    丫鬟探头,嗫喏的称是应下,随后将房门拉上。

    宁樱走到桌前,视线落在他玉冠上,“谭侍郎又来府里办什么事儿?”

    第一次他说担心府里有死人,第二次是为了吴管事遇匪,这次又是什么?

    “紧要事。”谭慎衍听说宁静芸的事儿,宁静芸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这会看宁樱身子单薄了些,对宁静芸愈发不喜,拉开跟前的椅子,示意宁樱坐,“你姐姐的事儿我听说了,她在清宁侯府如鱼得水,想必不久就会被扶为正室吧。”

    但凡谭慎衍想知道,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宁樱拽着长裙坐下,想到黄氏为宁静芸日渐消瘦,不由得冷笑起来,“她养在老夫人身边,城府深,哄得侯老夫人和侯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